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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魔逆倫常

  “小姑、叔父,在這裡用餐,基本上可以看到熠京的大部分瞭。”由蓮娜做陪,天開語邀小姑和叔父登上瞭熠京最高的“海市蜃樓”頂層,將整個熠京美麗燦爛的夜景一覽無遺。

  “天哪,好壯觀……”小姑和叔父幾乎同時發出衷心的慨嘆,眼前的景象實在是比夢瞳城氣派得無數倍。

  “夫人,那個遠處明亮奪目的地方,就是名震東熠西星的‘金粉世傢’,也叫‘天堂島’呢!”蓮娜微笑著向眼前兩位總訓長的鄉巴佬親戚介紹道。

  “什麼?那裡就是‘金粉世傢’?那裡就是‘天堂島’?”叔父的聲音顫抖瞭。

  “嗯,那裡就是‘金粉世傢’。”天開語在說出‘金粉世傢’的時候,語調格外地有感情。

  “哇,聽說那裡的地面都是金子鋪就的……”小姑輕聲唏噓道。

  “哪裡,小姑是聽什麼人說的。”天開語忍不住搖頭笑道。

  “是普利瑪官長說的,他說那裡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就連他,也隻能靠近點看看,也沒有進去過。”叔父眼中滿是幢憬道。

  天開語笑著轉對女司秘道:“蓮娜,你去過幾次?”

  蓮娜臉一紅,道:“長這麼大,蓮娜隻去過三次……”

  “去過三次?哇,那麼蓮娜小姐能告訴我們,那個地方是否真的是遍地鋪滿瞭金子?”小姑熱切道。

  “這……這倒沒有,不過那裡花錢的確挺嚇人的,光進到裡面的門票費,就要花費蓮娜大半年的薪資。”蓮娜慚愧道。

  “那你一定是沾別人的光進去的嘍!”天開語笑道。

  蓮娜的表情立刻變得不自然,尷尬地“思啊”瞭兩聲。

  天開語馬上知道,這妮子一定是“敲詐”類似前男友查克等男子,才得以進入‘金粉世傢’的。

  當下他笑瞭笑,道:“好吧,今晚就由我來帶諸位去一趟吧!”

  蓮娜登時眼睛一亮,感激地望著天開語,嘴唇嚅動瞭一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她知道,總訓長——她的主人,能夠這麼說,說明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從前……

  “真的嗎?呀,開語你你你,你真瞭不起!”叔父驚喜之下,竟然不克自持地大叫瞭起來,惹得周圍賓客紛紛側目。

  “噓——二哥你小聲點,你看看,旁邊的人都白眼瞭……不要給開語丟面子好不好?”小姑難為情地用力捏瞭一把叔父的胳膊,提醒他。其實她自己也差點激動得叫出聲來。

  “好吧,大傢慢慢用餐,完瞭後我們就去那裡。”天開語微笑道。

  “不不,總訓長,那‘金粉世傢’裡有更多好吃的呢!依蓮娜看,不若我們到那裡去?”蓮娜一時開心,競忘瞭自己此刻的身份並非欲奴,居然向天開語提議道。

  不待天開語回答,小姑便瞪瞭蓮娜一眼,道:“小姑娘,這可不成,吃瞭一半,太浪費瞭!”

  蓮娜登時一癟,訕訕地點瞭點頭,偷看天開語一眼,見他並未露出不高興的樣子,這才心下稍安。

  “算瞭,反正都要到那裡去,浪費就浪費一點吧!”天開語溺愛地看瞭蓮娜一眼,這令小姑覺察出瞭二人關系的不尋常。

  “謝謝總訓長……”這回蓮娜可不敢再過於放肆瞭,忙低聲道謝。

  “好瞭好瞭蓮娜姑娘,不用這樣緊張,我們開語人很好說話的。”小姑既然看出天開語喜歡蓮娜,哪裡還不樂得做好人呢?再說這個蓮娜司秘人長得既美,又乖巧聽話,陪在侄兒身邊,的確讓人放心哩!

  天開語瞪小姑一眼,道:“小姑你怎知我好說話的?我發飆的時候,你還沒看到呢!”

  叔父忙道:“看到瞭看到瞭,早在你那裡就已經看到過瞭。”他說的正是天開語說要“碾死”普利瑪官長的那一刻惡相,直到此時他仍然心有餘悸。

  天開語一窒,又瞪瞭叔父一眼,終沒有再說下去。

  “那總訓長我們走吧?”蓮娜軟語溫柔地輕輕推瞭推天開語,提議道。

  “好吧!”無奈地看女司秘一眼,他隻好起身。

  排隊等在‘天堂島’那碩大無朋的巨型底部傘蓋下,看著無數星光一般的明燈嵌在傘蓋中,照耀著下面金光粼粼的海面,幾乎令人生出處在夢幻仙境中之感。

  “唉!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世上競有如此美妙的地方……”叔父感嘆連連。

  “是啊,這趟來熠京,真是不虛此行啊!”小姑也舉首仰望,眼中露出沉醉迷離。

  天開語不禁低聲笑瞭起來:“喂,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還沒有上去,這隻是個臨時等候的地方。”

  蓮娜搖頭輕嘆道:“總訓長,不要說上去瞭,就在這裡,已經讓人心旌搖動,不能自己。您看,這‘天堂島’的下面,簡直就是一個獨立的奇幻世界呢!”

  她話音剛落,便聽到不遠處一位紳士裝扮的男子朗聲道:“姑娘說的一點也不錯,僅僅待在這下面,就已經讓人不能自己瞭呢!”說話間,空氣居然微微振蕩,天開語等所處的平臺也生出“嗡嗡”的顫動,分明是那人說話時運上的玄勁。

  “總訓長,他好厲害的修為……”蓮娜秀眉微蹙,不滿地低聲對天開語道。

  天開語笑笑,道:“你伯我應付不瞭嗎?”

  蓮娜登時花容失色:“哪裡,您……您這麼說,蓮娜就隻有死瞭……”說著眼淚便盈盈欲墜瞭。

  天開語忙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道:“好瞭好瞭,我隻是逗你,瞧你心眼兒小的……”說著伸手替她抹去臉上濕痕。

  “……您……您以後都不可以這樣說瞭,在蓮娜的心裡,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比得上的……”蓮娜微微哽咽道。

  “知道瞭。”天開語笑著拍拍她臉蛋,收回的時候,順便暗暗在她聳突的乳尖上捏瞭一把,登時把個小妮子弄瞭個醉死,嬌軀劇顫瞭一回。

  “想不到姑娘竟然如此多情,看來‘金粉世傢’這種地方,不太適合姑娘去呢!”那男子競再次出言撩撥。

  這時本來沉浸在周圍奇妙異境中的小姑和叔父也註意到瞭那個男子的存在。

  “開語,那人是誰?”小姑皺眉道。

  “是啊,看樣子好像不懷好意……”叔父也低聲警覺道。

  天開語冷冷看那男子一眼,沉聲道:“這位先生好像話很多啊。嗯……“天堂島”有的是讓我們說話的地方,要不咱們上面見?”

  那男子顯然沒有想到天開語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一時間愣瞭一下,道:

  “好啊,太好瞭,正好今天本獠帶的賭本夠多!”

  天開語聽他自我稱呼,便知道自己又遇到瞭一個不怕死的狂人。

  當下他道:“好啊,我也很喜歡賭的,那麼咱們就上去試上幾手!”

  說話間,環磁通道已經輪到瞭他這裡,一陣藍光波動後,他們所在的平臺便冉冉升起,向頂上一個橢圓形的開口平穩滑去。

  “好瞭,我們可以下來瞭。”天開語輕聲喚道。他的小姑和叔父早已經雙目緊閉,不敢再看一眼懸空上升過程中周圍的景象,倒便宜瞭天開語將懷裡的蓮娜盡情揉搓瞭一回——雖未真個銷魂,個中滋味卻也其樂無窮。

  “……哦……到瞭?”小姑顫聲問道,一面小心睜開眼睛,見果然腳踏實地,方才放下心來,大步跳離傳輸乎臺。叔父也跟著定瞭出來。

  “來,我們先隨便看看。”天開語一手攬著蓮娜纖腰,一手指點著四處走動的人群道。

  “哇,這麼多人,看來這世上有錢的人還是很多啊!”小姑一見‘天堂島’並非自己想像中那樣人煙稀少,便驚叫瞭起來。

  天開語莞爾一笑,道:“當然瞭,全世界的有錢人,恐怕都往這裡擠呢!”

  叔父咋舌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天開語笑著道:“來,我們先去準備一些小玩藝兒。”說著便熟門熟路地帶著三人往東首一處人頭湧湧的鋪面走去。

  “總訓長,您好像常來這裡?”見天開語如此熟諳‘天堂島’的情況,蓮娜機要的本能不禁生出疑惑。

  “當然瞭。”天開語毫不掩飾。“嘿嘿,蓮娜你知道嗎?我已經替月亮城花在這裡多少瞭?”他隨口便拈出瞭一個充分的理由。

  蓮娜立刻張大瞭嘴,矯舌不已:“難怪呢!媽呀,您這……月亮城的財政就任您……”

  “當然瞭,我是他們的老大嘛。他們掙的錢,不就是讓我花的嗎?”天開語無所謂地聳聳肩,一腳站在瞭人數稍少的那一隊後面。“哦對瞭,在這裡,就不要叫我什麼總訓長瞭,就叫我……”天開語想瞭下,道:“就叫我天先生吧!”

  “天……先生?是,總訓……哦不,天先生!”蓮娜感覺主人提出的稱呼實在有些拗口,忍不住又重復瞭幾遍。

  “開語,為什麼這排隊伍人這麼少……”小姑忍不住抱住天開語的胳膊,像不諳世事的少女一樣好奇道。

  “喏,你看看上面就知道瞭。”天開語沖頭頂上方呶瞭呶嘴道。

  小姑聞言抬頭一看,頓時倒抽瞭一口涼氣——那上面竟然標著:“五千萬起兌換”幾個大宇!

  “天哪,開語,你……你怎麼……”小姑簡直頭都要暈瞭。手腳發麻下,情不自禁抱緊瞭天開語的胳膊,將一隻豐挺的乳房緊緊壓在瞭侄兒的臂膀上……

  “沒什麼,我們每人手中都準備好這裡的通用貨幣,然後就可以盡情玩樂瞭。”

  天開語若無其事地說道。

  “可是……”小姑心慌道。

  “不用可是瞭,來,蓮娜你收好臨時紀牌。”天開語吩咐道。

  “開語……”小姑仍顫聲勸阻,卻不料正看到天開語的目光落在瞭自己的胸前——在那裡,自己的胸乳正緊緊地貼著侄兒的胳膊。她登時臉一紅,貝齒緊嚙下唇,剩下的話便沒說出口,但那隻堅挺的乳峰卻仍緊緊壓著天開語,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天開語笑瞭笑,柔聲道:“沒關系的小姑,你們難得來一趟,就玩得開心一點。不就兩億嘛?不算什麼的。我平時的開銷,有時比這還要大呢!”他指的是初到熠京時的那次驚天手筆。

  “啊小姑,這對天先生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好瞭,這是您的,喏,叔父,這是您的。”蓮娜做為資深司秘,何等的乖巧精明,幾個對話下來,便已經順口改變瞭稱呼。

  天開語滿意地對蓮娜點點頭,道:“好瞭,我們去吧!”說著取回紀牌,展開雙臂,一手攬著蓮娜纖腰,一手拉著小姑的纖手,身後跟著叔父,在旁邊人驚羨的目光中向‘金粉世傢’去也。

  “天先生,聽說‘金粉世傢’最精彩部分都集中在瞭‘墮落’,是嗎?”蓮娜邊興高采烈地穿行在‘天堂島’的絕世雕塑之間,一面大聲問道。

  天開語笑道:“是啊。不過那種地方,你們女孩子大概不適合去呢!”

  叔父立刻心領神會道:“那還是我跟開語去,雨秋,你跟蓮娜姑娘到別處轉轉吧!”

  小姑登時秀眸一瞪,道:“二哥你說什麼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哼哼,今天要是你不讓我去,回傢後我就告訴……”話未說完,叔父便已告饒:

  “好瞭姑奶奶,算你狠,行瞭吧?算瞭開語,反正我們四個人一起出來,不如就一起去看看……呃……那個‘墮落’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天開語莞爾道:“好啊,那麼蓮娜你想看什麼呢?”

  蓮娜立刻小臉放光,道:“看裡面的歌舞!”

  天開語一怔,道:“歌舞有什麼好看的,哪裡還不一樣?”嘴上這麼說著,眼前卻不期然浮現出文清瑩的美麗胴體……

  蓮娜撇嘴道:“聽說,這裡的歌舞是來自全世界最頂級的表演團隊,不是任何地方可以看得到的呢!”

  女人天生就喜歡歌舞,一聽蓮娜如此描述,小姑頓時也熱情倍增:“那好啊,開語,我們就去看歌舞,好不好?”

  天開語輕嘆一聲,點點頭道:“好吧!”說著看瞭叔父一眼,道:“裡面的美女真的很多,叔父你可要把持住瞭。”說畢突“噗哧”一聲,哈哈一陣大笑。

  叔父先被他一句說得一愣一愣的,隨後見他大笑,方醒悟原來他在捉弄自己,也不禁跟著“嘿嘿”傻笑起來。

  可惜他們終究還是來得晚瞭些,除卻一個剛開始不久的廳尚剩下兩個相連的座位,以及其他三、四個分散各處的座位,所有的廳都已經爆滿。

  四人聚在一起商量。

  “怎麼辦呢?不能坐在一起瞭。”天開語道。

  “是啊,不然就等下面一場?”小姑道。

  “可是,最快的一場,也要等聖少一個多鐘頭呢!”蓮娜道。

  “算瞭分散就分散,看瞭再說嘛!”叔父焦急道。

  “二哥你急什麼,生怕少看兩眼美女?”小姑挪揄叔父道。

  “你……雨秋你又亂講話瞭。”叔父慌忙表示清白。

  “蓮娜你看呢?”天開語看著蓮娜道。

  “這……既然叔父這麼想看,就進去算瞭。”蓮娜猶豫道。

  “好吧!”天開語點頭同意。

  四人正欲進入大廳時,天開語怱想起一事,轉身對蓮娜道:“對瞭蓮娜,差點忘瞭,現在裡面已經開始,恐怕不方便走動,這樣,你先在外面買一些吃的替我們帶進去,啊?”

  蓮娜忙點頭答應,記下瞭三人的座位牌號,然後轉身去瞭。

  天開語三人進入黑暗一片的大廳時,裡面正響著一段烘托氣氛的樂章,藉著昏暗的光線,越過黑壓壓的人頭,他略略辨認瞭一下方向,便指示叔父自行去瞭——他知道,一個人單獨坐,正好滿足瞭叔父觀看美女的心意。

  “小姑,來,我們到那兒……”天開語拉著小姑的手,一面向觀眾說著對不起,一面尋找自己的座位。

  “開語,我要跟你坐一起……”黑暗中,小姑微微顫抖的聲音低低道。

  “嗯,好的,我們坐一起。”天開語說著,已經找到瞭座位,就此一拉小姑,讓她緊挨著自己身邊坐瞭下來。坐下後,他很自然地將長臂繞過小姑肩頭,把她摟進瞭懷裡,溫柔地擁抱瞭起來。

  “開語……”小姑隻覺頭昏腦脹,口舌發乾。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同自己的侄兒這樣親熱……

  “小姑,來,就這樣乖乖坐好……”天開語的話溫柔而低沉,像在哄小孩子一樣,似乎懷裡的並不是他的小姑,而是一個女孩。

  “哦……”小姑心中一片混亂,隻能低低地應瞭一聲,任由天開語這麼親密地摟著。

  不一會兒,小姑似覺得觀眾有些騷動,本能地從天開語懷裡掙起,扭頭看時,卻見引起騷動的正是蓮娜,她手中握著飲筒,一面尋找天開語,一面低頭不斷向旁人道歉。

  小姑趕忙從天開語臂中掙出,輕聲道:“開語,蓮娜來瞭……”

  天開語“哦”瞭一聲,也不見他有如何緊張異常,隻扭頭往後看瞭一眼,嘴唇略動瞭下,便見蓮娜匆匆向二人處走來。

  “蓮娜,你的座位在前面過去三排。”天開語接過飲筒,向蓮娜指點道。

  蓮娜看瞭一眼低頭不語的小姑,輕輕應瞭聲,道:“小姑,有什麼需要的,讓天先生告訴我。”

  小姑忙胡亂低應瞭聲,那心兒像是偷東西被人捉到一般狂跳不已。

  蓮娜走後,天開語輕聲道:“小姑,來,坐好,過場已經結束,馬上就要正式開演瞭。”他這話說來十分平常,但那內容聽在小姑耳裡,卻是別有一種意味在其中,一時間竟渾身湧出一股說不出的不自在來……

  不過演出正式開始時,天開語倒沒有再像起初那樣將小姑摟進懷裡,這反而令她期待的心裡空落落的,好一會兒才隨著精彩的演出吸引瞭註意力而平息下來。

  天開語的眼前不斷浮現出文清瑩的臉容。

  眼前雖然並非是文清瑩所在團隊的表演,但他總忍不住會將那些女優的臉替換成文清瑩的。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不能將她忘卻呢?是否自己過於貪婪瞭呢?

  他一面觀看臺上的表演,一面心神恍惚地思索著。

  他隱隱想到,正如自己一開始就以文清瑩做為自己對抗天道的首次嘗試那樣,很可能隻有再次瞭結文清瑩這個初始之結,自己才可能看到這“初始之結”背後的東西……

  ——那麼應該怎樣瞭結她呢?

  天開語思索著。他想到,很可能現在文清瑩以及她所在的團隊已經因為水準太差而打道回府,返回夢瞳城瞭;那麼,或許他就應該回到夢瞳城,去找到她?

  但如果她沒有回去,而是巡回各地呢?要知道,像她們這種團隊,如果不能夠時時表演的話,就會很快面臨衣食拮據的窘境。

  突地,他腦中閃現一抹靈光——對瞭,為什麼不用另外的方法呢?

  他想到瞭,如果透過輝夜瑛妮夫人,將文清瑩收為門生,那麼文清瑩以後便再不用擔心什麼瞭!

  當然,這個想法還比較模糊,天開語還未生出一個完整的計畫,僅僅是這麼一想,希望能夠將輝夜瑛妮夫人同文清瑩聯系起來,至於怎麼聯系、聯系後又怎麼做,他尚未全盤考慮。

  就在他沉思時,耳邊傳來瞭一聲蕩人心魄的低低呻吟:“開語……你……輕點……”

  他一低頭,赫然看見,小姑不知何時已經被自己再次摟進懷裡,而自己的一隻大手,正緊緊握著她的一隻飽滿乳房用力擠捏揉搓!

  他的雙眸可以看透一切黑暗,此刻映入眼簾的,卻是小姑錫澀濕淋的春眸--看來自己的不倫之舉,已經極大地刺激瞭小姑的情欲,令她無法自抑……

  感受著懷裡苗條的嬌軀不住顫栗,一股邪惡的欲念陡然自天開語胯下升起!

  “小姑,你要輕點嗎?”他嘴皮微動,一動催人情動的音波已經吐入瞭小姑的耳中,令她渾身再次劇顫中。

  天開語一面低語,那隻揉捏小姑乳房的大手一面放緩瞭動作,卻又隔著她的薄衫,捏住瞭她峰尖硬豎的乳蒂,充滿情欲地捻動撥弄……

  “開……”小姑的聲音已經沙啞得說不出話來,但整個身體卻變得異常敏感。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侄兒的侵犯下,自己竟會如此沖動不堪!

  “小姑,這裡不方便,我們出去……”言猶在耳,小姑便感覺整個灼熱的身體被一股力量緊緊裹住動彈不得,眼前更是一陣黑暗。就在她回過神來,欲待驚呼時,卻看到眼前已是一片密林,柔和的月光正透過層層密匝枝葉,將疏離斑駁的光影灑落在天開語身上……

  “開語,這是……”小姑眼中透出迷惑之色,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一轉問就身處異地瞭——那個充滿情欲歌舞的大廳呢?

  “不要說話,這就是天堂……”天開語說著,已經俯下身子,吻住瞭小姑吃驚微翕的小嘴上。

  一切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瞭……

  對這個世界規則的極度蔑視和放肆、對所謂的人倫天理的冒犯刺激,今天開語欲火高燒!

  他奮力撻伐著身下這與他有著所謂血緣關系的成熟女子——他的小姑,看著她在自己胯下輾轉呻吟、如癡如醉,他感到自己體內某種灼熱的力量、某種陰暗的執著正在勃勃昂起!

  天開語太清楚瞭,這個‘天堂島’的哪些所在是野合的樂園。

  他深深地知道,這便是‘天堂島’的核心“墮落”——一個到處隱藏著快樂的地方。

  看著身下小姑完全放蕩迷醉的表情,看著她迎合自己硬根抽插而拚命挺動的雪白小腹,看著她那胯間靡艷唇辦肉洞間不斷激出的瀝瀝泉珠、陣陣湧溢的膠白黏漿,天開語竟然掠過一線冷酷的渴望——讓身下的女人知道什麼是死於極樂……

  不過這個念頭僅僅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並且及時驚醒瞭他——這……自己這是在做什麼?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的小姑弄死嗎?

  眼見小姑下體漸漸溢紅,天開語知道自己已經玩得過火瞭。

  小姑畢竟不是蓮娜她們,她根本就不具備多少真元基礎,這樣的撻伐,隻怕不消多時,便會令她香消玉殯。

  思想及此,他立刻放開心情,精竅大開,江河狂泄,將小姑灌瞭滿腔滿壺……

  “小姑,你……沒事吧?”將真元迅速滋潤彌補小姑的身體後,天開語溫柔地將少婦摟在懷裡,一面親吻她,一面撫摸她的嬌軀。

  “嗯……開語,我……我好像死瞭一回……”小姑低低呻吟著。她雖然感到自己的身心得到瞭從未有過的滿足,但與侄兒通奸的禁忌感,仍令她羞澀而惴惴不安。她緊緊依偎在天開語的懷裡,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胴體撫摸,在她的內心裡,身邊這個男孩,除瞭仍是她的侄兒外,更變成瞭她最親密的人……

  “小姑,你快樂嗎?”天開語愛憐地撫摸著小姑的秀發,輕吻她的額頭道。

  “嗯……開語你好厲害,小姑……小姑差點被你捅死……”小姑呻吟著,軟軟地抬起頭,送上一個香吻。

  “是嗎?”天開語壞笑一聲,大手貪婪地揉捏著小姑渾圓飽滿的乳房。

  “思哼……”小姑呻吟一聲,嬌喘道:“開語你……我……我們……小姑真的被你弄瞭?我……我不是做夢吧……”

  天開語笑笑,仍然深植小姑膣腔內的硬根攪動一下,登時挑得腔底嬌嫩的胞砣一跳,嬌軀跟著一顫,發出瞭一聲長長的顫聲:“呀——”隨即一股股濃汁湧瞭出來,絲絲縷縷地溢於身下。

  “不是做夢吧!”天開語輕嚙小姑耳垂道。

  “不……不是……”小姑早已經喘息不過來,整顆心兒迷作瞭一團,呻吟道:“我……我們真的做瞭……”大口喘瞭一口氣,又道:“可是……可是我怕……”說著她怱拚力抓緊瞭天開語的手,眸中流淚,道:“我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一面說,她一面渾身劇烈顫抖不停,顯然是心中生出瞭對後果的恐懼。

  天開語輕嘆一聲,硬根在她爛滑的膣腔內猛捅兩下,才戀戀不舍地慢慢退瞭出來,吻吻顫栗失神的小姑,道:“知道瞭,開語知道瞭。”說著溫柔地將小姑抱好,仔細地替她穿衣。

  癡癡地看著天開語為自己做這一切,小姑怱一下撲進天開語懷裡,號啕大哭道:“開語,你……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她知道,既然已經發生瞭這一切,她今生便永遠不可能擺脫天開語的影子瞭……

  天開語輕拍拍她後背,道:“好瞭,小姑。來,我們先穿好衣服。”說著他替小姑繼續整理。

  二人收拾停當後,天開語摟著小姑離開這野合之地。

  “開語,這地上……”小姑羞澀地望著一地狼藉,吞吞吐吐道。

  “沒什麼,這在‘天堂島’很平常。這是專門的場地,我已經付過費用,會有專人來收拾的。”天開語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摟著小姑走開。

  “開語,你以後真的……真的不再……”小姑此時對天開語已經多瞭女人的依戀。

  “你說呢?”天開語笑笑,並不正面回答,而是在她胸前揉瞭一把。

  “知道瞭,你好壞!人越大,就變越壞!”小姑立刻明白這壞侄兒的心意,忍不住心中喜道。

  “我真的壞嗎?”天開語擠擠眼道,摟著小姑的大手加緊瞭力道,令她不得不緊緊貼著自己。

  “你……當然壞瞭,連自己的小姑都敢弄……”小姑輕啐一口,臉紅撲撲道。

  “是嗎。不過既然小姑是自傢人,當然不可以浪費瞭。”天開語竟厚臉皮道。

  小姑羞得一頭鉆進天開語懷裡,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瞭,輕聲問道:“開語,你……為什麼小姑感覺你似乎並沒有一點羞愧的樣子呢?我是說……我們是有血緣關系的……”

  天開語聳聳肩,道:“怎麼說呢?我也不清楚所謂的血緣關系究竟是否命運的一種臨時安排?其實或許這種關系隻不過同朋友同事之間差不多,隻是更加親密而已——如果生命有來生,那麼這種關系是否還會保持呢?我想真正的生命烙印,應該是百世千劫也不會更改的吧!”

  小姑登時聽癡瞭。

  她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有人會用這種理論來分析人倫天理!

  “開語,你……你好奇怪,說的話我都不懂……”小姑迷惑道。

  “你不用懂,隻要會聽就可以瞭。”天開語無所謂道。

  “那……你的意思,以後我們都可以像這樣子?”小姑臉紅溫柔地說道。

  “隻要你可以保證不被發現。”天開語低頭吻她一下,道。

  “是你怕……”

  小姑剛開口,便被天開語打斷:“不,是你怕。對我來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害怕的。”

  呆呆地看瞭天開語片刻,小姑低下頭,幽幽道:“的確,是我在怕。我怕被人指指點點……”頓瞭頓,她又道:“不過就像開語剛才說的,我們是自傢人……既然這樣,小姑即便屬於你,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不是嗎?隻要我們開心。”

  天開語點點頭,贊許地捧起小姑的臉,溫柔註視她情意綿綿的雙眸,道:“就對瞭。既然是一傢人,我們就可以更加親密嘛!”

  小姑閉目陶醉瞭一會兒,怱睜開眼道:“那你表示如何?是否你也想要她呢?”

  天開語登時一呆,撓頭苦臉道:“那……那可是要感覺的,沒有感覺,怎麼要呢?”

  小姑頓時雙眸放光,聲音甜膩得可以滴出蜜來,道:“那麼開語對小姑有感覺,是嗎?”

  天開語一瞪眼,道:“原來小姑兜瞭個圈子,就是想說這個嗎?”

  小姑咯咯嬌笑道:“對嘍,你這個傻小子,終於明白瞭嗎?”說畢扭身便跑,以躲避天開語惡形惡狀地撲過來。

  坐在外面,天開語和小姑親密地聊著兒時趣事,他感到原來那些平淡的事情,從小姑的嘴裡說出來時,居然是這般的生動有趣,完全改變瞭他認為今生很平淡的看法。

  當然,二人是在一個視線隱蔽的角落裡聊天的,因為他們需要親密的接觸。

  “好瞭開語,不要再摸瞭……小姑下面流瞭好多……都濕透瞭,等會兒讓你叔父看到瞭不好……呃!你……你又來瞭……”小姑呻吟著軟在天開語的懷裡,任由他上下其手,沒有半點氣力阻止他使壞。

  “是嗎?那誰要小姑在我小時候摸我的?現在我要摸回來。”天開語一臉討債相,看得小姑心兒一陣一陣地發慌。

  “那……那是你太小,傢裡又隻有小姑照顧你……”小姑呻吟道,渾身一個機伶,又一股泉水冒瞭出來。

  “是嗎?這倒也是,隻有小姑的年齡跟我接近呢!”天開語說著看看時間,估計何時蓮娜和叔父出來。此時他已經在自己和小姑的周圍設下瞭一道力場墻,不但隔卻瞭聲音的傳出,更扭曲瞭外人投向這裡的視線,以確保他同小姑的親密談話得以順利進行。

  “你……你壞死瞭,真的不能再弄瞭……晚上小姑再給你,好不好?”小姑雖然沖動得要命,但卻知道不能讓自己二哥知道這種禁忌的關系。

  看看時間將至,天開語輕嘆一聲,停止瞭與小姑這種特別方式的談話。

  “小姑,你放心,以後你們再不會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瞭。”天開語替小姑重新整理好衣服,舉手之間,已然揮發瞭她褲間的水跡。

  “思,我相信。現在小姑有瞭你這麼有本事的侄兒,也不再伯瞭。”小姑溫柔地偎在天開語胸前,捉住他的手,輕輕摩揉自己乳部。

  天開語吻她一下,道:“好瞭,他們就要出來瞭。我們去門口迎他們吧!”

  說著扶小姑起身。

  二人來到那間藝廳門前,正好看到裡面觀眾潮湧而出,一個個臉上俱是沉浸在表演中的迷幻神情,口中更是贊嘆不已。

  “蓮娜,我在這兒呢!”蓮娜剛一露頭,便被天開語看到,忙向她招呼。與此同時小姑也看到瞭叔父:“二哥,我們在這裡,快過來!”

  蓮娜和叔父忙應聲向二人擠來。

  天開語笑道:“怎麼樣,好看吧?”

  蓮娜興奮得連連點頭:“思,好看,真的還想多看幾場呢!”

  叔父更是神情癡迷,不住搖頭嘆息:“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歌舞,嘖嘖,過癮過癮!”

  天開語呵呵笑道:“過癮吧,裡面的美女是不是很夠勁呢?”

  叔父先是點頭,隨即明白過來,瞪他一眼,道:“什麼夠勁,我們看的是美感,哪像你,就看美女!”

  天開語一笑,不再與他爭辯,一手拉著蓮娜,一手拉著小姑,道:“接下來你們還想去哪裡呢?”

  話音未落,便感覺不遠處一股熟悉的氣機湧來,緊跟著一個聲音道:“呵呵,這位先生,不知是否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呢?”赫然便是那個在傳輸臺排隊時遇到的男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老纏著我們?”蓮娜忍不住氣憤道。說實話,這男子老是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早就令她不耐煩瞭。

  “姑娘誤會瞭,本獠並未纏著你們,而是這位先生主動提出,要在‘天堂島’與本獠一見高下的。”男子神態悠閑地定瞭過來。

  天開語制止瞭蓮娜繼續發作,淡淡道:“那麼你看去哪裡好呢?”

  那男子道:“先生看來也是‘墮落’的常客,那麼一定知道有一處所在,專門玩一個遊戲,叫做‘爭霸’,怎麼樣,有沒有膽量試一試呢?”

  天開語微微皺起瞭眉頭。

  他當然知道那個充滿血腥的遊戲‘爭霸’。

  這‘爭霸’表面是遊戲,實際是一場以性命為賭註的賭博。它的規則是:所有上臺參賽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選手,而是一個仇人決鬥的戰場!

  在那裡,凡是在社會有糾紛的人,都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對手——當然,隻有極重榮譽的人才會回應這種形式的搏鬥,一般人是不會同意這樣解決問題的。

  天開語瞇起瞭眼睛,沉聲道:“這位兄臺,似乎我與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去‘爭霸’呢?”

  男子聳聳肩道:“難道隻有深仇大恨才可以去‘爭霸’嗎?隻要高興,本獠會向任何人發出挑戰。”

  天開語搖頭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不要幹這種蠢事瞭吧!”

  叔父也耀武揚威在後道:“就是,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侄兒鬥?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叔父!”天開語立刻喝止瞭叔父無知的炫耀。

  “嘿嘿,管你是什麼人。隻要在‘金粉世傢’在這座‘天堂島’,那麼一切的法律,便不能夠隨便執行,因為在這裡,自有此地特定的遊戲規則!”男人驕橫跋扈道。

  天開語看到他們的爭執已經引來不少人的註意,便皺眉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誰,怎麼就可以肯定我會接受你的挑戰呢?”

  男子道:“當然,因為你身上流露瞭的高貴氣質。就是這種高貴氣質,令你不可能忍受自己的名譽受到損害!”

  見那男子說自己侄兒氣質高貴,小姑頓時面上大有光彩,甚至對那男子的惡感也稍減瞭幾分。

  “天先生,不要理他,這人莫名其妙的,多半有病。”蓮娜拉拉天開語的衣襟,低聲對他道。

  “哈哈,姑娘說本獠有病,正好說中瞭。本獠的確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男子張狂道。

  天開語心道自己目前身份不一樣,若是一直與這人糾纏下去,隻怕傳出去後不太好聽,便點頭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找到我頭上,我同意便是。”他一擺手,制止蓮娜和小姑吃驚的勸阻,道:“不過既然是‘爭霸’,就要按照規矩來。你先請吧!”說著他做瞭一個請勢。

  “好好!”男子似乎沒有料到天開語竟會如此乾脆,眼中登時放出異樣光彩,連道兩聲“好”,身形微微一晃,便消失在瞭眾人眼前。

  圍觀諸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如此厲害的身法,簡直是駭人聽聞!

  “天先生,我看還是不要理那個瘋子吧……”蓮娜立刻焦灼道。

  “是啊開語,那個人怎麼像鬼一樣,一眨眼就不見瞭身影,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不玩瞭,這個‘金粉世傢’也沒什麼東西……”小姑緊張得頭上都冒出瞭汗。

  “是啊是啊,我看那人也不正常,開語我們走吧!”叔父也顫聲道。他可不想好好的一個侄兒被一個瘋子莫名其妙地做掉。

  天開語搖搖頭,輕聲道:“不用擔心,他不過是個瘋子。既然是瘋子,我便有本事把他打醒!”他轉身對蓮娜道:“不如你先帶小姑和叔父四處轉轉,我回頭就來找你們。”說著他晃晃手中的‘天堂島’特制紀牌,道:“隻要你們在哪裡驗一下,我就會知道的。”

  “不行!要去我們一起去!”小姑突尖聲叫道,還伸手一把緊緊抓住瞭天開語的胳膊,似乎伯他丟下自己。

  “是啊,我們是一傢人,哪有自己侄兒有事,做長輩的遠遠避開的呢?”叔父也連連搖頭。

  “算瞭天先生,還是我們一起去吧,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蓮娜輕聲勸道。

  天開語“哧”地一樂,道:“真有事情,我照應你們還來不及,哪裡需要你們照應呢?”

  叔父立刻臉一沉,道:“你這孩子,這說的什麼話?難道我們做長輩的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嗎?”天開語一窒,苦笑道:“叔父,開語不是這個意思……”

  “那好,既然不是這個意思,就這麼辦瞭!我們一起去!”叔父再不容天開語分辯,斬釘截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