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天開語的意料,早上前來接他的,居然不是尋奇、禦安霏抑或杞眉眉中的任何一人,更不是佈林,而是凈逸華和茉芝兩個女孩子。
見天開語面露訝色,凈逸華和茉芝不禁相視嬌笑。
凈逸華主動上前拉住天開語的手道:“天大哥,怎麼,不歡迎逸華跟茉芝嗎?”
畢竟同天開語有肌膚之親,她對天開語的神情舉止要比茉芝隨便得多。
天開語笑瞭笑,一面順手將她纖腰挽住,一面點頭道:“哪裡的話,我隻是感到好奇罷瞭,沒想到今天會是你們來接我——怎麼?今天沒有課程安排嗎?”
也許是在私下裡同凈逸華討論過天開語,又或者是曾經被天開語牽過手,茉芝今天對天開語的態度要比之前隨便瞭許多,顯得落落大方,不再那麼拘謹瞭。見天開語摟著凈逸華,她不但現出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反而也上前拉住瞭天開語的另一隻手,含笑道:“今天是安霏地座特別安排我們來接天先生的。”
凈逸華靠近天開語嬌聲道:“天大哥早餐還沒有吃嗎?要不要我們陪呢?”
天開語微笑道:“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瞭——唔,真是不能跟你們比,你們總是那麼早就起來瞭,不像我,還睡懶覺。”說著,他很自然地反手將茉芝的纖手握在瞭大掌中,微用力收緊。
茉芝明顯地僵瞭下,但隨即便放松瞭下來,並且那柔軟幽香的身子也俏俏地貼近瞭天開語。
天開語自然將她的小動作一點不漏地盡收心底,表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地與凈逸華說笑著定向餐廳。
為何是她們倆來接自己,他感覺心中已經隱隱地能夠捉摸到一點禦安霏的用意瞭。
如果隻派凈逸華一人前來,禦安霏擔心女兒會經受不瞭他天開語的手段而很快失身——這顯然是她所不願看到的,雖然她或許心理有所準備:但是她又無法不接受天開語赤裸裸的表達,便有心又安排瞭機會讓女兒來同天開語親近。因此兩下衡量,便索性讓茉芝陪著女兒一道前來,這樣既表示瞭自己討好天開語的意思,又微妙地限制瞭天開語可能對女兒采取的進一步舉動。
對禦安霏的良苦用心,天開語既啞然失笑,又不禁為她這份細膩的母愛而感動。
在兩個同樣遣麗脫俗的少女的鶯鶯燕燕說笑聲中,天開語用完瞭早餐。
“天大哥,今天您有什麼安排呢?”乘坐在越流上,茉芝望著天開語問道。經過一頓早餐,由於發現天開語極為隨和,她便與凈逸華一樣,稱呼天開語作“天大哥”瞭。也許是“國手堂”的嚴苛限制,從未跟一個男孩子如此近距離地親近過,她在和天開語說話時,俏臉上總是帶著羞澀的紅暈。
天開語此時完全放開瞭手腳,幹脆將兩個少女都摟進瞭懷裡,雖然沒有猥褻的舉動,但這對茉芝來說,已經是難以經受的刺激瞭——但由於見到同伴逸華沒有任何隔閡地與天大哥親熱的樣子,她便也悄悄地收拾起瞭少女的矜持。
而天開語正是借助凈逸華這個“跳板”的過渡,一步一步地實施著將茉芝拉下水的陰謀。
每欲更進一步地親近茉芝時,他便首先會在凈逸華的身上實施相對的舉動——欲摟茉芝時,他會先將凈逸華摟進懷裡,然後過一會兒,再摟住茉芝,這時她總會先嬌軀顫抖僵硬一陣,之後才放軟下來:欲親茉芝臉頰時,他又會先親凈逸華一會兒,之後再親茉芝時,她便自然順從瞭下來……
天開語發現,三人乘坐的越流乃是封閉式樣,似乎是經過有意的安排。另外這越流的飛行速度很慢,好像被人為地調低瞭,心下明白,這定是凈逸華這小妮子的傑作——她想把握時間跟自己親熱哩!
天開語所料不錯,這些正是凈逸華有意安排的。處於熱戀階段的少女,在某些方面總是會變得聰明許多,總會想出很多的辦法來增加自己和情郎見面的機會和時間。
對於天開語與茉芝親熱,凈逸華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不妥。對她來說,她們總共十八名少女從小就生活在一起,早就情同姊妹。長期的共同生活,共同學習,以及擁有一個共同的禦安霏老師,甚至於極為近似的身高體型,早令她們彼此之間親密無問情同一人:再加上“國手堂”的封閉嚴苛,保持瞭她們品性上的單純善良,因此盡管身邊的天開語也同樣在摟抱親吻茉芝,她卻並沒有絲毫的嫉妒或是難過,相反的,還覺得這麼做是理所應當——她卻忘瞭,與她之前已經跟天大哥肌膚相親的不同,茉芝尚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又怎麼能經受得住天大哥的這種親匿呢?當然,這隻能說明,凈逸華仍是一個單純的少女,於世情方面終究懵懂不明。
就這樣逐步地蠶食侵略,天開語終於在與凈逸華纏綿愛撫之後,將茉芝也恣意地玩弄於他的股掌之間——除瞭那最後的一關,他把持著沒有將她破身外,那少女凝脂般胴體的其他敏感珍貴部位早被他啖嘗遍盡。
之所以天開語未將茉芝破身,其實還是基於兩個原因:“是在他心中,實在不忍心在凈逸華的面前占有茉芝,因為這樣一定會給逸華帶來傷害——畢竟自己是先同她親熱的:二是他們三人一會兒要去的地方乃是“國手堂”,而經過破身之痛後,茉芝不可能仍能在外表上表現得與平常一樣——至少她的行動會與逸華有明顯的異常,他可不想在這方面被那班沒有人性的傢夥看出問題來,否則茉芝定會遭受嚴厲的懲罰,而這是他最不願見到的。他不想自己喜愛的女孩子受到責難。
不過他也知道,即便沒有突破最後一關,這兩個初經異性愛撫的少女仍不免會在渾身上下流露出濃鬱的春情,因此估計快要到達“國手堂”時,他停止瞭對她們的侵犯,並示意凈逸華將越流停泊在空中,暫時不要繼續前進。
“天大哥,謝謝你……你真好。”停下越流後,凈逸華望著早已經衣衫不整地癱作一團、神情迷離恍惚的茉芝,附耳對天開語輕聲道。
“好在哪裡呀?”天開語一面捏著她的乳峰,一面笑著吻吻她道。此時茉芝在他魔手的愛撫下,已經達到瞭數次高潮,正處於暈眩不省人事的狀態。
凈逸華戰栗瞭一下,緊緊地貼著天開語,呻吟道:“因為天大哥沒有把茉芝弄破……”
天開語登時省悟,同時暗道自己所料果然不錯,凈逸華很看重這先後的順序。
當下笑著拍拍她渾圓顫動的嫩乳,道:“那是當然,第一個應該給逸華嘛。”
凈逸華早喜翻瞭一顆小心兒,連連地親吻他的臉頰,以示感謝,嬌喃道:“天大哥放心,逸華一定是哥哥的,等大醫藥局的招聘結束後,逸華就把身子給天大哥,好不好?”
天開語不禁失笑——傻丫頭,如果真的去瞭大醫藥局,即便是你想給,恐怕也給不瞭啦!那個大醫藥局根本就是想讓你們這些試驗品永遠保持處女之身,直到將你們精神弄出問題來!
不過他嘴上卻仍是溫柔地答應:“好,當然好瞭。逸華這麼乖,天大哥喜歡得彼呢!”
凈逸華登時又激動起來,偎在天開語的懷裡撒嬌撒癡地廝磨歪纏。此時雖然她也經歷瞭欲潮巔峰,且渾身酥軟無力,但畢竟這已經是第二次瞭,神志上總要比那平生第一回感受到如此強烈刺激的茉芝清醒得多。
不知為何,天開語總覺得很奇怪:都這麼久沒有抵達“國手堂”,卻一直沒有人來個訊息詢問一下發生瞭什麼事情,難道是安霏她……
想到個中的可能性,天開語不禁心頭一跳,不禁又低頭看瞭一眼如同一隻小貓般偎在自己懷裡的茉芝。
“呀!時間都過瞭這麼久——天大哥,我們走吧,我伯安霏老師會著急的。”
凈逸華無意中看瞭一眼越流操縱屏,打斷瞭天開語的沉思輕呼起來。
“放心吧,你們安霏老師不會著急,更不會責怪你們的。”天開語滿有把握地笑道。
“真的嗎?不過……”凈逸華將信將疑地看著天開語自信的眼睛,猶豫道。
“好吧,即便安霏老師不會說什麼,我們也還是盡早趕到比較好。”天開語笑道。
“嗯。”凈逸華點點頭。看看茉芝的眼神,似乎有些呆凝,她便輕輕推瞭推同伴,道:“茉芝,你沒事吧?”
天開語笑笑揶揄道:“她現在舒服得不想動瞭呢——那天逸華不也是這樣麼?”
凈逸華登時羞得小臉通紅,不依地推他一下,撒嬌道:“天大哥,瞧您,還提那種羞人的事情,人傢不要瞭啦——”她那最後一個“啦”拖得老長,再配合以無比動人的嬌羞神態,險些再次激起天開語一輪風暴。
“小壞蛋,還不快穿好衣服?來,也替茉芝整理一下。”天開語笑揪瞭下凈逸華那被揉搓得紅彤彤的乳頭,親瞭親她嫩滑的臉蛋吩咐道。
凈逸華先是發出一聲嬌嗲甜膩的戰栗嬌呼,然後才戀戀不舍地從天開語身上爬起——直到這時,茉芝才算神志完全清醒過來,雙眸虛弱而甜蜜地望著天開語一眨不眨,氣若遊絲地呻吟道:“天大哥,你……茉芝感覺快要死瞭,噢,魂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瞭……謝謝您……”
天開語笑笑,將她扶起,揉揉她圓挺的乳峰,道:“好啦,有話以後再說,現在趕緊穿好衣服,我們還要趕到‘國手堂’去呢——對瞭,今天的事情就你跟逸華知道,不要再跟其餘的姊妹說瞭,記住瞭?”
一旁的凈逸華卻不屑道:“為什麼不跟別的姊妹說?我們大傢都是從小在一起的,無論什麼事情,也互不相瞞的。再說瞭,天大哥這麼好的人,更應該讓大傢部分享嘛!”
天開語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回身捏捏她嬌翹的小鼻頭,道:“說什麼啊,難道你天大哥是什麼好吃的東西嗎?用得到分享的?”
茉芝卻輕輕道:“逸華說得有道理,茉芝也是這麼想的——如果沒有逸華,茉芝又怎麼能跟天大哥在一起呢?我們十八個姊妹,都是同心一體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天大哥擁有瞭茉芝跟逸華,也就等於一起擁有瞭我們所有的姊妹——這也是我們當初曾經共同許下的誓言……”
天開語聽得不禁呆住瞭——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奇怪的一群女孩子!這也許是在“國手堂”這種另類的地方才會出現這種另類的感情吧!
當然,對天開語來說,是從來都不存在什麼感情負擔的,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向來都是多多益善。
“好啊,既然如此,什麼時候跟她們見見面,一起認識認識呢?”天開語呵呵笑道。
凈逸華此時已經穿好瞭自己的衣服,正越過天開語,伸手幫助渾身仍綿軟、沒有多少力氣的茉芝整理。聞言道:“什麼時候都可以啊。隻不過,我們的時間都由安霏老師控制著,沒有多少自由呢。”
天開語笑著撫摸她纖細柔軟的蠻腰和滾圓性感的隆臀,道:“是這樣啊?那好,我去跟你們安霏老師說說,多給你們一點自由的時間,好不好?”
茉芝的氣力恢復得越來越好,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歡聲叫道:“好啊好啊!那真是再好不過瞭!”
正替她整理胸襟的凈逸華不禁捏瞭一把她翹突的乳房,啐道:“茉芝你昏頭瞭啊?想讓天大哥被安霏老師罵嗎?你難道忘記瞭,以前曾有外人為我們說話,結果被安霏老師痛罵瞭一頓,還險些將那人提前趕出‘國手堂’?”
茉芝立時一呆,隨即神情沮喪下來,黯然道:“那倒也是。安霏老師真的很難講話的……算瞭,天大哥,不要為我們說情瞭,免得討罵。”
天開語不禁暗暗一笑——別人或許會遭到斥罵,可他天開語,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受到這種待遇的!不為別的,隻為現在的禦安霏,已經是他的一個心愛的玩寵,對於他的所有提議,恐怕她都隻會同意,而不會生出絲毫的反對之心。
不過他卻不願這麼早便向兩個可愛的女孩兜出底牌,便笑而不言,隻是溫柔地愛撫二人,弄得雨個春心迷醉的少女再也動彈不得,隻知發出舒服王極的低吟。
在越流抵達“國手堂”前時,凈逸華和茉芝終於恢復瞭正常的神態。
一進入“國手堂”,天開語遇到尋奇後聽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摩利支天和綠度母兩人一大早就離開瞭“國手堂”,並且給他留下瞭一封信。
天開語將那密封的一次性超微光晶紙看完後,便面無表情地用內力將其震成粉末,淡淡道:“他們在‘國手堂’過得並不是很愉快。”
尋奇老臉一紅,輕咳瞭一聲掩飾自己的羞愧,然後道:“真對不起,在這方面尋奇無法盡到責任。”
天開語搖搖頭道:“這跟尋奇天座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在‘國手堂’也僅受到’力‘系老師的接待,過得不好,那是’力‘系的責任。”
尋奇感激地看看天開語,道:“天先生果然很能理解人,尋奇的確對他們的事情感到難過——其實以他們的條件,‘國手堂’可以從他們的身上學到很多東西的。”
天開語笑道:“是嗎?也許吧。不過即使有東西,恐怕也是‘國手堂’沒有辦法學到的,這東西太過玄妙瞭,連我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去確定。”
尋奇一怔,隨即明白天開語的意思,一時間心潮起伏,內心生出深深的感動來。
他終於知道,由於自己的態度,打消瞭天開語的防備,從而今天開語允許他知道,天開語與摩利支天和綠度母的會面,並不如他先前所說的一無所獲,而確實是得到瞭很寶貴的東西,隻不過這寶貴的東西,卻是十分玄妙的……
“天先生,您……”尋奇胸中湧出復雜百味,失聲叫道。
天開語擺瞭擺手,嘆道:“尋奇天座不用多問,即便問瞭,天某也無法回答。因為他們武道的秘密,已經超出瞭正常的武道心法范疇——好瞭,尋奇天座可以告訴我,今天‘國手堂’對天開語有什麼安排嗎?”
尋奇顯然還沉浸在天開語的那番話中,聽他問起,像是吃瞭一驚似的,先“哦”瞭一聲,隨後才道:“今天?今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隻是我們想請先生觀摩一場外來交流武者的比賽。”
天開語點點頭,道:“那好吧,不過想要讓天某做些什麼呢?”
尋奇忙恭聲道:“實在不好意思,今天對先生的安排是尋奇自作主張瞭。”
天開語抬眼望著他,道:“怎麼說?”
尋奇不好意思道:“本來這種外來交流武者的觀摩,並不一定要勞天先生大駕的,隻要‘國手堂’的例行人事即可。但是尋奇卻想請先生看看,關於‘國手堂’對這些交流武者比賽的評價有何問題存在。”
天開語笑笑,道:“知道瞭,尋奇天座仍想在武道方面看看‘國手堂’有何處做得不妥的,對嗎?”
尋奇立刻肅然起敬,道:“先生說得極對。不錯,‘國手堂’在尋常工作方面也許做得可稱得上盡善盡美,但是對那些特別情況,比如對於天先生這種超級天才的測定評價方式,以及培養理念,卻有著相當大的缺陷——為何天先生這樣的精華在‘國手堂’不能出現呢?先生也曾說過,您所在地方的教官水準並不比我們‘國手堂’高,但為何他們卻能培養出您這樣的高手呢?這就是尋奇想知道的。”
天開語點頭道:“好吧,既然尋奇天座這麼看得起天開語,那麼我就去好瞭。什麼時候?就現在嗎?”
尋奇忙搖頭道:“不,這批外來交流的武者還在外面參觀杏林,尚未回來。這樣吧,先生不如先到眉眉夫人,或者安霏地座那裡去坐坐?為瞭先生,她們的工作都安排得不是很緊湊,應該有時間的。”
天開語笑著謝謝他,略想瞭下,道:“那麼我還是到安霏地座那裡去吧,她的工作室我還沒去過呢——眉眉那裡我已經去過瞭,而且把那裡弄得一團糟,真是不好意思再去瞭。”
尋奇會心一笑,道:“這樣也好。來,讓尋奇帶先生到安霏地座的工作室去好瞭。”
天開語含笑點頭致謝,二人便轉身向禦安霏所在工作室方向飄身而去。
在禦安霏工作室院門前,尋奇停瞭下來,對天開語笑道:“好瞭,這所院子就是安霏地座的工作室瞭——是不是感覺比眉眉夫人的要大?我們天地二座級別的教員,都有這麼大的工作室。好瞭,先生自己進去吧,尋奇就先走瞭!”說畢先替天開語接通瞭禦安霏工作室的內部傅訊系統,然後才轉身飛去。
見是天開語到來,禦安霏顯然又驚又喜,連忙打開院門,將他迎瞭進去。
雖然天開語極想一把將這惹火的尤物抱在懷裡,而且他看出禦安霏也是強忍著激動,但終是顧忌有人看見,因此直到房間裡,兩人都未能抱在一起。
跟隨禦安霏轉過幾間長廊,天開語偶爾可以隱約聽到清脆動聽的少女說笑聲。
他知道,這一定是凈逸華和茉芝所說的那十八個姊妹瞭,一時間心中不免有些霍霍動蕩。
“安霏,你的工作室好大,快超過眉眉的三個瞭。”最後來到一間幽靜的室內,天開語對駐足的禦安霏嘆道。
“是嗎?”禦安霏隨口應瞭聲,轉過身來面向天開語,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神情甚是古怪。
天開語見她這樣,不禁心頭一跳,不知她要做什麼。
“開語,你對這兩個孩子做過的好事。”一開口,禦安霏便直奔主題,對天開語說道。
天開語心又是一跳,望著她平靜的表情,不知她究竟是責怪自己還是隨口說說,便沉吟一下,望著她道:“什麼‘好事’?”他故作不知,一臉的裝胡塗。
“你呀你——”禦安霏終先沉不住氣,恨恨地在他胳膊上輕輕扭瞭一下,啐道:“你以為安霏不會去檢查她們嗎?”停瞭下,她咬瞭下唇,眼睛水汪汪地盯著天開語,道:“她們一去那麼久的時間,這當中肯定有問題!所以一回來,安霏就檢查她們瞭——她們雖然沒有被破身,可是那底褲卻已經濕透瞭,上面黏黏糊糊的盡是些滑答答的東西……還有,她們的下面雖然沒有破,但卻都是充血通紅,一副摩擦後的樣子,分明是你弄過的……”說到這裡,她哽瞭一口,再也無法說下去,隻是那充滿少婦風情的美眸似要噴出火一般,一瞬不瞬地死死望著天開語,俏臉上早佈滿瞭動情的紅暈,高挺豐滿的酥胸更是急劇起伏,似要脹破胸前的衣襟一般!
天開語知道,自己的臆測得到瞭證實。當下臉上露出邪笑,故作視而不見她春情蕩漾的風騷模樣,調笑她道:“安霏真的扒開她們下面看瞭嗎?”見禦安霏使勁點點頭,又笑道:“其實安霏根本不必這麼麻煩的——安霏隻要解開她們的上衣,察看一下她們的嬌嫩玉乳,就可以知道一切瞭——在她們的乳房上,有開語留下的大量指痕呢!”說到這裡,他忽然迅疾伸出手來,拇指和食中二指作品字形一把揪住瞭禦安霏薄衣下聳挺酥乳峰尖上那明顯硬硬突起的圓點,用力地來回捻動擠捏,那動作充滿瞭暴虐的淫靡。
“啊——”禦安霏登時倒抽瞭一口氣,那沖動的顫叫聲隻發出瞭一半,便在喉嚨裡戛然而止,整個人更是像被咒語定住瞭一樣,僵僵地站在原地,身體隻知抖栗不停。
“安霏,說實話,你是否有意在縱容她們呢?”天開語一面故意不去擁抱禦安霏沖動的身體,而是繼續擠捏她迅速硬挺勃起的乳頭,以進一步積累撩撥她的淫情欲意,一面挑逗地望著她的眼睛詢問。
“開……開語,求你,不要這樣……”禦安霏嬌軀抖個不停,俏臉上早赤霞遍湧,隻覺得天開語在自己腫脹的乳頭上進行的邪惡擠捏,令她全身都麻瞭……
“怎麼?還不肯承認嗎?”天開語邪笑著,另一隻手也加瞭進來,對禦安霏另一側飽滿豐聳的乳房大力揉捏起來。
“嗯……開語你……你怎麼說,就怎麼是瞭……”禦安霏終忍不住渾身顫抖著向天開語的懷裡撲去。
豈料天開語卻技巧地向後退瞭一大步,不但沒著讓她撲進懷裡,而且手上的淫靡動作也沒有絲毫的阻滯。
“說,你是我的,逸華也是我的,說!”他邪惡地笑道,一面加大瞭手下的力度,禦安霏的乳頭被他揪扯老長,另一側的乳房更是在他的掌指揉搓擠捏下變幻出各種淫蕩誘人的形狀。
眸中射出的熾熱情焰中流露出一絲難掩的幽怨,禦安霏終於潰不成軍,徹底地向天開語這個被自己喻為“長著天使翅膀的惡魔”繳械投降,把自己一切的一切奉獻給他。
“好……都給你……安霏是你的……逸華也是你的……我們母女兩個,都是你的……”她顫聲哀求著,竟然“撲通”一下跪在瞭天開語的面前,那被欲火折磨的美麗雙眸甚至都激動得溢出瞭粉淡的春紅!
其實她被欲火熾燒得痛苦至及,天開語又何嘗不是忍得辛苦得要命!在得到她確切的回答後,他長笑一聲,意念所至真元沛湧,登時將禦安霏全身托舉在半空,周身的衣物也在同一時刻盡皆撕扯粉碎,露出瞭她那少婦熟透滴汁的誘人胴體。
將她大張著雙腿的玉體移至眼前,望著脂凝玉股間那絳紅肥美的穴口不斷地湧出膏白蜜液,天開語再無耐性,喉嚨中低低發出一聲獸性的嘶聲,惡狠狠地撲瞭上去!
“啊——”猛烈粗暴的沖擊,終於令禦安霏那渴望被人淫虐征服的快感積累到瞭噴薄的巔峰!她情不自禁地發出瞭一聲近乎淒厲尖叫,完全顧不瞭是否會被人聽到!
望著宛如一攤爛泥,活脫一個蕩婦那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不停地大口人口喘氣的禦安霏,天開語在嘴角油然浮現出一抹魔鬼般的詭笑。不知是否因為完全獲得瞭轉世變身的奧義,他在得到這種超越世代的能力的同時,將上一世“霸”的某種狂暴也在性格的表面強化顯現瞭出來。
半飄浮在空中,他輕輕地勾瞭勾手指,禦安霏的玉體便立刻從地板上升瞭起來,緩緩地飄到他的面前。
望著少婦體內滑亮的液體依然絲絲縷縷地從那暫時失去彈性,仍處在洞開擴張狀態的肉洞中流出,他伸出中指,猛然粗暴地捅瞭進去,然後手力一旋,勾出瞭一團瀝瀝淫汁,並將那涎黏滴淌的手指放到禦安霏的眼前。如同受到魔力驅使一般,禦安霏連忙王動抬起頭來,將嬌艷紅潤的小嘴湊瞭上去,貪婪地將那根象征著征服者權威的手指討好地吮舔幹凈。
在她的心目中,眼前的男人已經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類,而是一個神,一個將她身體乃至整個靈魂徹底征服的神。
眼前的一切,都令她恍若處在夢境中一般。
她迷離的雙眸看到,自己所處的室內,正被一種流溢著炫彩幻奧的光茫充斥,而眼前的男人,便是這光芒的源頭。他那完美強健的體魄、深邃神秘的眼眸、無風自動的烏黑長發以及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強烈無匹的王霸氣勢,無一不讓她的全部身心深深地震懾。
忽然之間,禦安霏那軟弱臣服的心裡生出一個明悟——眼前的這個男人,分明一就是那個解救過自己的恩人曾經指出的“奇跡”!他不正是女兒正在遇到的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嗎?不但是女兒,他也是自己人生的一大轉機啊!
對於眼前這個神一樣的男人在自己身體上施加的一切,禦安霏感到,自己都是那樣地無從抗拒。在她的心中,此刻眼前的男人天開語已經成為瞭她的主人,而她,隻不過是匍匐在他腳下、渴求主人一點恩寵的可憐奴仆:她將永遠屬於這個主人,這個她心目中的神,忠心耿耿地任他使喚、蹂躪……
現在從天開語身上表現出來的任何異狀,禦安霏都已經不會產生驚訝或者疑惑。因為在她的心目中,既然主人是神,當然可以做到一切,這沒有絲毫可以奇怪的。故而雖然天開語將“唯心什照”這無上心訣產生的絢麗景象展現在她的面前時,她的臉上不但沒有半點的驚駭,相反的,還露出瞭朝聖般神聖崇敬的表情,連先前強烈扭曲的情欲之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安霏,去找衣服穿上吧!”天開語終於溫柔地對禦安霏道。那深厚磁實的喉音聽得禦安霏的心靈似激起瞭一陣蕩人的漣漪,令她在心靈戰栗的同時,身子也顫抖瞭起來。
“嗯。”她艱澀地低應瞭聲。
天開語手指輕撥,將她橫陳的玉體在半空中調轉直立,然後擁抱起來。
“嗚——開……主人,今後安霏就是您的奴仆,隻求您不要拋棄她,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好嗎?”禦安霏恨不得將她整個戰栗的嬌軀緊緊擠進天開語的身體裡才好,嗚咽著哀求道。
天開語淫虐地一笑,伸手推開她一些,挾起她顫顫峰尖上一顆絳紅腫脹的蓓蕾,用力一捏,登時將這誘人的果實擠捏得變形瘀紫,直痛得禦安霏倒抽瞭一口冷氣,額上登時沁出瞭細密的汗珠。但她卻仍忍著痛楚,臉上露出陶醉的笑容,顫聲呻吟道:“安霏是主人的……主人用力,再用力吧,安霏受得瞭……”
天開語見她紫腫乳嘴的細孔兒上已經沁出血絲來,也不想將她弄得過於癮苦,便松開瞭手,輕輕地揉著,道:“好瞭,不弄瞭。安霏去穿衣服吧——我答應你,今後就讓你留在身邊,好不好?”,禦安霏感激地看看他,順從地點瞭點頭,然後便跪瞭下來,先替天開語以溫暖的小嘴清潔瞭,才起身離去。
望著她赤裸著曼妙胴體,步履蹣跚趔趄地離去,天開語嘴角再次流露出一絲詭笑。相信這個時候,如果有人看到他的這個表情的話,一定會驚駭得魂飛天外,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類的表情,而是混和瞭天神和惡魔的笑容——而無論二者當中哪種,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狂傲、霸氣,睥睨一切。
浮在半空中,天開語有一種身心俱得到全新伸張的爆炸感,他似乎感到,在他的體內,又有一種東西正在在蘇醒,並且影響著他……
禦安霏很快就回來瞭。
不過天開語看到,她卻仍是赤裸著青瘀遍體的身子回來的,所不同的是,她的手中抱瞭一大堆的衣服。
不待天開語開口,禦安霏便疾步上前,眼中閃著羞澀卑順而急切的光芒,顫聲道:“安霏……安霏實在舍不得離開主人片刻,所以就……”
天開語感動地點點頭,溫柔地將她摟進懷裡,道:“我知道啦,安霏最乖瞭——來,我幫你穿。”
說著他主動接過禦安霏手中的衣物,抖開替她穿上。
禦安霏便是被他這種匆而溫柔、匆而粗野,匆而天使、匆而惡魔的手段徹底征服,對她來說,眼前這“長著天使翅膀的惡魔”實在已經成為她生命中下可或缺的支住。
在這一刻,她忽然發現,長期橫亙在自己心靈深處的那段隱痛,已經成為瞭過眼煙雲,即便想起,也已經下再勾起傷痛的感覺瞭……
禦安霏取來的衣服件件皆是密實的款色,一如第一次被他蹂躪後的那件,這自然是為瞭防止自己雪玉香肌上那匯匯瘀痕暴露於外。
天開語替禦安霏穿戴整齊後,也不急著出門,仍摟著她,隔著薄薄的衣衫揉捏逗弄她的乳峰,一面與她說著喁喁情話。由於有著幾世的閱歷,所見所聞趣事甚多,因此很容易便將禦安霏逗得“咯咯”嬌笑不停,俯仰扭擺間,峰巒跌蕩、巧笑倩兮,那情景煞是平和溫馨。
二人說笑之間,很自然便提到瞭凈逸華和茉芝等。
此刻天開語已經不需要掩飾什麼,便將凈逸華和茉芝如何與自己親熱調情,以及二人表示要將其餘十六個姊妹一並讓他認識的話悉數說給瞭禦安霏聽。
“既然她們都這麼說瞭,安霏又哪裡會有意見呢?主人可以將屬於安霏的任何東西拿走的。”禦安霏聽完後立刻不假思索地點頭道。
“怎麼,逸華也可以瞭嗎?”天開語揶揄她道。
“當然,如果主人想,現在安霏就可以把逸華和茉芝叫來,隻不知主人想先替她們當中哪一個破身呢?”禦安霏玉臂掛著天開語的脖頸,認真地應道。
“傻瓜,當然是逸華瞭——不過卻不是現在。”天開語笑吻瞭她一下,道:“現在安霏大可以去與那個大醫藥局解除合約瞭,所有的違約責任,都由我來承擔!”
禦安霏深深看他一眼,輕嘆道:“主人真的是神嗎?安霏的什麼事情都知道瞭——不錯,當初為瞭逸華的事情,安霏的確是與大醫藥局簽定瞭一份協定,聲明必須將逸華完璧交送,否則將支付一筆鉅額的賠償給他們。”
天開語淡淡一笑道:“那筆賠償的數額,當然是安霏幾輩子也還不起的瞭。”
禦安霏臉一紅,點瞭點頭,輕聲道:“當然,現在有瞭主人,安霏就不必擔心啦!”
天開語笑點點頭,捏捏她乳房,道:“不錯,那筆數字雖然龐大得有些不公平,不過倒也不是我支付不起的——隻是我卻根本不想支付給他們!”
禦安霏一怔,隨即無所謂道:“那也沒關系,反正現在安霏已經把逸華交給主人瞭,至於主人怎麼辦這件事情,就與安霏無關瞭。”
天開語不禁手下在那彈跳柔軟的寶物上重重一擰,啐道:“好啊,現在就把她推給我瞭?既然如此,先前為何還拿捏作態地下肯呢?”
禦安霏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握住他使壞的大手,眼眸盈盈含春地看著他,澀聲道:“主人又來瞭……反正不管瞭,逸華以後的事情,安霏都交給主人瞭,主人看著辦吧!”
天開語感覺手下尤物正漸漸充血膨脹,估計時間不太適合,便松開瞭手,將禦安霏摟進懷裡輕輕愛撫她柔滑秀發,道:“那是當然。即便安霏不許,我也要管的,因為那的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好瞭,告訴我,這次參加大醫藥局競聘的,有哪些人呢?”
由禦安霏找借口作掩飾,天開語輕而易舉地便從“國手堂”獨自一人溜瞭出來,從而避開瞭尋奇的邀約。對於他為何要一人出遊,禦安霏並沒有多嘴詢問,因為對此時的她來說,天開語的任何行動,都已經不是自己這個身為奴仆的玩寵有權可以過問的。她所能做的,隻有按照天開語的吩咐去乖乖地做好事情。
借用禦安霏的紀牌,天開語先找個店面更換瞭一套新衣服,然後向‘金粉世傢’設在杏林的“長生受”總部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