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五種究極力量的出現,成功地扭轉瞭人類瀕臨舊元世紀那場浩劫帶來的滅頂之災,平衡瞭地獄般的生態,將大地安撫下來,把罪惡滌蕩幹凈……
“可是就是一切都逐漸平靜下來,人類開始勤勞地創建新傢園的時候,這五種究極力量卻石一齊約好瞭一般,幾乎在同一時間從世上消失——不應該說消失,應該說悄然流落到瞭大地的深處,隱匿在瞭尋常民眾之間。
“我在少年時期,曾經有幸遇到一為奇怪的老人,他說我的目光中充滿瞭空洞的富饒……當時我不太明白,什麼是”空洞的富饒“呢?後來哪個奇怪的老人結實說,這是一種宿命的烙印,並不是沒個人都擁有的。然後他便交給瞭我‘無虛天書’,讓我休息這‘無虛天書’裡的心法,並說這裡面“無虛”力量的究極境界便是“真空無上”。
“隨著我休息‘無虛天書’日久,漸漸感到,這裡面所包含的無形人生哲理要遠大於其有形的武學形態。我開始對生命的意義產生興趣……
“由於‘無虛天書’的休息,我對“空”的力量的掌握也越來越順暢,同時似乎對人世間萬物問的關系和結構的洞悉也越發地得心應手。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天我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領地!於是我便立即行動起來。
“由於對“空”的瞭解,對人性的透析,我無論是從人治還是武功方面都迅速地建立起瞭崇高的威望,並進一步在短短的時間內一手締造瞭月亮城!
“在輕易地達到瞭人世間的某個權利的頂峰之後,我沒有繼續下去瞭,因為我覺得這種遊戲實在是很無聊。於是我重新回到瞭探索生命真義的道路上來——先生知道嗎,字淒曾經有過得到整個東熠大陸的機會,但是卻放棄瞭。
“不過做為月亮城的大老,做為一個在整個東熠,乃至世界都有相當影響力的人,我畢竟還是從巨大的權利中獲得瞭很多的方便:我得以比較容易地瞭解到有關這五種傳說中的究極力量的資料。當然,這些資料存於世的極少,除瞭“真空無上”,我也僅僅瞭解到其餘四種力量的名稱,以及其有關的傳說——這些已經幾近神話的故事瞭,相信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人都是怎麼認為的。
“但是經過多年的潛心研究和分析,我終於得出結論:這5種傳說中的究極力量,實際上是蘊藏瞭生命存在的終極奧秘——任何一種力量如果修習到瞭極致,哪個修習天命體便可超越瞭這個塵世、跳出生死限制、達至天道!
“不知先生相信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著輪回一說呢?雖然新元世界以來,這種說法已經因為科技的高度發展而成為越來越荒謬的論調,但是字淒卻堅信,如若修習這5種究極力量中的任何一種,到瞭極致的話,便一定能夠跳出輪回,回到一個真正的自我……
“隻可惜,我的‘無虛天書’至今仍無法更進一步,以至於無法得窺生命那最高級的結果,因此為瞭找到通往這發發個結果的道路,我利用“空”的力量,又創造瞭一個無形的精神次元,用以瞭解生命的烙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雖然我能夠輕易地瞭解到每一個人的思想,甚至能夠隨便令任何人的靈識烙印消失,卻始終無法找到需要的答案,直至遇到瞭先生……”
說到這裡,離字淒停瞭下來,不再說下去。
天開語終於徹底明白瞭離字淒一切行為的最終目的——不是為瞭什麼愛,也不是為瞭空虛,更不可能對他天開語有真正的依戀。離字淒的米表隻有一個,那就是與自己一樣,逃出命運之手的掌控,做自己的主人!
“你說的很不錯……”天開語開口緩緩說道:“這5種究極力量的運用,的確可能抹去上天強行加諸於我們生命上的烙印……”說到這裡,他突心中一動,想到瞭自己自己現在已經掌握瞭“凍冰粉星”,但卻沒有什麼變化——不,應該說自己是變化在前,也即是說,自己因為轉世的記憶,已經產生瞭反抗天道的念頭,並加以實施,因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上天刻在自己生命裡的烙印已經發生瞭變化,因為雖然自己擁有瞭“凍冰粉星”的究極力量對於自己隻能充滿力量的輔助,而無法在生命烙印的改變方面再產生更大的作用……
從更深處來理解,正是由於離字淒未能達到“真空無上”的境界,因此以其目前的生命靈識根本無法探索天開語已經超越瞭這個塵世的精神烙印——盡管“她”已經比目前這世上的絕大多數人都要超卓,可以掌握這些人的生命烙印。
輕輕地呼出瞭一口氣,天開語輕聲道:“現在我明白瞭,為何字淒的精神次元能夠將我引入,卻無法跟深地探入我的靈識——你僅僅能夠知道我一小部分的東西,卻無法獲得更多的思想。”他所說的“一小部分的東西”,便是指他在今世的一些尋常資料而已,而這個資料的內容,也僅僅是從他出生到平虜基地他正式發心逆轉天道為止。期於的一切,都因為他的生命烙印發生瞭變化,從而與離字淒的生命產生瞭平衡,再沒有一點交叉想通的可能性。
“先生,您……您願意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離字淒聽到瞭天開語的話,身子悸顫起來,抬臉央求道。
天開語溫柔地掬起懷中玉人的一隻乳峰,輕輕地捏著那飽滿的乳體,歉然道:“很可惜字淒,我幫不瞭你。我想隻有你自己達到瞭“真空無上”後,才會真正理解個中真義,這種事情不能隨便用語言表述的,否則隻會害瞭你。”
離字淒何等天才,一聽之下,立刻明白瞭天開語話中之意,登時再次嬌軀猛震,驚駭地望著這個從身體到心靈都征服瞭自己的偉男子,結舌到:“天哪,難道先生您已經……已經……”
雖未說下去,天開語卻點瞭點頭,道:“不錯,所以你是無法瞭解我的。”
呆呆地望著天開語半晌,離字淒終於痛苦的低下瞭頭。
天開語也不言語,隻是溫柔地註視著離字淒,同時雙手繼續把玩伏在身上的胴體。
靜默良久,離字淒終於重新抬起頭來,並輕輕撐離天開語,距他梢遠些坐開,幽幽地對天開語說道:“先生喜歡字淒永遠這樣嗎?”
一具完美晶瑩的玉體呈現在眼前:起伏的峰巒,雪膩的肌膚,媚人的嬌紅……
天開語心中深深地嘆息一聲,點瞭點頭。
一片柔膩立即遍佈滿懷。
隨著而來的是回腸蕩氣的嗚咽。
“字淒,字淒……”天開語喃喃低聲喚道,大手不住地愛撫著離字淒那瑩白絲滑的秀發。這秀發披散在雪玉凝脂般的胴體上,簡直令人懷疑這是從九天墮入凡間的純潔精靈。
“以後字淒就穿女裝給先生看,好嗎?”離字淒從天開語的懷中抬起頭來,嬌癡地望著他。
天開語苦笑瞭一下,看著那兩泓剔透清泉,搖搖頭道:“這可不行,我還有事情——大概就在這兩天,我就要離開月亮城瞭……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呆瞭呆,離字淒忙道:“那字淒跟著先生好嗎?”
天開語立即搖頭道:“不可以!現在月亮城還離不開你,你走瞭,這裡會生出亂子的!”
離字淒不屑地撇瞭下嘴,啐道:“這月亮城對我來說,隨時都可以讓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它亂不亂,跟我沒有絲毫的相幹!”
天開語不禁頭痛起來。與自己想體驗精彩的人生不同,這個迷人的離字淒大老根本就不願沾染上這個塵世的半點污垢,因此恐怕除瞭自己以外,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動其心瞭。
“這可不行……畢竟它是你一手創造出來的。還有,你在這裡,我還有事情委托你辦呢!”天開語小心地說出理由。
“什麼事情要字淒辦的?現在隻要先生開口,月亮城還有什麼人敢出二言嗎?”離字淒不解道。
天開語輕咳瞭一聲,將她背對著自己摟進懷裡,雙手伸到前面,握住那兩隻雪玉似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道:“我同字淒不一樣,字淒這一生一直是一個人過來的,而我卻有許多的伴侶……”
離字淒陶醉地閉上的雙眸立即睜開,轉頭問道:“先生說的是那個卓映雪嗎?”
天開語有些尷尬地應瞭一聲。
離字淒嬌嗔道:“難道那種身體充滿瞭污穢的女人,配得上先生嗎?字淒自從修習‘無虛天書’以來,就再也沒有進過人間煙火,可是純凈的很呢!”
天開語隻有點頭的份:“是啊,是啊,字淒你的確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純潔——甚至比我……”
“不要這麼說,先生與其他人是不同的——先生即便再臟,在字淒看來,也僅僅是表面上的,其實先生的內心絕對不是這樣的……先生隻是很仁慈罷瞭!”離字淒一下捂住天開語的嘴道。
天開語登時汗顏。
表面?仁慈?
天哪,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心口不一瞭呢?自己的狠辣恐怕真的沒有多少人能及哩!
不過眼前可不是辯解這種問題的時候,他的得解決離去後的問題——尤其是卓映雪和卓楚瞑兩人。
“呃——不管怎麼說,雪兒還是要照應的。另外,還有卓楚瞑那個小子,也是要你關照的。”天開語索性將話挑明。
離字淒重新閉上眼睛,將身子軟軟地靠向天開語的懷裡,點頭道:“這種事情很容易,隻要將這兩人的職位提升,便不會有人會影響到他們瞭!”
天開語不禁暗贊其言行比自己更為直接,果然是深悉人類心理世界的“‘空’的力量”的擁有者——隨便一句話,離字淒便道出瞭權勢與安全之間的絕對關系!
“那字淒準備怎麼做呢?”說著似是鼓勵一樣,天開語微微抬起離字淒的雪股,將自己粗壯灼熱的壁峙緩緩地沒入瞭那紅暈的裂隙中。
“呃——嗯哼……”離字淒立時呻吟瞭一聲,感受到隱匿深處的那團嫩肉被頂得一陣突突亂跳,孔裂也被揉捻瞭開來,紅肉粘連下,一時竟有些失神,雙手不受控制地緊緊抓住瞭在自己腰胯兩邊的天開語的手。
“痛嗎?”天開語感覺到那深處傳來的抽搐,忙關切地問道,同時雙手將離字淒緊緊摟住。
“嗯……還好……隻要先生喜歡就好……”離字淒柔弱無力地應道。
天開語感覺那深處的確平復瞭一些,這才吻瞭吻離字淒,道:“好瞭,我也不是很想,就保持這樣吧!”
離字淒點點頭,放松瞭嬌軀,道:“先生既然要字淒照顧他們二人,又要月亮城不出亂子,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天開語道:“說下去。”
“那字淒就將月亮城的權利分為四個部分,由小翡、衣色,卓映雪以及卓楚瞑共同分擔,這應該就沒有問題瞭吧!”離字淒呻吟細細地說道。
天開語點頭道:“唔,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這樣一來,雖然明的看上去是四人分享權權力,但實際上因為雪兒和小卓族親的關系,他們的權力要更為集中一些呢!”
離字淒嬌聲道:“還有什麼人能比先生對這一切看得更透呢?”
天開語承認地點點頭,道:“這倒是的。”聽停瞭一下,他又道:“對瞭,我準備後天就走,字淒你看如何呢?”
離字淒嬌軀一震,顫聲道:“什麼,這麼快?”
天開語點頭道:“不錯,我得去趕上同伴呢!”
離字淒哀聲道:“難道以先生目前的修為,還在乎那種兒戲級別的行弈嗎?不若就此留在月亮城,今後由字淒好好的陪伴您,不是很好嗎?”
天開語笑著搖頭道:“這可不行。字淒你不要忘瞭,你有你的生活方式,你可以一個人寂寞地度過幾百年;可是我也有我的追求,這樣子單調的生活我可是過不慣的!”頓瞭頓,他溫柔地愛撫著離字淒的乳房,接著道:“我答應你,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厭倦瞭,就一定回來找你,好不好?”說著他扳過離字淒的臉,在那嬌艷無比的紅唇上重重地吻瞭一下,低嘆道:“真是徹底,連喉結也沒有瞭……”
說著大舌順著離字淒的臉頰滑到瞭那柔潤修長的脖頸上,貪婪地舔瞭幾口。
“先生知道嗎,字淒還有一個秘密……”離字淒從天開語的懷裡扭轉身子,以正面的姿勢繼續插入後伏在天開語的肩頭輕輕地說道。
“哦?是麼?說來聽聽?”天開語開始聳動下身,尋求感官的刺激瞭。
“呵——先生您又要字淒瞭……”離字淒嬌喘著呻吟道:“字淒已經堪出,再過一段時間,便是字淒的大限到瞭……”
天開語登時一驚,昂揚的具勢登時頹縮瞭幾分,脫口道:“你說什麼?”
離字淒登時被他這發自內心的關心深深地感動,抬起頭來抵死纏綿地吻瞭天開語一番後才苦笑道:“其實這天道豈會容忍在其掌握之內的生命行顛倒之事呢?字淒在決心修煉‘真空無上’的時候,就想過這樣做可能會遭到天道自然的懲罰——就字淒的看法,舊元世紀的毀滅,焉知不是上天借助一個孩童的無知之手來懲戒那些妄圖超越聲,生命本分、大行基因篡改的惡行呢?在目前的新元世紀,雖然人類仍然通過這種種的手段,大幅度地延長瞭壽命,但又焉知這不是上天重新制定的一個更為寬容變通的法則呢?因此字淒斷定,隨著‘無虛天書’的修習,上天落在字淒身上的懲罰是遲早會到來的!”
天開語聽得目瞪口呆,不覺開口道:“那你怎麼辦呢?”此時對這種奇異的論點的好奇已經超過瞭他對離字淒的關心。
“我想到瞭一個好的辦法……”離字淒狡黠地眨瞭眨眼睛,得意地說道:“我決定改變我的生命形態,以另一個形象出現在世間!”
天開語渾身劇震!
他終於明白瞭離字淒所手的意思!
——這個傢夥,果真是天縱奇才,竟然想到瞭通過偷天換日的方法來躲開天道究輯!
不錯,以離字淒所修習的“‘空’的力量”的程度,再輔以生命形態的異變,縱然以天道是恢恢不漏,恐怕也隻能網住一個“空”掉的離字淒!
而這個“空”掉的離字淒,如果再與他這個擁有獨特生命烙印的異類進行完美的結合的話,那恐怕即便是天道察覺其蹤跡瞭,也無法再更改瞭,因為這命運之手首先要對付的,便是他天開語。
“這麼說來,我豈不是成瞭你利用的棋子瞭?”天開語悻悻然地說道。他忽然發現,論智力,自己恐怕是比不上這個奇特的“女人”瞭。
“不對!”離字淒撒嬌地扭動著纖腰,道:“如果字淒不是發自內心與先生結合的話,恐怕仍逃不掉呢!若是什麼時候先生與字淒的精神烙印融為一體瞭,到那時候,字淒才是真的安全瞭。”
“你這個小壞蛋,現在給我乖乖地坐好聽我說話!”天開語氣得大力一拍離字淒的隆臀,命令他道。
“是!”離字淒忙乖巧地從天開語的懷裡直起身子坐好——卻有意將那對完美的乳峰高高地挺翹起來,同時下體也隱秘地做著收縮蠕動,將天開語的具勢牢牢地吸住。
天開語舒服得忍不住倒吸瞭一口涼氣,渾身也是一陣酥麻。緊緊地閉瞭下眼睛,再睜開,他瞪著離字淒道:“那我告訴你,你先給我乖乖地做這個月亮城的大老,把雪兒她們給我照顧好等我回來,知道瞭嗎?”
他說一句,離字淒便點一下頭,最後道:“隻要是先生說的,字淒什麼都答應,這總行瞭吧?”
天開語再瞪他一眼,無奈道:“你是我所見過的最狡猾的壞蛋——行啦!現在該是你這個女人好好服侍你男人的時候啦!”
說畢猛地抬起身子,將離字淒雪玉般柔美的胴體壓倒在瞭床上……
令天開語意外的是,在離開離字淒回傢的路上發生瞭一個小插曲。
途經梅伊爾的上空時,天開語忽然發現,從自己的前後左右正有六架沖揚向自己急弛而來。
納悶之下,他不自覺地放慢瞭飛行速度,欲看看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否真的是沖自己來的。
在飛離梅伊爾區域約莫二、三裡的地方,那六架沖揚終於呈現挾合之勢將天開語團團圍住。
“這些人來意不善!”天開語心中油然而生這個念頭。
不過他卻並不懼怕這些人。
而且他也大約能夠猜出這些人是來自何方。
基於他的經驗,一般出現這種情況,隻有有一種,那就是暗算。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月亮城部分嫉妒他的人想趁他獨處的時候進行算計。這無非是因為他一個外來人,甚至是個陌生的外來人,什麼貢獻也沒有做,便輕而易舉地獲得瞭月亮城所有轄群的緣故。
——會是什麼人派來的呢?
天開語暗自思付著——他的磁電感應已經察覺,這六人正在悄悄地發射某種幹擾波,想必是用來破壞地面與他之間的通訊的,這樣一來便好方便地他們做手腳瞭。
——會是誰呢?
他第一個便排除瞭焚衣色和刀奪烽。因為他知道,這二人在瞭解瞭他的修為實力後,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蠢事;除此之外,翡將軍等也不會有嫌疑。那麼會是什麼人呢?
無疑的,這個愚蠢的傢夥肯定是以為自己的出現影響瞭其利益的人。
——隻可惜自己對月亮城的軍政結構尚不是特別瞭解,否則倒是可以查一下的,不待他多想,那六個人便似乎有瞭默契一般,同時出手,竟是射出瞭一張強電捕網。
天開語知道,這強電捕網乃是一種智能記憶金屬,它可以單獨使用,也可以通過多個人一齊拋撒,並在空中以強電吸引,形成一張巨形大網,從而達到順利捕捉獵物的目的。
天開語本來無須做任何反抗的,隻要讓這些人將自己捉住,便可以趁他們把自己帶回巢穴的機會順藤摸瓜地查出這六個人的背後指使。
不過此時他留在月亮城的時間實在是不夠多瞭。
他已經不能再與這種陰暗勢力糾纏——當然也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他兩天後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就在這六人自以為得計,欲待收攏捕網時,令他們驚駭無比的事情發生瞭——天開語心念動下,那緊緊貼身裹挾的強電捕網的電流立即盡數被其悉數收攝,納入體內澎湃的真元能量海洋中,然後在“冰凍粉星”的威力下,那些極其堅固的合金網絲在頃刻之間盡皆化為粉末!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活見鬼瞭嗎?
這六名襲擊者尚未來得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天開語便毫不留情地展開瞭殺戮!
不消片刻,這六人僅有一人仍停留在半空中——隻不過他因為在轉眼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瞭。
天開語留下他這短短的時間,僅僅是為瞭以“萬象幻境”偵知他腦中所隱藏的秘密,現在既然已經獲得需要東西,那自然要讓這個人與他的同伴在黃泉路上做伴瞭。
回到傢中,天開語如實將自己在途中遭到襲擊的事情告訴瞭她和芳魂月、詩夢。
“什麼!”聽說有人膽敢襲擊愛郎,卓映雪登時又驚又怒,險些就要立刻通知族兄卓楚瞑。
“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很正常的,雪兒你不用這樣緊張……”坐在桌邊,天開語一面安慰同樣震驚的芳魂月和詩夢,一面制止卓映雪。
“難道會是……”
“不要亂猜,我已經大致瞭解到一點線索,隻是我不想去追究。”天開語一口打斷瞭卓映雪的猜測直接表態道。
“為什麼呀?先生既然這次遭到伏擊,而且是在治安程度最好的月亮城,下次說不定還會有危險的……”詩夢滿臉憂色地說道。
“是啊是啊,天哥哥可不能大意瞭!”芳魂月也驚慌道。
“我說不用追究就不用追究,”天開語笑著擺擺手道:“現在那六個人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瞭,我想那個想對我動手的人也一定不敢再隨便造次。再說,我決定兩天後離開這裡趕上同伴,所以追究的事情實在不是很有必要。”
“什麼?”雪、魂、夢三女登時齊齊失聲叫瞭起來。
天開語卻不理三女的吃驚,轉而對詩夢柔聲道:“夢兒,在雪兒這裡還適應嗎?”
詩夢幽怨地看瞭他一眼,轉過來望向卓映雪,輕輕道:“雪姐姐對我很好,小月妹妹也是。隻不過,”她回眸望著天開語,眼中泛起一層濕潤,聲音愈發低小瞭:“先生您為什麼要走呢?難道是覺得我們不好嗎?”
她說話的時候,卓映雪和芳魂月都扭轉瞭身子,不看天開語,但天開語卻分明從她們的眼中都看到瞭有東西在瑩瑩閃動。
“這個……”天開語也不禁喉嚨間微微哽堵、眼中發澀。深深地來回望瞭三女一眼,才沉聲道:“當然不是。你們知道我是多麼喜歡你們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有一件事情,是早已計劃好的瞭,必須要完成,否則這一生便會過得沒有意義!”停瞭下,他將三女的手逐一抓起疊放在一起,誠懇地道:“相信我,辦完瞭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回來給你麼一個交代的……我的秘密實在是太多瞭,不知道怎麼跟你麼說才好,總之我答應你們的承諾,就一定會實現,好嗎?”
卓映雪抬起微紅的眼簾,癡癡地看著他,喃喃道:“雪兒知道,你是一個不尋常的人物;但雪兒更知道,你比任何普通人都擁有強烈的感情!你要我們等你,好,我們就等著你……”說著分別看看左右的芳魂月和詩夢,柔聲勸解道:“算瞭,你們不要難過瞭。好在開語不在身邊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還可以在一起說說話,不至於太過枯悶,還有雪若也會長大,想必以後的生活還是會有生氣的……”
“可是,這跟天哥哥在的時候不一樣的呀!”芳魂月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天開語感慨萬千,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來自己實在不應該隨便留情。正所謂:處處留情處處無情者,薄情也。
盡管新元世紀,男男女女無所謂一婚多娶,但感情的事情仍然會受到社會道德的約束,如果並非真愛,依然會受到無情的苛責。
在這世的人生裡,自己雖然與天道抗爭,卻也留下瞭許多不應該有的“尾巴”
——天知道最後抗爭的結局,會對她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天開語對自己的濫情開始反省。
“兩天後走,那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辦嗎?”畢竟是卓映雪,頭腦要比兩個小女生清楚,立刻想到瞭天開語所說的時間似乎留有瞭餘地。
“不錯,是有事情。”天開語贊許地對卓映雪點點頭,道:“首先是藍珂的事情必須得到解決,其次是你和楚暝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最大的權力——我走之前,這兩件事情必須辦好!”
卓映雪一怔,訝然道:“藍珂的事情的確要解決,但是我跟楚暝……”
“楚暝和你的事情是我早就計劃好的,你不用擔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等我走後,那個‘邀月築’就是你們的住所,這樣安全一些——我隱隱感覺,月亮城會發生一些事情。”
卓映雪吃瞭一驚,忙問道:“什麼事情?開語你發現瞭什麼嗎?”
天開語搖搖頭道:“沒有,這隻是我的直覺而已。”
當然會發生事情。
天開語清楚地知道,因為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出現已經改變瞭月亮城目前的軍政格局,已經觸動瞭某些人的利益,連他這個離字淒大老欽點的月亮城新領袖,都會遭到小人的暗算,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不過也好,這樣正可以讓卓楚瞑進一步利用各方面勢力的重組,渾水摸魚地逐步走上月亮城大老之位——以自己對他能力的瞭解,這應該不是一件難辦的事情。
字淒是不可能在這個位置上長久的,因為她的志向根本就不在此。她是天人,凡塵的事情她根本就漠不關心,至於雪兒和楚暝這種俗人,她更是不屑一顧。因此,最大的可能是,字淒徹底放棄月亮城的管理工作,專心一致地修習“真空無上”的生活態度,而讓一個新人接手大老之位。
如果事情都計劃周全的話,卓楚瞑登上大老寶座應該沒有問題。
現在唯一可能有的變數就是天道。
楚暝因他天開語逆轉天道而走上爭霸大老的道路,當然也可能因為他逆轉天道的原因,原本命運中可以當上大老的確切結果發生瞭變化,從而失去成為大老的機會。
身邊的一切都在隨著自己逆轉天道而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點天開語正式確信無疑。
有些事情已經開始與自己的轉世記憶發生沖突。
命運之輪的轉動軌跡開始改變方向。
可是,究竟命運行進的方向是因自己的參與而進行調整呢?抑或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重新回到瞭調整後的命運軌道中呢——所不同的是,這個新的命運軌道,是自己記憶中所沒有的,因此自己尚在盲目地以為已經改變瞭命運呢?
天開語不禁為這混亂的邏輯關系感到困惑起來。
這問題的確是很麻煩,就如同那爭論瞭新元、舊元兩個時代的經典問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地無法給出答案。
他腦中晃過離字淒那秀麗無匹的嬌容,不由想到,或許字淒的方向是對的?
如果真的在修習那五種究極力量並達至最高境界的話,說不定是可以跳出命運之手的“開語,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卓映雪發現愛郎忽然變得呆怔怔的,深邃的目光中也不停地變幻著迷一樣的色彩,不禁關心問道。
“哦……哦,呃——對不起雪兒,我剛剛想到瞭一點事情。對瞭,我想去書房一下,你們跟我去嗎?”天開語立起身來道。
卓映雪與芳魂月和詩夢交換瞭一下眼神,起身道:“如果我們的丈夫喜歡,到哪裡我們都希望能陪著呢!”
芳魂月接口道:“可惜天哥哥不是這種人,他老是想著怎麼擺脫我們的……”
詩夢柔柔一笑,以她那獨有的夢幻般的眼神癡癡地望著天開語道:“先生難道真的不考慮帶我們在身邊嗎》?”
天開語感覺又頭痛起來,隻好搶上一步,一把將卓映雪拉進懷裡,警告道:“雪兒你可不能再做這種壞榜樣瞭,不然的話,可有你好受的哦!”說時一隻手已經威脅性地向她下腹采去瞭。
卓映雪登時嬌軀戰栗,呼吸也急促起來,急一把按住愛郎的色手,哀求道:“好啦好啦,雪兒以後都不會瞭還不行嗎?沒有見過你這種人,虧你還是男人大丈夫,居然想得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天開語不以為意地嘻嘻一笑,道:“可不要隨便給我戴高帽,我是不吃這一套的哦——隻要能達到目的,我才不管什麼下三濫上三濫哩!”
芳魂月上前幫助卓映雪抓走天開語的手,啐道:“天哥哥你在說什麼呢,難道哥哥願意做一個無賴嗎?”
不待天開語開口,卓映雪便失聲笑道:“小月你這可就說對瞭,你天哥哥剛認識我們的時候,可不就是個無賴嗎?你這麼說他,對他可是沒有絲毫損傷的呀!”
詩夢在一旁聽得不解,忍不住插話道:“真的嗎?可是我看先生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漢啊——夢兒還從來沒有見過有男人比他的氣魄更大的呢!”
天開語一聽大喜,立即引為知己地撇下卓映雪一把將詩夢抱進懷裡,餓狼般地在她嫩滑的臉蛋上連啃幾口後叫道:“嘿嘿,還是夢兒說得對啊!”
詩夢早羞得滿臉通紅,不禁嬌聲抗議道:“可是……可是先生您現在的這個樣子,倒真的很像雪姐姐說的無賴呢!”
見到天開語臉上立時一癟,卓映雪和芳魂月登時哈哈大小起來,一時間滿室皆歡,笑鬧一片,整個傢中到處洋溢著歡樂與溫馨。
在書房,天開語以其“準大老”的身份,很容易便啟用瞭特殊的軍用一級保密通訊頻段,與正在行弈途中的休。比林斯武督聯系上瞭。
經過一番簡短的寒暄後,天開語大致瞭解瞭一下目前整個小組的情況,以及目的地後,便告訴休。比林斯自己將於兩天後趕去同大傢會合。
通話結束時,天開語發現休。比林斯似乎還後話沒有說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雖然心中奇怪,但他向來豁達不羈,也未將之放在心上——反正兩天後大傢就要見面瞭,也不急於這一時片刻。
通話結束後的時間,便是一傢人最為幸福的時光瞭。
除瞭晚上雪若回傢時,四人暫時中斷瞭旖旎纏綿外,在安排好黑雪若入睡以後,天開語便又同三女繼續投入到激烈的戰況中。
也許是感覺分別在即,四人這一戰格外地熾烈放浪,以至於臥室門口一個纖小苗條的身影在緊張嬌喘地窺視,四人也未發覺……
一夜無事。但在凌晨時分,一陣急促的鈴聲震碎瞭一床四人的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