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萼!紅萼……”天開語停止瞭抽插,緊緊地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喚道。
但此時發紅萼早已經被他猛烈的抽動弄得昏昏沉沉,根本聽不到他的呼喊。
天開語不禁苦笑。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狂浪居然會有這種“不良”的後果。
當然他也明白,發紅萼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嬌嫩新鮮的少女身體經受不瞭這過分的肉體高潮刺激而已,待緩和上一段時間後,她自會醒來。
難道現在就這麼呆等嗎?
天開語看著發紅萼那陷入極度歡娛迷醉的神情,忍不住愛憐地在她額頭親吻瞭一下。
輕輕地揪捏小妮子尖聳脹硬的乳頭,天開語心中有瞭主意。
她不是現在動彈不得嗎?正好,自己可以替她將周身氣脈以能量拓開一下,順便將她體內尚遺的暗傷療治一番。
天開語想到做到,立即行動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做太大的動作,隻是重新又趴上瞭發紅萼的胴體上,還把堅硬的陽勢仍然納入瞭她的體內深處。
不一會兒,天開語便和發紅萼一道籠罩在一片淡藍色的力場光幕之中。天開語制造瞭一個小環境,使得發紅萼全身的細胞處在一個相對強烈的磁場中,從而加強其細胞的活躍、興奮程度,使她的氣血能夠在有控制的范圍內加速運行,以進一步催發真氣的流動和培育速度。
舞輕濃怎麼也平抑不下波動的心神。
她感到心裡很不舒服,像是有樣東西哽著一般。
聽著同伴們不停低聲談論天開語,她心裡的不舒服感越發地強烈瞭。
“真是奇怪,怎麼我們都一樣進基地的,怎麼天老大就這麼強呢?”
“就是,他好厲害啊……”
“那當然,他是‘天之拇指’嘛!”
“可是……他的實力也太離譜瞭吧!”
“可不是,我看連我們的教官都不一定比得過他呢……”
“肯定比不過,我見過天老大曾經把暴天將軍都鎮住瞭呢!”
“暴天?就是那個創造瞭‘東傲防禦’的暴天?”
“就是!”
“聽說天老大曾經破瞭‘東傲詩禦’?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
“真的?砣子你不是騙人吧!”
“真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們看我。”
“看你?你有什麼好看?五大三粗的……”
“我呸!你想哪裡去瞭?我是說你們看我的武道戰力怎麼?”
“哦,你是說這個呀!嗯,很好!很強呢!”
“是啊,你好像行弈到目前,還沒有失誤過吧!”
“就是說嘛!如果沒有天老大,我砣子不會有今天!”
“這話怎麼說?”
“是啊,天老大給你什麼幫助瞭嗎?”
“算你聰明!正是如此!”
“阿?”
“阿!”。
“你們別這樣大驚小怪地看著我,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嘛!”
“那……你的教官呢?”
“是啊,教官呢?他沒教你嗎?”
“教瞭,當然教瞭!不過我是說,如果沒有天老大在關鍵的地方點一下,我恐怕今天不可能跟你們在一塊兒行弈哩!”
“呀,是真的啊?那我們也能向他請教一下就好瞭。”
“就是,昨天你們都看到瞭吧!天老大飄在半空的樣子,好神氣!”
“聽說那種程度的飛行叫做‘清流繞體’,可厲害瞭!”
“是啊!難怪那個黑衣人一個照面就被他打倒瞭……”
“好瞭好瞭!你們說夠瞭沒有!”舞輕濃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瞭涼羽飛、通波岡和帕帕真不砣三人的對話。
看瞭看靜坐桌旁行功的比林斯武督,她壓低瞭聲音,卻依然帶著不耐煩的語氣道:“你們有完沒完?比林斯武督不是說瞭要我們反省一下最近行弈的情況嗎?你們還在浪費時間!”
三個男人立刻戛然而止,隨之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何這個優雅的美女會發這麼一場睥氣——在這之前,她可是最熱衷談論天開語的呀!
“對瞭,你們誰最清楚天開語的來歷和情況呢?”正在閉目行功的休·比林斯突然開口說道,一面睜開雙眼!掃視瞭幾個學員一下。
幾個人先是愣瞭一下,隨後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涼羽飛主動回答道:
“我們這裡面隻有砣子跟天老大最熟,他們是從一個基地來的!”
帕帕真不砣瞪瞭涼羽飛一眼,怪他多嘴。帕帕真不砣知道天開語不太喜歡別人追究他的事情,因此對涼羽飛的嘴快深感不滿。
“哦?是這樣嗎?”休·比林斯揚瞭揚眉問道。
“這……是這樣的……”帕帕真不砣遲疑地應道。
“那你就說說嘛!”出乎眾人意料,這話竟然是舞輕濃說出來的!登時四個男人均是一愕,懷疑是否自己耳朵聽錯瞭剛才她明明還對議論天開語的通波岡等人不滿的啊!
“你們幹嘛這樣看我?”舞輕濃輕蹙修長人鬢的秀眉,不悅斥道,同時白嫩如玉的耳根卻微微泛起不為人覺的紅暈。
“你……你不是不想聽的嗎?”通波岡兀自還呆愣愣地問。
“廢話!剛才武督在行功,你們這樣講,會吵著他,我當然要說你們瞭!現在武督也想瞭解,難道不說嗎?”舞輕濃倒是理直氣壯,一下子便將通波岡給堵瞭回去,悻悻地不敢再出一聲。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帕帕真不砣隻好說起瞭他所知道有關於天開語的事情,隻是這其中怕還是臆想誇大的成份多些。
晨曦微萌的時候,發紅萼終於從深沉的睡眠中醒瞭過來。
但是渾身從裡到外洋溢的那種暢美酥麻感卻令她一點都不想動彈。一如她習武後第一次將真氣行遍全身時的感覺一樣隻是這次的感受卻更加的強烈,強烈至她在心底產生瞭莫名的感動。
她感覺自己每個細胞、每處肌肉似乎都充斥著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力量,這種力量令她有一種獲得新生的感覺。
隨著頭腦逐漸清晰,她記起瞭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的臉兒立即發燒暈紅。
天哪,自己昨天的行為好放浪、好淫蕩!
那種肉體的刺激怎麼會給人帶來如此巨大的愉悅快感呢?
她越來越清楚地記起瞭昨晚在自己身上發生的每一個細節……”股異樣的瘙癢開始自黏膩的秘處產生,發紅萼渾身一抖,不禁打瞭個戰栗,一團溫熱的泉水不期然從微張的茸茸孔洞裡湧瞭出來。
“呃——一”發紅萼嬌艷的紅唇忍不住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呻吟。她不自覺地緊緊地挾緊瞭玉股,相互擠擦著,似乎這樣才能稍減那股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瘙癢一般。
“紅萼,你好些瞭嗎?”一聲渾厚的男子喉音將她一下子從淫靡的感官體驗中喚醒過來。
艱難地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關切的笑臉。
“天大哥——”一聲發自心底的嬌喃脫口而出,發紅萼忽覺全身充滿瞭力量,這股力量促使她無法再保留自己對面前男子的深深眷戀,一下從床上躍起,緊緊地撲進瞭天開語的懷抱裡。
天開語微笑著輕輕地拍撫發紅萼赤裸的胴體,在她圓潤的耳邊輕輕凋笑道:
“怎麼?昨晚還不夠,還想要嗎?”
“天大哥你……”發紅萼登時大窘,但同時卻又感到瞭濃濃的甜蜜。
天開語笑著輕輕推開她扭動不依的嬌軀,目光一瞥下,卻正正看見小妮子大腿內側泛起的瑩瑩水光。好奇之下便隨手探人其下掏摸瞭一把,竟不料摸瞭一手的黏糊!
“呀!天大哥……”被天開語這麼一掏,發紅萼登時嬌軀一麻,險些便要軟倒。
天開語此時自然明白瞭這小妮子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瞭。
“原來紅萼還在想昨晚的事呀”天開語笑著抽出手來,在發紅萼眼前晃動著涎垂的絲液調笑她道。
“天大哥……”發紅萼再也無法承受極度的羞赧,再次撲到瞭天開語的胸前,抵死不肯抬起頭來。
天開語輕嘆一聲。其實自己何嘗不是欲焰濤濤呢?隻可惜時間已經不早瞭,他們還得趕早間的“航龍”班次。
“紅萼,快不要鬧瞭,趕緊穿好衣服,比林斯武督他們已經在收拾瞭,我們可不要讓人傢等呀!”天開語說著輕拍發紅萼柔肩勸她。
發紅萼一下清醒瞭過來。天呀,自己怎麼搞的,把這事忘得一千二凈瞭!
“對不起……天大哥,我……我都忘瞭……”她滿臉羞紅地忙從天開語懷中掙脫出來,轉而去拾昨晚兩人瘋狂時扯落在地上的衣衫。
“呀——”發紅萼忽輕聲驚叫。天開語一看,卻見她手中的一件內衣已經被撕破瞭想來是昨晚動作過急造成的。
內衣已破,偏偏自己的包裡行李都在樓下,發紅萼隻好勉強將就著穿上。
見她穿衣時堅挺的雙丸不住跳蕩,天開語不禁心頭一熱,對發紅萼道:“紅萼,你過來……”
發紅萼忙靠向他身邊,抬臉問道:“怎麼,天大哥有事嗎?”
話音未落,天開語一隻大手卻已經探進瞭她的懷裡,握住瞭圓挺的右乳貪婪地捋捏起來。
“天大哥……你……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身體……”發紅萼依偎在天開語懷中嬌喃輕語道。
“唔,是啊,紅萼的身體真是百摸不厭呢!”天開語說的確是實話。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搞的,對發紅萼的身體這麼迷戀。難道是她的青春活力嗎?可是魄兒和青蜃也是活力四射,怎麼自己就沒有這樣的感覺呢?唉,說不定那時也是這樣,隻不過自己沒在意而已。天開語想起不久前基地的荒唐生活,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回味的微笑。
發紅萼心滿意足地靠在天開語的胸膛上。有天大哥這句話,自己就足夠啦!
她不是不知道天開語同雪漫雅的關系;似天開語這種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隻要有一點可能,其隱私便會不脛而走。
但是新元世紀人類對強者的高度崇拜,以及對愛情排他性看法的改變,使得舊元世紀的婚姻關系發生瞭巨大的變化。在新的倫理觀念下,隻要確為雙方自願夫多妻乃至一女多夫都受到法律的保護。一切相關的制度都為瞭不悖拗人類對情愛、對生活的追求而修正著。
而發紅萼正是在這一風尚影響下成長的一代人,因此更無那種拈酸吃醋的心理,這點恐帕比之雪漫雅還要透徹一些。
“紅萼,我們該下去啦!”天開語滿足瞭手足之欲後,從發紅萼胸前抽出手來,再拍瞭拍那豐滿高挺的雙峰吩咐道。
“嗯!知道瞭。”發紅萼用力點點頭,乖覺地從天開語胸前分開。
“天大哥,你的行李呢?我來幫你拿吧!”她說著目光掃視瞭室內一下,然後便逕自朝天開語放在桌旁的行李走去。
看著發紅萼那經過一夜風雨,徹底蛻變為少婦的誘人胴體婀娜地走動,天開語不禁重新審視起自己的內心瞭一一難道自己真的對她沒有愛意嗎?
他忽又記起自己昨晚想要證實的那個問題,不過看來眼下倒不必急著去問紅萼瞭,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兩人再有獨處機會的時候問吧!
“呀——”突聽得發紅萼驚叫瞭一聲,一下將天開語從沉思中喚醒:“怎麼啦?紅萼?”
他身形一動已經掠到瞭發紅萼的身邊,並一把將她迅速抱起閃向一邊。
天開語的反應和動作如此驚人,令發紅萼矯舌不已一一天大哥果然非同一般人!
“紅萼你沒事吧?”天開語一面層層防護力場自周身湧出,一面關切地低頭詢問懷中的發紅萼。
“我……我沒事……”發紅萼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應道。
“那你……”天開語不解地看著她。
“我……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力量大瞭許多!不不,不是這樣……我是說我好像一下子不好掌握自己用勁的力道瞭……”發紅萼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天開語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還不知道自己在昨夜已經被他徹底調理瞭一遍哩!
“傻瓜,你用自己的心法運功一遍看看!”天開語笑著刮瞭一下發紅萼筆挺的俏鼻道。
發紅萼怔瞭一下,隨即便依照他的吩咐將心眼內收,試著摧動體內真氣進行周身運行。不試則已,一試之後,她登時又驚又喜!天哪,想不到自己真氣運行的周期要比平時縮短瞭一倍不止呢!
她激動地睜開雙眼,卻見她的天大哥正對著她含笑不語,那眼神中滿是疼愛。
她立即明白過來,一定是昨晚在梵睡著的時候,天大哥幫助瞭她。
“天大哥……你真好……”發紅萼的眼中不覺噙淚,聲音哽咽,感動不已。
“好啦!不要哭哭啼啼的,天大哥喜歡看到你開開心心的!”天開語笑說著在她突挺的乳房上捏瞭起來:“以後不許哭瞭,不然天大哥就再也不喜歡你瞭!聽到瞭沒有?還不快止住?”
發紅萼本就是因為感動而流淚,現在聽天大哥這麼一說,趕緊抹去淚水,嬌嗔不依道:“你說什麼呀?人傢又不是真哭,人傢隻是想到天大哥對我這麼好,才忍不住的嘛……”一邊說,一邊緊緊的捉著天開語的手按在自己柔軟彈跳的乳峰上,似是怕他真的不喜歡一樣。
“傻瓜,天大哥隻是逗逗你而已,哪裡會真的不喜歡呢?對瞭,我們快下去吧!我好像聽到他們出門的動靜瞭。”
“哎!”發紅萼見天開語溫柔跪待自己的樣子,歡喜打心眼裡不斷往外湧,忙大聲地應瞭一下,然後回身替天開語拎起行李,緊隨他身後開門下樓去瞭。
見到發紅萼渾身洋溢著蓬勃的生機,一雙美眸更是流光溢彩,煞是動人,除卻帕帕真不砣外,休·比林斯及三個學員均大感意外。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僅僅一個晚上,發紅萼的神色便產生瞭如此顯著的變化!
“哦,開語你們來啦!那好,我們人都到齊瞭,到‘航龍坪’去等早班航龍吧!”休·比林斯先開口道。畢竟是武督,年歲要比這些孩子大出不少,遇事不容易激動。雖然他也看出瞭發紅萼身體有瞭變化——顯然已經破身,而且全身上下透出的強大氣機也不同於以以前的強度。但他卻知道,此時不是驗證是否天開語所為的時候。他們目前的要務是趕航龍班次。
“呀!真像你說的哩,紅萼看來是變瞭……”通波岡的性格同帕帕真不砣頗為相似,雖經比林斯吩咐,仍忍不住低聲議論。
“好厲害……”個晚上就能提高修為!”涼羽飛也驚訝於自己所見到的,不禁嘖噴嘆道。
“我就說嘛,天老大不是一般人!可惜昨天晚上的人不是我,要不然……”
帕帕真不砣顯然對自己未能再次受天開語教導感到懊悔。
三個人一面走,一面竊竊私語著,卻沒有人註意到,跟在後面的舞輕濃自眼中掠過瞭一層薄霧……
出瞭“客胡不歸”的大門,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轉入街角一處公眾道路傳輸平臺,任由平穩前行的履帶式道路載著自己往航龍坪處駛去。一路上休·比林斯和天開語自然地同幾個學員拉開瞭一段長長的距離以示身分有別。
這樣一來,倒給瞭五個少年人說笑打鬧的空間,當然也就少不瞭拿發紅萼夜不歸宿的事件作取笑的對象瞭。不過發紅萼因天大哥就在前面,因此雖然被同伴們椰榆,仍情緒頗為高漲、心無芥蒂地同他們說笑打罵。
“開語,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提高紅萼的修為的嗎?”二人遠離子學員,休·比林斯終耐不住心底的好奇,主動誠懇地詢問天開語。
“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我以本身的真元能量替她拓展瞭一下經脈——‘異人擴脈’,僅此而已。”天開語笑著回答道。他知道,自己能量的秘密還是少提為妙,不然很有可能自己會被覬覦成實驗室裡的白老鼠,到那時候,自己若想再自由自在地泡女人,恐怕就難瞭。
“真的?”饒是如此回答,也讓休·比林斯吃瞭一驚。
每個習武的人都知道,要想以自身的能量替別人疏通脈絡,不但是件費時費力,而且在極講究能量屬性的今天,幾乎是件不太可能成功的事情。
之所以這麼說,皆因每個習武的人體質不同、基礎不同,導致同一個武學心法在不同的人施展時,自然地便會產生千差萬別的個人特徵,進而影響到每個人最終培煉出的能量屬性有所區別。
從理論上來說,若要真的實現天開語所說的“異人擴脈”,則需具備兩個條件:其一、是兩人能量高下相差極大,使得被擴脈者體內的能量完全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抵禦之力,從而令擴脈的能量得以長驅直人徹底替代被擴脈者的真元能量。但這種做法的後遺癥也很明顯,就是被擴脈者以後必須重新調整自己的武學心法,以免在今後的修習中出現偏差。其二、兩個人的能量屬性完全相同,這樣的話,施展“異人擴脈”術者的能量就不必因被擴脈者相差過於懸殊,從而以穩步協調的方式來實現擴脈的目的;不過用這種方法擴脈的話,非百日時間難以實現。這種方法目前為止僅發現十幾例,而且是孿生者居多。
當然,也有有識之士提出,是否應該有一種包容性很強的能量屬性比較容易實現“異人擴脈”。但這種觀點提出後不久。便被專門的研究機構否定瞭。理由是一來這種屬性的能量很難確定;二來真正實施“異人擴脈”術的個案不多,沒有必要花專門經費去進行研究,其三是這種做法容易滋生習武者的懶惰思想,導致不思進取。因此長期以來,“異人擴脈”也就成瞭武者說說而已的旁門左道,不再被人們重視瞭。
比林斯聽到天開語說是以“異人擴脈”術替發紅萼拓展經脈後,腦中首先出現的便是“天開語的能量強得不可思議!”這一念頭——基於上述原因,他認為根本不可能有其它的可能性。
其實他不知道,恰恰正是天開語的特別能量屬性使他得以在“異人擴脈”以及治療傷痛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越性,而這也就是天開語不願示人的秘密。
看著休·比林斯震驚的目光,天開語心中暗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自己身懷可怕能量這方面去瞭。不過這樣也好,一來省得自己解釋;二來也進一步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戰力,免得老是對自己指手劃腳的一一他想到瞭在“平虜”時,自己正因為實力超群,才獲得瞭比普通學員更好待遇的事情。
“開語,你有把握在這次‘震旦之約’中獲得頭名嗎?”
休·比林斯的目光忽然變得熱切起來如果這個開天語能夠在“震旦之約”中獨占鱉頭的話,那做為曾經帶領他參加行弈的自己,豈不是從天上掉來個晉升的機會嗎?這樣一來,可是所有和天開語有關的人都好處多多哩!
天開語一怔,說實話,這個問題他倒真是沒有想過。
自己可能在“震旦之約”中獲得頭名嗎?自己能戰勝那個轉世記憶中的“震旦驕陽”冰天裂嗎?
想起記憶中媒體所播放出來的冰天裂戰勝所有對手,一舉獲得“震旦之約”的最高榮譽“震旦驕陽”時的無限風光,天開語不禁怦然心動!
是啊。自己不正是要逆轉天道、開辟一個新的人生嗎?
什麼就不考慮一下參與震旦爭雄的隊伍呢?如果面對那個冰天裂,自己能打得贏嗎?
一連串的自問今天開語對未來這條嶄新的途徑不禁神往……
對!管他娘的,不管成與不成,自己無論如何也應該去的——對!就這麼決定瞭!天開語一改往日不喜參與熱鬧的習慣,下瞭決心。
“呵呵,這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盡力而為就是瞭!”天開語哈哈一笑,仍以蠻不在乎的語氣回答瞭休·比林斯。
“從我的經驗來看,以你的實力,我想晉人前十名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休·比林斯肯定地道。“隻不過要想獲得最後的勝利,除瞭豐富的戰鬥經驗外,還必需要有個人必殺的絕技才行!戰鬥經驗我不擔心——這次行弈的後面歷程我會盡量安排,隻是你有沒有特別的絕學呢?”休·比林斯滔滔不絕地為天開語分析著——說不定自己就會好運,遇上一個新科“震旦驕陽”哩!
“這個……”天開語想瞭一下。絕學?什麼叫絕學,隻要能把對手擊敗的,就是絕學!天開語心中暗道。
豐富的人生經歷使他能夠洞燭所謂絕學的根本含義,不會為表面花俏的招術名詞所迷惑。不過對於休·比林斯,他還是要裝模作樣地說項一番。
“當然有啦!武督你那天晚上不是看到我用過的嗎?”天開語靈機一動,想起前晚在雷雨中特異的形像一定讓這些同行者看到,便順水推舟,說成那就是自己的“絕學”。
果然,休·比林斯聽瞭後連連點頭:“就是就是,我就覺得那樣強大的攻擊定是你的絕招瞭,不然怎麼會一擊即中呢!”停瞭下,他臉上露出小心的神色,湊近天開語低聲道:“不過那個招術可不能多用瞭,不然給人知道瞭,就不靈光瞭!”
天開語肚中早爆笑不已瞭!他萬沒有想到,這比林斯武督居然還是如此有趣的一個人物!
“當然,那是當然的武督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輕易用的!”天開語竭力忍著笑,同樣以低聲回應可愛的武督大人。
他當然是不能經常用的啦,否則老是這樣雷電繚繞地現身在公眾面前,遲早會給抓去當白老鼠!
“這就好,這就好。”休·比林斯連連點頭,面色這才下肖緩。
他二人在前面“憧憬美好的未來”,後面的五個少年可也沒閑著,一直都在“嘰嘰呱呱”地說個不停。
一夜間便急速提高的實力,令發紅萼格外興奮;突如其來的愛情更讓沒有一點準備的她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種一件便足以改變一個人一生的幸運,自己竟會一連遇上兩件!
若非她心中還記著天大哥叫她不得亂說的告誡,恐怕自己便會稀裡胡塗地把這兩天來的經過全數說給幾個同伴瞭。她當然看得出來舞輕濃有些失落的表情,更感覺得到三個男孩子羨慕妒嫉的巨光。但是她卻一切都無所謂。因為她已經擁有瞭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至少自己是這麼看的。
對於帕帕真不砣、通波岡和涼羽飛來說,發紅萼的經歷的確是讓他們艷羨之餘又有些沮喪。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很難會有跟天開語寸步不離的機會——因為他向來都是我行我素,不與他人做過多交流的。尤其是涼羽飛,在經歷瞭“東傲武會”中貓戲老鼠的對戰後,心中的沮喪早有瞭實際的體現。現在隻是進一步加深這種感覺而已。
同樣身為“昂藏”基地的“拇指”學員,卻與天開語有著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這實在令他不能釋懷。
五個人各有各的心思;相較之下,反倒是通波岡的感受稍輕一些。因為他既未接受過天開語在武學方面的指點,也未嘗過天開語的厲害,更不會為男女情愛去煩惱——至少在這個小組裡不會。他隻會因自己和天開語的差距巨大而感到著急。
“紅萼,你覺得自己現在的武道級數能達到多少呢?”舞輕濃忽問發紅萼道。
發紅萼正興奮著,聞言也不多想,便隨口道:“應該比原來要強兩個級數吧!”
此言一出,眾人登時大驚兩個級數!
“紅萼,你……你不會是亂說的吧?”通波岡首先便懷疑瞭。
“真的假的?”舞輕濃冷笑一聲。她怎麼也不相信發紅萼能夠在短短一晚的功夫,就將實力在原來的基礎上躍升兩個級數。關於“異人擴脈”,舞輕濃也知曉一些。從剛才發紅萼的言談中,她猜想天開語必是采用瞭“異人擴脈”術來幫助其拓展經脈,從而令發紅萼得以在短時間內修為有一個較大的提高。然而舞輕濃更清楚“翼人擴脈”的弊端所在;她知道,若非不得已的原因,一般來說,“異人擴脈”術是不被建議使用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也不一定,我也就隨便說說,你們可別當真呀!”
發紅萼剛得意地承認,卻正好看到前面的天開語回頭看瞭她一眼,登時從興奮中清醒過來,忙收回話尾,擺手改口。
“真是奇怪……原來紅萼你說話可以掉頭的啊!”通波岡直楞楞地叫道。
“就是嘛!原來堂堂地炎的‘拇指’說起話來虎頭蛇尾的——不會做事也這樣吧!”舞輕濃又是一聲冷哼,不冷不熱地丟來一句。
這下發紅萼即便心情再好,也聽出來她話中的譏刺瞭,一時間不禁臉色一變,原先的笑臉便僵住瞭。
“輕濃,怎麼這樣說?紅萼今天很開心,我們也應該替她高興才是啊,你這麼說話就不對瞭!”帕帕真不砣人雖憨厚,卻並不遲鈍,當下也聽出瞭舞輕濃言語中的不安,便忍不住為發紅萼出頭。
“砣子,你這話可就不對瞭,我覺得輕濃的話沒有什麼不對啊?”斜刺裡冷不防傳出涼羽飛的聲音。
“難道就因為紅萼跟天老大在一起,你就維護她?”涼羽飛緊接著又道。
“羽飛你……”帕帕真不砣登寸為之一噎,竟一下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我還真不相信紅萼你能在一夜間便提升兩個級數的戰力,除非……”舞輕濃說到這裡,目光定住瞭發紅萼。
“除非怎麼樣?”畢竟年輕氣盛,兼之一向以來性格就十分爽直,因此發紅萼一聽舞輕濃這樣說,便心中有氣。
“除非……哼,什麼時候你和我們中的其他人試一試——權當作行弈好瞭!”
舞輕濃輕描淡寫地說出瞭心中所想。
“你們在說些什麼?”突一股勁風撲面而來,幾個人隻覺眼前一花,竟見天開語已然立在瞭面前!
“啊”舞輕濃心中有事,登時嚇得花容變色,後退瞭一步。
“你想怎麼樣!”涼羽飛不愧是“昂藏”基地的一號學員,反應極快,緊跟著舞輕濃的身形便攔在瞭前面,還出聲喝斥天開語。
天開語眉頭一皺——手下敗將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當下理也不理他,一股磅礴的力場便如浪滔一般猛湧瞭過去,頃刻間便將涼羽飛席卷而起,拋離瞭地面。
“你說我想怎樣!”天開語重重冷哼一聲,除卻發紅萼外,其餘四人均如同心臟遭到猛烈一擊般一陣悶痛,不禁齊齊駭然!
天開語不再理會幾個人,轉身一把攬著發紅萼,聲音放柔道:“紅萼,你沒事吧!我聽到他們好像在說你,就回來看看啦!”
發紅萼登時隻眼圈一酸,險些又要濕潤,幸好她還記得天開語說過不喜歡她哭的話,才勉強抑住瞭。
“我沒事的……他們都在跟我開玩笑呢……真的!”發紅萼自然不想把事情弄復雜,便主動替涼羽飛等解釋。
“嘿嘿!”天開語冷笑一聲,搖頭道:“你不用替他們掩飾啦!我明明聽得很清楚,有人想在我們這組內部搞什麼‘行弈’哩!我看真是昏頭瞭!竟然想出這種餿主意!”天開語說著狠狠地瞪瞭舞輕濃一眼,顯然是將她方才的話一絲不漏地聽進瞭耳朵裡。
此時涼羽飛在空中連連調整身形,才在落地時不致跌倒,但已經是跌跌撞撞頗為狼狽瞭。
“怎麼?你還不服氣嗎?”天開語看到涼羽飛眼中的恨意,傲然對他道: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強者的樂團。如果你不服氣的話,大可提升自己的戰力,同我一決高下,而不必用這種於人於己都無用處的眼光看著我!”
天開語這番話如同一記悶雷一般,沉重地敲打在涼羽飛的心頭。他的臉色立即頹喪下來,低頭啞然道:“對不起,天老大……我……請你原諒……”
天開語不再看他,轉而將目光落在斜對面的舞輕濃臉上,看她雖面色微白,卻仍顯倔強的模樣,不禁好笑,便不理會她,回身對帕帕真不砣和通波岡道:
“紅萼的真元能量的確是有瞭一個大幅度的提升,不過其它方面卻沒有什麼變化。你們大可不必覺得沮喪,其實武道一途,最重要的並不是什麼外在的幫助一一你們要從你們的自身去尋找提高的途徑。”說著他看著帕帕真不砣道:“砣子你對這方面應該很有心得的,不是嗎?”
“是是,我還得感謝天老大的指點哩!”帕帕真不砣畢恭畢敬地回答著天開語。
天開語一笑,對他的話表示肯定,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每個人都覺得我的武學有些不可思議。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僅僅是找到瞭最適合我自己的心法而已。如果你們也能找到各自適合的武學心法,也會做到像我這樣的。”
說到這裡,目光轉柔,註視著發紅萼,緩緩道:“不過,我想你們當中,恐怕紅萼應該是最先能夠找到她自己的人瞭。”
天開語在說這句話時,一直深情款款地回望著他的發紅萼卻眼睛一亮,敏感地註意到,她的天大哥有意無意地省略瞭幾個字,從而使原本的“找到適合自己的心法”變成瞭“找到自己”,見天大哥會心地看著自己點點頭,她便明白,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
“天大哥,我一定會努力的……”發紅萼輕輕地立誓道。天開語一笑,那個猜測又浮現在眼前,他忍不住脫口說道:“那當然,你想躲都躲不掉理!這不過是你的宿命而已。”
發紅萼聽瞭先是一愣,隨即便臉色大變!
天大哥為什麼會這麼說?
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