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一◆痛苦
人,是為瞭什麼目的而活著?
是享受名分?還是為瞭延續生命?
沒有人知道……不過,很多人寧願相信……是為自己親愛的人們而活。
這些,再還沒有失去一些東西以前,人類根本就不會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與物,在支撐著自己。
一旦把這些東西通通抽離開來,這樣的一個人,不知道該不該、會不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絕望、最困苦的時候,任何可以幫助自己站起來的動力,都會變成支撐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氣,然而當這些勉強將自己攙扶起來的力量,都隻是為瞭更用力摔倒自己時,這個人,就將連站立的意志力也沒有瞭。
“你是來向夢蘿說明情況的嗎?”最近在芳傢豪宅內,難得有半日的清靜,衣著整齊的醫生,趁著天還沒黑、晚宴未開始之前,就先來到瞭夢蘿寢室前面。
“他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他還沒醒,有什麼事告訴我也一樣……”
“是嗎?”醫生對於妡蓉的反應有些意外,似乎……夢蘿發生瞭什麼事情一樣。
“夢蘿還在吃這種“藥”嗎?”
“……”
“那種藥最好少吃……雖然會讓他看起來精神奕奕,其實很傷身體……”醫生沒有露出以往常見的笑容,隻是略微猶疑瞭一陣,接著轉頭便要離開。
“站……站住!”
“你……你還沒說呢……芳雲現在的情況到瞭什麼地步?”對於醫生這樣自我為主的傲慢態度,妡蓉有些不悅的吼叫道,臉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問我一樣,嘿嘿……沒有什麼事情會脫離我的掌握。”
醫生淡淡的幾句話,充分的透露出那種難以言喻的自信。
“你……”
“醫生,進來吧……”突然間,門內那股熟悉的甜美聲音,又一次的出現在醫生的腦海裡。
幾天不見,床上映入眼簾的女子形影,臉上顯得有些憔悴,盡管他的氣息是剛強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還是難掩一絲疲倦的病態。
他的身子骨很單薄,原本就柔弱、纖細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虛弱……
醫生反常的沒有向前為夢蘿診斷,他也算夢蘿的私人醫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說,他對夢蘿身體的所有情況,瞭如指掌。
“告訴我,那賤貨現在的情形如何?”夢蘿所關切的,全在這個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著,我們用三個禮拜的時間,讓她大腦習慣聽從別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時間,才讓她的肉體喜歡上做愛的刺激……總結在她離開以前,她目前的肉體狀況,已經跟一個十幾年來經常不斷性交的妓女,狀態差不多……”
“最明顯的地方就在於性器的發達,雖然因年紀的關系成長有些緩慢,但對於做愛的熱衷與渴望程度,已經由數天一次,變成瞭一天數次……”
“那……她現在是否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進度?”出聲發問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體成長的比想像中還快,是可以進入到下一階段……不過這樣緩慢的調教方式,一點都不適合用在像她這樣成熟的身體……”
“嗯……”妡蓉當然知道……這些計劃的每個細節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達成……
“我說過不準你動她的身體!”夢蘿突然大聲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擔憂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顧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雙手”改變她自己……”
“可是……相對的時間上就是一大問題,而且像她這樣成熟豐腴的胴體,隻需稍微的小手術……立刻就可以產生出不錯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時間!”
“夢……夢蘿……”妡蓉露出訝異的眼神……她擔心極瞭夢蘿的身體,她想伸手去幫夢蘿擦汗,但抖動的右手,卻沒有辦法伸直過去……
“……你是個優秀的醫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種恐懼……那種在絕望中好不容易點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
“……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對自己的墮落……這是最終極的甜美滋味,你這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這樣的感受!”
“這些……我要她徹徹底底的反覆體驗……咳、咳……”夢蘿反常的不停咳嗽,雖然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少因痛苦的顫抖,不過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撐著一切……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要這樣做,我也無話可說。”
“記著……除非我的命令……否則不準動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
要她用自己的雙手殘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賤的自我茍活殘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
瘋狂的聲音……夾雜著痛苦的喘息聲,回蕩在狹小的房間內,這些人……似乎隻有更偏激、更加的兇殘……在無止盡的深淵裡,繼續的催化一切……
“你們是在愚弄我嗎?這簡直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一名外科醫生不耐的看著兩個女人,滿心裡充滿著被作弄的情緒。
“世界上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醫生,而不是我……”
以神經外科知名的大醫生,也對這兩個女人做出一樣的反應……
“請你按時吃下這些藥……這會讓你安定下來……也許……你就會覺得好一點……”
“不!我不是瘋子……你們不能把我當成瘋子一樣!”芳雲砰的一聲,將藥粉灑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著頭歇斯底裡的叫喊著,每當聽完一名醫生的說詞,她的心裡就多一分冰寒與恐懼。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確有必要留下來好好觀察一陣……”醫生在努力安撫躁動不已的女人無效後,眼睛無奈的看著穆清,一會門外的護士們都聞聲的趕瞭進來。
“嗚……啊!!”芳雲失控的在診療室裡放聲痛哭……似乎……多日來的折磨,已經將她變得很脆弱、很無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將這種孤獨、無助的情感,徹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鎮定一點。”
“護士小姐……麻煩你瞭……”穆清假意的試圖安慰芳雲,一面讓護士小姐對芳雲註射安定的藥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著後,才跟醫生說瞭幾句。
“那……很遺憾,恕我也無能為力。”醫生面有難色的說道,似乎面對這樣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樣束手無策,唯一能做的,也隻是聽從傢屬指示,他們若不願配合,自己也做不瞭這個主。
看著昏迷過去的女人,穆清臉上顯露的是那麼的神秘而詭譎,眼前的男人,已經是她們所見過的第五位心理醫生,但是,似乎沒有人會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識清楚的狀態下,肉體會受別人控制這等荒謬事情。
她們整整兩個多禮拜的時間內,已經看過瞭各種類型的大小醫生,無解……
似乎是一貫必然的回答。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嗚、嗚……”每當聽完相似的一致論調後,芳雲都會激動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這女人已經快不行瞭,若是我再給她一點點壓力……哼哼……)
穆清總是在一旁冷靜的看著她,痛苦的發泄著,個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更加難受的恥辱她都品嚐過。
(這是你應得的報應,是你害我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要你比我更淒慘,更加絕望!)
惡毒的眼神在芳雲的背後閃爍著,一股莫名的勢力,正在她看不見的黑暗深淵裡張牙舞爪,芳雲並不知道……這場惡夢一旦清醒過來,這些一點一滴啃食著自己的……不是別人,是自己最親信的,甚至……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或者應該說……是她自己才對!
“穆清!穆清……嗚、嗚……”芳雲抱著穆清的臂膀放聲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這個驕傲的身軀裡,肆無忌憚的宣泄著,她從來都不會這麼樣的絕望、懦弱,她也不曉得……自己……現在還是不是原來那個堅強的自己。
“別怕……別怕,放心的……不用擔心……”穆清眼睛看著遠方,用一股溫柔的聲音,慢慢的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我該怎麼辦?嗚嗚……我……我逃不開他的魔掌!……不!不會的,這不會是真的!不能這樣!”
“先別慌……芳姐,你先別急,事情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
“不可能這樣的……不可能的……嗚、嗚……”芳雲嘴巴喃喃的說著,最近她常常一個人自言自語,好像生瞭病一樣,絕望的挫折感,似乎總是圍繞著自己,怎麼樣也揮散不去。
她不敢讓人發現……其實她的病已經十分嚴重,嚴重到……甚至隻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這殘破的軀體……都會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隻要這副身體接受到命令的訊息……盡管再難受的事情,肉體也沒有辦法做出拒絕跟反抗。
當然,穆清是不會說出命令她的話語,她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權力,身處在芳雲的身邊,她的每一項行為、動作,其實……都受到嚴密的監控著。
(枉你一向自負天資聰敏、自視甚驕……嘿嘿……你可知道,這張臉皮的主人……
現在正在男人的胯下為他們服務著……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體就忍不住的打瞭個冷顫……下體的貞操帶,已經整整穿戴瞭一個多月之久。
每當註射完一根醫生提供的毒針,濃烈的性慾就會燒的她快要崩潰……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結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經變成瞭腦子裡唯一的信念。
她偶爾也會變得癡呆,尤其在意淫的時候,不過這些在芳雲的眼睛裡是那麼的不明顯,因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來,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值得芳雲留意。
“芳姐……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個希望瞭,相信我……我有一種預感,他一定能夠幫得瞭你的。”
“……”
“嗯,你們來瞭……進來吧。”診所內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嚴肅的聲音,招呼進門的兩個女人。
“這位醫生不但是皮膚科的專傢,同時他也是一位專業的整型醫生。”穆清簡單的為芳雲介紹瞭一下醫生,似乎跟他頗有交情,芳雲不曉得穆清為何帶她來找這個男人,也不太知道現在究竟該找誰看病……對芳雲這種人來說,醫學的科別似乎隻是稱呼上的不同而已,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隻要能救得瞭自己,管他是誰都行……然而不知怎麼的,穆清在言談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懼怕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嗯,脫光你的衣服坐在這個位置,讓我看看。”醫生面對著芳雲,竟然如此直接的就這樣命令道。
“你……你……”充滿威嚴的聲音,看似隨口一句,卻是芳雲內心裡最大的恐懼,隻見芳雲不斷的搖著頭……雙手卻顫抖著朝自己胸部前進……指尖微微的,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瞭開……緩緩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這個男人身材中等,頭發卻很油光,好像塗抹過濃濃的一層發蠟,白色的醫師服上面,口袋裡還放著兩根雪茄,臉上神態自若的輕松表情,似乎有著一股很強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雲紅著眼睛大叫著,臉上的表情難過極瞭,似乎……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現在的身體,做出任何不願做的事情。
沒有什麼事,會比身體主動違反自我意志,更讓人吃驚、懼怕的。
“是嗎?芳女士你別擔心,我隻是要先確認一下你的狀況罷瞭……”醫生隻淡淡的微笑說道,手上一面記錄著芳雲身體的各種情況。
“你!……別……別再說瞭……”手一解除控制,芳雲立刻滿臉羞紅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維持自己羞赧的自尊與清醒的意志……
“雖然穆小姐已經告訴我大概的經過,不過,我還是想先聽聽看你自己的說法,最好是從頭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這次芳雲並沒有敞開自己的心房,她曾試圖努力的把這副身體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說給每一位醫生聽,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這種力氣……隻淡淡的說瞭幾句,眼睛卻已經擋不住的,滑下滾滾的淚珠。
“也許你還不能信任我,不過沒關系,我相信這世間上沒有解不開的病因,隻要你願意接受我的幫助,這問題遲早會有解決的一天……”
“我……”芳雲的內心稍微的暖瞭一些,似乎受到瞭一點鼓勵,一旁的穆清趁機安撫、慫恿瞭一會後,接著,她才斷斷續續的、避重就輕說出這一切經過。
“嗯……嗯……”醫生面色凝重的聽著,並沒有做出任何表示,隻默默的聽著芳雲口中,一點一滴說出許多荒誕詭譎的事情來。
過瞭許久,這怪異的醫生都沒有任何應答,隻是靜靜的思考著、沉默不語。
芳雲以為他正在為自己的身體設想解決方法,卻不知醫生腦袋裡想的……是她身體目前已經進展到瞭什麼情況。
“醫生……你……說話啊,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過瞭許久,醫生手裡始終都在計算著兩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驟,一旁穆清呆訥的不敢出聲,芳雲這時卻已忍不住的向前問道。
“嗯。”咚一聲,醫生放下瞭手上的紙筆,轉過頭來對著芳雲說道。
“看來,現在的情況是沒有辦法用正常的方式解決瞭……不過,我心裡倒是有個方法,也許可以試試看……”
“什麼?你……你說得是真的?”
“其實,這隻是我的判斷……就算現在身體控制不瞭被操縱的狀態,但如果有一股更強烈的力量加諸在你的體內,甚至大過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體就可以恢復正常……”
“真……真的嗎?這是真的嗎?”芳雲臉上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多日來不斷的壞消息,嚴重的打擊她的信心與自尊,就連擅長隱瞞的情感,都變的直接、而毫無隱藏。
“太好瞭芳姐,你總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瞭目標不是嗎?”
“你們先別高興的太早……這條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時如果這種局面沒有解決,卻染上瞭另一種更危險的情況……”
“什麼……你……你到底在說什麼?為何我都聽不懂……更直接一點告訴我!”
芳雲臉上十分難看,這個男人擺明是在刁難自己,一會說有辦法,一會又說沒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擔心你的身體,不知道承不承受得瞭……”
“受得瞭的……我一定受得瞭!”
“嗯,能夠有這樣的決心是最好……”醫生緩瞭緩口,拿出雪茄嗅瞭一下,才繼續對著芳雲說道。
“方法其實很簡單,就一個字。”
“什麼字?”
“痛。”
“痛?”芳雲滿臉疑惑的問道。
“雖然我查不出來那些人在你身體上做過什麼,不過你要知道,當人的痛苦到達一定的程度時,身體的肌肉就會完全的放松開來,你是否還記得,當你由演講臺奔到洗手間的這段時間裡,你並沒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雲在努力的回想著……當初……自己是否有聽見對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體已經忍耐到瞭崩潰點……在你力盡虛脫的時候,你的雙手是否就違反瞭對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證明我的觀點沒有錯……”
“是,是的……是這樣沒錯!”
“嗯,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有得救瞭……”醫生嘴角上的微笑,無疑是芳雲現在最大的強心劑,多日不曾見過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雲的臉頰上綻放開來。
“隻是……”醫生突然又放低聲音,吞吞吐吐的說道。
“隻是什麼?”
“這種痛是很極端的,大概沒有幾個人能忍受的瞭,像這樣的情況也隻能預先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沒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幫我……求求你一定要幫我……”芳雲滿是急切的說道,似乎隻要可以解除現在的狀況,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與一切苦難相比起來,痛……也隻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會知道,那種痛的背後……才真的會叫自己“死去活來”……
可悲的女人,一點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別人設計好瞭陷阱,已經不能後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瞭峭壁中的懸崖,隻要稍微給她催促的力量……
她就會義無反顧的向前沖上去……
“方法是有,不過……必須長時間的治療,我……我實在不方便這樣做,這點,可能需要你親近的女性才能幫忙……”
“這……”芳雲似乎瞭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發生的景象……她的臉頰就有些紅暈。
她還沒開始意識到……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也許穆律師會願意幫這個忙。”
“穆……穆清……”芳雲的臉上……是這樣的充滿期待與希望……
“我……嗯……我知道瞭。”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陣,似乎面有難色,過瞭一會,才故作姿態的緩緩……吐出這樣的幾個字。
“穆……妹子……那就拜托你瞭……好妹妹……”芳雲認命的看著穆清,眼神中充滿著信賴,現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給瞭這兩個人,這是她僅剩下來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後的堡壘。
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後一條路。
(你真是白癡!哼、哼……你就放聲的痛哭尖叫吧……這肯定會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能讓你主動懇求我的折磨……一……一定會很爽的,爽到……
爽到……忘瞭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對著芳雲,穆清的雙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遊走,到處充滿著邪惡的可怕慾望……正在這具虛假的美麗胴體內,恣意的擴散、飛舞著……
節二◆公主
另一面的空間裡,一場又一場逆亂、淫邪的戲碼,正在同一時間的進行著。
身處在黑暗的牢房裡,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變得熱鬧起來。
“你看,今天“公主”還會不會出現呢?”這句話,似乎已經變成這座獄所裡,囚犯們的閑聊言談中,最常聽到的一句話。
“今天一定會吧……昨天沒有來,這次一定會出現的。”
“是啊……這已經變成我們的福利之一,他們不會真的說停就停吧……”
由兩個月前開始,監獄裡面就突然多瞭一個人,聽說是典獄長的女兒,也不知道為瞭什麼,總在子午時分裡,出現於這個充滿罪惡的夢夜回廊。
大概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原本經常吵鬧躁動的牢房內,出奇的變成異常安靜,盡管是到瞭用膳時間,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規規矩矩的排好隊,沒有發出一點吵雜的喧嘩聲。
種種怪異的跡象,如果不是這裡的管理者實在太高明,就是裡面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會不會走運……”
“別傻瞭……你想玩她?哈、哈,這種好事哪輪得到我們……”
“聽說B房的老大早就買通好這個月……連隔壁房的黑昆也還得跟著排隊等著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會有這種機會嗎!像我們這種便宜貨色隻有觀賞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說道,不過盡管如何,他還是滿懷期盼的心情,等待著午夜時刻到來。
“嘿嘿……能夠平白無故看一場春宮秀就不錯瞭,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尤其是被關在這裡悶個十年八年的……你還想要求什麼?哼、哼……”
“嘻、嘻,不知道她今天會穿著什麼樣的衣服?會不會跟以前“那個人”一樣……像狗一樣爬過來幫我舔……”一名身上有著刺青,看起來像重刑犯的兄弟,敞開上衣、搖著左腳,很跩氣的對著另一個同夥說道。
“說起來已經好久沒見過他瞭……那個人不但改變瞭老頭子,從那時開始,這裡的頭頭個個都像色魔一樣……也爽的讓老子們有這樣的福利……嘻嘻……”
老頭子是典獄長的外號,至於那個人……就隻有曾待過較長時日的囚犯們,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以前那個人?你們說的是誰啊?這裡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事嗎?”
“你這菜鳥問這麼多幹嘛?……少多嘴!這個地方有太多你所不瞭解的秘密……
就如同現在的“公主”一樣,老頭子的變態玩意多到會教你大開眼界……嘿、嘿、嘿……”那名看起來待過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這名新來的耍耍見識,但隻出口沒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給制止住。
“別吵!你想讓外門的“狗王”聽見嗎?”狗王是今天巡房獄卒的外號,這些人畢竟跟外面巡邏的警衛立場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須永遠消失或埋藏心裡的,為瞭不再節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僅隻是“秘密”……
為瞭掩蓋這個秘密,這些人也才有瞭這樣好玩的“深夜惡戲”,隻是這樣的“雪球”,究竟還能掩蓋多久……
“嘿嘿……反正他是個連親生女兒都可以奸淫的淫魔……這個色老頭絕對是夠變態的。”深夜裡,這些人小聲的喧嘩起哄著,他們一點都不知道,這女孩其實跟典獄長一點血緣也沒有,不過他們在意的是,如果在午夜前發生瞭那麼一點點意外,那這一整夜裡,可就別想再見到獄長的掌上明珠……
很快的,他們期待的時刻終於來臨……十二點一到,熄瞭燈的幽暗走廊上,黃色的橘光立即亮瞭起來,長長筆直的欄桿前眾人紛紛探出頭來,四周再也隱瞞不住喧嘩吵鬧的隆隆聲響。
“來瞭!要來瞭……空、空、空、空!”鋼杯與叫喊聲不斷,開啟的大門前戒護員紛紛站定,有數人先準備好今天要用的道具,讓走廊中間的地方,變成舒適明亮的展示場,接著四周堅固的牢房裡,仿佛就成瞭絕佳的觀賞臺。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一句句的叫喚聲,仿佛在呼喊著人心醜陋的渴望,有些罪犯盡管原先的慾念並不強烈,然而在多日侵淫感染之下,就算是年紀老邁的囚犯,也被這樣一股氣息給搞得火熱起來。
“你們想不想見到公主?”走進來的副獄長,仿佛充當起瞭主持人,大聲的對著眾人說道。
“想!想……空!空!空!”鋼杯整齊畫一的敲擊聲,震耳欲聾的催促著……似乎,替這些積欲已久的罪人們,說出他們內心中最卑劣的渴望。
“那就讓我們為公主……我們美麗的花蝴蝶……一起贊嘆吧!”
“公主、公主、公主!”
沒多久,一名身材高挑的妙齡少女,就在兩位獄卒的服侍之下,緩緩的步到中央來。
這個女孩……真的是美極瞭,標致的臉蛋上有著異常美白的膚色,就好像用水揉成的一般,充滿著鮮亮光澤與彈性,她其實隻有一百六不到的身高,不過姣好的比例跟腳下的長馬靴,給瞭人一種高挑的錯覺,這副魔鬼般奇妙曲線的身材,足足令這裡每個人的眼睛,為之發亮。
最明顯的豐滿的酥胸,包裹在緊密而透明的薄紗裡面,超乎視覺想像的小蠻腰,配上這身修長的美腿,就算是當今熱門的明星、女優們,也不見得有幾個擁有如此完美的性感身材……
這不僅天生的膚質要好、後天的調整與細心的保養更不可少,在醫生定下的種種嚴格條件中,最後……才能創造出這樣魔鬼般的肉體比例。
她身上穿的並不算暴露,但那窈窕的身形卻給人有一種震撼的驚艷感,除瞭胸前裸露性感的透明薄紗外,臉上淡淡的粉妝、俏麗的小夾克、還有合身的迷你裙、搭配細密緊貼的瑩亮絲襪……整體的感受,有股濃而強烈的青春氣息。
就像明星登臺一樣……漸漸的,這個女孩已經慢慢能適應……不再感到那麼樣的陌生、羞恥、緊張……逐漸的,那種不知為何愉快的莫名成就感,正在消磨著她以往道德的脆弱想法。
“你……你們好……”女孩一站定後,立刻遵循著“爹地”的命令,用乖巧甜美的聲音,細細的向四周看不清楚的野獸們……一一的問候著。
內心激動的情緒其實一直在醞釀著,紅潤的小酒窩上,充滿著甜甜的笑意,靦腆嬌赧的模樣,似乎已經不再有著那麼樣強烈、羞恥的罪惡感。
“好,讓我們的公主,為我們獻上一段熱舞吧……”
“好……好!”主持人的催促聲音一起,眾人們立刻便鼓噪瞭起來,隻見臉上充滿詭異笑容的女孩……緩緩的走到舞臺中央,對著架好的鐵條,火熱的跳起性感的艷舞……
“這……這是我今天剛學會的……希望大傢會喜歡……嘻嘻。”女孩輕輕的說瞭一聲,紅著臉一面跳著誘人的舞蹈,這幾個月裡,她已經一連換過三位舞蹈老師,當然……其中最淫猥的脫衣舞技,是她絕對少不得的重頭戲。
“今天又是鋼管秀瞭啊,哈、哈……太好瞭!……哈、哈、哈……”
“啊……啊……”在動感的音樂聲中,女孩不但能配合著發出一陣又一陣……嬌滴滴的吶喊聲,熟練的身段更是不停摩擦著舞臺中央的鐵柱……興奮的跳著既淫亂又動感的舞步,緩緩的、一一的除去身上多餘衣物。
“脫!脫!脫!”漸漸的……越來越明顯的刺激部位,就快到瞭要曝光的階段……每個男人,無不竭盡聲音的大聲呼喊道。
當性感的粉紅短裙拉到瞭一半時,突然間一根粗壯的物體,竟彈出瞭裙口,直接暴露在大傢面前……
“哇嗚……哈、哈、哈……”眾人被挑逗的更加興奮瞭……每當這個女人露出這樣的東西時,所有人都會瘋狂的大叫著,那種由女人身上露出“男性的性象徵”,強烈而直接的怪異景象,的確有股說不出來的新鮮與刺激……
不過,那東西看起來卻像是個塑膠玩具,它的根部被橡皮的皮衣緊緊的包裹住,兩旁皮肩帶深鎖在股間,還有蕾絲內褲包裹在上頭……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根穿在女人下體的性玩具,如果不說,根本沒有一個囚犯會懷疑到……裡面……竟是根貨真價實的男性器官。
“好……好……跳得太好瞭!安可、安可……”
當節奏到瞭最高潮的時刻……活躍飛舞的美獸,已經逐步的脫光全身衣物,除瞭下體那不可取下的肉玩具外,這個美女身上已再無多餘的東西……
“一零四三、一零五二……出列!”正當舞蹈盡興的隨著音樂結束時,這些被叫到的犯人們,房門立刻被打開,一一出列到瞭舞臺前面。
“阿義可別漏氣啊!今天你是主角,我可賭你比他持久……千萬別讓我輸錢!
哈哈哈……”一旁吵鬧聲中,兩名幸運的囚犯們,已然被帶到瞭舞臺中央。
“嘿嘿……”很快的兩個男人自行脫光瞭下體,露出兩根硬挺粗大的黑肉棒,一旁的牢房內,有些人更是早已在艷舞之前,就開始自慰起來。
“啊……好……好大……”女孩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著,臉上迅速的紅瞭起來,當男人不斷的靠近時,她的喉嚨裡不停的感到十分口幹舌燥。
終於,粗黑的肉棒挺到瞭眼前……女孩伸出舌頭,用著崇敬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晃動的陽具,輕輕的一吻……
“啊……”男人是個粗人……一接觸到少女這樣刺激的神情,緊繃的肉棒還差點沒噴瞭出來……
“嗯……好濃的氣味……好硬,我可以舔它嗎?”
“可……可以……”這個連強奸都敢做出來的惡漢……沒想到一身處眾目睽睽之中,面對這樣誘人的美少女,頓時竟變得像小孩一樣,滿臉通紅、羞赧不已的不知所措。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先享用、享用公主瞭……咭咭……”倒是另外一個精壯的男人,直接就繞到女孩的後面,看準瞭地方,打算猛力的刺進去。
“等……等……好哥哥……不要急,先……先聞聞我的味道……”女孩突然轉過頭去,身後的男人裂嘴一笑,果真把頭湊瞭上去,猛烈的吸瞭一口氣。
“啊……好……好香啊!好……好刺激!”男人聞到瞭奇特的味道……那真的好香……
是香味……好刺激……說不出是什麼味道,腦子快要不能思考,舌頭已經失去控制的拚命舔食少女的私處……
“哈……哈……別……別急……”女孩顫抖瞭幾下,似乎很敏感似的,不過她沒有移開屁股的意思,她知道……隻要再舔幾下……後面的男人就會淪落為自己肉體的俘虜……
沒有停下來,女孩的嘴巴裡,現在正努力的為另一個男人服務著。
“啊……唔……好……好可怕的舌頭……好……好……”前面的男人竟抖瞭幾下,整個陰莖好像被濕潤的多層蜜蕾給包裹住瞭,奇妙的口腔、靈活的舌丁,好像知道所有男人的刺激部位,充份的給予他滿足的快感。
“噗吱!噗吱!啊啊……哈……哈……”這個男人拚命的做最後抵抗,盡管他知道早泄會讓人看不起,但下體不知為瞭什麼……卻不想抽出來,然而……更忍耐不住的,是極欲噴發而出的乳白精液……
“唔……嗯……”女孩連忙閉上嘴巴,先將所有噴出的精液,牢牢的留在自己口腔裡面,確認不會流出後,才開口幫男人舔幹依附在肉棒上殘存的精液。
“媽……媽的!阿義才一下子就輸瞭!他媽的混蛋!”一旁牢房裡傳出瞭叫罵聲,跟著更多而來的,是劇烈的嘲笑吵鬧聲。
“王八蛋笑什麼笑?我還沒結束呢!”男人感到極度的羞辱感,趁著肉棒還沒軟,他正打算再來一次……不過,身體好像有些力不從心。
沒想到就在這時,女孩把精液全吐瞭出來……
“蜜蜜最喜歡白白的精液……尤其……是新鮮的精液。”女孩發出喜悅的聲音……一點一滴的把精液全接在手上,接著……又全部再一次的吸進嘴巴裡面。
過去的這些日子裡,沒有爹地的命令,她是不準吞下任何精液的,慢慢的逐步鍛鏈中,每天嘴裡離不開乳白色的粘稠物體……已經成瞭蜜蜜的玩具之一,現在的口腔裡,不但懂得如何玩弄精液,更清楚什麼樣的表情,會叫男人瘋狂……
“好吃……你……你們看……”蜜蜜伸手到嘴巴裡,拿出一團濃稠的硬塊精液團,在一口氣吸進去……反反復覆的吸吐中……將原本不多的精液,已經沾滿唾液的全盛在她纖細的手掌裡。
“還要……你能給我嗎?我還要更多一點……”充滿挑逗、認真的神情,不僅是對這些犯人……就連一旁維持秩序的警衛們,都幾乎要忍不住的沖向前去,把自己肉棒內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臉上。
“啊……嗚啊!”不但阿義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快速硬挺起來,就連四周觀看的群眾們,也有不少人已經立即就射瞭出來!
好可怕的情境……好劇烈的反應!
“好……受……受不瞭瞭……我要來瞭!”身後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轉過身、趴到蜜蜜下面,一對好位置……就將肉棒完全的挺進女孩充滿稚嫩顏色的小濕穴。
“好……好大……”蜜蜜輕聲的叫瞭一句,臉上充滿復雜的神情……深鎖的眉宇間,似乎有些難言的疼痛……
“好……好緊啊!”男人抽瞭幾下,竟發現這裡空間實在非常狹小,龜頭隻進去瞭一半,若不是因為裡面十分濕潤……敏感的龜頭可能早就破皮……
“輕……輕一點……哥……哥……請你輕一點……”一顆淚珠,竟然就由少女的眼睛裡滴瞭出來,十足戲劇性的發展,立刻引來瞭四周劇烈的撻伐聲。
沒有人真的發現到,這場惡戲背後的真實……這裡的所有人,正一點一滴的……
被眼前的視覺給吸收著……被這樣美麗動人的奇妙生物所感動,逐漸……就連好惡的影響都深受左右!
“好爽……太……太緊瞭……快受不瞭瞭……”當下體男人緩慢的抽送時,沒有人知道……其實,主導抽送的力量……這時已經變成瞭蜜蜜。
前面的男人不甘示弱的也到瞭後面,肉棒一伸,立刻也鉆進瞭另一處花蕾裡面。
“你……你們……壞蛋哥哥……不要一起……啊……好爽……會……會死人啊……啊!”蜜蜜依然捧著精液,努力的想維持住不搖晃,但肉體根本辦不到,隨著兩人強烈的力道,精液很快噴散的四處都是。
“嘿……嘿……這裡也很緊……好……太好瞭……”
“我要吃你的乳頭瞭……嘿嘿……”下面的男人抓起瞭蜜蜜的雙乳,用力的搖晃著,故意把乳頭上的小銀環弄出一點聲響,當嘴巴要湊上去吮吸時,赫然發現上頭有一行小字……
“淫性。”
“天生。”兩環個兩個字,十足駭人的字樣!
“淫性天生……天生……哈……哈哈……”這男人說不出話瞭……抖瞭幾下,肉棒已經噴出滾滾的精液,好像在訴說著……自己就要變成這副身體裡的一部份……
“我……我也要射瞭……哈……哈……”在屁眼上喘息的男人,也跟著又再一次射出精。
這兩個粗壯的大男人,就這樣的在蜜蜜甜美的嬌軀上,一次又一次……就快數不清的全都射出來……已記不得誰比較持久,隻知道女孩的雙手,根本盛不瞭這麼多的精液……全都沾滿在蜜蜜身上與舞臺的床墊之中。
“哈……哈……”接下來一共又換上瞭四組人馬……就在這樣重重的喘息聲中,長達兩個多小時的瘋狂做愛,在幾乎大牢內的每一個男人都已射過精後,沒有什麼羞恥不羞恥……這,才結束瞭一場完美、興奮的幸福晚宴。
“值星官,快下令他們收拾、收拾!”副獄長再次露出他的冷漠與威嚴,緩緩的帶著蜜蜜離開,牢內的囚犯們,全被要求把精液射在鋼杯裡,一方面不讓隔天滿地上都是臭氣熏天,另一因素……這些淫液也將做為蜜蜜的食物與特殊用途。
在結束瞭一夜精彩的做愛秀之後……拖著極度疲憊的身軀,在別人看不到的回廊深處裡……小女孩,獨自一個人的落下淚來……
這些人……好多、好多的男人,她相信這些人會愛上自己的身體,但不知道為瞭什麼……自己……卻總是感到孤獨,絕對、無比的孤獨。
她好想見一個人,隻想再看見一個女人……
節三◆女命
“阿正,醫生已經到瞭嗎?”典獄長淡淡的問道。
“應該快瞭吧……”回答的男人,可不像典獄長一樣,他的內心裡面,是十分舍不得蜜蜜離開這。
現在的蜜蜜,跟三個多月前剛進來的時候,已經有著很大的劇烈變化,其中最大的不同點,就是這樣幼小的女孩子……可已經變成真真正正的女人瞭。
原本身高不滿一百五十公分的她,如今不但長的亭亭玉立,俏麗的短發更長到瞭肩膀以下,在生長素的催促效用下,她的肉體提早成熟到瞭十五、六歲的年紀,“人造子宮”的植入,更讓這個不該是女性的完美少女,有瞭更加真實、確切的女性反應與特徵。
她一樣出現瞭排卵期的假象,一樣需要衛生棉的協助,不過流出來的並不是血,而是有著濃濃腥味的透明淫液……
她根本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隻知道,自己的“病”似乎真的越變越好瞭……越來越……擁有“女人的全部”。
她不知道,早在一個月前的睡夢當中,醫生就用她母親的膠原蛋白,做出瞭人造子宮,並且巧妙的模擬出子宮內的環境,以便日後能讓受精卵在她體內著床生長……
這項技術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由德國發展出來,不過她並不知道,原來有這麼一天,自己也會成為“男體代孕”的試驗品。
他一直都以為……這一切是病,全都是因為這場淫病!
這些……接下來一連串安排好的陰邪詭計,根本不是她這樣年紀的孩子,所能夠想像、臆測到的。
做愛的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她的身體“排卵期”假象也就逐漸變得正常,在她腹腔內做的“人工子宮”,也幾乎已經準備好可以迎接著床的工作……
這一切的準備,早已經因為之前的那場競賽而取得共識,身為“爹地”的女兒,早已經宣告瞭“小益”這個男孩,徹底的死亡。
兩個月以前,一場決定蜜蜜命運的爭奪競賽中,竟然發生瞭令人出乎意外的結果。
這一天,醫生隻帶瞭一個男人前來,一個蜜蜜十分熟悉的男人。
“我……我愛他的棒棒……爹……爹地……我要跟他……必須跟他離開。”
蜜蜜表情很堅決的說道。
“不!不可能……女……女兒……你……你……”典獄長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他不相信這是她的決定,這麼多天以來完美的調教著、不曾出過差錯,他絕對不相信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在這間密閉的調教室裡,一共隻有五個人,除瞭這兩人跟醫生還有副獄長之外,典獄長的對手,卻是蜜蜜以前的調教師:老趙。
比賽的方式其實很簡單,哪根肉棒能最快讓蜜蜜高潮……能令蜜蜜甘心做他的奴隸,誰就可以帶走她。
“這場賽,我們是贏定瞭,這兩天蜜蜜已經完全喜歡上我的肉棒,我有把握可以隨時讓她高潮……嘿、嘿、嘿……”典獄長先前所誇下的海口,沒想到卻成瞭自己最大的致命傷。
事實的真相卻是,不僅他習慣瞭蜜蜜……蜜蜜同時也習慣他。
典獄長算定好,自己先幹蜜蜜,並且打算依自己的體力連操她三、四回,讓她沒辦法在老趙跟前順利的高潮,卻沒想到……比賽還沒開始前,老趙隻短短的在蜜蜜耳邊說瞭一句話,就徹徹底底改變瞭整個之後的局面。
“你想不想再見到老師?“你的老師”很想念你呢……”
“我……我!”蜜蜜的腦子受到劇烈的震蕩!老師……這個名字好熟悉、好親切……不知怎麼瞭,一顆顆晶亮透明的眼珠……竟控制不住的直掉落下來。
接下來與典獄長的性愛秀,不管怎麼玩弄蜜蜜,她就是死命的忍耐著,盡管男人拚命的攻擊她興奮的敏感帶,怎麼樣就是不肯泄身,而且更糟的是,典獄長竟然控制不瞭自己的,還在蜜蜜大腿上射瞭好幾次……
這樣的女孩子,早已經被改造成完美無瑕的性玩具,肉體在一次又一次的鍛鏈當中,對於男人的誘惑力與殺傷力……早就超乎他的預估與想像。
此外,蜜蜜也已經慢慢習慣瞭這個男人,她可以快速的在這根肉棒上,找到讓自己快樂的方式,卻也同時懂得,如何利用豐滿的嬌軀來取悅對方。
這是身為性奴隸最可悲的地方,卻也是這樣一副肉體,最可怕的致命武器。
“你輸瞭,典獄長。”醫生沒有露出絲毫興奮愉快的表情,隻是淡淡的這樣說瞭一句。
“你……你!不……她不可以走,不可以離開!”氣急敗壞的男人,雙眼通紅,似乎,就要做出什麼令人意外的可怕事情。
“你說的沒錯,她不可以離開,還不行……不過,這是因為你的調教方式太差!”
“你!!”典獄長跟蜜蜜竟幾乎同時間叫瞭出聲,典獄長的憤怒可以預期,蜜蜜原以為就要離開這裡的想法,竟也受到極大的打擊。
“阿正,你先把蜜蜜帶開,我有一些話要跟典獄長說。”沒想到是這樣出人意表的結果,醫生更學著典獄長的口氣,指使副獄長拖著蜜蜜先離開。
“不!老趙!……你騙我!老師!我要見老師!嗚……嗚……我要見老師!”
蜜蜜瘋狂的吼叫道,跟著老趙也出瞭門口,隻留下醫生與典獄長兩人。
“你……究竟想幹什麼就直說吧!”典獄長猜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與用意,不過目前看來,他的目標似乎並不在蜜蜜身上。
“這是蜜蜜新的身份證明……”出奇的,醫生竟拿瞭張證件給他。
“她也是姓唐嗎?你……你偽造這份東西是想幹嘛?”典獄長很快的發現,這張證件盡管偽造的再像,身後的父母欄上,卻赫然寫著自己名稱……這,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事實。
加上裡頭寫著十五歲,足足就比蜜蜜實際大瞭三歲,不過,那是因為這段年紀不僅才剛領到第一次身份證明,在戶籍申報上,也是最容易魚目混珠、偽裝假造。
“我要把她送給你,是要她從今天起,真正的成為你的“親生”女兒。”
“你……你究竟是什麼用意?”
“你真是個不及格的調教師……讓我這樣告訴你吧,蜜蜜從小就沒有父親,這是她生命中的一個盲點,你要利用她的懵懂跟期待,加深她的愛……”
“愛?哼哼……”典獄長不覺好笑的哼道。
“真正的調教不是“屈服”與“占有”,你既然是她“爹地”,就不能霸占她,要讓她產生“好惡”,有自己的偏愛、喜愛,甚至是自己的男人或主人……”
“你在說些什麼傻話!”典獄長大聲的吼道,強烈的占有慾,逼得他快失去理智。
“你還沒有體會到這層感受嗎?要讓她成為你的“一部份”,這就是必然的經過……除瞭服從,你還會給她愛,很多很多的愛……甚至是自由,瘋狂失控的自由,讓這種愛……變成瞭一種命令,命令才是最無瑕的愛……”
“你……”典獄長一聽到這麼深奧的話語,先是隻能用瘋子來形容他……接著滿腦子頓時就混沌瞭起來……不知怎麼的,他就是沒有辦法找到話語反駁醫生的話……
甚至,逐漸的……有種跟醫生一樣的想法正在產生……
醫生沒有打斷他的思緒,拿瞭根雪茄嗅瞭一下再放回口袋,他知道典獄長遲早是會懂的,這種人有著不得不更加墮落的個性,很快的……他會體驗到自己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你要我放瞭蜜蜜嗎?”隔瞭很久,典獄長才吐瞭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你終於懂瞭……”
“這表示她即將真正成為你的一部份……嘿嘿……恭喜你。”
“那接下來你想怎麼樣?”典獄長腦子裡還有些混亂、拿不定主意。
“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現在已經接近暑假,以後蜜蜜會在這裡度過每一個生命當中,最愉快的性愛假期,等她離開這上學校去以後……每個月她都會滿心期待再次回來這裡,在這度過每一個既興奮又瘋狂的周末夜……”
““期待”的確會把事情變得更有意思……你……真是個可怕的傢夥……嘿嘿……”
不知怎麼的,典獄長竟產生出佩服之意,這個討人厭的傲慢醫生,竟然說的出這樣深奧詭譎的哲理出來……而更糟的是,自己還不得不佩服他……
“別忘瞭,從今天起你的想法就是蜜蜜的“慾望”,她的慾望就是你的“快樂”……好好的享受這種感覺……這會讓你真正品嚐到,什麼是“駕馭一切”的終極快感……”
“嘿、嘿、嘿……”短短的幾句話,已經讓典獄長疲軟的陽具,瞬時間又硬瞭起來,充滿濃濃的淫邪想法,正不住的在他的腦海裡打轉。
“不過……你先讓我考慮、考慮看看……”還是有些擔心的他,補瞭這樣的一句話。
“兩個半月後我會再來帶走她,學校部分已經決定好瞭……到時……希望你讓我看到的,不是現在的蜜蜜……”
“我會的……嘿、嘿、嘿……你就等著瞧好瞭……醫、生……咭、咭……”
一樣偏執而瘋狂的想法,似乎在兩人之間取得瞭共通的慾念……所有可怕、瘋狂的結局,就這樣的……即將報應在小小年紀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