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我躺在臥鋪上,久久不能睡著。我想起瞭我和上官在一起的日子,那時我們是多麼幸福啊。我們天天可以在一起,當時我卻總不覺得,總認為他跟我的同時,還會和他前妻往來,讓我幫他賺錢,給他前妻和他孩子用。最後還為瞭錢,弄的我們差點分手。後來,我總想找個死老婆的,就認為胡教授是我最理想的,結果是更麻煩,他連婚都沒離,還瞞瞭我那麼長時間。
想來想去,上官才是最可靠的,但我已經傷害瞭他。我不知道上官能不能原諒我?他會不會還記得我們的感情?他能再接受我嗎?我真的好後悔,如果時間能倒退,我一定會珍惜我們的感情。
現在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和上官分手?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想和上官重新和好,我要積極努力。如果上官還愛我,我想他應該能重新接納我。愛,還能重新再來嗎?我心裡一點都沒底。
我在廣州很快找到瞭工作,是專門賣醫療儀器的公司。公司實力還說的過去。
我安頓後打電話告訴上官:「我現在暫時在公司安排的地方住,等站穩瞭,再重新找地方租房子。到時你一定過來看我。」
上官滿口答應瞭。
我是個能吃苦的女人,不管多麼艱難,我在外從不流露困難。盡管在外很苦,我從來不告訴上官。
上官對我說:「我還是感覺到你在外打工很艱辛。也隻有你才適應打工。要是我,可能做不到你這一點。」
我知道上官還在關心我,我的心頓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上官呀!上官,為什麼我們分開後,你卻這麼關心我,為什麼我們在一起時,我們總做些互相傷害的事?你知道嗎?我心裡真正愛的人是你呀!可是你做的事,總讓我不放心,總讓我不得不產生外心。
轉眼就快到2005年元旦瞭,我有些想上官瞭,於是我打電話讓上官元旦來廣州看我,上官答應瞭。上官乘瞭一夜火車到瞭廣州,按照我說的地址打的找到我所在的公司。
他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上班。上官到瞭,我就從公司出來找他。當我在公司大廳裡看見上官時,心裡百感焦急。上官穿一身深蘭色的西裝,襯衣白領翻在外面,顯得格外的瀟灑。
我帶上官去瞭我的住處,我讓上官先休息一下,中午隨便吃點,晚上我們再在一起吃飯。我又去上班瞭。
我的住處是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合租的房子,是一套民房,兩室一廳,我們各住一間。房子不算很大,有廚房和衛生間。由於是三樓,房主正好利用二樓的頂層,做瞭一個大露臺。我和那個女孩子可以在上面曬衣服和被子。
我的房間佈置的很簡單,一張中床,簡單鋪著被褥,旁邊一個低櫃可放鏡子和一些化妝品,行李箱就放在墻角。其他一些生活用品有的放在櫃子裡,有的放在衛生間。廚房用具是我和那個女孩子合買的。
上官來瞭,他可以和我住在一起,那個女孩去她男朋友那裡瞭,傢裡就我和上官,我們可以好好地在一起玩幾天。
我下班回來,發現房間被收拾的很幹凈,心想上官真的很細心,他總是主動找事情做,嫁給他做老婆,是件很享福的事。
進到臥室,我看見上官正在睡覺。我走過去悄悄地親吻上官的嘴唇。上官被我親的睜開瞭眼睛,我問上官:「房間是你打掃的?」他點點頭。我興奮地撲上去抱著上官就親。說:「我就知道是你。我和你在一起時,從來沒有操過這方面的心。都是你安排的好好的。擁有你真是幸福。」
「我有時還不是很懶。」說著上官就把我抱在懷裡,也開始親吻我的小嘴。
我推開上官說:「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請你。」
「等會再去,先解決譏渴問題。」
「什麼譏渴?有水呀。」上官什麼也沒說,起來抱起我就往床上放。我明白過來瞭,哈哈哈的大笑,說:「我說是什麼饑渴呢?原來你是下面饑渴啊!」
上官還沒等我往下再說下去,他已經急不可待地脫我的衣服瞭。我也是很久沒有做瞭,我心裡對上官產生瞭渴望,我自己迅速脫掉衣服,躺在床上等待上官對我進一步的行動。
這時,上官反而不著急瞭,他慢慢親吻我身體的各個部位。挑逗我的乳頭,用舌頭在上面轉圈。我受不瞭上官這樣,就喊:「老公,不要再這樣折磨我瞭,你快進來吧。」上官進入我身體的瞬間,我「啊」的一聲,心裡一陣舒服。我知道上官也是很久沒有瞭,現在是十分需要。於是我讓上官爬在我身上,重新抱我,讓他快點沖擊我。我不斷地發出呻吟,更刺激瞭上官,他沖擊的力量更大瞭。直到把我送入高潮,我感到一股激流沖進我的身體,我「啊」的一聲,把上官緊緊抱住。接著我們全都癱軟的躺在瞭一起,渾身上下出著汗,一動不動。
晚飯後,我們回到傢,上官問我:「跟你一起住的女孩子呢?」
「她去中山瞭,到她男朋友那裡去瞭。」
「那不是讓我們過兩人世界瞭。」
「就是呀,要我一個人在這裡多寂寞呀。」
我們好長時間沒在一起洗澡瞭。我和上官一起燒水洗澡,重新體驗我們過往的溫馨。
在床上,我們忘乎所以的做,我一點不擔心被別人聽見,放聲地呼叫。整晚上我們接連做瞭三次。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們才起床。
吃過中午飯,我們去廣州北京路去逛街,上官給我買瞭一套灰色的毛料職業裝,還買瞭兩套性感的內衣,一套粉紅色加透明的,另一套是淺綠色系帶子的。
還買瞭一雙乳白色高跟皮鞋。
回來後,上官讓我穿上在他面前走,看是否合適。職業裝穿在我身上,非常得體,可顯出我作為職業女人的很高氣質。這是我在工作中給外人看的。那兩套內衣則是給上官看的,每件穿在我身上都很性感。上官讓我穿在身上和他做,這樣做真的有種別樣的感覺。
元旦期間,廣州的天氣非常好,氣溫都在25度左右。我們去瞭廣州海洋動物園,看海豚和海獅表演;去瞭香江動物園,看開放式管理的老虎,獅子,狼,還看瞭大象的表演。雖然隻有三天時間,我們玩的很開心。
上官要走的那天,我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覺,弄的上官差點沒有趕上火車。
上官走後,我總有種失落的感覺。可是生活就是這樣,我們都要做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天天纏綿在一起。留下更多的隻是回憶。
上官問我,還和胡教授有往來嗎?我告訴他,我已經徹底和胡教授斷瞭。我希望將來上官能娶我做他的老婆。我認為至少現在,上官還是愛我的。上官走後,我腦海中始終是他的影子,晚上做夢都和他在一起,而且我感到非常甜蜜。
上官曾問過我,對他的感覺如何?我說:「你給予我的所有情感和愛,是別人永遠無法代替的。就是將來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嫁給任何男人,隻要在一起做A,我都會把他想象成是你。這一輩子我很知足瞭。我們愛的太深,以至互相傷害,可是又分不開。」
春節初二,上官坐飛機又來廣州看我,我在機場接的他。我和上官到瞭我的住處,正好我同屋的女孩子和她的男朋友都在。我把上官介紹給瞭他們,我又把那個女孩和她的男朋友介紹給上官。我告訴上官,那個女孩子姓林,年齡在二十來歲,她和她男朋友都是從西北來的,由於回一趟傢不容易,所以春節他們就留在廣州過瞭。
我們相互祝賀新年好後,上官說要請他們和我們一起吃年飯。於是上官和我上街去買菜。回來後,上官親自下廚房做飯。上官做瞭八個菜一個湯,擺瞭滿滿一桌子。上官讓我拿出酒,大傢圍著桌子坐下,共渡晚餐。
我們喝掉瞭兩瓶酒,我們女人喝的是紅酒,他們男人喝的是白酒。西北人真能喝,男的女的都能喝。喝過後,大傢好象都有點醉意。
我們就各自回房休息瞭。當上官借著酒勁和我做A時,我們雖然小別勝新婚,可是喝瞭酒後,上官做瞭半天也不射,我憋著半天不敢出聲,生怕隔壁那兩個人聽見。上官幹脆用手捂住我的嘴和他做,這樣我再呻吟聲音就小瞭。我們至少做瞭一個小時,上官才射出來。
我們靜下來後,就聽見隔壁有呻吟聲,那是小林的聲音,他們年輕,控制不住,而且是喝瞭酒,可能已經忘瞭還有我們的存在。他們的壓床聲,呼吸聲,呻吟聲交匯在一起。引的我們性致又起,我們接著又做瞭起來。
第二天早晨,我接到同事一個電話,他要請我一起吃飯,被我以去朋友傢為由給推掉瞭。上官問我是誰?我說是個同事,從貴州來的,離過婚,年齡30來歲。
上官見過他,上次上官來時,就在我們公司大廳裡見過,當時我介紹上官時,說是我的同學。
「怎麼?他想追求你?」
「有點,上次他就很註意你。我不想和比我小的男人談感情的事情,我也不想得罪無辜的人,所以我一直回避他。」
「他可能是孤獨瞭,需要找個性夥伴。正好兩個孤獨人,可以互相彌補情感空虛。」上官挖苦的說。
「去你的,我可沒有那個雅興啊!我需要結婚伴侶,不是情人。」
「時間長瞭,哪有沒感情的。」
「我是絕對不會的,隻有你才控制不住自己。你以為你一個人時就不會找其他女人?我是不說而已。」
「怎麼說起我瞭?我可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我就知道你不敢。」
「行瞭,我還要和你——」說著,上官又把我壓在身下,我咯咯地笑:「說到痛處瞭吧?」上官沒有回答,直接挺進瞭我的身體——我們要到番禺去玩,順便讓上官看看我們公司在那裡的一個點。我告訴上官,我過瞭年就要到那裡上班瞭。
那天玩的很開心,晚上回來我們又去找瞭鐘麗。三個人在一傢排擋吃的飯。
過後的幾天,我們哪裡也沒有去,天天在傢自己做飯,再不就是在一起纏綿,一直到上官走。上官說腰都快斷瞭,我笑他不中用。上官說:「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給整的。」我「呵呵呵」的笑瞭起來。我在番禺幹瞭一段時間,另一傢公司願意高薪請我,我辭瞭工,並到那傢公司上班瞭。
那傢公司是做貿易的,好象他們很需要象我這樣漂亮的女人來為他們開拓市場。我覺得光靠美色來開拓市場是長不瞭的,所以我一直非常努力的工作,爭取在業務能力上讓客戶認可。上官勸我不要被眼前利益蒙蔽瞭,還是要以長遠利益為重。我告訴上官說沒關系,大不瞭再辭工。我這個人向來是隻有我炒老板的魷魚,從來沒有被老板炒過我的魷魚。
我幹瞭三個月,那傢公司的產品並沒有優勢,一直打不開市場的局面。公司運轉處於困境,他們隻好辭退一部分職工,我屬於高工資員工,他們就采取降薪辦法,降的比我原來公司還低。我覺得再幹下去沒意思瞭,就又辭工瞭。辭工後,我暫時住在鐘麗那裡。
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時間長瞭,我顯得很著急。我給上官打電話說,我想去深圳表弟那裡。上官看我也沒事情做,就同意讓我到深圳看看。
在深圳,我在福田找到瞭一份工作,那傢公司是做進出口貿易的,經常要出入海關。那段時間,我幹的很不錯,公司對我也很器重。上官勸我安定下來,隻要公司不裁員,就不要自己辭工。我答應瞭上官。
可是那傢公司沒多久,又開始裁員,我也被迫辭工瞭。我再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我打電話告訴上官,我住在表弟那裡。每天找點小生意做做。
後來,我在深圳鬧市區買瞭一套公寓,租給一個香港商人養二奶。每個月有幾千元收入,過日子應該有餘瞭。我還讓上官把長沙的房子也給租出去,租金直接打在我的銀行卡上。我想這樣一來,起碼每月都有幾千元的進帳,生活應該沒有問題。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又到瞭年底。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我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我經常光顧股票市場,打發時間很快,就是晚上太想上官瞭。我給上官打電話,讓他抽時間來深圳看我。上官答應不忙時一定來看我,讓我自己照顧好自己。
元旦就要到瞭,上官來電話告訴我,他們公司在深圳的綜合大樓已經完工,公司派他陪同政府的領導要來深圳剪彩。我聽瞭很高興,一直盼望上官早點來深圳。
上官調侃我:「是不是癢癢瞭?那麼急著要我來?」
「去你的,流氓。人傢就是想你嗎?又不是非要你來做那事。」上官「哈哈哈」的笑。
「你再笑,來時我才不理你呢。」
「好好好!我去時一定會愛護你的,不會讓你為難。」
「快點啊!,來時給我打電話。」
「行。」
-----------
元旦那天,上官坐飛機來到深圳,是湖南省政府深圳辦事處派人去接的他,我沒有去機場。
上官住的是海濱大酒店,辦事處給他安排瞭一間單人豪華房間。他住下後給我打瞭電話,讓我過去。
我住的地方離這個酒店不遠,我在住處趕緊打扮自己,我穿瞭件蘭色的絨絲連衣裙,小腰被帶子勒的緊緊的。我對著鏡子一看,我的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臉粉色,紅唇。我滿意的出瞭門。很快我就趕到瞭海濱大酒店。我按瞭門鈴。是上官開的門。他一看是我,把我一把拉進屋,關上門,就要親吻我。我馬上推開上官,說:「不行,把口紅親掉瞭不好。」上官把我抱起來丟在床上,我說:「不行,一會來人瞭怎麼辦?」
「沒關系。我有辦法。」上官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小短褲脫掉。上官迅速脫下他的褲子,站在床邊就頂進瞭我的身體。上官在我身上抽動瞭不到十分鐘就射瞭。我們趕緊穿好衣服,坐下來說話。這時候我才覺得有種後怕,萬一被別人闖見瞭怎麼辦?上官也太膽大瞭。
過瞭半小時,工作人員敲上官的門,上官打開門,讓那個工作人員進來。上官介紹我是他的同學,那個工作人員讓上官帶我一起去餐廳裡吃飯。上官說:「好,我們一會就去。」工作人員又去叫其他人去瞭。
我問上官:「我去好不好?」
「那有什麼。一起去吃飯。」
「我怕影響你。」
「沒事的,我自會向他們介紹的。」我們一起去瞭餐廳。
餐廳已經有很多人瞭,都是些我不認識的人,我感到很拘束。上官和同桌的幾個人握瞭手,就把我和大傢相互介紹瞭一下。我們這桌坐的都是帶頭銜的,有政府辦公廳秘書處的處長,省電視臺的一位副臺長,還有辦事處一位副主任,辦公室主任,接待處處長,等。
上官向他們介紹完我後,他們說,你同學這麼年輕漂亮啊,好象比你小很多,是你大學同學吧。
上官看他們不相信我是他同學,就說:「我們是高中同學,別看她表面年輕,實際和我一樣大,不信你們可以看她身份證。」
看上官這麼說,大傢也不問瞭。後來他們就問我在深圳幹什麼工作,我就把原來的單位說瞭一下,並告訴大傢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大傢好象才相信瞭。
我們吃飯時,辦事處接待處的那個女處長始終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睛一直怪怪地看著我。我也註意瞭那個女人,她穿一身紅色套裝,頭發燙的松松的,臉上打很厚的粉,嘴唇塗的紅紅的,眉毛描的很黑,彎彎的,眼睛也是描過的。她眼睛雖然很大,但總是流露出一種兇光。對人說話也表現的不耐煩。
我們正準備吃飯時,一個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過來向她匯報工作。那個工作人員說,原來桌子安排的不夠瞭,又增加瞭一桌。她把那個工作人員訓斥一頓,說:「以後這些事要提前向她請示,任何人不能安排。真不象話,一下來這麼多人?」
我聽著就不舒服,怎麼感覺我們是來吃她傢的。既然是在深圳開會,肯定有些同志要帶傢屬瞭,不就是吃瞭點飯嗎?搞的她象主人,副主任還沒發話呢。
我看瞭下上官,上官理都沒理。
敬酒當中,上官和很多在坐的都敬瞭酒,就是不給她敬。我隻好站起來給她敬酒,我看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心想這個女人也太張狂瞭。可是當秘書長過來敬酒時,我看她滿臉推笑,說話也立刻嬌滴滴的,怎麼就象個J女似的。
這頓飯吃的真喪氣。沒吃完,上官就拉著我走瞭。到瞭酒店外,我問上官:「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個女人?」
「我不但不喜歡,還很煩她。吃飯都倒胃口。」
「我也不喜歡那個女人,好象不得瞭的樣子。」
「算瞭,不提她瞭,別掃瞭我們的興。」我和上官在周邊轉瞭轉,就回酒店房間瞭。回到房間,我們擁抱在一起,互相親吻著對方。好久沒在一起瞭,那種擁抱的感覺真刺激,接吻也非常舒服,有種窒息的感覺。在相互擁抱的同時,我們也互相撫摸著對方。上官的兩隻手,始終摸著我的一對雙乳……
上官開始脫我的裙子,說:「我們去洗澡吧。」
「好,我自己來脫。」我脫掉瞭裙子,和上官一起進瞭衛生間。我們互相洗著對方的身體,同時也挑逗著對方的敏感位置。上官坐在浴缸上,讓我吸吮他的下面。我象個小嬌女一樣,跪在浴缸裡,抱著上官親吻起來。我一會用舌尖舔著,一會又把他的東西全部放入我的嘴裡抽吸。上官可憐的小東西被我一會就吸吮的好大。我坐到上官的身上,把上官扶進我的身體,我們就在浴缸裡一上一下的做瞭起來——我們又洗瞭一次澡,然後上官把我抱上床。在床上,上官開始親吻我的身體,他每一處都親,每一處都用手去輕揉。我們赤裸著身體,用肌膚進行摩擦。用瞭兩個小時時間,終於把上官又給挑逗起來。上官翻起我的雙腿,又一次插進瞭我的身體。上官用力的往我身體裡面頂,頂的我一直在叫,頂瞭將近一個小時,最後我被上官頂暈瞭過去。
當我恢復瞭一點意識,上官又加快速度,把我頂的連連叫饒,「老公,我要死瞭,我真的不行瞭。」我的身上已經出滿瞭汗,我用雙手抓上官的背部。上官用最後的力量死勁沖向我的身體,我「啊」的一叫,感到一股激流沖進瞭我身體的深處。
我們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瞭,躺在床上直喘氣。上官的手還放在我的身體下部。
已經是半夜12點瞭,上官讓我不要回去瞭。我說:「不行,我不回去表弟要說閑話的。明天你怎麼安排?」因為我曾告訴表弟,我來看同學,如果我不回去,表弟回重慶跟我父母說瞭,那我就麻煩瞭。
「明天我們開會,後幾天安排參觀。」
「那明天晚上我安排你去跳舞。」
「好吧。」上官送我出瞭酒店。他打算送我回去,我說:「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你送過去他們看見也不好。」
上官幫我攔瞭輛的士,打開門讓我進去,又給司機50元錢,讓司機多退少補。我看著上官,坐著的慢慢遠去——第二天晚上我給上官打電話,讓他打的直接去一個叫深港的酒店,我在那裡等他。
上官打的過來時,我在大廳裡正等著他呢。我把上官帶進一個舞廳,我告訴他這是個單身俱樂部。我又把舞會主持人易海叫來介紹給上官。易海一直在追我,我沒有答應他,主要是嫌他年齡比較大,長的不好。但是他特別會說話,還會說英語,總給人一種好客的感覺,所以我一直和他做普通朋友。我把他介紹給上官,也是想看看上官有什麼反應。
易海一個勁對上官說:「歡迎!歡迎!希望你能常來。」
舞會開始後,易海和女主持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瞭起來。偶爾他們還說上一段英語。他們講完瞭,舞會也正式開始。我和上官也跟著大傢進瞭舞池。
我和上官連續跳瞭幾曲,易海帶著一個漂亮的小姐過來,向上官介紹說:「這是小菊,是從雲南來的。這是上官老板。從長沙來的。你們認識一下,一起跳個舞。」上官扶著漂亮的小菊跳起瞭舞。而易海則拉著我去跳瞭。
小菊在舞廳所有的女伴中,舞跳的最好,而且是最年輕漂亮的一個。我知道易海為什麼讓小菊跟上官跳舞瞭,他是想讓這個漂亮女孩來分上官的心,好把我騰出來,跟易海跳。
小菊不僅舞步嫻熟,輕盈,身體柔軟,腰非常細,還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我的感覺,她很會含情默默。我看她和上官連續跳瞭好幾曲。我看上官很喜歡和她跳舞的樣子,想上官是不是看上她瞭?我心裡好不舒服,上官怎麼一見漂亮女孩就不放瞭呢?今後我要是和他結婚,那不是讓我成天提心吊膽。這次上官來深圳,他都不把我介紹給他一起來的同事,而今天,他卻大著膽子和我親熱的跳舞,還跟小菊弄的那麼親熱。上官呀,上官,他也是個花心籮卜。我感到上官對我還是有所保留。我在跟易海跳舞當中,已經心神不定瞭。
我的眼睛一直盯著上官他們。我看見上官和小菊跳舞時,有說有笑的。而且小菊笑起來是那麼甜蜜,還出現一對小酒窩,看起來好象是在勾引上官。我感覺上官真的被這個小狐貍精給迷住瞭。偶爾我還看到上官和小菊的身體擁在瞭一起。
小菊高聳的胸部一直頂著上官的胸部。上官一副心猿意馬的樣子,讓我覺得上官真的很花。我真的受不瞭瞭,我跟易海說,我不想跳瞭。我走出舞池,坐到一邊去瞭。
中間休息時,小菊和易海用中英文說瞭下面要進行的節目,就直接到後臺去瞭。
上來一個男歌手,唱起瞭「你知道我在等你嗎?」歌聲結束後,易海說:「下面請大傢觀賞小菊的孔雀舞。大傢歡迎!」全場鼓起瞭熱烈的掌聲。
小菊舞跳的非常好,好象是經過專業訓練。她把楊麗萍的成名舞跳的惟妙惟肖。她身穿白色長裙,底花邊如同孔雀開屏。胸部以上露出白色的肌膚,如同冰肌雪膚,裙衣上部靠她高高的雙乳頂著,使它不會滑下來。真是個大美人。全場的男士不斷的給予熱烈的掌聲。我今天也算真認識瞭這位才女。我想要是哪個男人娶瞭她,一定會幾天幾夜睡不著覺。上官也不例外。我的心情一下變的很壞,上官再請我跳舞時,我已經沒有瞭心情。我拒絕瞭他。
舞會結束後,我和上官走出酒店,易海站在酒店門口專門等我們過來,我們過來時,他上來又和上官握手,不斷的說:「歡迎你下次一定再來!」我看上官客氣地答應著。易海又向我投來一眼,那種眼神隻有我知道。
在回來的路上,上官問我:「那個男主持好象對你很感興趣。」我反唇相激地說:「你對那個小菊不是也很感興趣嘛。跳舞時跟她有說有笑,還把她抱的那麼緊。畢竟她比我年輕漂亮。是不是想和她發展啊?」
「我隻在這裡幾天,怎麼會去發展感情呢?」
「你們可以互留電話呀。她可是這裡最漂亮的才女,你有本事就把她追到手啊!」
「胡說什麼?不可能的。我不是有你嗎?」
「你完全可以把我甩瞭,去追求她。她那麼年輕,漂亮,又會風情,你還不喜歡?」
「越說越沒邊。我不和你說這個瞭。你回答一下我剛才的問題。那個男主持是不是在追求你?」
「是啊,他是個死老婆的男人,也有才氣,也符合我的條件。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他。」上官大聲說:「那你就不要給他任何希望,免得讓人想入非非,留下後患。」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來管。」
「好,我不管,反正我在深圳也呆不瞭幾天,你願意怎樣就怎樣。」說著上官就要自己走瞭。
我一看上官要生氣瞭,我趕緊向他陪不是。
我說:「我不是看你和小菊那麼親熱而吃醋嘛,人傢隻是耍瞭點小脾氣,你就發這麼大的火。好瞭,老公,你不要再生氣瞭,都是我的不是。你放心吧。我心裡一直隻有你。那個傻帽,我怎麼會看上他呢?」說著,我抓緊瞭上官的胳膊。
我們到瞭上官住的酒店,然後一起進衛生間洗澡。
等我們從床上起來時,一看表,已經是深夜兩點瞭。上官讓我留下來,我還是不肯。於是他隻好說送我回去。
上官攔瞭輛的,我們一起坐上去,司機按著我的指揮,開到瞭一個小區內,我說要下車瞭,讓他直接返回。我下車走進小區,上官才讓司機返回。路上我給上官打電話,說已經到瞭,讓他放心。元月3日,辦事處安排上官他們去深圳植物園、世界之窗參觀。他讓我給他辦一些工藝品,他好帶回去送人。
我請易海幫忙聯系工藝品,然後我們一起把工藝品買瞭。晚上我和易海提著一個紙箱打的過去,我打電話讓上官下來接我們。
把東西放下後,我們準備走。上官想留我們坐一會,我說不用瞭,易海住的比較遠,太完瞭不方便。上官送我們下來時,我讓上官給易海200元小費,說深圳人都是這樣。上官按我的吩咐,給瞭易海。我感到上官好象對我和易海的關系一直沒停止懷疑,但他什麼也不說。我無法摸清上官到底在想什麼。
上官把深圳的事情辦完,就打電話告訴我,讓我和他一起去珠海。我說我想和他一起去長沙,再從那裡回重慶。上官說:「既然這樣,你出來後就不要回你表弟那裡瞭。」
我帶著自己的行李到瞭上官的住處,並放在他住的酒店。我們一起去瞭珠海。
我們坐的是海上快艇,隻用瞭四十分鐘就到瞭。
在珠海,上官辦完瞭事,我們就去逛珠海市區。可是珠海沒有什麼地方玩,我們就隻好去珠海唯一一個市內公園。
在公園裡,我們去看瞭一場公園自辦小品。這個節目是和觀眾互動演出的。
一群穿著清朝皇宮衣服的演員,跳著輕盈的舞步走向舞臺。他們中男的演太監,女的演妃子。他們要找一個觀眾當皇帝。上官坐在前排,被他們拉上瞭舞臺去演皇帝。
太監在旁邊讓上官在眾多妃子中挑選皇後,而且讓他多挑幾個皇妃,至於怎麼挑?主要是由演太監的演員告訴上官。
上官按著太監的指導演瞭起來。開始太監從妃子中挑選幾個妃子問上官:「皇上,這幾個妃子今天來伺候您如何?」
「你怎麼竟給我挑選一些不是胖的,就是瘦的,再就是些醜的。你要是再給朕找些爛貨,看朕不宰瞭你。」
妃子們聽後都發出「嘿」的聲走開瞭。
太監說:「皇上,奴才該死。這麼多漂亮的妃子皇上您都看不上,奴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上官說:「你就不能把眼光放遠點,給朕到民間去找。」
太監說:「皇上,奴才明白。」
於是太監們跑下舞臺去請臺下的女觀眾。上官大罵到:「你們這些狗奴才,放在那裡的洋妞沒看見嗎?」
太監們往後排一看,確實有三個外國人,其中一個漂亮的洋妞。一個太監說:「奴才該死。奴才馬上把她請回宮。」
一群太監跑過去,把那個漂亮的洋妞給請上瞭臺,並給她換上皇後服。讓她坐在上官身邊。上官把洋妞摟過來,讓她靠在他的身邊。上官向太監們喊到:「狗奴才們,還不給朕拿相機來。」
貼身太監趕緊拿起相機給上官和洋妞照瞭像。
整個演出不到一個小時,可也玩的挺開心。我在下面看的笑彎瞭腰。我對上官說:「你還真有演出天分啊!演的還是那麼回事。」
出瞭公園,我們跑到海濱去玩,在海的女兒處我們照瞭不少的像。
晚上我們離開珠海,回到瞭深圳。辦事處幫我們買瞭第二天回長沙的火車票。
當天晚上,我住在瞭上官的房間。我們又是一晚上沉醉在雲雨之中。
回到長沙後,上官把我安排在他那裡住,利用我回重慶之前,我們抓緊著每一個時刻,每天廝守在一起。
上官帶我去歌廳唱歌,他唱瞭一首《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其中「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當愛情已經桑田滄海,是否還有勇氣去愛。」對我感觸最深。我有種感覺,我回重慶後,我們可能再沒有機會在一起瞭。因為我可能和表弟直接從重慶回深圳,而上官也要到北京的外資企業去瞭。
再說,上官不可能有充足的時間去深圳,我也不可能有那麼多機會去北京。
因此我們誰也不把話說穿,都珍惜著最後在一起的日子。
果然如此,從那次分手後,我們有一年多沒有見面。在這當中,我把長沙的房子全給賣瞭。我不想再回長沙瞭。
我和上官分開以後,我還經常想他,想起他的許多好處。因為我們曾經的愛太刻骨瞭,誰都很難忘記這段情。也許我們還能相遇,也許我們將成為永遠的回憶,但是6年的相愛,在我們兩個人的人生中,占據瞭不少的時間和空間。說完全忘瞭,那是瞎話。
我總是有種奇怪的想法,如果我還能見到上官,我們會是怎麼面對?我們的愛還會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