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出現裂痕

  我請的婆婆來瞭,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農村寡婦,沒有多少文化,但還比較講究。這個婆婆會做一手四川菜。四川人做菜都要放辣椒,用四川話說,沒有辣椒,做的菜是不好吃的。但我怕太辣的菜上官受不瞭,我就讓婆婆盡量放少點辣椒,可是婆婆說不會那麼做。那也隻好叫上官吃飯時,在菜裡挑著吃瞭。

  我們還是在一起聯系業務,婆婆在傢幫助做飯,打掃衛生,洗洗衣服之類的事情。總的來說,一切都是按正常的程序在走。

  大海和我好長時間沒有聯系瞭,這天我回來後接大海一個電話,上官正好不在,我和大海互問瞭這段時間的情況。大海對我說,他們那裡新建瞭一個酒店,需要一批酒店清洗設備,讓我幫助打聽,如果合適就把這個生意給我做。另外大海還打算把酒店冬天取暖的燃料讓我幫助組織供應。大海問我心裡還有他沒有?

  我含糊的說還經常想我們曾經那些美好的時光。這是我不得已這麼說,我也知道這樣對上官不公平,可是目前,我還沒有完全和大海說清楚,我也沒有告訴上官,我和大海的情況。因此,一切還是由我來慢慢處理吧。

  上官回來後,我對上官說,我想去深圳看看,深圳最近進瞭批進口清洗設備,而且價格便宜。上官說:「你去吧,盡快聯系好,回來再告訴我吧。」上官把我送上瞭去深圳的火車。

  我在深圳簽定瞭一批酒店清潔設備,回到長沙,我想這事不能再瞞上官瞭,我得想個辦法讓上官相信我。於是我想起瞭,大海曾借給我的那十萬元錢。我告訴上官,大海原來為她辦公司投瞭十萬元錢,那是他用單位的機動資金借給我的,現在要還瞭,正好他們賓館需要一批設備,讓我訂一批設備來頂這部分資金。

  上官聽後很吃驚,問我:「怎麼還向胡總借錢瞭?」

  我說:「以前和你說過有人要給我投資,你當時還不相信嘛。上官說我並沒有說大海要借給我錢啊?那時我隻是告訴你有這麼回事,並沒想告訴你是誰借給我嘛。」

  上官有些不悅,他對我說:「你訂的設備也不夠還啊?」我說:「不夠部分可用清洗劑來補嘛。反正我們有不少庫存,都可以給他們呀。買設備當然也要買洗滌液呀。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

  「好吧,那你辦吧。」

  「我們還要給他們辦培訓,教他們怎麼使用設備。」

  我開始準備培訓講義,主要是設備的使用,洗滌用品的特性。

  深圳方面也將設備發過來瞭。我打電話給大海,讓他安排車子來提貨。我擔心我到大海那裡,晚上大海要拉我上床怎麼辦?更主要的是讓上官知道瞭不好,同時我也不想得罪大海。為瞭不和大海單獨在一起,我讓上官給我安排兩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去。

  上官安排瞭兩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和我同去,並告訴她們如何應付各種問題,等等。我想有瞭兩個漂亮小姐來分散大海的註意力,應該沒問題瞭。再說我們三人住在一間房裡,大海總不能當著其他人,向我提出上床的要求吧。

  大海派車過來,帶著我和小李,小王三人一起去瞭江城。到瞭江城已經是晚上瞭,大海一直在等著我們。我們吃過飯後,大海安排我們去跳舞。大海告訴我,他今天值班,不回傢瞭。意思是晚上可以陪我瞭。我沒有回話。

  在舞廳裡,大海讓另外兩個男士陪小李和小王跳舞,大海則把我邀起和他跳舞。大海在和我一起跳舞時,他對我說:「今天給你們安排兩個房間,她們兩個住一間,你住一間,你看怎樣?」

  「還是安排個三人間吧,我們一起來的,分開住不好。」

  「你跟她們說沒有三人間的不就行瞭,我這裡確實沒有三人間的。」

  「那就加床吧,我們剛起步,還是要節約費用。」

  「不要你們出錢,我已經安排好瞭。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跟原來不一樣瞭。難道你把我忘瞭?」

  「不是這樣的,我和她們一起來,如果我們過分瞭,她們回去一定會說,那我還怎麼在那邊做瞭。」

  「你是怕你同學知道吧?我怎麼感覺你和你同學之間有些不一樣。」

  「沒有的事,他隻不過是幫我的。」

  「那你怕什麼?」

  「我又沒有和你結婚,連你的女朋友都不是,隻不過我們是地下情人,怎麼能隨便讓外人知道。」

  「我也沒說讓外人知道,我們可以做的隱蔽些嗎。」

  「我不想。我和你這麼多年,你連離婚都不敢,我還和你這麼偷偷摸摸,我將來怎麼辦?你也不替我想想。」

  「我肯定是要離婚的,我不是跟你說過,要等待時機嘛。」

  「你也不要再找時機瞭,我已經心冷瞭。」

  「果然是你已經有瞭,否則你不會這樣。」

  「我沒有。我是對你這樣對我,感到很生氣。」

  「好瞭,不要生氣瞭,晚上我一定好好給你陪不是。」

  「算瞭,我今天身體也不舒服,我看我們跳一會就走吧。」

  「怎麼瞭,是不高興瞭?」

  「不是。我確實是來那個瞭,身體本來就不舒服。」

  「好吧,一會我送你們回去。不過告訴你,三人間可沒有衛生間啊。」

  「無所謂,就住一晚上嘛。」

  我知道大海不高興瞭,故意給我們這麼安排,我也隻好裝糊塗。

  第二天,我找大海問資金怎麼結算?大海說,等用過沒有問題瞭,再給我們付款。我知道他是有意識刁難我們。我什麼話也不說,帶著小李和小王就趕回長沙瞭。我想反正大海借我的錢還在我手裡。回到長沙後,大海給我打電話來,讓我把借的十萬元錢還瞭,我告訴他,現在我手裡沒有錢,錢已經壓在貨裡瞭,如果他要急著要錢可以把給我的設備錢先還給他。大海說那也不夠呀。我告訴他我這裡還有洗滌用品,反正進設備也需要配洗滌用品。大海同意瞭。但他又對我說,我變瞭,變的讓他不敢相信瞭。我怎麼能這麼處理事情。

  一次我外出回來,接到瞭孟奇的電話,他說他已經到長沙出差,要過來看我,我怕他過來沒完沒瞭的纏我,讓上官知道瞭就麻煩瞭,我就說我這裡人多,來瞭不好。可是孟奇還是纏著要來,還說人多怕什麼,我可以把你帶出來嘛。我被孟奇纏的沒辦法,我就對他說,我去看他吧。

  我去瞭孟奇住的酒店,還好,他們來瞭好幾個人,我都認識。我和他們閑聊瞭一上午。由於人多,孟奇也沒把我怎樣。吃過中午飯,我準備回去,結果碰到瞭上官,上官用驚奇的眼光看著我,好象在問,我到這裡幹什麼?我告訴他說:「原來單位的孟科長來瞭,他想過來看我,我沒有讓他來。所以我過來看他。」

  其實孟奇上官也認識,所以他對我說:「怎麼不讓他來呢,反正我也認識。」

  「我不想讓他看見你,回去說瞭不好。」上官說:「這有什麼,我們過去還在一起喝過酒,見個面怕什麼?」我還是說算瞭。上官也沒再說什麼。大海急著要還單位的錢,我就把洗滌液給他湊夠數,讓他還瞭錢。我要回借條時,大海跟我交談瞭一次。

  大海說,他愛我絕對是真心的,隻不過在離婚問題上,他做的不好。主要原因也是不想傷害孩子。他和我這麼多年的感情,按理我不該用這種方式還錢。我說,我承認這麼多年他對我不錯,可是我不願意總是做他的情人,他總說要離婚,實際呢?每次都在敷衍我,我已經忍耐不下去瞭。我必須有個瞭斷。至於說還錢,我確實沒有現錢,他要急著還,我也隻能用這種方式。

  雖然和大海斷瞭,可是我們還是經常有聯系,我心裡覺得好象對大海有些內疚。我隻能放在心裡,沒有讓上官看出一點。

  由於我們大意,致使我又懷孕瞭。當時我太想留下孩子瞭,因為我歲數也不小瞭,沒有孩子將來怎麼辦?我對上官說:「當時我要不離婚就好瞭,可以和你生個孩子,讓黎仕雄頂著。反正他也是個窩囊廢,他害我太慘瞭,也應該給他名副其實的帶頂綠帽子。」

  「算瞭,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瞭,還是把孩子打瞭吧。」

  上官陪我去瞭醫院,因為是星期天,醫院人很少,隻有一個漂亮的女醫生值班。

  我上瞭手術臺,上官準備出去。醫生叫住他:「你給我幫忙,順便也看看女人做人流的痛苦。」

  醫生做好瞭準備,開始用一種不銹鋼象長嵌一樣的東西插進我的子宮,我感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攪動,過後醫生把長嵌拉出來,又用另外一種吸管一樣的東西,再次插進我的下面,然後吸出好多血。醫生把一塊血坨指給我看,說已經快成型瞭。

  醫生做完手術後,對我說:「你生育能力很強,你要註意采取措施,否則下次又被懷上。」

  我說:「我會註意的。」

  上官把我扶回傢,我整整休息瞭一個星期。由於有婆婆和上官的照顧,我的營養一直不錯,我身體也胖瞭,小腰圓鼓鼓的,雙乳也大瞭不少。上官給我買的一條絲綢做的紅色蘭花連衣裙,穿在我身上繃的緊緊的,身上所有位置的曲線都清晰的露出來瞭。

  我和上官第一次發生矛盾是為瞭婆婆的事,那天中午,我和上官正在臥室做A,門忘鎖瞭,由於做的時間太長,根本沒有註意外面有人。結果婆婆闖瞭進來,看見瞭我們的狼狽象。

  我非常生氣,硬說她是故意的。但上官說:「算瞭,她絕對不會故意這樣做,可能是有事,才推門進來。」

  「她是個寡婦,好久沒有男人碰她瞭,所以她想,因此才這樣做。」我正在生氣,所以牽強的那麼說。

  上官怎麼勸也勸不住我。那個婆婆先說瞭對不起,但是後來也犟起來,說話也很難聽,說什麼自己不關門怪哪個,在農村哪個在大白天做那個,隻有畜生才不知道白天做醜。

  我聽後更生氣,氣的大哭一場。我對上官說:「讓她走,馬上就走。」

  那個婆婆也不示弱,說:「我明天就回去,我這麼大的歲數也不想伺候你。」

  當天下午我就讓上官給婆婆買瞭回去的火車票,第二天一早,上官就把婆婆送走瞭。

  上官回來後說我不該這麼做,我覺得我好委屈,如果婆婆回去把看到我做的事說出去,我還有什麼臉啊。我轉過來就怪上官,問他為什麼不關門,是不是成心想出我的醜。上官覺得我太無理取鬧瞭。因此我們為此大吵瞭起來。最後,還是上官先妥協,他哄著我,才使我的氣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