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這傢公司的老板是一個地道的廣東人,叫吳美霞,她在1976年偷渡到香港,嫁給瞭一個香港人。她的老公在內地投資有五年瞭,而且一直住在內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和老公一起開公司。
我在這傢公司主要是做跟單業務,我聯系瞭不少大酒店,由於我能很清楚的介紹出酒店的洗滌用品,而且對方看我是一個漂亮女人,他們很願意接受我的邀請,經常出來和我一起喝茶,順便我就把生意做瞭。
我知道他們也想打我的主意,我也充分利用他們對我的好感,稍微流露一下對他們也有好感,但是就不給和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吳美霞對我說瞭幾次,讓我給客戶放電,她說我已經是個結過婚的人,就不要那麼認真瞭。老板是想讓我用色相去做生意,可我不願意那樣。最多,我隻能向客戶表示有好感,如果客戶提出無理要求後,我就會讓另外一個男同事去與他們周旋。
吳美霞對我這樣的處理方式很不滿意,但由於我還是做瞭不少的單,她也對我沒辦法。
我跟吳美霞說過,我寧肯離開,我也不會用跟客戶睡覺的方式獲得生意。除非我想嫁給他,我才會和他上床,其他都免談。
吳美霞給我起瞭個外國名字麗莎,而且還說我是古董麗莎。
在深圳的日子裡,大海經常給我打電話,問長問短,十分關心我在深圳的生活。而我老公一個電話都不打,說是怕電話費太多,劃不來,而每次都是我打電話回去,他才和我說幾句。好象我的電話不要費用似的。
半年很快就過去瞭,我很適合深圳的氣候,人比過去長白瞭,身上也豐韻瞭。
春節前我回到局裡把假消瞭,就急急去見大海,在見大海前,我的心怦怦的跳,畢竟這麼長時間沒有見瞭。
見到大海時,看見他頭發有些白瞭,我心裡一陣心疼,難道他是為我嗎?我問瞭大海,大海告訴我,我走後他一直想我,老是怕我在外面吃虧,總是惦記著,而且晚上休息不好,所以弄的頭發也白瞭。我聽後心情非常激動,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大海說我比以前更漂亮瞭,讓他好激動。在沒人時,大海說:「我真想馬上吃瞭你。」我說:「我會讓你吃個夠。」中午,我們就在大海的辦公室裡做瞭,由於天冷,我穿的連褲襪也被大海在脫它的時候,給拉破瞭。
晚上,我一點也不想回傢,大海也不想,於是我們出去開瞭房。我和大海如同久別勝新婚一樣,進房還沒坐穩,就開始瞭。我們做瞭整個一晚上。大海已經不行瞭,時常出現硬不起來的現象。
第二天,我才回到自己傢。下午老公回來,我和他一起去公公傢吃飯。公公問瞭我在深圳的情況,我簡單介紹瞭一下。他問我在深圳拿多少錢,我說大約五、六千吧。他說那麼多?那仕雄過去能掙八千吧,我說差不多吧。他讓我有機會把老公也介紹過去,好讓我們在一起生活,可以互相照顧。實際他是擔心我在外面和別人好。
吃完飯,我和老公回到自己傢後,老公又是燒水,又是鋪床,我知道他是想讓我盡快上床,和他做A。我洗瞭澡後,就上床瞭。老公也急急忙忙的洗完澡,鉆進瞭我的被窩。他先是用舌頭舔我的雙乳,並撫摸著它們,然後就鉆下去舔我的下身,等我感覺有些上來瞭,他迫不及待的插進瞭我的身體。一個什麼都不行的男人,就靠這點本事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和滿足自己的生理要求瞭。
過完年,我上瞭不到半個月班,我又走瞭。吳美霞跟我說,想在長沙設一個辦事處,在那裡做生意。我知道吳美霞的老公在長沙也有投資,她可能想和她老公在一起。
這個女人也夠苦的,一個人在生意場上打拼,老公也不管她,真是不容易。
吳美霞想讓我先去長沙調研,並找她老公瞭解一下情況。
我想上官正好在長沙,我何不找他瞭解一下情況呢?於是我答應瞭吳美霞。
到瞭長沙,我先找上官,結果他們單位告訴我,他去哈爾濱出差瞭,可能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回來。
我隻好自己在長沙幾個有名的大酒店進行調查,有瞭基本印象後,我又給吳美霞的老公李玉勛打電話,告訴他吳美霞讓我找他,我在湘江大酒店客房等他。
下午的時候,吳美霞的老公李玉勛過來瞭。我以為她老公可能是個老頭,可是一見面我驚呆瞭。她老公怎麼這麼年輕,而且有股香港人特有的氣質,內地人怎麼都不可能裝成香港人那種樣子。這是骨子裡的區別。我馬上對李玉勛有瞭特別好的印象。
晚飯,我們一起在酒店餐廳裡吃的。回到房間我們坐在一起談話。李玉勛說早就聽說我瞭,隻是沒見著,今天一見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漂亮。被一個香港美男子這麼稱贊,我臉上立馬出現瞭紅暈,而且心裡跳個不停。在吃飯的時候,我就感到李玉勛談吐不俗,現在他的談話,更加讓我感覺他的文雅。
我感覺很奇怪,吳美霞可能年輕時,確實有些姿色,要不她老公也不會要她。
但現在的她跟她老公相比不在一個層次。吳美霞配不上李玉勛。李玉勛怎麼不和吳美霞在一起呢?他們總不在一起,肯定是有問題。
怪不得,吳美霞總找小白臉,肯定她老公長期不和她在一起,她感到寂寞,才找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白臉。
李玉勛告訴我,他這幾年一直在外面打拼,很少有時間回去。他不僅在長沙有投資,他還在哈爾濱有投資。他主要做食品加工和植物油的加工,這幾年做進口棕櫚油生意就賺瞭幾千萬。我問他棕櫚油生意這麼好做嗎?他說主要靠減免關稅來做,否則也不好做。我聽的有些雲裡霧裡,想可能隻有外商可以這麼做吧。
後來,我從上官那才知道這些外商是靠偷逃關稅才發的財,也就是靠買通海關人員進行走私。
李玉勛當時說瞭一大通生意上的事,讓我感覺他好有本事。過去我打交道的都是國企當官的,他們對市場根本不敏感,主要靠國傢壟斷來做生意,他們總還自以為瞭不得,自己的能力比別人更高,現在看起來,如果把他們真正推向市場,他們都會被餓死。我從來沒有見過象李玉勛這樣有能力的商人,因而對他我更敬重瞭。
我也感覺李玉勛對我有好感,他在介紹自己的生意時,也沒有忘記誇獎我幾句。他說他需要象我這樣的人。我想如果象李玉勛這樣的男人要娶我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
李玉勛還告訴我,吳美霞準備把我放在長沙辦事處做總經理,但是又有些對我不很放心,讓他來考察一下我。
吳美霞本來也不很相信我,她主要相信和她有過那種事,並被她搞定的人。
我是個女人,她沒辦法搞定我,難道她是想讓李玉勛來搞定我?想到這,我的心跳的更厲害瞭。
我在李玉勛面前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向李玉勛表明自己。我隻是說:「請李總可以調查我,瞭解一下我的為人。」
李玉勛說:「其實,我已經調查瞭,不過我沒有告訴他們,你在吳美霞那裡做事。」
難道香港人也搞外調?後一想,我曾留過電話給吳美霞,而且也事先對吳美霞說過,讓她不要對我們單位說我在外面打工。
我問李玉勛:「我的為人不好嗎?」
「你的為人沒有問題,但是你內心怎麼想我不是很知道。」
「我沒有辦法再向你表白什麼瞭,隻有你們自己對我進行判斷瞭。」
「我是相信你的,我隻是想給吳美霞一個交代。」
我無語,不知道他怎麼向吳美霞交代?
李玉勛已經靠近瞭我的身體,我沒有動,我已經聞到他身上飄散著一股幽蘭的桂花香味。由於我對李玉勛的好感,使我在他面前更是不好意思。我的心就快跳出來瞭。
李玉勛和我說著其他贊美我的話,他的手已經搭在瞭我的肩上,我的心一陣狂跳,呼吸有些窒息瞭。一股香風撲鼻而來,我感覺我的小嘴已經被李玉勛給吻住瞭。我完全失去瞭反抗,被李玉勛抱上瞭床。
此時的我不知道李玉勛到底是想玩一下我呢?還是對我產生瞭感情?我是絕對不和男人做情人的,除非他能娶我。我此時的心,更想李玉勛能娶我。因為我和大海的感情讓我太傷心瞭,我想重新建立一份感情。能找一個香港人,對我來說也是很風光的事。於是,我試探著對李玉勛說:「我不會隨便跟任何男人上床的,除非我可以和這個男人廝守終身。」
「這個我看得出來,如果我沒有結婚,我一定會娶象你這樣的女人。在大陸,我也可以離婚,並娶你做我老婆。但是在香港,法律是相當麻煩的,如果夫妻離婚,財產一定要對半分。我們的財產要是對半分瞭,我的投資就要完蛋。雖然我不喜歡吳美霞,但是我也沒有和她離婚,她想到我公司裡來,我一直不同意。她在外面找小白臉,我早就知道,但我從不幹預她。所以我就是再喜歡你,也無法娶你。這一點,請你原諒。實際我可以一直跟你好下去,你可以到我現在的公司來工作,吳美霞那裡我去說。」
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做他的情婦嗎,這對我將來會很不利的。於是我對李玉勛說:「我不想總做你的情婦,今天是個例外,我們可以隨便放開,就象夫妻那樣,也可以象情人一樣。到瞭明天,我希望我們還回到原來的位置,我們還是老板和雇員。這樣,我們心裡都坦蕩一些。」
「我真的沒有見過象你這樣的女人,我尊重你的意見,今後你可以隨時到我的公司來,我公司的大門是對你敞開的。還請你放心,你不願意的事,我決不再勉強。」
我相信李玉勛對我說的一切,也很敬佩眼前這個香港男人,今天晚上我是豁出去瞭,就好好做他的情人吧。
香港人就是和內地人不一樣,連在床上也不同,李玉勛在床上把我象翻雲倒風一樣,花樣一個接一個,我被他弄的頭總是暈暈的,但感覺卻是很好。就是在他不做時,他還用專用的工具刺激我的下面,使我整個晚上都在高潮中度過。
我回到深圳,向吳美霞匯報瞭長沙的情況,她讓我帶一張銀行卡返回長沙籌辦長沙辦事處。我知道是李玉勛在吳美霞那裡說瞭我許多好話,否則她不會那麼信任我。吳美霞又陸續派瞭四個人來到長沙,讓我領導他們。
在長沙,我很快就基本打開瞭局面,營業額超過瞭深圳。
吳美霞總打電話來表揚我,說我很有能力,將來一定會重用我的。同時她也給其他人打過電話,問過長沙的經營情況。我知道她是在監督我,同時她也想看我有什麼反應。
大海知道我到長沙辦公司瞭,也很為我高興。他還專門跑到長沙來看我。我用公司的錢招待瞭他。
在長沙,我們誰也不認識,我們大著膽子逛街,晚上我住在瞭大海那裡,沒有回公司。後來不知道誰告訴瞭吳美霞,她表面說我可以自主安排請客事宜,但實際是在提醒我,以後決不允許這樣。
我知道吳美霞不敢說我是因為我們這的營業額一直在上升,錢賺到瞭,她沒有理由說我。
局裡有個熟人到長沙辦公司,正好也是做計算機開發的,我把我老公的情況向他做瞭介紹,他馬上答應讓我老公過來,在他那裡打工,待遇比起原來多一倍。
我告訴老公後,老公就辦瞭停薪留職手續,到那傢公司上班瞭。
上官從哈爾濱回來後,給我打瞭電話,我們在一起吃瞭飯,本來我想請上官的,但上官沒讓我買單。那天上官穿一身黑,帶著變色眼鏡,給人一種黑社會老大的感覺。我把他帶到我公司,員工們都向他投去驚異的眼神,對他十分客氣。
上官走後,員工們對我說,上官一定是個非常精明的老板,氣質非凡。我聽瞭也很自豪的。
吳美霞看到長沙這邊生意好做,就把深圳的公司給關瞭,也跑到長沙來瞭。
吳美霞帶著小白臉在湘江酒店住時,正好碰到瞭李玉勛。李玉勛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他說晚上請我們公司全體員工一起吃個飯。
李玉勛和我們吃過飯的第二天就飛往哈爾濱瞭,那裡有他一個情婦。香港人真是個人玩個人的,誰也不管誰,要是大陸人,早就鬧的天翻地覆瞭。
吳美霞來後,就不讓我再繼續負責瞭,她直接控制瞭公司,每次下達任務都是由那個小白臉安排。有時小白臉還當著公司全體員工的面對吳美霞發脾氣,吳美霞卻當著大傢的面哄著小白臉。我在一邊看瞭,感覺很不順眼。
我覺得再在這個公司幹下去已經沒有意思瞭,我決定離開公司,自己重辦一傢公司。我開始暗地裡挖公司的業務。
我和大海說瞭我個人的想法,大海很支持我,說準備幫我借些錢,作為公司的啟動資金。我又找瞭上官,想請他將來幫助我,上官對我自己辦公司提出瞭許多疑義,怕我沒有看準,以後在商場上吃虧。我知道上官在商場摸爬滾打瞭許多年,一定有許多的經驗。所以我詳細的對他說瞭我的想法,請他幫我分析。上官給我提瞭許多建議,讓我開始不要把攤子鋪的太大,先從容易做起。我接受瞭上官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