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我都沒理老公,每天看見他那種既窩囊又可憐的樣子,讓我有些討厭他。晚上睡覺時,還當著我的面用手來自慰。我表面不理睬他,可是心理隱隱的有些可憐他。心理想,這個窩囊老公,怎麼不會求一下女人呢?自己憋的夠嗆還硬撐著,難道還要我去求他不成?
再過幾天老公就要回單位瞭,我不能老是這麼和他耗著,總得給他個臺階下吧,再說我作為女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碰男人瞭,心理也想啊!
我主動對老公說,晚飯我們自己在傢裡吃吧?老公平時就都是按我意見辦,這時他也沒有什麼說的,就說可以,其他連個屁也沒放。
下午,我們去菜場買瞭菜,回來老公幫我一起選菜和洗菜,我把米用電飯堡做好,就去炒菜。老公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去瞭。
今天我做瞭四個菜一個湯,一個回鍋牛肉,一個紅燒才魚,一個蒸茄子,一個青炒小白菜,一個野菌湯。我和老公還拿瞭一瓶紅葡萄酒。兩個人在一起吃飯的感覺真好,好久沒有象這樣有傢的感覺瞭。我看老公吃的很高興,把菜都吃光瞭。
吃完飯後,我們看瞭一會電視,就上床瞭。老公上床後,就幫我迅速脫掉衣服。他已經好久沒有看見我的身體瞭。他脫完自己的衣服,我就看見他那裡已經翹的好高,青筋暴露,還有點歪歪的。
他爬到我的身上親吻起我的胸部,他知道我那裡是最敏感的區域。我被他很快就把情欲挑逗起來,嘴裡已經發出呻吟聲。
他爬到我的兩腿之間,用舌尖去舔我的下面,舔的好深好深,我的心好癢好癢,腳指不自覺的收縮著。我要他上來,快點進入我的身體,我已經被他弄的受不瞭瞭。他跪在我的兩腿之間,把他那個翹起來的東西插進瞭我的身體,數著數,1、2、3——,到52時,他射瞭,然後就癱軟在我的身上。
老公除瞭讀書可以,其他方面完全是個幼稚蛋,好在還有個做A挺棒,可惜除瞭我沒有其他人知道。
我問老公為什麼幫吳振富說話,老公說他問瞭他父親,他父親對吳振富印象不錯,而且說吳振富幫他父親報瞭母親的醫藥費,所以覺得吳振富不象是那種人。
真是幼稚的想法,他能去為這事去明顯的打擊報復我嗎?他絕對是以假象蒙蔽我的公公,讓他們不要相信我的話。這就是吳振富的高明之處,可惜這對父子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他隻是讓我以後遠離吳振富,不要給他機會就行瞭。
我暈,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瞭。以後不管再發生什麼事情,我再不會對老公說瞭。
老公走後,我又是一個人在傢。我見過幾次吳振富,他象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有人在時,他主動和我打招呼,還和我開玩笑。我這個人心裡有事就會寫在臉上,常表現的很冷淡,引的同事投來怪怪的眼光。當沒有人在時,吳振富是不和我打招呼的,他象沒看見我一樣,快速走開。
不久我就從孟奇那裡聽到,說我沒有被提起來,就對吳總意見很大。孟奇讓我不要得罪吳總,說今後還要靠他的提拔。我隻是笑笑算是回答。怎麼有可能讓吳振富再幫我呢?我已經把他徹底得罪。至於說我對吳振富意見很大,肯定是吳振富在外面放的風,他想先下手為強,讓我以後說不出來,他曾經調戲過我。這種小人,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他。
單位在河南有批設備要驗收,需要我們科和孟奇他們科共同派人去。我們科派我去,本來孟奇是安排另一個同志去的,後來他改變主意,自己要親自去。於是我和孟奇一起坐火車去瞭河南。
一路上孟奇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還開導我,讓我以後學乖巧點,別得罪那麼多人,爭取早點提拔上去。我很感謝孟奇對我的關心。
到瞭河南,那裡已經有廠傢接我們瞭。我知道這是孟奇早就給他們打瞭電話,所以他們安排瞭小車來接我們。我們被接到鄭州的香格裡拉大酒店,住進瞭兩個單人房間。
廠傢為我們接風,帶我們去瞭傢豪華的飯店吃飯。在酒桌上,他們輪番給我們敬酒。我的酒量本來就不大,就不想喝那麼多。可是廠傢太熱情,每個人都過來給我端酒,我不喝他就不走,沒辦法,我被他們勸的比平時多喝瞭不少。
吃完飯後,我已經飄飄然然瞭,走到外面被風一吹,身體更堅持不住瞭。我說要回酒店休息,孟奇就讓他們把我們送回瞭香格裡拉酒店。廠傢人把我們送到酒店後就告辭瞭。
孟奇把我扶到房間,我就忍不住的吐瞭起來,他幫我打水洗臉,讓我漱口,把我扶到床上睡下,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的睡著瞭。
睡夢中,我感覺有個重物壓在身上,下面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捅瞭進去。我的頭好痛,神志完全不清楚,也根本顧不瞭是什麼東西在我的身上瞭。
早晨醒來時,我發現孟奇赤裸著身子躺在我的身邊,我的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我明白瞭,昨天晚上壓在我身上的一定是孟奇,他把我給強奸瞭。我迅速爬起來穿起衣服,把孟奇一巴掌打醒,罵他:「你這個畜生,是不是昨天你強奸瞭我?」
孟奇被我一巴掌打的楞在那裡,很快他就醒過神來,他說:「沒有啊,昨天是你不讓我走的,也是你自己要我的。」
「胡說,我怎麼可能要你。是你讓他們把我灌醉,趁我酒醉強奸瞭我。」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們已經有瞭,我又沒有傷你一點皮毛。再說我早就喜歡你瞭,你應該清楚。」
「我要告你!」
「你告我,你就沒事瞭。你將來還怎麼見人?」
「你這個無賴。」
「我是無賴,可是無賴也確實真的喜歡你。我已經喜歡你好多年瞭,可是你那時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你找的黎仕雄又怎樣?他能比我好嗎?」接著他把這幾年他的苦都說瞭出來。原來孟奇的老婆跟單位的一把手上瞭床,當時孟奇真恨不得殺瞭他們,可是後來一把手找瞭他,向他陪禮道歉,而且向他保證把他提起來,還給他最好的位置坐。果然,單位的一把手沒有食言,很快就把孟奇提瞭起來,而且安排在材料設備科。
孟奇再沒有鬧瞭,隻是給老婆約法三章,今後不允許她和任何男人單獨接觸,可以在傢打牌,也可以約其他女友到傢裡打牌。如果再發現她有越軌行為,一定會給她好看。怪不得他老婆經常打牌,而且孟奇還支持她去,原來是這樣。
既然是這樣,我還怎麼再罵他呢?我有些同情眼前這個男人瞭。孟奇看我不再罵他瞭,就一把把我拉到懷中,順手脫掉我的衣服。想到我已經委身給他瞭,而且老公又是那麼的窩囊,給他一次也是給,給十次也是給,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我也不再反抗瞭。
孟奇又一次進入瞭我的身體,這時我才感覺到另一個和老公不同的男人的滋味。這種滋味令我全身震撼、新奇、刺激。我很快達到瞭高潮,孟奇使勁頂住瞭我的下面,並向我的身體深處噴射瞭。
孟奇下來後說:「這可不能算我強奸你瞭,被強奸的女人還那麼舒服的叫床。」
「你少來貧嘴,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你再碰我。」
「好,聽你的。」
說這話已經沒有什麼用瞭,既然他已經占有瞭我,我還能拒絕他嗎?那簡直是幼稚。在鄭州的幾天,孟奇天天都要和我做,完全是把我當成新婚的老婆瞭。
我隻好又對他說:「我們隻能在這裡這樣,回去後就再不往來瞭。」
他又一次答應瞭我。可是回去後,他真的不會再找我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