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帷幕翻開,琉璃燈的燈火調至最大,映得墓室內一片光明。滿壁奇珍璀璨奪目,玉棺泛起青熒熒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體。

  一雙硬邦邦的大手探入棺內,慢慢扶出一具明艷的玉體。水嫩嫩的肌膚光潤而又飽滿,宛如剛從枝頭采下的桃花,還帶著鮮活的生命。

  馮蘅微微顰著眉頭,臉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傷。這些年,丈夫幽怨的簫聲她從來不曾聽到,那些切膚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她依然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畫中人。

  黃藥師精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瞭愛妻的祭臺。馮蘅冰涼的玉體俏生生地伏在棺上,光潔的粉背猶如無瑕美玉,雪臀曲線玲瓏,煥發出迷人的光澤。

  吳昆滿臉的皺紋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來,十幾年的等待,終於到瞭這一天。此刻整個桃花島隻剩下他與她--墓外那個娼妓不過是一團會動的美肉,剩下的啞仆連動都不能動,遲早是蛇腹的點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並帶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帶在身邊莫說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吳昆隻打算帶走馮蘅的美貌。

  鋒利的尖刀猶豫片刻,終於落在馮蘅背心。絲綢般光滑的皮膚應手而裂,由肩至腰,綻開一道尺許長的裂縫。傷口微微滲出血跡,皮膚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細雪,紅白分明,動人之極。

  吳昆曾剝過幾個美女的人皮取樂,當時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痙攣,抖個不停,剝下的人皮未免會有些厚薄不一,再難有一具能這樣靜若處子。為瞭盡量保證皮膚的完整,他沒有象往常那樣從頭至腹一刀劃下,而隻切開背部的一半,寧願多費手腳。

  他張大嘴巴,用舌根舔瞭舔嘴唇,然後刀勢平推,半切半挑地將皮膚和肌肉細細剝開。

  柔滑的皮膚輕易便與肉體分離,吳昆左手伸進裂縫,抱住涼意沁骨的嫩肉,像托著一團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從皮膚剝瞭出來。先是兩隻玉肩,然後是細軟的柔頸。

  馮蘅香嫩的玉體其軟如棉,沒費多少力氣就從皮膚中滑出。她的皮膚潔白而又柔韌,充滿瞭彈性,就像一件貼身的細綢褪到肩外,露出整隻玉背。沒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肉體依然瑩白如玉。

  吳昆放下尖刀,單憑雙手將頭部的皮膚整個剝下,然後向下一翻,將皮膚剝到肩下。

  靜悄悄的墓室內寒意侵人,馮蘅肩部以上已經裸露,由於刀口極小,白皙的皮膚緊繃繃地裹在乳房上緣,好像一件褪下一半的褻衣。

  吳昆將女屍翻轉過來,十指輕巧的向下翻卷。隻見馮蘅滑膩的乳肉流溢瞭出來,顫抖著變成一團豐滿的軟肉。到得乳尖時,吳昆用刀尖一旋,將粉紅的乳暈整個切下,留在皮膚之內。接著手臂如同褪下兩條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膚一剝到底,從指端落下。

  吳昆將馮蘅的上半身放在棺內,拎住胸下的皮膚向下一扯。雪膚悄無聲息地滑過纖腰,褪至臀緣。整幅人皮已剝下半數,隻剩臀腹與兩條玉腿。

  吳昆喘瞭口氣,屏住呼吸,抱著馮蘅的圓臀環狀剝下。馮蘅雪臀渾圓,皮膚極緊,吳昆不得不用尖刀插進臀縫,將臀縫底部的皮膚一一剝開。到得菊肛處,吳昆停下刀,先將皮膚剝過胯骨,在前是剝到腹下,與腿根平齊,在後則剝盡兩臀,隻留下深連體內的肛肉。

  吳昆橫刀比量片刻,刀鋒貼著尾骨向內一捅,然後向兩側各切一刀,在馮蘅臀內切出一個三角形。滑嫩的肉體雪泥般垂瞭下來,從三角形的縫隙內,可以隱約看到暗紅的腸體。吳昆手指從尾骨下方插進縫隙,握住腸體向外一拔。一陣濕滑的嘰嘰聲響過,一股濁白的陽精從紅嫩的菊洞內源源不絕地淌瞭出來。

  吳昆一愕,才發覺手中的腸體鼓鼓囊囊,充滿瞭黏稠的液體。他這才想起自己十幾年來從馮蘅肛洞射入的精液都聚在這裡,已經灌滿瞭整條腸道。他擰著腸道一捋,隻見白嫩的玉臀間,濃濁的精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像剛剛射入一般,直濺得墓室內滿地濁白。馮蘅趴在棺內,白生生的屁股內濃精四溢,仿佛剛剛為數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噴發出來。

  吳昆割下尺許長一段腸體,繼而將馮蘅臀部的皮膚完全剝下,然後摸瞭摸她的小腹。馮蘅的小腹圓鼓鼓猶如懷胎數月,裡面不但灌滿瞭精液,還塞著滿腹的珍珠。

  吳昆從陰阜上方入手,刮著胯骨將肥嫩的陰阜整個剔下,然後在馮蘅玉戶開瞭一個大洞,從會陰兩側劃過,與後面的菊肛連為一體。接著手背貼著大腿插進腹腔,沿著陰道摸到子宮所在,抱著滿腔的珍珠,像托著胎兒一般掏瞭出來。

  馮蘅腿間嬌美的秘處瞬時一空,前陰後庭全被掏走,與肌膚一並掛在腹下。子宮被塞得像一隻皮囊,沉甸甸懸在膝間,密閉的肉穴就像皮囊收緊的入口,此刻正以一個相反的角度對著原來的所在。

  筆直的玉腿最易剝除,直如兩隻玉筍,一剝到底,然後象褪掉羅襪般從足尖滑下。

  不過半個時辰,千嬌百媚的桃花島女主便隻剩下一團面目全非的雪肉,從頭至足,整張光潔無瑕的皮膚,被島中的奴仆盡數剝去。

  吳昆目射奇光,拎著如錦如玉的雪膚看個不休。最後一抬腳,將殘屍踢入棺中,合上棺蓋。

  ***  ***  ***  ***  ***

  墓外的陽光明媚如畫,韓小瑩木然趴在花叢中,白嫩的雪臀堪與奇花爭艷。但在她臀間,卻有一條漆黑的長蛇伸出半截,在空中遊來遊去。

  周圍的啞仆蹤影皆無,盡數葬身蛇腹,場中體形較大的蛇隻早已飽食遠揚,隻剩瞭數十條小蛇還戀戀不去。

  吳昆背著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瞭個榧子。韓小瑩茫然抬起頭,拖著陰中的黑蛇,一步一晃地爬到吳昆面前,下意識地舉高雪臀。她白凈的俏臉上沾滿瞭草葉、泥土,眉宇間的黑氣反而淡瞭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吳昆還真是有些不願殺她——拿江南七俠裡的越女劍當狗使喚,想想就雞巴發硬……可這婊子實在是被玩得爛瞭,眼看活不瞭多久,留著她也用不瞭幾天。

  吳昆抬腳踩住韓小瑩的腰肢,哧溜一聲拔出黑蛇。隻見韓小瑩玉戶外翻,肉穴張開拳頭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攏。

  吳昆摸出所剩的蛇藥,分成兩把,一把塞進肉穴,一把塞進肛門。

  數十條形態各異的怪蛇蜂湧而至,沿著韓小瑩的玉腿遊到臀上,爭先恐後地鉆瞭進去。韓小瑩白亮的玉臀猶如一隻銀盤,轉眼間就爬滿瞭虯屈的蛇身。十餘條蝮蛇、金蛇、竹葉青同時鉆進肉穴,隻見紅艷艷的肉穴撐開如同碗口大小,十幾條或長或短的異蛇鉆進滑嫩的腔體內,隻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動不已。未愈的菊肛也鉆入四五條細蛇,扭動間,擠得肛洞時分時合,淫靡之極。

  韓小瑩目光如癡如醉,口中噢噢低叫,像被人肏得難以承受般,使勁拋動圓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來回甩動,打在股間、玉腿、臀肉上,啪啪作響。

  吳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驚動起來,極力向韓小瑩腹內鉆去。它們不但撐裂瞭嬌嫩的肉壁,還在裡面不斷嘶咬。肉穴和肛洞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韓小瑩白膩的小腹一陣亂滾,連子宮也被撕碎。

  洶湧的血液從兩個肉穴內奔流而出,蛇隻一條條鉆進子宮、腸道,在腹腔內拱來拱去。吳昆拔刀割下韓小瑩兩隻白桃般的乳房,用力塞進玉戶和肛洞之內。

  柔軟的乳肉將肉穴密密堵住,用不瞭多久,這些蛇就會在韓小瑩腹內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內將沒有任何一個器官還能保存完整。

  ***  ***  ***  ***  ***

  夕陽仿佛一滴鮮血,將萬頃碧波染得一片殷紅。晚風帶著初秋的寒意拂過,桃花島上的蔥籠萬木透出幾分蕭索。

  一名老仆背著包裹,步履遲緩地走在樹林間。路旁倒著一匹四肢蜷屈的黃驃馬,海邊的巖石上嵌著一件青衣,上面印著一隻鮮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視,仿佛一名漠然的過客,身邊的一切都己無關。

  走到海邊,解開纜繩,登上一葉小舟。片刻後,小舟揚起風帆,朝著二十年未見的江南劃去。恐懼和敬畏留在身後,他摸瞭摸瞭包裹,無聲地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