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歐陽峰一現即逝,剩下一個吳昆穿林越溪,神色倉皇地跑得飛快。

  繞過綠竹林、試劍亭、荷葉塘,一座玉白色墳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晚風拂來,層層疊疊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氣中蕩漾著迷人的芬芳。

  吳昆奔到墓前,扶著墓碑呼呼直喘。此時島上其餘啞仆都聞訊趕來,三十餘人圍成一個圈子,緩緩逼近。他們朝夕相處一二十年,彼此間卻沒有半分情誼,眼見吳昆命在頃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神情,仿佛追逐狡兔的獵狗,充滿瞭嗜血的快感。

  杜膽抬手一揮,眾啞仆都停瞭下來。他咧開大嘴,白森森的牙齒一閃一閃,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接著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點瞭點地面,讓吳昆跪下受死。

  吳昆撫摸著碑上“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塚”那行字跡,猥瑣的身形慢慢挺直。

  杜膽甩掉青佈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獵獵飛舞地凌空撲來,左鉤右爪,聲勢駭人。吳昆擎起尖刀,與杜膽的鐵鉤硬拚一記。刀鉤相交,杜膽雄軀一震,這才知道吳昆勁力之強,還在自己之上。

  杜膽兇悍絕倫,在空中一個倒翻,化去勁力,隨即猛撲下來。這次他施出自己成名絕技“鷹隼七煞”,鐵鉤幻成一道遊移不定的寒光直擊下來。隻見一連串火星濺起,鐵鉤一連七記砸在刀鋒上,他招術極精,逼得吳昆變招不得,一輪急攻下來,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膽鐵鉤一緊,擰住尖刀,勁力到處,吳昆的尖刀脫手而飛。

  從出招到奪下尖刀,杜膽始終身在半空。他左掌揮手,與吳昆交瞭一掌,借力躍起,接著又展臂撲下,準擬要一招擒下這個十幾年的仇傢。吳昆似乎被鷹煞的兇猛嚇破瞭膽,靠在墓碑上忘瞭閃避。

  一根彎彎曲曲的黑色鐵杖從碑後驀然探出,似乎是隨手一揮,噗的一聲從杜膽肩頭穿過,刺穿瞭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將經脈盡創的杜膽甩到一旁,接著歐陽峰高大的身影從碑後緩步而出。他傲然掃視全場,然後一抬掌,將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斷。

  眾啞仆相顧駭然,情不自禁地退瞭一步。腳一動,眾啞仆才發現腳下多瞭些東西,低頭看去,頓時面無人色。

  不知何時地上多瞭數百條形態各異的長蛇,青黑金紫,五色雜陳,還有的色彩斑斕,一看便是身有劇毒。群蛇體形有大有小,長短不一,短者不過尺許,長者粗如人腿,長逾丈許,一條條伏於草叢間盤旋不定,令人望之膽寒。

  歐陽峰機謀深沉,當初赴島時帶來大批蛇隻並非隻為炫耀,而是有意遺下一批異蛇,以待他日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藥誘來群蛇,眾啞仆耳不聞聲,竟無一人發覺。

  一名啞仆嘶喊一聲,拔腿欲奔,腳邊一條金蛇尾巴一卷,盤住他的雙腿,接著昂起拳頭大的腦袋,伸到那名啞仆面前,吐出冰涼的紅舌在他臉上一舔。那名啞仆兩眼翻白,立時暈瞭過去。剩下的啞仆一個個腿麻腳軟,有的甚至是屎尿齊流,卻無一人膽敢妄動。

  歐陽峰吩咐吳昆將五怪的屍身清理幹凈,不要留下絲毫破綻,然後留下幾枚蛇藥,與楊康帶上傻姑揚帆出海。

  待三人離開,吳昆抬腳在杜膽腹上一撐,震碎瞭他丹田凝聚的真氣。這一腳力道極有分寸,隻讓杜膽動彈不得,卻沒有要瞭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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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碑被歐陽峰一掌劈斷,機關並未破壞。吳昆扳動殘餘的鐵棍打開墓道,鉆瞭進去。

  墓室中零亂倒著四具屍身,吳昆將一些珠玉塞到朱聰懷中,又拖起韓小瑩的屍身準備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觸,屍身竟然還是溫熱的。正驚愕間,忽見韓小瑩睫毛一動,雙目緩緩睜開。

  吳昆渾身寒毛直豎,慌忙退開,靠在室角凝神戒備。韓小瑩卻沒有動作,隻是直直望著他,眉宇間透著一層黑氣,目光呆滯,似乎神智盡失的樣子。

  吳昆等瞭片刻,抬起手指搖瞭搖,韓小瑩妙目波轉,竟隨著他的手指左右轉動。吳昆大著膽子揚瞭揚手,韓小瑩乖乖從玉棺上爬瞭起來,就像一隻聽話的木偶。

  咬中韓小瑩的紅蛇雖也出自白駝山,卻不是歐陽峰飼養的劇毒之物,而是歐陽克所養的異蛇。歐陽克自負風流,貪花好色,豢養的這條異蛇也大不尋常。一旦被此蛇咬中,無論如何貞烈的女子都會喪失神智,變成行屍走肉,任人擺佈,三日後才毒發身亡。歐陽峰丟失雙蛇,又心疼兒子之死,這才把此蛇帶在身邊。

  吳昆雖然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但看韓小瑩的神情舉止也猜到幾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腰帶,比劃著讓韓小瑩同樣去做。

  韓小瑩順從地垂下頭,緩緩寬衣解帶。她雖然年過三十,但始終守身如玉,體貌隻如二十許人,一舉一動,還帶著少女的羞澀。

  白衣件件飄落,韓小瑩癡癡笑著,在醜陋的老仆面前脫得身無寸縷。與馮蘅的嬌美和卜雪倫的艷麗相比,韓小瑩的玉體別有一番水鄉女子的委婉秀麗。她皮膚雪白,手臂纖柔,乳房宛如一對白桃般光潤可愛。小腹平滑如玉,兩條粉腿緊緊並在一起,腿縫中隱隱露出一叢烏亮的毛發。

  吳昆一把就扯過韓小瑩,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時韓小瑩腦中隻有主人的命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聽話地分開玉腿,微微挺起下體,讓主人能觸摸到自己處子的證物。

  指尖觸到那層柔韌的薄膜,吳昆不禁喜出望外。這麼漂亮個女子,跟一群男人混這麼久竟然還是處子,這江南七俠還真是老實。吳昆拔出手指,往韓小瑩口中一塞,心裡嘿嘿笑道:“守這麼多年,敢情是給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屄開瞭苞!”

  韓小瑩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雙腿,向兩側分開。她的動作略顯僵硬,但對主人的命令沒有絲毫遲疑。

  白嫩的雙腿間,一條密閉的細縫漸漸張開,綻出兩片粉紅的嫩肉。島上所有的啞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陣中,幾名會武功的啞仆也被封瞭穴道。美色當前,吳昆顧不得理會他們,托起韓小瑩的大腿,挺身便刺。

  龜頭一滑,竟被緊閉的嫩肉擋在外面。吳昆贊瞭聲“好緊!”,然後伸出兩根拇指,將韓小瑩緊密的肉縫掰成橢圓,露出肉穴所在,然後肉棒頂住紅潤的細孔,挺腰直入。

  秘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未經人事的花徑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韓小瑩眉頭劇顫,像小兒學語般“呀呀”的叫瞭起來。苦守瞭數十年的貞潔,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隨著一縷殷紅化為烏有。

  粗大的肉棒塞滿瞭狹窄的肉穴,處子的元紅淋淋漓漓灑滿玉棺。韓小瑩一邊痛叫不絕,一邊張開潔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處子嫩穴內粗暴地捅弄不停,穴口一縷沾血的紅肉翻進翻出,誘人無比。

  吳昆向來看不起這些俠義中人,此時逮著機會對韓小瑩大施獸行,自然沒有半分留情。韓小瑩的肉穴又淺又緊,就像一隻彈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陽具上,每次頂入都將花心重重壓扁。吳昆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韓小瑩小巧的鴿乳又啃又咬,不時還掐著乳頭狠狠提起,不多時,那對白桃般的嫩乳便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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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燈火中,朱聰一臉微笑地望著玉棺。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韓小瑩的面孔,隻能看到一對平平分開的玉腿,和腿間血淋淋的玉戶。灌滿精液的肉穴高高鼓起,一股股紅白相間的液體,從圓張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在他身旁,一條四尺多長的黑蛇圍著地上散落的衣服遊來遊去,鮮紅的舌頭時吞時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吳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藥,於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瞭一晃。黑蛇立刻昂起上身,頭頸一屈一伸,貪婪地盯著那粒黃豆似的藥丸。

  吳昆把蛇藥藏在手心,慢吞吞撥亮燈火,然後手指一捻,發出一聲清脆的指響。韓小瑩聞聲而起,木然走到吳昆面前。

  吳昆指瞭指地面,讓她躺下。韓小瑩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勢,張開雙腿。吳昆兩指夾住蛇藥,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後深深塞進剛剛被開啟的玉戶裡面,指尖一頂,將蛇藥送入花心。

  那條黑蛇立即遊到韓小瑩股間,火舌吞吐,在陰阜周圍舔來舔去。韓小瑩渾然不覺,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藥所在,一昂頭,奮然朝肉穴內鉆去。

  腫脹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鮮花,嬌柔的嫩肉翻開掌心大小一片紅嫩,血跡宛然。那條黑蛇直徑在兩寸左右,比吳昆的陽具粗上許多,而三角形的蛇頭更是有兒拳大小,漆黑的鱗片層次分明,通體如墨。當它鉆入時,粗大的蛇身撐滿肉穴,鱗片勾在受傷的肉壁上,劇痛連連。韓小瑩呼吸停頓,雙目圓睜,玉臉露出比破體時更淒楚的哀痛。

  滑膩的嫩肉向外翻開,一團紅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觸目。韓小瑩玉體收緊,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萬狀。吳昆卻在旁看得性欲大發,恨不得讓自己的陽具變成那條黑蛇,好鉆到韓女俠體內一探究竟。

  兒拳大小的蛇頭完全鉆入肉穴,又繼續向內鉆去。處子的花心緊窄得隻能容納下一個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顧,隻一個勁兒朝蛇藥所在的方向挺進。韓小瑩柔嫩的花心被鐵錘般的蛇頭硬生生鉆入,直疼得她嬌軀劇顫。

  從外看來,韓小瑩雪白的玉股間被撐開瞭一個渾圓的洞口,紅肉都被帶入體內,隻剩下白嫩的肌膚。一條漆黑的長蛇半截已經鉆入玉戶,另半截還拖在陰阜下面,不停地扭來扭去。

  光滑而冰涼的蛇身將肉穴撐得筆直,嬌嫩柔韌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條宮頸象被鐵根狠狠捅穿撐緊。隨著黑蛇的進入,平坦的小腹漸漸隆起。隔著肌膚,似乎能看到蛇身虯屈的姿態,它像是把韓小瑩濕潤的子宮當成瞭巢穴,吞下蛇藥之後還在不斷進入,遊過痙攣的宮頸,一圈圈盤起身子,將彈性十足的子宮完全撐開。

  讓一條蛇鉆入自己最柔嫩、最隱秘的器官,盤踞在聖潔的子宮內,那種可怕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陷入瘋狂。但失去神智的韓小瑩已經不知道害怕。光潔的玉腿貼著地面不住擰動,韓小瑩猶如交合般不斷用力挺動下腹,喉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就像一個可憐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樂。

  最後一截尾巴消失在兩腿之間,粗長的蛇體完全進入體內,雪白的小腹象懷孕般鼓瞭起來。她四肢攤開,下體滴血的肉穴一點點緩緩收攏,腹部不時傳來一陣蠕動。

  吳昆對她的大肚子越看越愛,想到還有個妙處沒有開苞,於是擰著乳頭把韓小瑩提瞭起來,讓她跪伏著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瞭什麼。韓小瑩翹著白生生的圓臀,肛花被插得四分五裂。吳昆把玩著她的美乳俏臀,不時還在她圓滾滾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龜頭在直腸中直進直出,隔著腸壁,能清楚地感覺到子宮內盤曲的蛇體。吳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賤的婊子一般,奸淫著韓女俠。胯下白美的肉體鮮血四溢,韓小瑩秀發散亂,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虛空,隻有纖指的顫抖顯示著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