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恐懼,卜雪倫下意識地做出種種嬌聲媚態,隻求能博得主人的歡心,卻忽視瞭這位主人不是白駝山那位風流倜儻的少主,而是一個聾啞的奴仆。她的媚聲艷語不但沒有打動吳昆,反而惹起他滿腹恨意。
吳昆把一個瓷瓶放在幾上,拿起鐵鉤,不動聲色地勾住卜雪倫滑嫩無比的小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發出一聲模糊的慘叫,鮮紅的舌尖在鐵鉤上恐懼地扭動著,藍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時蒙上一層水霧,長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驚的翅膀抖個不停。
片刻後她才感覺到痛楚,帶著鐵腥氣的鉤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鐵鉤敲在牙齒上的咯咯聲傳遍全身,使她心膽俱碎。卜雪倫玉體戰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櫻唇外,鮮血順著鐵鉤,泉水般湧出。
啞仆在卜雪倫充滿異域風情的玉臉上摸瞭一把,又從幾上拿起一柄銳利的薄刃,將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兩手據地,伸直喉嚨,發出一連串含混的泣血哀號。刀鋒緩慢地切過,鐵鉤忽然一松,嫩舌已整齊地斷成兩截。吳昆抖手將整瓶傷藥倒在卜雪倫口中,然後順勢抓住她的柔頸,將她推倒在地。
卜雪倫滿口鮮血,兩手捂著嘴巴,渾身劇顫。吳昆大手從她兩腿間穿過,一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後拍開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島花香四溢,靜謐安詳。而在彈指峰下一間簡陋的仆舍內,一名醜惡的老仆卻擁著血淚交流的美姬,野獸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時,一艘小船箭矢般離開港灣。等她再回來,桃花島已經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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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來到精舍,吳昆才知道黃蓉昨夜離島去追趕郭靖一行。黃藥師暗忖女兒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終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還是帶瞭名啞仆乘舟追趕。
吳昆大喜過望,待黃藥師離島,立即帶著卜雪倫來到墓室。
推開棺蓋,卜雪倫不由打瞭個寒噤。她舌上傷勢未愈,吃不得食物,兩日來破體割舌,失血頗多,夜間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臉色極為蒼白。
歲月沒有在馮蘅身上留下絲毫痕跡,玉體依然像剛送入棺中一般光潔白嫩,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擺出一個淫猥的姿勢,小腹微隆,仿佛有瞭幾個月的身孕。
卜雪倫忍住對屍體的恐懼,爬進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頓時顫抖不止。
馮蘅的屍身被翻瞭過來,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戶嫩肉翻卷,肉穴內隱約透出一抹異樣的光輝。上面的肛洞經過兩天的休息,已經恢復原狀,隻是那層濕滑的陽精還像剛剛射上一般,濕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倫身材比她高大許多,依樣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體上,哆嗦著挺起圓臀。
疊在一起的圓臀一個肥白豐滿,一個晶瑩粉嫩,一個玉戶鮮美,一個小巧迷人。吳昆先在艷姬體內抽送片刻,然後插進艷屍肛中。兩個肉穴一個溫潤濕滑,一個冰冷緊湊,形容迥異,妙不可言。
空曠的墓室中,驀然響起一陣嘶啞怪異的笑聲,仿佛夜梟桀桀的怪叫。
漫長的奸淫結束後,卜雪倫幾乎被寒氣凍僵,血脈凝滯,手腳都無法動作。而本該僵硬的屍體卻柔軟異常,像一團春雪,靜靜伏在玉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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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沉浸在白駝山艷姬柔媚的肉體中,連日交歡。狹陋的仆舍每一個角落,都灑滿瞭兩人的淫液陽精。卜雪倫被他的亢奮和索取無度折磨得手腳酸軟,整個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鮮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吳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倫雙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賣力套弄。夕陽西下,她的肌膚仿佛塗著一層蜂蜜,香甜而又嬌艷。
欲仙欲死間,木門突然粉碎,一個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彌漫的塵煙散開,露出一雙錯愕的目光。
杜膽愣瞭一下,眼裡射出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鵬一死,屬於他一幫的啞仆或是投靠杜膽,或是逃入密林。兩天來,杜膽馬不停蹄地搜遍全島,將剩下的三十七名啞仆統統收服,最後才來找吳昆的麻煩。
吳昆挺腰震開卜雪倫,翻身穿窗而出。杜膽巨掌揚起,一把擰住卜雪倫的柔頸,另一隻手則朝她濕淋淋的玉戶探去。
窗外幾名會武功的啞仆包抄過來,有兩名沒瞭左手,斷肢上裝瞭隻鐵鉤,顯然是杜膽的死黨。吳昆還未落地便掰碎窗欞,抖手打倒一人。這幾名啞仆武功平平,怎敵得過逃命心切的吳昆?交手不過三招,兩名啞仆胸腰各中一掌,嘔血倒地。
另一名盧雄是外傢高手,兩臂如鐵,吳昆硬拚兩記,手腕震得隱隱發麻。眼見盧雄鐵拳直逼面門,吳昆舉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轉,牽住盧雄的拳頭向側一引,使的正是從周伯通處偷學來的空明拳。但吳昆下手極狠,趁盧雄空門大露之際側身一腳踢出,角度歹毒刁鉆。盧雄腋下中腳,肋骨碎斷,翻滾著跌到一旁。吳昆顧不得向後看上一眼,赤身裸體地鉆進花叢,落荒而逃。
外面一場惡鬥打得天翻地覆,杜膽卻連看一眼的興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倫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開始奸淫起來。
吳昆赤身裸體狼狽不堪地逃進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齒。上次自己逮住的劉瑛,隻肏瞭兩次就被杜膽揀瞭便宜,最後弄瞭個雞飛蛋打;這次好不容易弄來個又乖又媚的艷姬,隻玩瞭三天又被杜膽搶走,這份仇怨不能不報!
身後仆舍中,割斷舌頭的美姬不住發出嗚嗚呃呃的慘叫,她望著僵屍般圍來的一群啞仆,直嚇得面無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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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處。仆舍內桌倒幾傾,僅有的幾件物品都被砸得稀爛,卜雪倫卻不知被帶到何方。吳昆心頭火起,潛入廚房摸瞭把剔骨尖刀別在腰間,又抓瞭把寬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膽的住處掩去。
一眾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見燈火。吳昆一不做二不休,提著砍刀直奔港灣。
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無星無月。離港灣還有裡許,就看到山坳裡火光耀天。桃花島外圍一排排生的都是刺藤,溪旁栽著柳樹,裡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樹。
全島三十餘名啞仆圍成兩個圈子,正在歡飲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火焰升騰,照得場中亮如白晝。內圈七個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鐵鉤,當先一人滿面虯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滿毛發,正是鷹煞杜膽。
一眾惡仆之間,一個金發碧眼的異域美姬玉體橫陳,撫乳弄陰,做出諸般香艷淫蕩的動作。
卜雪倫體形婀娜修長,躺在綠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條妖媚的美女蛇。雪白的身子柔韌之極,似乎每一個關節都可彎轉自如。她搖動著木瓜般肥碩的圓乳,弓起腰肢,然後一條玉腿筆直挺起,在空中劃過一個白亮的圓弧,落在肩後。閃爍的火光仿佛流水淌過光潔的雙腿,隻見一點光亮落在左腳腳尖,毫不停頓地滑
過白嫩的肌膚,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順勢流到右腳腳尖,所過處留下一道光亮的曲線。
眾啞仆伸著脖子,看得目不轉睛,杜膽咧著大嘴,舉碗一飲而盡。他舌頭被割,隻能伸直喉嚨,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動作頗為怪異。
卜雪倫屏住呼吸停瞭片刻,待圍觀的眾人賞玩一過,這才並緩緩並緊雙腿,仿佛一根光潤的羊脂蠟燭豎在空中,然後像一把張開的玉扇往兩側分開。紅嫩的玉戶從雪白的肌膚中綻露出來,宛如一朵艷紅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綻放,越開越大,火光掩映中嬌嫩而又鮮美。
略加註目,就會發現卜雪倫本就美艷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種異樣的飽滿和鮮紅,分明是飽受蹂躪後的紅腫。從傍晚到方才,短短三個時辰內,三十八名啞仆輪番上陣,盡情享用她嫵媚的肉體,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體內發泄。若不是卜雪倫體質過於常人,即使是劉瑛那樣身懷武功的女子,此時也是奄奄一息瞭。
卜雪倫美艷的臉龐掩在陰影中,看不出臉上的神情。修長的玉腿平平分開,一直彎成弓形,腳尖點著兩側的地面,才停瞭下來。她騰出雙手,食指中指貼著腿根伸到秘處,仿佛四條玉白的小蛇鉆入艷紅的嫩肉內,然後勾住肉壁向兩旁分開,將前後兩個肉穴敞開給眾人觀賞。
濃濁的陽精從紅腫的肉穴內一湧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縫,一股沿著腹股溝,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眾啞仆嗚嗚呀呀歡叫連聲,坐在內圈幾人各自伸手在卜雪倫身上四處撫弄,杜膽扔掉酒碗,大手豎直插進美姬股間,大肆掏摸起來。
卜雪倫身為白駝山精心調教的舞姬之首,本來最擅於用媚聲艷語媚惑眾生,可在這群既聾且啞,又不知憐香惜玉的啞仆面前,她的種種艷技毫無用武之地,隻能靠純粹的肉體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兩旁剝開,想借肢體語言來獻媚,不料杜膽卻嫌她的手指礙事,一把打開,自顧自玩得不亦樂乎。
吳昆倒不覺得心疼--當年他親手虐殺自己老婆的時候都沒有心疼過,他隻是恨極瞭杜膽。瞧準方位,吳昆抓起兩粒石子,朝杜膽面門、咽喉打去。石子剛一脫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膽的小腹。石輕刀沉,杜膽看到石子仰身閃避,那柄尖刀已經後發先至,搶在石子之前。杜膽忙亂中左手一接,叮的一聲,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鐵鉤上。
七八名會武功的啞仆跳瞭起來,一窩蜂湧向吳昆所在的樹下。桃花島道路橫,早算好退路的吳昆幾個轉折,輕輕巧巧便穿到另外一側。
杜膽鷹目如電,惡恨恨地在花間樹中掃視,其餘啞仆不管會不會武功都爬瞭起來四下搜尋。
吳昆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自忖這些年功力大進,單打獨鬥不會輸給杜膽,當即從林中掠出。
卜雪倫正捂著下體哀哀痛號,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驚喜又恐懼。她在白駝山時,西毒雖然兇狠,但要殺要打幹脆利落,而這島上每個人都兇殘之極,似乎都以折磨女人為樂事。即使回到吳昆手中,也不見得會好上多少。
思索間,吳昆已經掠過十餘丈的距離,與杜膽戰成一團。他手中的砍刀橫劈直削凌厲之極,而杜膽則右刀左鉤,招數威猛霸道。
吳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過,杜膽左腕鐵鉤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刀直捅吳昆小腹。吳昆錯腕擰住杜膽的手腕,右手松開砍刀,並掌重重斬在杜膽的手背上。上島之初,他的武功較杜膽差上許多,這十多年進境極快,已然在杜膽之上。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瞭杜膽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搶過尖刀,轉手斜挑杜膽腰眼,杜膽左腕的鐵鉤直如手掌,應變極速,垂腕一封,擋住尖刀,向後退瞭一步。
眾啞仆圍瞭過來,數十隻眼睛兇光閃動,顯然是要趁黃藥師離開的機會,將他格殺當場。
吳昆眼珠一轉,忽然拽起卜雪倫擋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閃,剔骨尖刀豎直抵在美姬秘處。左手打出手勢:敢過來老子就捅爛她的賤屄,讓你們誰都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