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是初冬,桃花島深處大海之中,氣候溫暖,雖然薄有涼意,卻無風霜之苦。
馮蘅的墓室已然建好,就在綠竹林之旁辟瞭一片空地,種瞭無數奇卉,盡是白色花朵,遠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一年四季花開無歇,異香不斷。
黃藥師每日除瞭教養女兒,便是與周伯通鬥法,逼他出洞。到得晚間必到墓室,或是攜女或是獨身,按簫低奏一曲,讓亡妻稍解寂寞。
吳昆又是驚駭又是奇怪,還有幾分佩服。他想黃藥師如此武功,天下任何美女還不是予求予舍,這等癡情,實在世間少有。
陳梅兩人驚鴻一瞥旋即遠遁,從此再無音訊。在桃花島默默無聞的吳昆不會知道,江湖中從此多瞭一對手段酷厲的邪道夫妻。“黑風雙煞”聲名雀起,已經超過瞭失蹤多年的“鷹煞”、“狡狐”和“腥刀”。
島上還剩數十名啞仆,沒有瞭曲陸等弟子的壓制,眾仆雖然不敢犯黃氏父女的神威,私下的鬥毆卻多瞭起來。杜膽與丁百鵬各成一黨,相互間沖突不斷。隻是未出人命,黃藥師對這些兇徒也未曾理會。
吳昆老老實實在廚下生火做飯,兩邊都不招惹,唯恐自己酒後失言,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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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廚房出來,不足一刻鐘便到瞭周伯通所在的山洞。除瞭拉屎拉尿,周伯通便在洞中習武練功,捕蟲捉蟻,倒也自得其樂。
吳昆牢記黃藥師的吩咐,放下食物扭頭便走,反正他又聾又啞,老頑童再著急也沒辦法找他聊天解悶。
等瞭一個時辰,吳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周伯通打斷的雙腿已經恢復如初,正坐在地上,兩手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掌,鬥個不亦樂乎。
吳昆隻當他是閑極無聊,也沒有留意。待拿瞭東西離開山洞,站在山腳抬頭一望,隻見海面平整如鏡,更無一絲波瀾,遠處卻有一個小小的黑點悄然朝島上劃來。月色下看得分明,那黑點乃是一艘小船。吳昆暗自訝異,莫非是陳玄風和梅若華賊心不死,又來島上窺伺?
小船漸行漸近,依稀能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體態與梅若華迥異,吳昆好奇心起,藏好碗碟,掩身朝三裡外的海岸掠去。
那女子沒有選擇易於泊船的港灣,而是在島西的隱蔽處悄然靠岸。她系好小舟,輕輕一躍落在一塊巖石之後,這一手幹凈利落,武功竟是不弱。
她身材嬌小,皮膚白皙,似是南方女子,身上裹瞭件價值不菲的狐裘,色黑如漆,襯得柔頸其白如雪。裘下隱隱露出湖藍色的緊身衣,圓潤翹臀風韻十足。
看那女子服飾體貌,多半是富貴豪門的眷屬,究竟為瞭何事而獨自一人在深夜穿過茫茫大海,來到桃花島這等兇險之地?吳昆越想越是奇怪,也不去稟報黃藥師,悄悄躲在樹叢中,兩眼直勾勾盯著那名女子。
那女子按著腰間的長劍,一邊查看周圍的動靜,一邊藉著巖石樹木的掩護,小心翼翼朝島上摸去。
“行動鬼祟,非奸即盜!”想到那個“奸”字,吳昆心裡盤旋許久的欲火頓時高熾起來。奸殺馮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瞭,憋瞭多時,突然天降一個美人兒來島,這簡直是老天爺賜下的寶物!
正自色心大動,那女子忽然一垂頭,一縷花白頭發從青佈裹巾下露瞭出來。吳昆心下立時涼瞭半截兒,竟然他媽的是個老太太!
一氣之下,吳昆縱身躍起,一個餓虎捕食撲瞭過去。那女子聽到風聲,駭然回頭,吳昆隻覺眼前一花,差點兒摔在石上。
那女子頭發雖已花白,面頰卻猶如凝脂,看上去不過雙十年華,長眉入鬢,秀眸如星,容色清麗之極。她閃身退開兩步,雙掌一錯,擺瞭個門戶,壓著嗓子喝道:“你是什麼人?”
吳昆愣瞭片刻,忽然猙獰一笑,伸出舌頭舔瞭舔瞭嘴唇。這本是他的習慣,但此時舌頭少瞭半截,刮在血盆大口上,月光下形同妖魔。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飛身鉆進花叢,再顧不得動手。剛踏入數步,隻見周圍盡是蜿蜒的小徑,曲曲折折不知去向。那女子駭然止步,回頭望時,卻發現身後同樣是花徑縱橫,東一叢西一叢盡是不按時令怒放的鮮花,五色繽紛,不但看不出剛才所來的方位,連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女子憑著一股勇氣前來救人,此時登島一看,才知桃花島名不虛傳,無論一花一木都設置精奇,有開闔陰陽,顛倒乾坤之妙。想到剛才所見那個惡形惡狀的兇魔,那女子不禁額上冒出冷汗。傾耳細聽,周圍再無半點聲息,偌大的島嶼似乎隻有她一個人。
彷徨間,一條青黑色長索貼地掃來,緊緊纏在女子踝間。那女子大驚失色,連忙躍起,纖腿疾收。黑索“嘣”的收緊,接著一股大力湧來,少婦嬌軀橫空,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叢。
吳昆一招得手,正待抬手封瞭她的穴道,好好玩弄一番,卻見那女子中指微抬,直點胸口要害,指法凌厲巧妙,大是不俗。
吳昆斜肘一擋,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頂去。那女子側身翻開,反手拔出長劍,青光一閃,劃斷瞭繩索,落在地上。接著左手虛按,右手劍平平遞出,使出一招“定陽針”,竟然是全真劍法。
吳昆腰帶已被斬斷,當即解下青袍,兜頭朝那女子蓋去,暗中卻腳尖一踢,挑起一蓬細沙。那女子武功不弱,江湖的道行卻淺得多,兩眼一痛,已被細沙迷住。她頓時亂瞭章法,手中長劍揮舞卻不知道敵人在何方向。舞瞭片刻,肋下忽然一麻,嬌軀軟軟倒在花間。
吳昆挾起那具曲線玲瓏的女體,東繞西拐一路奔到彈指峰後,來到山腳的清音洞。兩年前胡林葬身此處,那塊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內,使山洞淺瞭許多。
他攀上巨石,從縫隙中鉆到洞後,將那女子扔在潮濕的石板上。平時一眾啞仆各司其職,極少有人來此,即使有人來,也不會留意石後的洞天。此處離吳昆居處最近,距黃藥師居住的精舍和老頑童、眾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裡,即使她高聲大叫,也不虞有人聽聞,何況島上多是啞仆,根本聽不到聲音。
啞穴一解,那女子立刻一迭聲地問道:“你是誰?你是誰?”
吳昆陰惻惻一笑,伸瞭伸舌頭,指瞭指耳朵,又搖瞭搖頭。
那女子怔瞭半天,似乎不信這兇漢會是個聾啞人。驚疑間,那兇漢伸出兩隻大手,抓住狐裘襟口向外一分。嗒嗒幾聲輕響,黃金制成的紐扣一粒粒掉在濕漉漉的石上,微微晃動。她驚叫一聲,掙紮著想要躲開,但肋下穴道未解,就是想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見那人扯住自己的緊身衣又待撕開,她急叫道:“放開我!去叫黃藥師出來,我劉瑛有話要說!”
吳昆才不管她流鶯野雞,此刻箭在弦上,就是鳳凰也先奸瞭再說。
那女子一上島便莫名其妙地被這個穿著奴仆衣著的怪人制住,此時又面臨淫辱,心裡的驚懼仿佛要炸開一般。衣襟哧的裂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那少婦急切間突然叫道:“快放手!我……我是大理國皇妃!”
劉瑛:二十一歲,大理國貴妃,與老頑童私通而生下一子。事發後周伯通離開大理,其子又為裘千仞所殺,一夜白頭。
吳昆一愣,旋即心花怒放,他奸過的女子不計其數,卻還沒有嘗過皇妃的滋味,何況還是南帝的嬪妃。大理國是西南小國,但其國君段智興在武林中卻是赫赫有名,號稱“天南一帝”,與東邪、西毒、北丐、中神通並稱,乃是當世一等一的高手。
五絕中隻有黃藥師與段智興曾經娶妻,這一下自己連奸瞭兩人的老婆,在江湖上說一聲:“什麼五絕,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吳昆奸過!”該是何等風光!
劉瑛沒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惡漢愈發興奮,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嚇。但吳昆耳不聞聲,隻有一雙鷹眼兇光四射。他勾住裂開的衣襟,卻不向兩旁分開,而是直直往下一撕,“哧拉”一聲,堅韌的綢緞被當胸撕下一塊。
湖藍色的綢緞往體側滑去,露出一片鮮紅的胸衣,胸衣下,圓潤的香乳高高聳起,顫巍巍抖個不停。吳昆眼中射出貪婪的目光,他兩手箕張,隔著胸衣抓住那兩團肥膩的乳肉,狠狠揉搓起來。
劉瑛疼得眉枝亂顫,一張俏臉再無半點血色。她眼中的沙子還沒有清除,美目紅腫,淚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憐。“求求你……不要碰我……”初來時的勇氣已經蕩然無存,美妃泣聲哀求著。
吳昆獰笑著放開手,劉瑛心頭一松,卻見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兩把扯瞭個粉碎。不等劉瑛反應過來,吳昆十指如鉤,將她的緊身衣、胸衣、褻褲……一一撕成碎條。轉眼之間,那些華麗的衣物就變成瞭一堆破佈。衣袋裡零零碎碎的物品掉瞭一地。
這下劉瑛明白過來,他是絕不會放自己走瞭……
淡淡的月光從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那一具嬌美的女體。劉瑛本是南帝的寵妃,此時又正值芳齡,雖然不及馮蘅國色天香,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
吳昆抓住她兩隻腳踝,向兩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將柔軟的女體折疊過來。劉瑛生育未久,肢體豐腴,白光光的陰阜生滿茂密的毛發,肥嫩可喜。烏亮的毛發間,兩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膩的艷紅,襯著雪玉般的肌膚,紅白動人。兩隻乳房圈在腿間,仿佛兩團白膩的油脂,微微晃動,幾乎要流溢出來。
吳昆弓腰壓在美婦身上,肉棒抵在花瓣之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瞭進去。
劉瑛柔頸後仰,臻首支著石板,淚流滿面。幹澀的肉穴象被一把鈍刀捅入,所過處盡是火辣辣的劇痛。她艱難地吐著氣,柔頸無力地擺動著,似乎是乞求,又似乎是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吳昆一口氣插到根部,然後瘋狂挺弄起來。生過孩子的秘穴因劇痛而收緊,柔嫩的肉壁死死糾纏著陽具,帶給他不遜於處子的壓迫感。
抽送多時,劉瑛下體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變成銷魂的滑膩。吳昆的抽送愈發順暢,他抱住少婦豐滿的雪臀,陽具在紅嫩的花瓣間毫不停頓地進進出出,直奸得劉瑛兩眼翻白,“啊啊”低叫不絕。
半個時辰後,吳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濃精疾射而出。他拔出肉棒,兩手勾住花瓣掰到最大,將一張油光光的醜臉湊瞭過去。
劉瑛秘處被掰得完全張開,紅艷艷的嫩肉間露出一個渾圓的入口,喘息般一翕一張。一股濁白的精液正從裡面源源不絕地流淌出來,巖洞內充滿瞭淫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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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吳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瞭飯菜,先給周伯通送瞭一份。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著食盒來到精舍,服侍黃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忙趕往清音洞。
走到試劍亭,卻見三十幾名啞仆分做兩幫,一個個橫眉豎目,挑頭的正是杜膽和丁百鵬。兩幫各有七八名身懷武功,高下不一,其餘都是尋常人物。眾啞仆以杜膽武功最強,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無人,身邊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論實力反不及丁百鵬手下人多。
吳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兩邊都有心拉他入夥。但他明哲保身,行事低調,當下隻詐做不見,避開眾人,貓腰鉆進花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