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吳昆伏在樹梢恨恨看著腳下亂紛紛的柳府。

  柳胖子真是活夠瞭,竟敢報官——也太不把我“腥刀”吳昆放在眼裡瞭吧?區區幾個養肥的官兵連他媽的球毛都不如。想抓我?肏!

  “小婊子,你老頭不要你瞭。”吳昆對橫放在樹枝上女子獰笑道,接著抓住她胸前的一對圓乳揉搓起來。

  柳小姐是在閨房被人點瞭穴道擄走的,身上隻披瞭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此刻斜斜擱在枝間,白嫩的肌膚活色生香,宛如穿過綠葉的月光般溫柔。她驚恐地望著這個滿臉煞氣的漢子,秀美的面龐上沒有一點血色。

  “肏!小婊子號稱紹興第一美人兒,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來又細又滑,可真舒服……”吳昆淫笑著摟住柳小姐的腰肢,順手托住她膝彎,沿著圓潤的大腿朝少女股間探去。

  ***  ***  ***  ***  ***

  吳昆:三十一歲,大盜,擅使單刀。為人心狠手辣,劫財劫色,往往不留活口,江湖人稱“腥刀”。

  柳胖子:柳傢莊柳大員外,紹興府首屈一指的富豪,傢財萬貫,一向樂善好施,名重一方。

  柳小姐:十七歲,柳大員外掌上明珠,能詩擅畫,才貌雙全,因父親愛如珍寶,至今尚未許人。

  三日前,吳昆投帖柳府,聲言借黃金千兩。柳大員外與官府素來交好,當即報瞭官,借瞭數十名士兵前後把守,沒成想卻激怒瞭這個煞星。吳昆當即潛入柳傢莊,擄走柳小姐,要讓柳員外見識見識他的手段。

  小姐失蹤的消息已經傳開,數百名仆役和軍士燃燭舉火,執槍弄棒,弄得柳傢莊雞飛狗跳。柳府正堂燈火通明,柳員外站在階前急得團團亂轉,柳夫人坐在堂中一個勁兒的痛哭。

  誰都沒有留意,正堂前那株三人合抱的大樹頂上,伏著兩條人影。

  柳小姐水靈靈的大眼滿是恐懼,她深居閨中,除瞭幾個丫環嬤姆,從未與外人接觸過。此時陡然被一個惡漢擄到樹梢,直嚇得花容失色,縱然沒有被封住穴道,多半也叫不出來。

  聞著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吳昆不禁性欲勃發,他揮刀砍在樹幹上,騰出手扯掉鄭小姐身上的輕紗纏在枝間。

  “小婊子這對奶子不小啊!”吳昆眼中射出野獸般的光芒,攤開手掌狠狠一抓,雪嫩的香乳立刻留下五道鮮紅的指痕。

  柳小姐痛得美目含淚,受驚的乳房頓時緊繃起來,粉紅的乳尖硬硬翹起,猶如兩隻小巧的蓓蕾。

  吳昆把她扔在一根齊腰高的樹枝上,劈開雙腿。隻見柳小姐玉戶敞露,白嫩的陰阜高高聳起,上面覆著一層細軟的毛發。秘處緊揪揪合成一條細縫,中間微微露出兩片小如花瓣的紅嫩。

  “誰能找回小姐,立賞黃金千兩!”柳員外聲嘶力竭的喊聲隱隱傳來。

  吳昆“桀桀”怪笑著朝柳小姐玉阜上一拍,“老子就收瞭這一千兩黃金!”

  他抓住膝彎,將少女兩腿劈到最大,然後一挺腰,粗長的陽具筆直頂住處子的幽穴,獰聲道:“小婊子,你傢死老頭欠瞭老子一千兩黃金,就用你的屄來還好瞭。”

  柳小姐腰肢擔在枝上,上身低垂,無力的手臂軟綿綿垂在頸側,烏亮的秀發披散下來,糾纏在茂密的枝葉中。從未被人碰過的秘處突然被一個熾熱的硬物頂住,少女不禁緊張得微微戰栗。

  烏黑的肉棒略一使力,擠進滑軟的嫩肉內。下方的燈火透過枝葉,斑斑斕斕落在柳小姐玉體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膚光。

  吳昆朝樹下彷徨無地的柳員外得意地一呲牙道:“姓柳的,老子要肏你女兒瞭!”說罷“嘿”的一聲,龜頭狠狠捅穿瞭那層柔韌的薄膜,進入到少女緊密溫潤的肉穴內。柳小姐隻覺下體一陣劇痛,仿佛被一根鐵棍生生穿透。她意識到自己的貞潔已經被人奪走,不由淚流滿面,痛不欲生。

  “這賤屄還真他媽的緊。”吳昆將肉棒拔出半截,然後猛一挺身,龜頭分開肉壁,重重頂到肉穴盡頭,小腹狠狠撞在少女白嫩的陰阜上。

  “夾得老子好爽!”吳昆怪笑著退出肉棒,處子的鮮血立即從肉體的縫隙中飛濺而出。整根陽具被染得通紅,仿佛一隻血棒從柳小姐粉嫩身體中拔出。殷紅的血跡沿著雪臀圓潤的曲線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葉間。

  吳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不顧身下的名花剛剛破體,便大肆抽送起來。他摟住少女的腰臀,陽具在柔嫩的肉穴內瘋狂進出,每次都完全抽出,再盡根而入。柳小姐下體血如泉湧,被他粗暴的奸淫蹂躪得死去活來。身體仿佛從腰部斷裂一般,整個腹腔似都被肉棒搗得稀爛。從樹葉間看去,父親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張開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快活!快活!”吳昆怪笑連聲,他抬手一拍,解開瞭柳小姐腰間的穴道。兩條修長的玉腿立即緊緊夾在他腰上,又旋即分開,劇烈地掙紮起來。

  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無比。掙動間,纖足不時踢到樹枝。但誰都不會註意十幾丈高處樹枝輕微的異動,更不會想到他們尋找的小姐就在自己頭頂被人強暴。

  嬌弱的少女耗盡瞭體力,玉腿徒勞的掙紮漸漸平息,隻有在肉棒進入時才抽搐一下。

  “他媽的!裝死麼?”吳昆在滴血的玉戶上掐瞭一把,“給我動!”

  飽受摧殘的肉穴微微一收,裹緊肉棒,肢體卻沒有動作。吳昆用力一送,緊緊壓住少女的腰腹,然後俯身伸長手臂,揪住柳小姐兩隻乳頭,將她上半身硬生生扯瞭起來。圓潤的嫩乳被扯得細長,宛如玉錐,粉紅的乳尖在大盜指間被捏得扁平。

  柳小姐雙目紅腫,俏臉因劇痛而扭曲。吳昆手指一松,一隻乳房立即彈起,回復到原來的球狀,另一隻卻支撐瞭整個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發細長,乳頭幾欲斷裂。她識相地雙腿揚起,盤在惡漢腰間,以減輕乳房的疼痛。

  吳昆十指齊出,擰住滑膩的乳肉玩得不亦樂乎,不多時,柳小姐兩乳便被捏得紅腫不堪。她四肢軟垂,像一隻無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吳昆腰身猛然一挺,小腹把肥軟的陰阜壓得扁平,接著肉棒一跳,將精液深深射在少女聖潔的子宮內。

  柳府依然喧鬧如故,仆役、軍士流水價趕到階前,傳回的信息就隻有一個:“未曾找到小姐。”

  女兒失蹤已有一個時辰,萬一……萬一……柳員外方寸大亂,哆嗦著兩手不知如何是好。

  柳小姐柔軟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戶高挺,鮮血混著陽精從血肉模糊的肉穴內股股流出。正值妙齡的如花美眷,就此橫遭淫辱,她木然睜著秀眸,萬念俱灰地想道:自己還有何面目再見雙親?

  吳昆抖瞭抖發軟的陽具,將龜頭的殘精抹在少女腿間的嫩肉上。望著少女嬌美的玉體,惡漢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小婊子,老子肏得你很爽吧,一會兒還會更爽--我要讓姓柳的死胖子一輩子都忘不瞭我‘腥刀’吳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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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昆揀瞭根斜生的粗枝,用腥刀砍盡枝葉,然後比量瞭一下,削掉枝尖,隻留下三尺來長一截光溜溜的樹幹,接著將斷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狀。柳小姐茫然看著他的舉動,不知道這個兇漢是何用意。

  吳昆用那條輕紗把斷枝包好,扔在枝椏上,然後抱起少女,“小婊子,老子要把你的屄套在上面,讓人看看柳府千金穿陰而死的俏模樣。肏,敢惹我!”

  柳小姐怔瞭一下,明白過來後立刻瘋狂地掙紮起來。紅唇無聲地開合著,妙目中流露出乞憐的意味。即使是死,這樣的死法,也會使傢族蒙受無法洗脫的屈辱。

  交錯的樹枝粗細不一,吳昆站在上面卻如履平地。少女的掙紮和哀求反而激起瞭他嗜虐的沖動。他將柳小姐抱在臂間,兩手托著膝彎,像抱著嬰兒撒尿般分開她的雙腿,將溢血的玉戶對準枝尖,緩緩送出。

  柳小姐上身半躺在吳昆懷中,白光光的玉腿拚命扭動。但她不過是個弱質女流,如何抵得過兇名赫赫的“腥刀”吳昆?霍霍作痛的秘處驀的一涼,已經觸到枝尖。帶著樹液的木楔納入陰中,立刻被鮮血染紅。吳昆雙目充血,手指鐵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穩若磐石。木楔長約三寸,嬌嫩的花瓣剛剛綻放,便被堅硬的棱角撐作方形。拉平的玉戶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潤如紅玉,迷人之極。

  手中的肉體微微一沉,枝尖已經頂至盡頭。三尺長枝才進入五寸,肉穴已經被完全撐滿。卡在穴口的樹枝足有兒臂粗細,連翻卷的花瓣也被樹皮帶得朝體內滑去。

  “小婊子的屄還真有勁兒……”

  光潔的玉體陣陣痙攣,因劇痛而收縮的肉穴仿佛一張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收緊,試圖阻止異物的進入。這種徒勞的掙紮傳到吳昆手上,變成一陣陣快意的激顫。他故意摟著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轉,讓樹枝尖銳的鋒芒將少女的嫩穴攪得稀爛,然後才向下一按。

  木楔輕易便撕破瞭花心,筆直插進子宮。柳小姐股間血流如註,剛剛射入的精液被擠瞭出來。她紅唇圓張,雪白的喉頭奮力昂起,發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兒好不好受?”吳昆貼在柳小姐耳邊獰笑,狠狠一推,樹枝穿透瞭子宮壁,進入腹腔深處。

  吳昆松開手,解開瞭柳小姐啞穴外的其他諸穴。柳小姐兩腿立刻合攏,緊緊夾著枝幹,纖手掩在腹下,被樹枝貫穿的玉戶鮮血四濺,姣好的面容痛苦萬狀,令人望之惻然。

  吳昆欣賞片刻,見她卡在枝上,於是擰住她的皓腕,推到頭頂。柳小姐雙臂高舉,像一條美人魚般在枝頭扭動。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雙腿乏力,根本夾不住被鮮血打濕的樹桿。扭動間,粗糙的樹皮一寸寸陷入股間,將兩半雪白的圓臀擠得裂開。

  柳員外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亂轉,不時沖著府中下人大光其火。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頓足地一迭聲叫著:“女兒啊女兒……”

  晚風拂過,一股血腥味隨風飄過,未及階前就被燃燒的松明和眾人的汗味沖淡。

  吳昆兩手穩穩托著柳小姐的美臀,依著彎曲的樹枝不斷變換角度,讓樹枝能完全穿過這具玉體。柳小姐已經奄奄一息,三尺長的樹枝已有大半進入體內,枝尖甚至刺穿瞭胸肺,使她無法呼吸。

  “可惜可惜……”吳昆把玩著柳小姐的香乳道:“可惜瞭這身好肉……”

  吳昆咂著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來嗅去。柳小姐的身體仍在緩緩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經是彌留之際。吳昆不再遲疑,一手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飽滿的玉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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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時分,柳府上下奔走競夜,已經疲憊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眾人立即圍瞭上去,隻見庭前的大樹上,印著一道長長的血跡,頂端消失在枝葉間。

  兩名漢子攀緣而上,沿著血跡的來路直攀到樹巔。入目的情形使兩個膽大的漢子差點兒跌到樹下。

  色動一方的名門閨秀柳小姐斜斜懸在枝間,她身無寸縷,嬌美的玉體在初升的陽光下纖毫畢露。一根樹皮未去的粗枝從玉戶捅入,貫穿瞭整具嬌軀,將她挑在半空。

  削成楔狀的枝尖從櫻唇中露出寸許,血淋淋地壓在舌上。樹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細,不但玉戶破碎,連陰阜也被撕裂,整個性器已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那血跡就是從這裡流出,一路流到樹下。圓潤的雪臀仿佛掰開的粉團,軟綿綿地卡在枝椏中。樹枝粗大的直徑,使兩條玉腿斜斜分開,燕尾般垂在身下。

  柳小姐兩臂被扯得筆直,左右釘在樹上。由於樹枝完全沒入體內,從一旁看來,整個人就像一隻飛翔的玉燕,在綠油油的枝葉間凌空飛舞。

  這樣的姿勢使柳小姐的雙乳展覽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膩的肌膚上刻著六個血字:“吳昆到此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