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滂渤的雨滴,像在洗刷罪惡,一晚驟雨,玉露,窸窣地拍打著道場四周。
床上的少年,彷佛噩夢初醒,一夜狂歡,瓊漿,稀落地灑滿在女人身上。
眼睛直視著天花板上,發泄後的少年,腦海中像紙一樣的空白。
道場上的床舒服地讓人想不起一切,不明白這樣的事從何時開始,又是為甚麼會發生。
「嗯……」肚子裡剛吞下精液的女人,嘴巴依舊興奮不已地舔著肉棒,另一名女子趴在床邊,像頭找尋獵物的母狗,她的舌尖,從男人下體一路舔到嘴唇,貪婪地吸咀著舌頭,濃鬱的淫媚,一邊呻吟,一面用力排擠,好讓屁眼內的白精,緩緩地再滑出體外。
「阿姨……」幸男伸出的手掌,很自然地放在茉莉子胸口上,銀環下的玉乳左右搖晃著,很舒服地享受著侄兒親密的挑逗愛撫。
「啊哈!」
「咕……唔嗯……」下體的女人,將肉棒完全套入自己嘴裡,身為母親的百合子,嘴巴還來不及將殘留的精液吞下,肉棒內卻再一次直接將黏黏熱液從喉嚨滑到胃裡面。
「媽媽……」幸男將肉棒抽出母親體外,勃起中的淫莖,竟似每射完一次,就會變得越加精壯雄偉。
「換……換我瞭……哈……」貪婪的淫婦將自己雪白的和服扯開,紅潤的騷穴,早已被自己手淫地十分濕潤,拾起男人的陽物,噗滋一聲,就像噴汁的水果般,無比滑潤地將肉棒完全吸住。
「哈…啊啊!好……對……用力插……插死我!求你……啊啊……啊哈!」
幸男很自然地抓住阿姨身體用力抽插,搗入子宮的硬物,竟似根肉棍在肚皮上來回起伏一樣,激烈的抽搐模樣,彷佛能帶給茉莉子無比酥爽而放聲浪叫。
「我……這是……怎麼瞭?」打從醒來之後,幸男身體就被這兩頭饑渴的母狼緊緊糾纏,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卻讓少年對自己身體越來越感到陌生。
肉體很自然地清楚女人需要,每滿足對方一次,體內就多瞭一股莫名的欲望,即使不停地性交過一天一夜,發泄不盡的無窮淫欲,依舊讓他流連在這兩名至親血緣的淫婦身上。
「啊啊!要死瞭……啊啊!頂……深一點!啊哈!」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中,穴裡的大肉棒卻長出一顆顆骨碌碌地圓肉珠,彷佛呼應著女人而改變,不停摩擦之下的陰道肉壁,讓饑渴的欲女終於一飽期待許久的性愛解放。
「這是怎麼回事?」內心充滿著無法解釋的疑惑,幸男的身體,卻很老實地執行著自己不明白的邪惡欲望,不停將爆發的精液,註入茉莉子發燙的陰唇內。
「別害怕……孩子……哈……」百合子將兒子手指塞入肉唇裡,嘴唇貼在他的耳旁,彷佛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所有疑慮。
「是……別怕……你是我們的……啊哈……」柔媚無力的茉莉子,似乎獲得瞭巨大滿足,淫亂的蛛蛇魔女,幾乎是頭一次露出完全虛脫的模樣,柔軟地伏在侄兒胸膛用力喘息。
舍不得放開的淫婦們各抓著幸男的一隻手,用力將濕唇內的精液給摳出,然後放入自己嘴裡咀嚼一陣,再把遺精送入對方口中,就像在把玩最珍貴的瓊漿一般,開心地用精液舌舔在姊妹白皙的臉頰上,熱吻的豐唇還輕咬著彼此舌尖。
「唔……」眼前的這一幕,讓幸男的陰莖又再度起瞭反應,當肉棒挺高之時,睪丸的下方卻伸出一條同樣粗長的大陽具,形成一對搖晃兇猛的淫猥模樣。
「恢復的好快……嘻嘻……真有精神……」百合子興奮地稱贊著兒子,手中與茉莉子各抓住一條肉棒,小心地讓勃起的硬物,能繼續填飽她們的饑渴。
「好奇怪……我……會變成什麼樣?」
「好孩子……別怕,我們會好好教你的……在成為真正魔主之前,還要更用力地喂飽媽媽!啊啊……哈!」這一次,百合子是獨自地享受這兩根肉棒,塞滿滿的下體,讓母子兩人同時發出酥麻的淫叫聲,多次射精後的大淫物,又再度突變成更兇猛的肉錐,火辣辣地頂到子宮裡面。
「哈……哈啊……呼啊啊……哈哈……啊……啊……」
嘴裡吻著茉莉子,手裡抓著母親的細腰,著魔般的少年肉體,好像不把女人所有孔洞塞滿以前是不會罷休。
「這裡……哈……該填飽這裡……還要……啊哈!」淫邪魔女死命地將幸男手指塞入肉穴內,彷佛已等不及百合子結束,濕淋淋的淫唇就連一刻都忍受不瞭,必須要更滾燙的精液才能撫平饑餓。
「喝……赫赫……赫……」他要盡情地在女體內發泄,要更用力地插死這些淫婦,更瘋狂地肆虐、抽插、抽插……
一個月後
神社外的世界,正在快速地壞破沉淪,突變的怪物,異種的昆蟲,就在很短時間裡,造成一連串無法想像的重大災難。
沒有人知道這些怪物從哪裡來,有什麼目的,隻知道,巨蟲來源由聖山方向傾巢而出,而且繁殖奇快,巨大體型能輕易地就將脆弱人類給直接切開。
更可怕的是,有些變種甚至會藏在人體裡面,沒有發作以前,根本就難以察覺是否被幼蟲寄生。
魔物的出現,讓人類措手不及,在抵禦攻擊中,很多城鎮相繼淪陷失守,魔蟲還會利用女體進行另一波繁殖,甚至連屍體都能用來孵化次等異種,千奇百怪的各型魔物,彷佛將人類一手建立的文明世界,再度顛覆成物競天擇的肉食時代。
軍事力量,無法有效地滅絕這些繁殖力超強的巨獸,無畏痛楚、沒有恐懼的蟲族大隊,就這樣一再地攻陷許多重要設施,無處避難的人類,最終不是淪為蟲的食物,就是成為生育的工具。
就在魔物肆虐的險惡環境下,慶幸的是,被神聖力量保護的寺廟,卻能發出一種清聖之力令巨蟲不敢靠近,也因此,全國各地聞名的神社寺廟,一時間都成瞭保護難民的最佳收容所。
這其中,又以裡高野山的聖宗禪社,被推舉為對抗魔物的總指揮中心,畢竟禪宗最重要的靈修會議,便是由此召開。
相對於各地正在凝聚的光明力量,唯有一處寺廟,卻是人們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便是位在聖山裡面,神代傢的靜庵神社。
自從陰祭之月後,許多神秘失蹤的寺廟住持、弟子,都曾前來神社尋找,但幾乎隻要進入聖山的人,往往全都下落不明。
而在發生巨蟲災難過後,人們也不禁開始懷疑,聖山內的神社隻怕是兇多吉少,就算住持百合子的法力如何高強,轉眼恐將淪為惡蟲們的食物。
但,一向人煙絕跡的魔物禁地,如今,大批聖僧、神尼卻全都集結到山底下,因為,裡高野山最重要的祭神女,日禦跟月讀這兩個雙胞姊妹,竟然在同一天內遭受猛烈攻擊,並且還被一群巨蟲妖怪給強行擄走。
無法繼續坐視妖魔為禍的正道人士,紛紛加入這場被視為最終抵禦的聖戰中,集聚越來越多的反動力量,他們不僅要上山營救神女,更打算一勞永逸地,將所有怪蟲魔物通通消滅乾凈。
道場內
神女的手被緊緊地拘束著,雙手高高地垂吊在梁柱上面,上身雪白的和服脫到瞭腰系以下,彷佛像一具供人欣賞的華麗娃娃。
她的名字叫作日禦,已經被綁在這裡一天一夜時間,原本還有一名孿生妹妹月讀,跟她一塊被綁在這裡,但在不久前被帶走後,便情況不明。
清晨的神社,緊閉的木窗讓空氣像快窒息一樣難受,女人的呻吟,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柔嫵媚,發出的吸逤聲音,好像嘴裡正在舔著某種東西一樣。
「呼呼……唔……」嘴裡的禁制器讓她說不出話來,無力施法、也無從抵抗的聖潔神女,隻能望著陰森幽暗的道場角落,身體像極瞭一條待宰的赤裸羔羊。
「你這淫亂的東西……繼任的儀式馬上就要開始,還想再糾纏多久?」
「喝……喝……」對於茉莉子的問話,正在劇烈動作的女人,隻是發出低鳴地喘息聲,並沒有多餘氣力回答對方。
「該適可而止瞭,你這不知滿足的淫娃……」當清脆的巴掌聲打在女人屁股時,一陣舒爽要命的淫叫聲,立刻從她的嘴裡酥麻麻地哀叫失聲。
「唔唔!」被綁的日禦渾身不停地顫抖著,因為那樣失魂落魄的浪叫聲,聽起來卻像妹妹所發出來一樣熟悉。
「不……不行……我還要……再一次……再一次……深一點……唔!」
「真是無比貪婪的表情,魔莖散發出的精氣,果真能讓神女淪為普通人一樣。」
「嘻……快把衣服穿好,儀式馬上就要開始……」發出聲音的女人,像似替丈夫打理的嫻熟妻子一樣,十分體貼而細膩,彷佛這一切,是她每天例行的工作之一。
似乎沒有人顧慮到,一旁仍被吊立的日禦神女,陰暗中的三個人,依舊持續進行一種淫邪、放蕩又十分緩慢的梳妝準備。
「嗯,服貼程度似乎還好,會很緊繃嗎?」大約過瞭一個多鐘頭,準備工作才大致妥當,而女人的呻吟聲,也在這個時候突然終止。
「不會。」回答的音調聽起來是女人沒錯,而且還是日禦所十分熟悉的聲音,這讓原本就十分詭譎的氣氛,更加顯得古怪。
「真是美極瞭,看來充分的高潮能讓肌膚變得更加緊致光澤……唯有這身皮肉,才夠資格用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上。」
準備就緒的女人,緩緩走向被縛的神女身旁,眼裡看著妹妹月讀身穿華麗綢緞走向自己,日禦卻是拼命地扭著身軀想要呼叫。
「你想說什麼嗎?」月讀將日禦口中的禁制球解下。
「月讀!快……快點將我解開……」盡管眼前的月讀表情有些微異,但那張相同的臉蛋與身形,卻是雙胞姊妹的她,所不可能認錯的。
被喚做月讀的女子,緩緩地解開日禦的拘束,激動的姊姊立刻緊抱妹妹,臉上的淚水不聽使喚地開始啜泣起來。
「嗚嗚……太好瞭,你嚇壞我……嗚……你沒事就好……」方才明明聽見叫聲的日禦,如今看著月讀安然無事的模樣,滿心的恐懼憂慮才逐漸地緩和下來。
「你怎麼瞭?月讀……怎麼一句話也不說?」摟抱中的妹妹,似乎顯得冷漠與陌生,而且身上的味道,似乎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別弄臟我的皮膚.」月讀竟然抓住姊姊的頭發,並且粗暴地將她強壓在下體位置上。
「啊啊!月……月讀……你幹什麼?」驚慌失措的日禦,根本不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叫月讀,你所看到的,不過是我新換上的皮而已。」
「你……你說什麼?」驚恐萬分的日禦,怎麼也沒想到,從孿生姊妹口中,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粘得這麼緊……死都不放,看來是不想離開我……」月讀撩起衣袖露出細膩的手腕,似乎,光滑的肌膚比起妹妹以前,更加粉嫩通透。
「你……」
「在儀式開始之前,兩個媽媽還有得忙呢,暫時用你得嘴來打發點時間.」
隻見月讀鮮艷的羅綢下方,竟緩緩伸出一根粗黑肥大的螺旋淫物,而且,還在日禦面前,勃勃硬挺地上下搖晃。
「啊!」尖叫的神女本能地想掙脫手掌,但肉眼所看不到的濃鬱穢氣,卻從發燙淫物中,不停攛入她的口鼻裡面。
「惡惡……唔嘔……」強烈的腥臭與怪味直沖腦門地讓人難受,但片刻的掙紮過後,日禦的雙眼卻開始黯淡下來,吐出的舌頭垂著黏黏地唾液,暈紅的臉頰,像似發情般陶醉。
「舔它。」命令聲音剛說完,粉嫩紅舌,立刻摳挖著一條不像陰莖的大淫物……
聖山沿途
「惡靈退散!惡靈退散!退散!」手持念珠的神僧,驚險萬分地凈化瞭一頭巨蜂,雖然他所發出的聖光的確具有滅魔之力,但面對體積如此龐大的怪蟲,仍必須謹慎小心,否則隨時可能被尖銳的勾爪所刺傷。
「轟隆!碰!攻擊!」大型火炮炸開瞭沿途擺放的巨卵,人類發明的兵器,雖然對移動超快的巨蟲失效,但對不會動的物體,卻仍十分管用。
「喀啦……喀啦……喀啦……」重型的坦克大炮也加入瞭聖戰行列,原本被蟲族消滅地潰不成軍,如今受過神力加持的武裝部隊,也紛紛重新投入這場史無前例的滅魔行動。
晴空之中飛過數架偵查用的幻象機,向別國借調而來的軍事力量,一再地宣示著人類企圖滅絕蟲難的種種決心。
「停!」往聖山方向移動的軍隊,在挺進神社周圍時,卻被眼前異樣景象給震攝住。
「這……這是怎麼回事?」
隻見平坦的神社四周,此刻竟成為與世隔絕的孤島,所有通道全都陷落成峭壁深淵,被阻隔在中央的道場祭壇,卻是完全構築在一根詭異通天的巨木上頭。
「佛祖慈悲啊……這……難不成這就是千年以前,陰魔種下的「魔源樹」嗎?」德高望重的佛陀滿心訝異地看著這片景象。
「天啊……難道……這就是惡魔創造出來的世界?」
數千丈的深淵底下,似乎便是孕育魔蟲的主要發源地,地心竄出的巨蟲,似乎正在到處找尋著可口的新鮮食物。
「方丈,已經過不去瞭,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呢?」一名身著軍裝的自衛隊員,心理十分擔憂地向帶頭方丈問道。
此人的身份正是聖宗禪社的住持:弁蓮方丈,而日禦與月讀姊妹,更是他精心調教的閉門弟子。
「等……等等……那……不是百合子住持嗎?」
就在巨樹撐拖的道場內,此時緩緩地將大門打開,裡面,走出兩名嬌艷欲滴的嫵媚婦人。
一襲金色和服的百合子,白細腳踝下拖曳著婚紗般的長裙,宛如性感的夜女王,一身比油脂更加雪亮的肌膚,挺著呼之欲出的豐滿巨乳,舉手投足間,不停地散發出一股迷人誘惑的吸引力。
以往烏黑的秀發,如今卻像裹上金箔的絲綢般隨風飄逸,勾魂般的眼波,彷佛有著難以捉摸的神秘魔力,隻需與她對望一眼,整個人連魂魄都好像會被吞噬掉一樣。
一旁黑紗華服的茉莉子,白皙頸子後露空著白玉般的雪肌,猶似變態的虐女王,肉體拘束著各種特制的虐具,輕薄蕾紗底下暴露出無毛恥丘,傲慢的姿態,自然地流露出一種無法抗拒的侵犯性。
粉紅色的迷你肉褲,不僅火辣地將外曝嫩唇完全凸顯,濕淋淋地淫穴,甚至釘滿好幾顆的銀珠與唇環,渾身意淫氣味濃厚,隻要靠近她的人都難逃被奴役的命運。
盡管兩人身上的氣息迥異,但在雪白外露的肚皮上,卻是同時出現懷胎數月的孕婦模樣。
「這怎麼可能……她竟然還活著?她……她的肚子……」在場有不少人都是百合子的舊識,沒有人肯相信,以往那個優雅端莊的巫女住持,現在……卻是不停散發出淫亂妖媚的濃艷氣息。
「那女人真的是百合子嗎?怎……怎麼會這樣?」
議論紛紛的聲音,充滿著驚訝與詫異,不久前還是靈修會議的重要成員,才短短一個多月不見,百合子的模樣,竟會起瞭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濃艷性感的尤物,早已失去瞭莊重清修的外表,圓滾滾的大肚子,甚至已經鼓鼓地像快生瞭一樣。
「弁蓮方丈……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歡迎你們……」百合子說話時顯得吃力,似乎肚子裡所懷的「肉胎」,比起以往蟲胎有更明顯地孕婦癥狀。
「請……原諒我跟妹妹身體……情況……不能遠迎……」雙手捧腹的絕美少婦,盡管渾身流露出人母的韻味,但那嫵媚誘人的性感氣息,卻一點也不因懷胎而有所稍減。
極度在意自己肚子的美婦人,竟然還將手指直接伸進騷穴裡不時撥弄,雙腳高跪在場外的儀式臺上,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淫亂的意味簡直無比濃烈。
「我佛慈悲……」閉上眼睛的上人,至今仍不肯相信眼前的畫面,這裡有不少神尼高僧曾與百合子同修將近二十年,而如今變成這般景況,隻能以不忍目睹加以形容。
「今天……是小兒的繼任大典……特地請……大傢……啊啊……」
「這……是怎麼回事?百合子主持,請你說清楚點.」百合子的話讓眾人百般不解,靜庵神社千年一例隻有女子才能繼任主持,何來兒子繼承得道理呢?
更何況這裡一切全都詭異極瞭,兇惡的巨蟲仍在地心底下不停盤旋,彷佛一場早已預謀好的計畫,正等著他們前來。
「是,等……疼……你踢的……媽媽好疼……啊啊……」百合子抱著圓圓的肚皮,好像裡頭正在胎動,答話還不時發出抽搐地斷續呻吟,彷佛隨時都可能提前產下胎兒。
「你……」身旁不安的眾人也開始鼓噪起來,對於百合子姊妹如此地駭人模樣,簡直就像懷瞭鬼胎一樣,讓人打從心裡地感到畏懼。
「這底下的蟲是怎麼回事?神女呢?日禦跟月讀被你們藏在哪裡?」
「嗯,可以開始瞭……」
挺著肚子的茉莉子,緩緩退到後面將佈簾掀開,隻見道場內,雙胞的姊姊日禦,正翹高屁股,用貪婪的唇舌,努力地在長相完全一樣的月讀身上,使勁地含舔磨蹭肉棒……
「啊!日……日禦?」場上多數人不是神女師長、便是裡高野山的信徒,眼看如此難堪畫面沖擊所有人視覺時,發乾的喉嚨裡,卻幾乎吐不出半句話來。
「啊啊!是……月讀……神……神女?」
眾人心中亟欲搭救的兩名神女,如今,卻用一種顛錯淫亂的姿態,讓世人看清楚這對姊妹的亂倫面目。
「怎麼回事?日禦!」裡高野的神尼們大聲呼叫,不肯置信,自小冰雪堅貞的月讀神女,怎麼會長出一根像男人模樣的肉莖,而且,她的姊姊日禦,竟然像著瞭魔似的,不肯松開嘴巴地拼命吻舔那根淫物。
「差不多瞭,來吧。」茉莉子將兩人分開,把日禦身體固定在臺上,取多一串乳白色的大念珠,將一顆顆卵球般的透明東西,塞進她的陰唇裡去。
「嘿嘿,這些念珠是身為住持的必要法器……它不僅吸收過上任魔主的陰靈,而且還曾孵化出最完美的蟲體,如今雖然陰靈已經封印,但強大能量依舊沒有散去……」茉莉子一面將龐大的念珠塞入陰道,直到幾乎再也擠不進去時,才把剩餘部份改填入屁眼裡面。
「唔……唔……啊啊……」日禦嘴裡發出悲鳴,臉上的表情,卻似乎更期待有東西能送入騷穴內,一解騷熱與痛苦。
另一邊的百合子,仔細地替盛裝打扮的兒子整理梳妝,彎下腰,將沾滿日禦唾液的邪惡肉莖,重新舔乾一遍。
「嗯……我的兒啊……儀式結束後,你就是神社的新主人……」百合子捧著肚子裡的胎體,似乎還是她與兒子留下的寶貴結晶。
「……」
「媽媽不再是媽媽,沒有任何人能領導你……你是我們主人……永……永遠遠……啊……」
百合子將濕潤淫水充分塗抹、摩擦在粗大淫莖上面,領著「穿上月讀肉體」的兒子,來到日禦背後。
「奸瞭她,吸乾這兩人的神力後,千年的魔力就會完全覺醒!」當兩名美婦領著粗大肉莖,緩緩送入日禦的肉唇時,被阻隔的正道人士,卻再也無法忍耐的睜眼看下去。
「住手!快……快讓她們停止!」臺下的景象眾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不少高僧直到此刻才終於弄清楚瞭一件事。
「魔源樹內……是陰魔之主!他要復活……不……不可以讓她們這麼做!」
「方丈!」
「這……這是陰謀!是惡魔的陰謀……來不及瞭……快……攻擊她們!」清楚的指令,讓自衛部隊開始將大炮轉向神社,占住空中優勢的轟炸機,也開始聽候指示地在天空與巨蟲展開纏鬥。
「殺死他們!」
「碰!轟動!」大型炮彈在方丈授意下,竟已不顧兩神女的安危,用盡一切能動員的力量,全力發動攻擊。
沒想到當火炮飛向神社的儀式臺前時,竟被快速包覆的樹藤給擋在外頭,劇烈的轟擊雖將樹根給炸穿一個大洞,但裡面的四人卻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低鳴的呻吟叫聲,開始從日禦的嘴巴裡清楚地傳瞭出來。
「還在等什麼?決不能讓儀式完成……快……繼續……快!」
經過方丈的一再吆喝,所有聚集的軍事武力,更是瘋狂地對倍受保護的神社發出總攻擊。
隻是,盡管人類的攻擊毫無止歇,但愉悅酥麻的浪叫聲音,卻沒有因為轟隆炮聲而消失不見。
片刻過後
偌大的魔源樹上,主幹四周也已焦黑一片,就在充滿炸裂彈痕的部位上,突然間失去瞭神女清晰的呻吟聲。
「停!停止攻擊。」指揮部隊的團長收到方丈訊息後,暫緩瞭綿密交替的攻勢。
炸穿的樹皮開始逐漸一一剝落,出奇的是,那些源源不絕的巨蟲在面對此等強烈攻擊時,竟然沒有傾巢而出地保護捍衛,似乎,沒有將這場人類發出的怒吼,看在眼裡似的。
當樹囊裡的神社再度出現眾人面前時,日禦的雙眼已經完全翻白,下身像條母狗般地趴伏在前,後方溢出經血的肉穴內,正快速地排泄出超巨量的乳白黏液,圓圓隆起的大肚子,好像正被什麼樣硬物給鼓動地前後摩擦。
「怎麼回事……日禦……」
「月……月讀?」詭異的兩名雙胞姊妹,此時發顫的軀體內,正逐漸演化成叫人難以想像的可怕巨變。
滿頭烏黑長發的日禦神女,臉上正充滿著無法言喻地復雜表情,上揚的嘴唇慢慢地越張越大,突然,一陣激烈的白色光波,竟然由她嘴裡發出最炙熱地毀滅性熱液!
「啊啊!」隻見位在白色熱液前的所有阻礙,竟然在一瞬之間就全數被融化瞭!
可怕的變化不隻於此,天空中的三架戰機,卻在雷達還沒鎖定之前,眼睛卻真實地看見一名長著薄翼的赤裸美人,竟朝自己機身快速靠近。
「啊啊……這……這是什麼?」
妖艷女人身後像似長出一對蜜蜂般的翅膀,拍打時還不時會灑落著金色磷粉,眼看就要撞上去的飛行員,已經顧不得閃避地直接與對方正面接觸!
「轟隆!」
就連其他駕駛員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騰空的女人卻如飛彈般穿透過戰機舺板,一連串巨大的爆炸煙霧中,驚險僥幸地按下逃生鈕的飛行員,卻是隨著座椅一同被彈飛到機艙外面。
「呼……你還好吧?那是什麼東西?」另外兩架戰機上的隊友,連忙詢問失事逃生的夥伴。
「女人……是……是女人啊!」
「你說什麼?」由於距離相距甚遠,聽不懂同伴意思的兩名隊友,根本看不出他是如何被異物給擊落。
「嘻嘻……嘻……」就在飛行員向地心引力墜落下去之時,沒想到在他面前,竟然又再度出現那名絕色嬌艷地神秘美女……
「重復,聽不清楚……重復一次……」問話的聲音由頭盔內的耳機傳出來,但臉色充滿驚慌的飛行員,已經顧不得該怎麼回答隊友的問話。
「嘻……我美嗎?」女人的眼波像似有種特殊魔力,能讓男人的血液加速,下體老實地產生反應。
「美……」幾乎快說不出話的飛行員,激動的情緒甚至連心都要跳出來一樣,臉上的頭盔被女人給取走,在急速向下墜落的驚慌當中,竟然是下體衣褲被尖銳地指爪給抓破開來。
「很好,這裡倒是十分老實……」指尖還長著一根根尖銳的勾爪,逐漸異變當中的性感美女,竟然用她雪白的肌膚貼附在飛行員身上,用力地摩擦、挑逗,讓那條發硬的淫物快速地產生更直接反應。
「在你死之前好好享受吧……嘻嘻……我會快一點吸乾你,不會讓你痛苦就是……」沒想到女人才一下子功夫,就將飛行員的生殖器給塞進自己極度濕潤的嫩唇裡,巨大的吸力與血液逆流般地酥麻滋味,才短短幾秒時間,就讓男人完全迷失,甚至忘瞭自己正在高速下墜,面對死亡。
「搖……搖!哈……用力……更用力一點……哈哈……啊哈!」幾乎是主動扭腰擺臀的蟲化美女,馬上就擠出一陣陣又濃又腥的滾燙精液,雙手不再環抱著對方,任由失去價值的軀體自生自滅!
「呼呼……不……啊啊啊啊!」隻見垂直下墜的飛行員,臉部的肌肉卻痛苦地掙紮扭曲,彷佛有蟲在裡面爬行般可怕,完全忘瞭該打開椅墊中的降落傘,竟然讓自己直接地就墜毀在地面上。
「轟隆!」隻聽見轟隆一聲,原本應該順利逃生的飛行員,卻隻留下爆炸後的黑煙,裊裊地在地面上升起。
「快回答!快回答!可惡!」眼看著隊友竟然死的不明不白,仍在天空中盤旋的戰鬥隊員,卻始終也沒有察覺到巨蟲行蹤或任何異象。
「啪!」突然,一名隊員的機窗上,竟然攀扶著性感的裸女,雄偉的巨乳占滿瞭他的視線,濕潤的蜜處裡,甚至還看得到流出來的餘精,一絲絲沾粘在高壓窗的玻璃上……
「啊啊!這……這是……」
「嘻嘻……該你瞭……」趴在機窗上的百合子舔瞭舔舌頭,彷佛像似見到蜜的黃蜂,不把對方擷取乾凈以前,是決不罷休!
「轟啊!碰隆……轟動!」
淫艷的女人,並沒有化身成超巨大的蜂後形體,但那接二連三的爆炸震撼,卻讓人類仰賴的空中優勢,瞬間消失於無形……
此外
騷動中的軍隊裡,很快地也傳來一連串地震般的巨大動蕩,地心的懸崖邊,竟快速地鉆出一群又一群的人形巨蛛,大批敏捷的異變蜘蛛,彷佛早已埋伏瞭許久時間,就等著此刻一鼓作氣地發動攻擊!
「嘿嘿……哈哈……你們都要死……哈哈哈哈!」為首的黑色蜘怪,下體還牽扯著數條蛇體,下軀形成三對銳利無匹地鉤狀利爪,隻要被牠刺上,就算是無比堅硬的坦克裝甲也能直接貫穿舺版。
「哀啊!」隻見咻咻給聲,女人上身的黑色巨蛛,卻已經用她銳利地雙爪削斷不少顆的頭顱。
「小心!散開……使用聖光……結印……」突發的混亂打斷瞭人類攻擊步驟,巨變後的茉莉子,除瞭上身依稀看得像女人型態外,腰身以下與雙手四肢,早已是蛻變成不折不扣地蛛型妖怪。
「嘻嘻……嘶……嚇哈!」巨型的蜘蛛上身,依舊保持著茉莉子的外貌,妖艷的魔物將人類當成玩物一樣,肆虐之處,還不時用殘暴方式將脆弱人軀截肢切殘,就是偏要讓對方痛苦哀號,卻不能立刻死去。
「唔啊!」眼看茉莉子竟是砍頭如搗蔥般輕松,一名早已嚇傻的自衛隊員,竟然忘瞭對方早已不是人類,雙腳登地就跪在茉莉子面前,才剛哀聲求饒,雙腳卻立刻被蛛型地利爪,給直接切斷。
「饒……命……啊啊!」
「嘿……嘿……」眼看這男人如此沒用的模樣,茉莉子竟然將對方身體給「檢」瞭起來,並且將失去雙腳的男人衣褲劃開,讓露出的性器纏在自己腰部以下。
「唔唔……嘔……呼呼……別……別殺我……」臉上盡是嚇呆的驚恐模樣,不僅連身為人的自尊都沒有瞭,甚至,連一點該反擊的意識也已不復存在。
「真沒有的東西……我可以讓你多活一會,但你值得我這麼做嗎?」
「是……是!我什麼都願意做……隻要饒瞭我……我……」
「是嗎?那也要你身體耐得住才行,哈哈哈哈……」茉莉子話剛說完,下體四對利爪卻突然刺進對方缺掉的兩腳內,把男人殘破地肢體當作玩偶般「掛在」
胸前,一面還威嚇他,主動把陰莖插進毛茸茸地陰處裡面。
「弄進去……更用力的插!直到讓我高興為止!知道嗎?」
「哀啊!是……是!啊啊!是!」大量的鮮血不停灑落在蟲軀腳爪上面,邪惡的女人,竟將仍在溢泄的人血,仔細地塗抹在自己臉上。
「哈哈哈!用力點!你這沒用的東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用腳爪威脅俘虜將肉棒插進緊密地淫穴內,一邊,似乎還把他當成人肉盾牌地在人類面前炫耀。
「啊啊!唔嘔……呼……呼……啊啊啊啊!」就在極度駭人與恐懼驚慌中,失血過多的自衛隊員,卻是不要命地挺直腰桿,瘋狂賣力地屈服在魔女的淫威之下,這樣可悲的畫面,看在其他活著的人類眼裡,無疑是一種比傷害更沈痛的無情打擊!
緊接著,神社內的兩人,很快又醞釀出另一波的白色熱液,從日禦嘴裡再度射向人群的炙熱液體,甚至連堅硬的坦克鋼甲,都能瞬間融化成爛泥般的腐汁!
四散逃難的潰散群眾,已經難以再利用神聖力量繼續作戰,喪失信念的加持後,很快地就連得道高僧也淪為巨蟲們的腹中之物。
「快……通知山下接應部隊……快上來……快……」眼看傷亡情況越來越嚴重,在局面演變到無法挽回之前,隻有寄望山下安排的援軍,能裡應外合殺出一條血路。
此時的山下
一名渾身污穢,穿著破舊高中制服的女學生,晃晃忽忽地走進人群時,卻因過度虛弱而昏厥過去。
「這是……小姐……小姐醒一醒啊!」昏厥的少女全身雪白,骯臟的污漬遮掩不住她嬌媚地氣質與容顏。
「逃……快逃……」暈厥的神智痛苦地呻吟著,少女似乎受過很大打擊,嘴裡不停呼喊地拼命掙紮。
「軍醫在哪裡?快點……找個人來照顧她!」發出聲音的男人,便是此次支援部隊的總指揮,看過少女的情況之後,立刻要找人前來救治她。
「不,不用瞭。」突然,暈厥的少女又再度清醒過來,臉上的眼神跟剛才失魂落魄的模樣全然不同,陰柔詭譎的笑容,正在那張嬌媚動人的臉蛋上,透露出一絲神秘氣息。
「小姐……你怎麼會從山上下來?難道沒有遇見另一批軍隊嗎?」指揮官納悶地質問道。
「他們很危險……沒有通路回來,我可以帶你們去。」少女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彷佛像個傀儡般,沒有感情地淡淡說道。
「這是真的嗎?」少女的回答讓指揮官滿心詫異,因為許久的等待時間,第一軍隊,甚至連遭遇的通報訊息,都沒有發佈一聲。
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攻堅的隊伍全軍覆沒,便是無線的通訊裝置徹底出瞭問題。
「指揮官!她的話……值不值得相信?」由於多數聖僧已經跟隨第一部隊前往山頂,餘下的和尚尼姑,也感應不出女孩身上有無異狀,還有究竟她是何來歷。
「你們再不去,很快……會死很多人……」少女的話,一再刺激著指揮官的決定。
「好,由你帶路……中隊長,我跟兩組遊擊隊先上去,一小時後如果沒收到進一步回應,你立刻將所有部隊通通開上來接應。」
「是。」
「玄真方丈,也請你幫我們的武器加持,祝元比丘,勞煩你們兩位隨行我們一起上路接應。」
「我佛慈悲……我們明白。」
「隨我來吧,我知道捷徑可以快速上山……」就這樣隨行的人馬通過蜿蜒小徑,不走軍團移動的大道,跟隨少女身後,乘坐悍馬軍車浩浩蕩蕩地深入險境。
「停!」眾人直到無法再用載具通行時,才逐一走進一處洞穴內。
「你們看!這裡有顆臥佛頭……」幽暗的潮濕洞穴內,經過手電筒的環照下,隊員們發現瞭一顆倒毀的巨大頭像。
「小姐……這裡看起來並沒有其他出路,究竟要怎麼通往山上呢?」指揮官的問話少女卻沒有回答,隻是隊員的尖叫聲,立刻引起所有人的註意。
「頭……頭!那些都是頭!」隻見臥佛頭上的舍利子上,竟然是一顆顆地人類頭顱,而且密密麻麻地攀在上面,不時還會發出悉悉逤逤地吵雜聲音。
「啊啊!是……是活的!啊啊!哀啊!」沒想到裸露的人頭就像蜘蛛一樣吸附在佛頭上面,溢出血漬的大佛頭,彷佛塞滿瞭大塊的腐屍肉塊,供這群陰頭食用。
「沙沙……沙……」直到牠們發現有人類蹤跡時,大批、大批「活生生」的腦袋瓜,竟然就鉆出八隻腳爪,像螞蟻雄兵般地傾巢爬向人群中。
「噠噠噠!噠噠!噠!」機槍掃射的斷續聲響此起彼落,但隻有十多人的小團隊,卻很快便毫無聲息的沈靜下來。
一個小時後
率領另一隊小組的中隊長,沿途終於找到這處陰森的詭異洞穴,隻是在還沒進入以前,彷佛就已在外頭聽見女人斷續抽搐的呻吟叫聲。
「呼……呼……不……啊啊……不要!啊啊啊!」
「這……指……指揮官!」無比訝異的畫面,平時道貌岸然的指揮官,盡管已經五十多歲年紀,現在卻脫光瞭身子,在少女背後盡情地死命抽插著。
「喝喝……爽……爽死瞭……好緊……啊……哈……哈……」眼神古怪的指揮官使勁拼命地用騎乘姿勢用力抽插,彷佛少女的嫩穴,能帶給他無比強烈的快感刺激,嘴裡貪婪地舔著對方的背,好像已經接近快要射精的程度瞭。
「唔唔……惡……」渾身顫抖的指揮官,胸膛突然穿出好幾根肋骨,並且就像蜈蚣的腳刺般張牙舞爪,接著整顆頭竟然整齊地被異物給夾斷!
「啊!怪……怪物!」眼前的景象嚇傻不少人,一顆像殭屍般的人頭就停在指揮官背後,他大大裂開的嘴巴,就像長滿尖刺的尾夾,喀滋一聲就將整個腦袋給喀斷,並且還把陰顱停在屍體的斷頭位置,好像連在一起。
「射……射擊!快……啊啊……躂躂!躂躂躂躂!」當自衛隊員發瘋般似的拼命掃射時,四周的頭顱蟲也不停爬向人類發出攻擊,而當子彈打在少女與她背後的怪物時,卻好像打在鋼板一樣,不時發出鏮鐺作響的詭異聲音。
「呼呼……這……這是怎麼回事?」隻見少女的皮膚內,竟似還有一層甲蟲般的硬殼,就連機槍都無法打穿,最終,隻是讓雪嫩肌膚暴露出底下片片醜陋的黑色異甲。
「咯……咯……櫻子……解決他們……咯咯……」位在身後的屍首甩掉占據指揮官的一身多餘皮肉,從櫻子的背膀上更鉆出一對巨大螯夾,連著那條長長地人頭蠍尾,一副妖異恐怖的人形蠍首,就此現形。
「嗚嗚……不!不要!」盡管櫻子痛哭地大聲尖叫,飛撲向前的堅硬軀體,卻是將利螯對準瞭脖子上得要害,喀滋一聲,立刻又是一顆切齊地人頭墜落!
「躂躂躂!躂躂!退……唔咕!」十幾名的自衛隊員連喊叫機會也沒有,不僅被大量地顱蟲給刺倒在地,化成巨蠍的櫻子,此時嘴裡竟不斷地噴灑出濃稠般的綠色毒霧。
「咳咳……咳咳……」不停拼命咳嗽的自衛隊員痛苦地掙紮著,四周的顱蟲卻開始漸漸退開,就在此時,原本被剪斷的指揮官腦袋,竟然也鉆出一根根的尖爪,成瞭跟這群怪物一樣的顱蟲,全數攀附在佛頭上繼續「覓食」。
「啊啊!呼……呼……」臉色發青的自衛隊員,一個個彷佛都中瞭劇毒似的,他們眼神呆滯,像受人控制般地接近櫻子,並且把褲襠內的硬物,全往她身上的孔洞內塞入。
「唔唔……惡……」櫻子臉上出現極度地嫌惡表情,腫脹的生殖器甚至已經潰爛不堪,強烈的惡心與絕望徹底地讓人麻痹崩潰,這樣的一切,卻是一再輪回地從她體內不斷衍生而出。
「嘿嘿……咯……咯……」不停地被人侵犯、一再地啃掉人類的頭顱,極盡到虛脫的發泄,癡呆的眼神與扭曲異變的胴體,正在一次又一次地食欲與滿足中,喪失她原有的善良與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