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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幽暗的空間裡,徘徊在失神迷亂狀態下的百合子,脖子裡纏著一條狗煉,腳步蹣跚的跟隨著美月移動到瞭一處不見月光的怪異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樹的陰影下,美月松開手上的煉繩並它拴在樹枝的上頭,宛如把百合子當成是條母狗一樣。

  「唔……啊啊……唔嗯……啊……」百合子難忍激動的呻吟著,強行克制想手淫的念頭,卻一再打擊著曾是守潔貞烈的為人之母與正直無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經興奮到醒不過來瞭嗎?」就在美月欣喜的嬌笑聲中,一條條煉扣就在美婦的椒乳上系起一連串金黃色的鎖煉,延伸的煉條細細的穿過細嫩的陰唇而扣在陰核上,隨著女體急促慌亂的呼吸聲,些微的細小顫動都能令這晃乳、勃蒂的妖嬈艷婦瘋狂尖叫。

  三個多小時瘋狂的肉欲侵蝕下,百合子的意志力早已迷離不清,除瞭大聲的喘息哀嚎外,能夠意識到四周變化的能力已所剩無幾。

  「啊……嗯……呼啊……呼……啊……」百合子彷佛聽不見美月的聲音一樣,迷蒙意亂的混沌中,隻覺得身體熱的要命,騷動的私處內不斷渴望有東西能填滿一切。

  「淫宴的贄母已經準備好瞭,該讓你的意識先恢復一點自覺才是……」美月話一說完便解開纏連在百合子脖子的狗煉,並順勢將連身的絲襪給脫到腳踝以下,一直不斷控制她意念拚命想手淫的念頭突然減輕,羞辱與訝異的情緒才突然潰提發泄……

  「啊啊……我……我是怎麼……你……啊啊!」然而意識才稍微比較清醒一些的時刻裡,立刻發現自己身體已經全然變瞭一副模樣,激動的百合子不由自主的抽搐顫抖,想除掉身上的東西卻怎麼也取不下。

  「嘻嘻……沒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盡管沖擊大腦的絲襪威力已經減輕,但身上躁動難耐的感覺卻有增無減,百合子極力護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樣無助。

  「嘿嘿嘿……好阿姨,還喜歡現在這副模樣嗎?」

  「你……你不是美月……惡魔……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嘻嘻……很快的你就不會這樣問瞭……」美月媚笑得花枝亂顫,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對我怎麼樣?」百合子看著自己渾身赤裸又騷動難耐的火熱胴體,羞紅的臉蛋咬緊瞭牙關,忿忿不平的問道。

  「想怎麼樣?嘿嘿……我並不想怎麼樣,隻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兒子都已經快要死瞭,你還一個人在這邊如此快活?」沒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說道。

  「你……你說什麼?」百合子激動的叫出聲來。

  「再怎麼說……他可是你懷胎十月所生下來的唯一兒子不是嗎?做母親的總不會希望孩子這麼年輕就這樣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說道,果真百合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問著。

  「幸……男?幸男他在哪裡?快告訴我……」百合子雙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淚,盡管她清楚孩子景況是兇多吉少,但隻有還有一絲救他的機會,當母親的什麼也願意做。

  「雖然你們成功消滅瞭魔主的元靈……卻也在凈化的儀式中傷害瞭幸男原有的肉體,他現在是個快要死的廢人瞭,「聖痕」的蝕化力量正在破壞著他的身心,這全是你施放出聖痕的後果,再不阻止它擴散的話,不超過半天幸男必將氣絕身亡……」

  「什麼……這……這……」百合子當然知道事情會有這樣的結果,千年的靈氣一旦釋放並轉化成紅雨般的「聖痕」後,強大的靈能在沒有將任何邪惡物質徹底灰飛湮滅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極度哀傷的時刻裡,美月卻在此時緩緩的將躺在一張病床上的少年,給推到瞭百合子面前。

  「嗚嗚……不!……嗚……孩子……嗚……啊啊!」崩潰的哀嚎,無法宣泄的情緒瞬間在婦人的胸口炸裂開來,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覺揚起勝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樣果真十分淒慘,盡管俊秀的臉蛋依然,但渾身手足焦黑如炭、斷裂處深刻見骨,瘀血的傷口處青筋浮現,四肢早已萎縮,身上的氣息十分微弱,偶爾口鼻間還會溢出一絲絲濃血來,悲慘的抽搐模樣看來,似乎還沒有真正死去。

  盡管幸男現在的身體模樣慘不忍賭,但若非是被強大的魔主極靈所寄生的話,恐怕他的命運將比茉莉子還更加悲慘,非但肉體會立即氣絕蝕壞,直接接受所有「聖痕」極威的他,甚至還可能在當場就爆裂四散!

  「你看……紅斑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他四肢瞭,再過不久就連內臟器官都會跟著腐爛……幸男哥是多麼無辜……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嗎?」美月的眼神不停轉動,似乎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入到百合子的心裡面。

  慌亂的美婦猜不透這侄女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仆人,又為什麼要跟她訴說這麼多呢?難道……這一切都隻是為瞭更加折磨她而已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寧願自己代替這孩子贖罪……因為兒子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上天實在不該讓他承受如此劇烈的痛苦折磨……

  「呼……惡……」虛弱的幸男突然間顫抖瞭起來,嘴裡痛苦的呢喃幾句,彷佛像是發覺母親在她身邊呼喚而清醒過來……

  「幸……幸男!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嗚啊……嗚啊!」百合子悲痛的思緒立刻湧上瞭心頭,忘瞭身上難忍的激烈燥動,奮不顧身沖向前去便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親生骨肉。

  「唔惡……啊啊……惡……」幸男嘴裡現在僅能吐出一絲又一絲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連一個字也沒辦法說清楚。

  「嗚嗚……告訴媽媽……回答我……嗚……你說話啊……幸男……」百合子試圖想呼喚著愛兒,但任憑她怎麼搖晃叫喚,幸男口鼻中隻會溢出更多鮮血,一點微薄的反應也沒有。

  「告訴我……你一定要什麼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訴我!」

  盡管百合子的心如今已經是亂瞭方寸,加上連日來的各種打擊與面臨至親的天人永隔,堅強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緊要的關頭前鎮靜的對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嗎?雖然說……這個辦法隻有你才能辦的到……但卻是個你絕對不肯答應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懷好意的直視著對方。

  「什麼意思?」百合子雖知跟惡魔談判絕記不會安什麼好心,但她已經坐下最壞的打算,就算是犧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兒子做一次……用你的身體好好體驗……嘻嘻……」美月的表情說到後來卻忍不住的笑瞭起來。

  「你!」

  「難道你忘瞭嗎?是你主動把聖痕灌註到幸男體內的,是你控制這股力量造成他受瞭這麼大的傷害,現在這樣強大的靈能還留在他體內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將這份能量給引導成另外一種能量的話……」美月眼神直盯著對方神情變化,彷佛能將對方的想法給完全看穿一般。

  「什麼……你……你……!」百合子此時隻覺胸口一陣羞憤,像要瘀血而無法呼吸一樣,盡管她明白這些淫魔們什麼惡毒的事也做得出來,但就算自己跟兒子間關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主動再跟兒子發生可怕的亂倫關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百合子似乎又想起瞭她這一輩子最不願意再回憶的可怕畫面,渾身冰冷的顫抖著,身體由病床的邊緣癱坐在地面上。

  「很難抉擇嗎?百合子……要知道這是唯一的一條路呢,不然……你兒子就死定瞭……」美月此時註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惡魔……不……」呆滯瞭許久,百合子的腦海中突然又閃過一個極端可怕的念頭……

  (不對……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壞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壞瞭這條亂倫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靈魂、我的一切!)百合子突然驚覺到對方陰險的可怕計謀,搖晃著無助的身軀,她現在的處境已經比站在懸崖在的絲線還要危危可及。

  「你……你們別想控制我……別想利用我兒子……別想!」

  「嘻嘻……既然你們最忌諱的魔主已經死瞭,難道你還在什麼好顧慮的嗎?願不願意治療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間……」美月知道百合子內心所顧忌的是什麼,因此又加重的提瞭一次,試圖說服她將心中最大的障礙給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百合子早已崩潰決提的激動情緒,禁不住眼淚的瘋狂哭泣,盡管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做,但隻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決定是多麼的脆弱。

  「難道……你真的要對自己兒子見死不救?」美月話語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無比沈重的壓力一樣,令百合子的腦海中嗡嗡作響久久無法自抑。

  (媽媽……我要等你回來喔……媽媽……)兒子幼時的純真叫聲彷佛又在耳邊響起,百合子好像短暫的陷入瞭過往甜蜜的回憶裡面,一傢和樂融融的美好回憶,脆弱的心靈不斷的想鼓起勇氣,說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佛正要與惡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隻是這樣瘋狂亂倫的可怕後果,卻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麼?絕對不……可以……不!」就在百合子剛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時,背德亂倫的強烈羞恥感立刻緊緊纏繞著她不放,畢竟身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麼悲慘、再怎麼不幸,也不能污蔑瞭神女血族這千年的名譽.

  是的,她不僅僅是幸男的母親而已,還是帶領所有神社的巫女領袖,這麼羞恥的事,會永遠讓她的族人與後世一輩子蒙上不可抹滅的污點.

  (哼哼……這百合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頑固的一個,到瞭這種地步瞭還始終不肯乖乖妥協,若不是療癒「聖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願外,早讓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瞭……)(哼……越是頑強不肯妥協,就隻會刺激我非將你調制成更下賤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陰晴不定,但似乎並沒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思,散發異光的赤色紅瞳轉變回人類的眼珠同時,嘴角卻露出瞭笑意,淡淡的對著百合子說道。

  「我不會逼你的,也不會管你救不救他……你愛看著自己兒子潰爛而死也無所謂……反正你是離不開這裡的,慢慢的等待著死亡吞噬掉他的肉體吧……」美月的口吻變成十分憎厭與惡毒,接著卻用佈捆住一根細長金針,然後出其不意的將之插入幸男軟化陰莖的尿管內。

  「啊啊……啊!!」突然間幸男整個人痛苦的彈瞭起來,喪失意志的肉體依然承受不瞭如此的劇痛,一股白色的精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內激射瞭出來。

  「你要幹什麼!啊啊!」看到這樣殘忍的對待時,百合子整個人都快要瘋瞭一樣,虛弱的身體想沖上去阻止,卻被美月無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這點痛楚又算得瞭什麼?不如就讓「滅靈針」搓爛這條陰莖……」美月舔瞭舔沾在手上的精液,似乎意猶未盡的將金針給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點住手!」百合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雙腳,不可以的,她不能讓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兒子。

  「啊啊……痛……痛死瞭……啊……啊嗚……」也許是受金針刺激的關系,昏死已久的幸男竟開始不斷顫抖的拚命掙紮,沒有四肢的痛苦在無辜少年的驚嚇中,惡出一絲絲泛黑污濁的鮮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兒子當不成我們的魔主,他的性命自然對我們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兒子最後的相處時刻吧……嘻嘻……這隻是對你所做最輕微的處罰而已……」毫無人性的少女舔乾殘餘的精液後,便丟下百合子一個人,獨自的離開瞭這片陰森幽暗的詭異地方。

  「嗚嗚……幸男……嗚……」百合子的雙手炙熱的撫摸著兒子冰冷的臉頰,當鼻子在的血水沾滿百合子的指尖時,女人的內心完全崩潰瞭,如果真的可以從來一次,她願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