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母女

  午後的山林一片寂靜,山中一間小小的酒店,杏黃酒幌上「杏花村」三個墨字已經褪色。一座兩層小樓隔斷瞭視線,卻擋不住太陽直射的光線。

  樓後的空院裡,一個美貌婦人赤條條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體。她嬌艷的面孔一片緋紅,白嫩的雙腿大張著不住戰栗。一個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間,長發低垂,舔舐美婦陰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圓潤的玉臀微微翹起,被後面一個精壯漢子抱住,粗硬的陽具少女白嫩的臀縫中用力戳弄。

  那婦人陰中紅筋吐露,雖然被舔弄的隻是瓜蒂,淫液卻流個不停。那少女被兩人夾在中間,一邊舔著瓜蒂,一邊挨肏. 不知不覺間,樹蔭已經移開,兩女大半身子都被陽光直射。這樣光天化日下的白晝淫戲,使母女倆再沒有絲毫隱私和遮掩,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來,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陽具,說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讓我挨著幹。」

  少女挨著婦人躺下,分開腿,她玉戶已被插得張開,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

  孫天羽用手指量瞭量,笑道:「比你娘還小瞭點兒。睜開眼,看看我怎麼幹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瞭下腹,孫天羽握住瓜蒂一攪,然後用力一拔,「啵嘰」一聲,粗大的瓜體從丹娘陰中猛然脫出,帶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孫天羽托起婦人的雙腳架在肩上,陽具對著還未合攏的蜜穴杵瞭進去。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丹娘「呀」的一聲叫瞭出來。跟母女倆在室外交媾,使孫天羽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瞭許多。陽具在婦人濕滑的蜜穴裡直入直出,彷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席上扭動,拚命迎合著陽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哥哥,好哥哥,幹死奴傢瞭……」

  孫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擰,「你是大母狗。」

  婦人一雙纖足在孫天羽肩頭緊勾著,不住顫抖,浪聲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滿瞭……」

  玉蓮在旁看得面紅耳赤,孫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幹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幹你。」

  玉蓮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體早被抹瞭淫藥,穴內的蜜肉熾熱如火,在陽物捅弄下,不多時便泄瞭身子。孫天羽拉過玉蓮,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棒捅進少女體內。

  玉蓮蜜穴緊密淺窄,水靈靈鮮嫩無比,陽具插在裡面,被蜜肉緊夾著,彷佛要被擠出體外。她花心生得淺,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頂住,沒幾下就被龜頭撞得又酸又澀,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丹娘兩腿都被淫水濺濕,她嬌喘著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準備抹拭。這邊玉蓮幾乎要哭瞭出來,往常孫天羽與她交合都是溫存居多,此時拿她與丹娘一樣對待,玉蓮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瞭。

  丹娘見狀顧不得抹拭,說道:「玉蓮裡面生得淺,我來給相公束一下吧。」

  孫天羽笑道:「好個心軟的娘親。」

  見孫天羽沒有反對,丹娘拿起白綾汗巾,束在他陽具根部。這樣一來,玉蓮承受的撞擊就輕多瞭。進出間牝中樂趣漸生,玉蓮眉頭漸漸地散開,喉中也慢慢逸出媚聲。她眉眼間青澀未褪,此時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孫天羽欲火愈發高。

  沒多久,玉蓮也泄瞭身子。孫天羽松開她,眼見母女倆在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淫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拭,性器濕淋淋敞露在陽光下,倍覺淫艷。笑道:「你們娘兒倆都泄瞭身子,拿什麼來伺候我呢?」

  丹娘笑著推瞭玉蓮一把,玉蓮身子都軟瞭,勉強並住腿,用手掩瞭,囁嚅道:「後庭……」

  丹娘笑道:「玉蓮在樓上已經洗瞭屁股,就等你給她後面開苞呢。」

  孫天羽對玉蓮道:「你怕不怕?」

  玉蓮說道:「娘說這是該當的……叫奴傢聽話,忍著點兒痛……讓相公好好插……」

  孫天羽笑道:「那還不起來?」

  玉蓮爬起身,趴在席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臀兒,騰出手扒住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裡一隻紅嫩小巧的肉孔。好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襯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孫天羽撫弄片刻。玉蓮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裡滿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兒緊縮著,指尖按去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他叫過丹娘,讓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豐滿肥翹,比玉蓮更大也更加圓碩,臀肉滑嫩中有種油脂般的膩感,由於被人玩弄得久瞭,肌膚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席上,抱著屁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艷景。

  同樣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兒明顯比女兒大瞭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孫天羽並起兩根手指,輕輕一捅就插瞭進去,接著一分,那隻屁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孫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兒被肏得這麼軟瞭?連拳頭都能塞進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撫住身體都變得特別敏感,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在肛中攪動,使她整個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來。忽然手指從肛中拔出,孫天羽道:「你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來給她開肛。」

  丹娘扒開玉蓮的屁股,將那隻緊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陽具下。孫天羽肉棒先後在母女倆陰內插過,棒身濕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淫水還是女兒的體液。他龜頭又黑又紅,硬梆梆猶如石子,直徑比玉蓮的屁眼兒大瞭數倍,那隻粉紅的嫩肛愈發的纖弱可憐。

  丹娘忽然俯下身,將玉臉埋入女兒臀間,用舌頭喥瞭香唾舐在她屁眼兒裡。

  玉蓮不知發生瞭什麼,隻覺屁眼兒一陣酥癢,身子頓時輕顫起來。

  孫天羽腰身前挺,陽具硬撅撅伸進白嫩的玉臀內,龜頭頂住瞭菊肛,用力頂入。

  玉蓮「啊呀」叫出聲來,但她腰肢被孫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親扒開,沒有絲毫躲避的餘地。

  往日孫天羽扯著娘親肛交她也見過,每次那麼大的陽具杵進去,娘親都是眉花眼笑,樂在其中的樣子。沒想到到瞭自己身上,竟會是如此痛楚。

  玉蓮痛叫著啼哭起來,龜頭剛嵌入臀縫,屁眼兒就像裂開般劇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隻黑紅發亮的龜頭一擠,菊肛周圍細密的菊紋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線。玉蓮身子發抖,屁眼兒拚命收緊,但那根陽具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地筆直挺入。

  菊肛的紅肉被完全擠入體內,陽具與白嫩的臀肉相接,筆直插在雪滑的臀溝裡。忽然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陽具與臀肉結合處,越來越大,接著一晃,從棒身上部滾落,劃瞭個弧形,掉落在臀縫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裡揪成一團。白孝儒管教雖然嚴厲,但對女兒極為愛護,從小到大,玉蓮都未受過半點地委屈。為瞭服侍孫天羽,先是被他破體,成瞭婦人,如今又開瞭後庭,兩次見紅,把女兒嬌怯怯的身子都給瞭他。

  孫天羽粗硬的陽具,直挺挺從柔嫩的屁眼兒中貫入,彷佛一截鐵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裡面。玉蓮後庭畢竟是第一次容納這樣粗大的物體,雖然丹娘心細先舔的濕瞭,但菊肛已經綻裂。鮮血走珠般滾出,玉蓮痛得花容失色,連聲嬌啼。

  孫天羽笑著對丹娘說:「瞧見瞭嗎?你屁眼兒被我開苞時,也是這般。」

  丹娘隻道:「慢著些,玉蓮疼得緊瞭。」

  孫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將整根陽具都插進玉蓮屁眼兒裡,才停下來,感受少女直腸內的緊密和溫暖。玉蓮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孫天羽笑道:「我給你娘屁眼兒開苞的時候,你娘流瞭一屁股血,還滿臉帶笑,還有你娘姨……」孫天羽說得順口,本想說:你娘姨屁眼兒被我開苞,還千恩萬謝,向我道喜,連忙打住瞭。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兒吃苦,沒有留意。

  孫天羽陽具一拔,龜頭將擠進體內的肛蕾帶瞭出來,隻見一圈紅肉從臀溝內猛然綻開,濺出一串鮮血。玉蓮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孫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兒裡戳弄起來。

  玉蓮臀間鮮血越流越多,不多時臀溝內便被染得鮮紅。丹娘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隻怕女兒承受不瞭。孫天羽笑道:「別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瞭要吃些苦頭,你後庭不還見過兩次紅麼?現在還不是插起來又軟又得趣。」

  丹娘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但心裡仍揪著。這邊玉蓮出瞭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來就弱,此時受創失血,又在太陽下曬得久瞭,忽然身子一軟,暈瞭過去。

  丹娘驚得險些暈倒,孫天羽也是一怔,忙掐著玉蓮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蓮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丹娘憂心女兒,又怕孫天羽掃興,忙道:「相公,讓玉蓮歇歇,我來陪你高興。」

  孫天羽靠在樹根上道:「也成。你們娘兒倆身上六個洞我玩瞭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

  丹娘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孫天羽腰間,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陽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龜頭頂進肛洞,扭著屁股坐瞭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兒套弄,並不容易,丹娘兩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順著筆直的陽具上下滑動。

  這樣一來不僅她一雙肥乳在胸前彈跳不已,陰戶也整個暴露出來。孫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時伸進她穴內挖弄。

  丹娘雙腿都跪得麻瞭,屁眼兒熱辣辣被磨得發脹,才終於感覺到身下的男子身體漸漸緊繃。她正待加力套弄,讓情郎在自己體內射精,卻孫天羽抱到一邊。

  孫天羽掰開玉蓮軟綿綿的玉腿,俯身插進她濕滑的蜜穴裡,緊緊頂住她的花心,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穴內。丹娘剛拿瞭汗巾準備抹拭,卻見孫天羽陽具又硬瞭起來。

  孫天羽將她按在席上,順勢頂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裡大力抽送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氣幹瞭半柱香時間,在丹娘後庭出瞭回。

  這番淫戲直弄瞭一個時辰有餘,母女倆都被幹精疲力盡,一俯一仰,陰間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蓮破瞭肛,仰躺著雙腿間流丹滿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開,屁眼兒張著一個圓圓的紅洞,白濁的精液正緩緩流出。

  孫天羽連射兩次,也有瞭些倦意,他看瞭看炎熱的陽光,離行路尚早,便摟過兩女,沉沉睡去。

  遠處傳來鐵鏈在地上拖拽的聲音。還有在墻壁間回蕩的喝罵聲。灰蒙蒙的墻上有青熒的燈光搖曳,彷佛一陣微風就能讓它熄滅。

  空氣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氣息,他很快認出,這同樣是間監獄。鐵鎖木柵的牢房一間間排列著,伸向灰蒙蒙的霧中,似乎沒有盡頭。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墻掛著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從眼前閃過,有的高貴,有的華美,有的秀麗,有的雅致,有的妖艷,有的精致,但她們都有著同樣一雙充滿恐懼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這裡是不是豺狼坡,忽然聽到鐘聲,一抬頭,一座高塔出現在視野中。那是座七層寶塔,每一層都有八個簷角,每個簷角都挑著一串銅鈴,每串銅鈴都在淡血色的風中搖動,滴下帶血的鈴聲。

  醒來時,日色已經偏西,夢境也忘瞭大半。孫天羽看瞭看仍在熟睡的兩女,冷冷穿瞭衣服,拿上包裹,離開瞭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