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望擰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來攤紙研墨,邊寫邊說道:「獄裡又死瞭一人。鮑橫把那個小寡婦的肚子捅穿瞭。半年死瞭四個,年末記檔少不得要留上一筆。」說著罵道:「鮑橫那個王八蛋,屢次壞我大事!要不是他是縣裡劉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趕他滾蛋!」
白雪蓮垂瞭帳子,閉著眼默默調息凝氣。孫天羽點穴的指法粗疏淺陋,直如跑碼頭的藝人,隻會些皮毛。但真氣卻像是經名師指點,雖然功力不深,走得卻是名門正派的路子。此時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將自己的真氣牢牢制住。
閻羅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卻頗有幾分功力,隻是勾挑之際不免用力過猛,帶瞭些匪氣。寫罷公文,他叫人送來晚飯,竟在牢裡待瞭下來。
白雪蓮辟谷多日,聞到油膩不由皺起眉頭。閻羅望瞟瞭帳子一眼,問道:「白英蓮呢?」
何求國道:「在後面的單間,正跟劉夫子說話呢。」
閻羅望一時吃完,剔著牙說道:「牢裡也沒個下人。讓薛婊子明天進來伺候吧。」
吩咐完,閻羅望走進隔成房間狀的鐵籠,撩開床帳,臉上橫肉不易察覺地抖瞭抖。幾個月白雪蓮不是帶著刑具,就是剝光瞭被人奸弄得滿身污漬。此時她洗換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紅的錦被掩在腰際,長發披肩,眉目清晰如畫,玉頰光暈流轉,猶如閨中一株午夜白蓮,清香四溢。
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隻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
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奸後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瞭主意,要在此過夜。
他定瞭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瞭?」
「你娘真是疼你,為瞭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這獄裡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娘的身子裡裡外外玩瞭個遍?你若招瞭,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
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
閻羅望嘿嘿笑瞭兩聲,「也不知你們娘兒倆說的什麼,你娘出來就暈倒瞭,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
「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挨瞭一個耳光。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
他們拿英蓮破瞭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娘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
閻羅望的臉上挨瞭一掌,頓時目露兇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
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隻如平常女子,掙紮片刻,終於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
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艷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緊閉的牙關忽然松開,閻羅望雖色欲沖腦,還是機警地收回瞭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
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松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他反手給瞭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婊子!」
白雪蓮啐瞭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
「還纏著白佈,一個賤屄還護得這麼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瞭臉色。
「他娘的!」閻羅望大罵一聲。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瞭個正著。
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並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後,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穴被手指攪得不住張開,彷佛是將那條長長的白綾一點點吞入體內。
光潤的玉阜不住變形,白雪蓮紅唇輕顫,被閻羅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繃緊。
柔韌的白綾在穴內絞成一團,從腹腔深處傳來的陣痛愈發強烈。白雪蓮額角滲出冷汗,蜜穴痙攣著不時收緊。
等閻羅望松開手,三尺長的白綾隻餘下瞭一角夾在穴內,白雪蓮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滿的蜜穴從玉戶中向外鼓出,被兩片嫩肉緊緊夾住。
閻羅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瞭白雪蓮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閻某手中,要圓就圓要扁就扁,苞也被我開瞭,屄也被人幹瞭,還有什麼好硬氣的?」
「你願意也罷,不願也罷,少不得都要被幹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你娘頭一次也是尋死覓活的,輪著幹上兩次就學乖瞭。橫豎都要被幹,何必非要吃上些苦頭?乖乖分開腿,你我方便,豈不是兩廂得宜?」
白雪蓮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閻羅望收起面孔,將她雙腳捆住,冷笑著將白雪蓮拖到床下,然後擰住她的秀發,將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蓮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閻羅望掰開雪嫩的臀肉,朝裡面啐瞭兩口唾沫,然後挺起陽具硬生生捅瞭進去。白雪蓮屁眼兒柔軟之極,略一用力,龜頭便擠進菊洞,鉆入肉褶環繞的直腸內。
粗壯的陽具在白玉般的臀間時進時出,白雪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慘淡。最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痛楚,輕易就接納瞭異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覺中,屁眼兒已經像這樣被人搗瞭幾千幾萬次,才會變得如此松軟。
「洗得真是幹凈……」閻羅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頸中,久久不願抬頭。白雪蓮厭惡地側過臉,閻羅望相貌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醜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佛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裡攪弄。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濕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隻肉球恣意揉捏。挺弄瞭一頓飯時間,肉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他沒有起身,就那麼壓著白雪蓮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裡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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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蓮的嬌美,玉蓮多瞭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瞭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麼說。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麼看我?剛死瞭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麼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瞭。」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婊子呢。」
孫天羽隻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癡瞭。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該是探監瞭。」丹娘梳理著長發,猶豫瞭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瞭。」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麼呢。」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隻會看到被奸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麼?」丹娘對著鏡子笑瞭笑,「奴傢要好生伺候他瞭。」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奸,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瞭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閑情唱瞭一支小曲。
到瞭獄中,無論眾人怎麼戲弄,她隻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卻柔順得彷佛一泓泉水,繞指輕淌,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命中註定就該如此。
等眾人輪完,丹娘彎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瞭片刻,待身上的氣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見雪蓮。
這些天閻羅望整夜在獄中留宿,可惜白雪蓮經水一直淋漓不斷,隻好拿她的後庭泄火。閻羅望行事小心,到瞭夜間總要把白雪蓮手腳牢牢縛住,才好安心睡覺。連薛霜靈也被鐵鏈系頸,生怕她們不利於己。
晝間白雪蓮和薛霜靈盡可在牢裡自由活動,她們倆一個真氣被制,一個腳筋被挑,一身功夫廢瞭九成,也不怕她們弄出什麼花樣。這是薛霜靈入獄來最難得的愜意時光,沒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擔心被人強暴。連每晚閻羅望對白雪蓮的肛奸也如此賞心悅目。
「閻羅望對你還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樣。莫非他是想娶瞭你,當個牢獄夫人?」
白雪蓮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支頤,斜身躺在床上,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薛霜靈知道她是在運功解開受制的真氣。薛霜靈內功平平,又與羅霄派的路子大相徑庭,想幫也幫不上。
一時白雪蓮吐氣收功,說道:「想做,你去想做好瞭。」
薛霜靈掃瞭她一眼,「人傢看中的可是你。」她揚著臉喃喃自語說道:「這人也奇怪,先爭著給你開瞭苞,又扔在這裡由著人幹,忽然又轉瞭性子,當娘娘一樣供起來……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不用你提醒。」白雪蓮淡淡道:「左右不過是變著法子讓我招供罷瞭。」
薛霜靈抱膝道:「話說回來,你招瞭供又有什麼打緊的?這案子已經定瞭九成九,衙門早已把你當瞭逆匪。招瞭供能睡上床,蓋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還求不來呢。何不招瞭,還能享受幾日……」
白雪蓮道:「我若招瞭,豈不遂瞭你的心意?」
薛霜靈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瞭。」
丹娘沒認出薛霜靈,見牢裡多瞭個陌生女子,微有些錯愕,她穩瞭穩心神,說道:「雪蓮……」
「娘知道你恨娘……你聽娘說,」丹娘道:「娘是個沒用的女人,到現在不知道這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官府說你犯瞭天大的罪過,娘也隻好信瞭。」
「你爹爹已經過世瞭,英蓮……」她看瞭薛霜靈一眼,沒敢說把英蓮藏到姨娘傢瞭,「你又在牢裡。他們說,案子一判下來,我們全傢不殺頭也會被官賣。娘身子已經臟瞭,可玉蓮還沒有婆傢。」
「你怎麼罵娘都好。隻要你們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顫聲道:「娘……娘也不怕丟人瞭。」
丹娘掩面而去,鐵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瞭黑暗。
「你娘……越來越漂亮瞭呢……」
「別說瞭。我很累。」
薛霜靈沉默瞭一會兒,忽然道:「其實你娘也是沒得選擇。」
「你知道些什麼?」白雪蓮問道。
薛霜靈笑瞭笑,「上次你娘來,我也在外面。她一個女人傢,連隻雞也殺不死,撞上這種事還能怎麼辦?她想護著你們姐妹,又沒有辦法,隻好拿身子便宜瞭那些官差。」
「可她不該那麼……」
「下賤?」薛霜靈笑瞭起來,「我的姑奶奶,你被綁住手腳才讓人肏,就不下賤瞭?你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爛瞭,養上幾日就沒事瞭。要是你娘,隻怕現在還起不瞭床呢。她來一趟要走幾十裡山路,還要脫瞭褲子讓人插個夠,你以為你娘願意嗎?她不過是想見你一面,看你有沒有受委屈。」
「別說瞭!」
薛霜靈格格一笑,伸瞭一個懶腰,閉上眼一邊入睡,一邊道:「希望一覺睡醒,不要變回去……」
變回以前?冰冷的鐵籠,腐爛的敗草,男人們握著醜陋的陽具,排隊等待進入自己的身體……白雪蓮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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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樣。」
丹娘低笑道:「早該是這樣子瞭。」
「為什麼?」
「我一直以為自己還不是,其實早就是婊子瞭。我如果要臉,就不會讓那麼多男人幹瞭。」丹娘摸著他的臉頰道:「天羽哥,為什麼他們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兒的身子就像化瞭,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孫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兒,上次我跟你說的事……」
「玉蓮?我跟她說過瞭。」
「哦?她怎麼說的?」
「她答應瞭。」
孫天羽大喜過望。
「不過有幾樁事你要應允瞭,她才依你。第一樁,是要明媒正娶。」
孫天羽笑道:「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親朋。我孫天羽的父母雙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蓮隻有你這個娘,你答應瞭,父母之命有瞭。媒人嘛,這方圓幾十裡也沒個人傢,反正有瞭父母之命,不如免瞭。若是召告親朋……」
孫天羽有些作難,「他們少不瞭要鬧洞房。到時多半會拿你這丈母娘取樂,說不定我跟玉蓮還未合巹,你倒先……」
丹娘勉強點點頭,「也罷。第二樁,你跟玉蓮成瞭親,就不能再碰我瞭。」
孫天羽想瞭一會兒,「這是玉蓮的主意?」
「玉蓮不好意思明說。是我替她加的。我們的事她心裡也明白,若不是無路可走,她也不會答應嫁你。等她過瞭門,再這樣子怎麼成?我總該給女兒存些體面。」
「等她嫁過來,這事兒自然好說。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要護住英蓮。如果他有個長短……」
「這也好說。我總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孫天羽斟酌瞭一會兒,說道:「如今上峰催得越來越緊,不如這樣,我先跟玉蓮洞房合巹,等案子安定下來,我再帶玉蓮去見我娘,正式過門。你看如何?」
「哪怎麼成?」先占瞭玉蓮的身子,再成親過門,莫說玉蓮不答應,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從權。難道你還不放心我麼?玉蓮把清白的身子給瞭我,我絕不會負心。隻是事情緊急,做不瞭那麼周全,你放心,現在倉促瞭些,往後我會好好待她,補上這份虧欠。」
見丹娘臉上的不情願,孫天羽舉手道:「若是我負瞭心,不願娶玉蓮,就讓天打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猶豫半晌,終於道:「我再跟玉蓮說說。」又道:「玉蓮是個清白女兒,你可千萬不能負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