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荒野棧,寂寂一孤燈。如豆的燈火下,那婦人不知已坐瞭多久,連唇上嫣紅的胭脂也黯淡下來。
燈花輕爆,那雙眸子猶如流星劃過的夜空,微微一閃,又歸於寂靜。良久,她從枕下拿出一隻葫蘆狀的藥瓶,輕輕握在手中,感受著瓷體的溫涼。瓶裡殘留的藥物,漸漸被體溫暖熱,散發出苦澀的香氣。
今夜,他終是不會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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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脆響,細微的血痕迅速滲出,在白潤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傷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亂紛紛的鬃刷,猶如一個怪模怪樣的把手,翹在雪白的圓臀間。
卓天雄用的並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兩尺長的竹竿,在手中一擰,半截竹竿就碎成一叢鋒利的竹篾。他對行刑極有心得,竹篾下得又準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叢帶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膚,隻在皮下造成瘀傷,使疼痛更加強烈。
交錯的血絲漸漸地連成一片,白雪蓮咬住唇角,身子隨著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顫,白玉般的雪臀印滿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鮮紅。
平插在肛洞裡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張開,臀溝內敏感的細肉完全亮出,柔潤得猶如一汪春水。竹篾掃過,那汪春水泛起漣漪,臀溝觸電般收縮起來,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動,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這婊子的屁眼兒真夠浪的,這會兒還閑不住。」
「是下邊急吧,亮寶似的挺著小嫩屄,半天也沒人插,白捕頭一個女兒傢,守瞭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嗎?」
「閻大人,這逆匪兇頑得緊,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瞭吧。」
哄笑聲中,閻羅望抓住白雪蓮紅腫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後用力分開。
白雪蓮秘處原本並得極緊,在獄中被人狎玩多時後,已經分開一條細縫,此時被閻羅望一掰,立刻綻開,露出裡面紅嫩的蜜肉。
閻羅望兩指探進肉縫,將兩片大陰唇撐開,露出內中水靈靈的小花瓣和密閉的嫩穴。他用指尖壓住穴口,頂瞭頂,說道:「白雪蓮,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招瞭,本官不但保你貞潔無損,而且以上賓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瞭要受些委屈,讓我們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蓮一直在提聚真氣,可丹田被孫天羽牢牢鎖住,竟無隙可覓。混元氣乃是羅霄派正宗玄功,孫天羽功力雖淺,籍此卻制住瞭高他數倍的白雪蓮。
白雪蓮久試無功,屢次強行提氣之下,已受瞭內傷。聞言她索性放棄聚氣,恚聲道:「狗官!你處心積慮不就是貪圖我們母女的身子,和你頭上的紗帽,我不招便罷,若是招瞭,此生焉有出頭之日!」
「出頭之日?你以為你不招會有出頭之日?」閻羅望冷笑道:「你是羅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光著屁股等著挨肏的死賤囚!你不招也罷,說聲我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本官就勉為其難地幹你一遭。」
白雪蓮怒極,「休想!」
閻羅望嘿然一笑,舉起竹篾朝白雪蓮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遠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隻雪臀立刻皮開肉綻,留下瞭數道血淋淋的傷口。更有幾根竹篾斷落,銳刺斜紮在皮肉中。
閻羅望一連十幾下抽過,直到那叢竹篾全部打斷,才住瞭手。白雪蓮圓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溝臀肉鮮血淋漓,將大腿內側染得鮮紅。無數或粗或細的竹刺紮在臀肉上,將雪白的圓臀蹂躪得面目全非。
閻羅望把毛巾攤在手裡,捧住白雪蓮的圓臀一陣揉搓。白雪蓮嬌軀劇顫,臀肉彷佛被萬針攢刺般,沒有半寸完好之處。她身上冒出一層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夾住。
等閻羅望松開手,那隻圓臀恢復瞭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間無數星星點點的血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滲出,淹沒瞭半露的細刺。眼看著一隻優美無儔被折磨成這般慘狀,在場的獄卒不僅沒有一個心懷不忍,反而都露出瞭猙獰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回答閻羅望的隻有一口唾沫。
「還真有白孝儒的硬氣。那老夫子的兩腿都夾碎片,臨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瞭身子,再後悔可就來不及瞭。」
閻羅望慢慢說著,突然厲喝道:「把他帶出來!」
兩名獄卒如狼似虎地打開鐵籠,把一直縮在籠角的英蓮拽到浴盆邊。看著姐姐屁股上的血跡,英蓮嚇得哭都不敢,隻一勁兒發抖。
閻羅望一把扯掉瞭英蓮的褲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還未發育的小雞雞下面,傷勢欲割。
「不!」白雪蓮瞳孔一縮,失聲叫道。
「這可是你白傢的獨苗,你若不說,老子就一刀下去,讓這個小兔崽子變太監,絕瞭你白傢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蓮的小雞雞越縮越小,忽然從白嫩的肉尖擠出幾滴液體,哆哆嗦嗦掉在褲子上。
……
「白姑娘,」孫天羽輕聲道:「想開一些,今晚無論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瞭。何苦再連累英蓮這孩子呢?」
「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
「記下來!」閻羅望一聲斷喝,「白雪蓮在獄中勾引本官,實無逼奸情由,在場的都是人證!讓白逆簽字畫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紙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紅般鮮艷。
「再高一點,把賤屄亮出來……」
怪笑聲中,白雪蓮一點一點挪動著臀部,擺出最便於進入的角度。忽然後庭一震,鬃刷脫體而出,收緊的屁眼兒彷佛被猛然拉開,翻出一團紅肉。
「咦?這婊子的屁眼兒這麼幹凈?」閻羅望拽出竹柄,見上面除瞭一些濕黏的液體,沒有絲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這婊子好幾天沒吃東西,隻喝瞭些清水,屁眼兒當然幹凈瞭。」
「辟谷?」閻羅望心裡打瞭個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練成瞭什麼,終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賤婊子,把屄再挺高點兒!」
英蓮已經回到籠子裡,但褲子還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頂在他腹下。白雪蓮慢慢抬起臀部,秘處忽然一熱,被一個粗圓的物體緊緊頂住。
它的直徑比手指粗瞭許多,硬梆梆將密閉的肉縫擠得張開。白雪蓮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木然面對它的進入。
柔嫩的穴口被龜頭擠得圓張,內部緊窄的花徑一分一分容納下龜頭的直徑。
隻前進瞭不到寸許,肉棒便停瞭下來,被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
閻羅望一口氣憋瞭半天,此時才吐瞭出來,「小婊子,屄還怪緊的。你可想清楚瞭,我他媽往裡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瞭。」
白雪蓮沒有作聲,她能清楚感覺到,那層韌膜正在龜頭的重壓下輕顫,脆弱得隨時都會破裂。
「老何!這賤貨再不開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閹瞭!」
白雪蓮木然道:「我若招瞭,他還能活麼?」
閻羅望哼瞭一聲,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蓮兩手攀住盆沿,圓臀猶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柔韌的薄膜已經崩到極限。就在白雪蓮吐氣的一刻,身體猛然僵住。
她幾乎能夠聽到體內傳來的輕響,那層薄膜剎那間被擊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從肉穴內擴散開來,頃刻間就壓倒瞭臀上的傷痛。
白雪蓮痛得擰緊眉頭,眼眶忽然一濕,終於還是滴下淚來。她無數次做過失身的噩夢,卻從未想過會是如此屈辱。沒有掙紮,沒有反抗,甚至也沒有斥罵,她主動抬起屁股,讓人輕易奪走瞭她的處子貞潔。
龜頭抽送數下,將撕裂的薄膜徹底搗碎。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少女秘處淌出,順著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劇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緊,鎖住龜頭,閻羅望大笑道:「白捕頭這嫩苞開起來好生過癮!把腿張開些,讓本官插插你屄裡面!」
白雪蓮噙著淚水朝英蓮看去。尖刀從弟弟腹下移開,何求國正瞪著眼,看著自己被人插屄開苞。英蓮也是一樣,隻是他的眼中除瞭驚訝和迷惑,還有掩不住的恐懼。收回目光時,她看到薛霜靈遠遠的身影,薛霜靈淡淡轉過眼去。她唇角一絲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諷還是淒然。
依靠鮮血的潤滑,肉棒越進越深。閻羅望斜著身子向上頂去,被鮮血打濕的穴口猛然一顫,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蓮兩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陰戶血流如註。
閻羅望掰著著她的臀肉,一邊插弄,一邊觀賞那隻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艷態。
白雪蓮挺起身子,處子的肉穴緊緊裹住陽具,任由它在裡面沖撞肆虐。片刻後,她突然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旁觀的眾人哄堂大笑,都以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嘔瞭血。
孫天羽卻是心下一凜,連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補瞭幾下。兩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孫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蓮淒痛的眼神中卻透出一絲絕望。
肉棒一陣顫抖,少女肉穴內第一次留下瞭男人的精液。閻羅望戀戀不舍地拔出陽具,掰著白雪蓮的屁股笑道:「白捕頭還真是個黃花閨女,這可便宜我老閻瞭。大夥都來看看。」
獄卒們像是聞到血腥的蒼蠅聚攏過來。那隻剛被開苞的處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紅的血跡順著白玉般的大腿縱橫流淌,最後在已經冷卻的清水中一絲絲化開。
秘閉的花瓣朝外分開,原本緊並的玉穴張開一個圓圓的入口,嬌嫩的肉輕顫著,漸漸收縮合攏。過瞭片刻,一股濃白的精液混著鮮血滾落出來,淋淋漓漓滴在股間,使受創的玉戶愈發淒艷。
眾人都在呆瞪時,孫天羽第一個開口,說的卻是:「恭喜白捕頭,如今做瞭婦人,就好跟我們兄弟風流快活瞭。」
白雪蓮早知這些禽獸不會就此罷休,薛霜靈元紅新破,就被輪奸,何況眾人對自己垂涎已久。隻恨自己不能一死瞭之。
隻短短一夜,白雪蓮冰清玉潔的身子就成為十幾個男人的玩物。破體的痛苦一直持續到黎明時分,當最後一名獄卒射瞭精,看到她發紅的眼睛,不由嚇得哆嗦瞭一下,連忙提著褲子走瞭。
這一夜白雪蓮始終睜著眼睛,一共是十二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下體像是撕裂般,劇痛從穴口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紮滿竹刺的臀肉上,血跡已經凝結,股間的落紅卻將盆內的清水染得緋紅。
她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的慘狀,但是想來已經是面目全非瞭。如果再多上一個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支撐下來,也許就會和薛霜靈一樣,在這長時間的強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瞭要受點兒苦,以後就好瞭。」孫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個,也是做得最久的一個。
孫天羽對她的沉默不以為意,蹲下身子攤開一幅白佈,把白佈放在白雪蓮股間,用力按住玉戶。然後在她眼前展開。白佈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戶的形狀,那觸目的腥紅宛如一朵微綻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圓張的穴口和腫脹的花瓣。
「這是你的。」孫天羽把白佈翻過來,上面星星點點的血跡猶如落梅,他笑瞭笑,「這是你娘的落紅。」
白雪蓮目光一跳,那上面並不是陰戶的痕跡,而是一個彎曲的弧形,中間一個圓孔血跡斑斑,看位置卻是……
孫天羽比劃道:「是我給你娘後庭開苞時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緊的屁眼兒被我幹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瞭,當時還哭瞭呢。」
「畜牲!」
孫天羽沒有理會白雪蓮低弱的罵聲,笑道:「你娘一直惦記著你,我把這個拿回去,告訴她你已經開瞭苞,做瞭女人,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孫天羽把沾瞭母女倆鮮血的白佈收入瞭懷中,然後將白雪蓮送入鐵籠,摸著她下腹說:「穴道再有兩個時辰就能解開,你好生養養,以後用它的時候還多著呢。」
赤裸的肌膚被冰涼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她看到薛霜靈被挑斷腳筋的小腿從眼前拖過,接著眼前便黑瞭下去。
不知過瞭多久,白雪蓮被一陣刺痛驚醒。下體彷佛被利刃劈開一般,腹下濕漉漉一片,不知是鮮血還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圓臀像被碎刀割過一般,劇痛連連。她吸瞭口氣,想撐起身子,臀後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針尖刺穿瞭臀肉。
「別動,」身後傳來薛霜靈的聲音,「斷在肉裡就不好辦瞭。」
她坐在白雪蓮身側,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幫我擦過身子,我也幫你一次,算是扯平。」
兩人同囚一室,但是因為彼此心有芥蒂,極少交談。若有,多半也是諷刺嘲弄。說完這幾句,兩人便沉默下來。
薛霜靈手上功夫還在,但白雪蓮臀上沒有一塊好肉,也不知紮瞭多少竹刺,饒是她手法靈巧,挑完也不禁額頭見汗。她用手背抹瞭抹汗珠,說道:「剩瞭幾根細的進到肉裡瞭,有瞭針再撥吧。」
昏迷中,白雪蓮的身體仍在不時抽動,直到臀後傳來刺痛的涼意,才勉強睜開眼睛。
薛霜靈用清水擦洗著臀上的血跡,說道:「痛成這樣子還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對面瞥瞭一眼,「你那弟弟卻像女孩兒,膽小得緊。」
白雪蓮身體像灌瞭鉛般沉重,她吃力地拉過衣物,勉強遮住身體,「你是不是很開心?」
「唔?」薛霜靈旋即笑瞭起來,「如果你每天都被人這樣幹上幾次,我卻是好端端的,你會不會嫉妒呢?」
看著白雪蓮緊緊地抿住嘴唇,薛霜靈嫣然一笑,「現在好瞭,你跟我一樣臟瞭。」
她頓瞭頓,又補充道:「以後還會更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