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輪暴

  丹娘一門心思隻等給丈夫守完孝好嫁給孫天羽,眼下再過兩日就滿瞭七七四十九,她看瞭黃歷,月底連著幾個吉日,隻要脫瞭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瞭孫傢的新婦。

  誰知道這次探監卻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瞭身子,成瞭失貞的婦人,還怎麼能嫁給孫天羽?就算孫天羽不怪她,她又怎麼能未過門就跟丈夫帶上一頂綠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夢吧。孫天羽猴精猴精的,會娶你這個逆匪傢眷當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凈,將來也少不得千人肏萬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少囉嗦,記住瞭,我老卓是你的第三個男人!」

  話音未落,丹娘隻覺下體一緊,一根火熱的肉棒破開封閉的肉穴,直直捅入體內。丹娘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瞭,隻有那根捅進下體的肉棒,猶如一條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膩的肉穴內越進越深。良久,她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悲鳴。嫁給情郎的夢想就像一個泡影,在這一刻徹底破碎瞭。

  卓天雄抱著丹娘的腰肢,陽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膩的蜜穴中兇狠地搗弄著。

  丹娘閉著眼,淚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開,無從掙紮,隻能敞著玉戶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極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圍細滑的花瓣也帶入穴內,陰囊在丹娘股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一邊幹,一邊嚷道:「丹娘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緊,插起來可真他娘的快活!」

  趙霸攥著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輕著些,人傢水嫩嫩一個婦人,別把人插壞瞭。」

  鮑橫舔著嘴角道:「怕什麼?這屄連孩子都能盛的下,還怕給插壞瞭?卓老二,插到底沒有?頂住花心子沒有?」

  卓天雄搖瞭搖頭,摟著丹娘的纖腰狠狠一捅,說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夠深的,我老卓這麼大的雞巴都沒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瞭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慘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還能深得過我的雞巴。把她雙腿抬起來,按緊瞭!」

  卓天雄拔出肉棒,隻留龜頭插在穴內,然後吸瞭口氣,狠狠貫入蜜穴。

  丹娘柔頸猛然昂起,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皺,抽插間不僅妙趣橫生,也平添瞭肉穴的深度。孫天羽與她交歡時,最喜歡從背後進入,就是為瞭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總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歡。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娘的雙腿,使她玉戶抬起,肉壁上的褶皺先被拉平大半,少瞭許多緩沖,這一下直直頂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緊擰,險些痛叫出來。

  卓天雄得勢不饒人,一連百餘下,力大勢猛,幾乎將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孫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會春意勃發,隻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瞭嫩穴也是喜歡的。但此時被卓天雄一番狠幹,她卻是酸痛交加,猶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隻是痛苦,而沒有絲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幹,周圍的人也沒閑著,七八隻大手在丹娘香軟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或是摸乳或是撫臀,沒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嬌軀前後亂擺,身下破舊的床板吱吱啞啞響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她兩腿張開,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內進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發紅,嬌艷如花的玉戶隨著肉棒的抽送時開時收,顯然穴內並沒有太多淫液潤滑。

  卓天雄一輪猛攻,精關松動,他抱住丹娘的圓臀,肉棒一跳一跳,徑直射在丹娘體內深處。

  丹娘淚痕已幹,身子卻還僵硬著。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熱,禁不住又淌下淚來。

  卓天雄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本來我幹完也就罷瞭,誰讓你亂喊,少不得要等他們都幹過瞭,才能放你。」說著在她乳上捻瞭一把,起身說道:「讓丹娘歇歇,下個該鮑橫瞭吧,別著急,還怕她飛瞭不成?」

  眾人戀戀不舍松開手,問道:「卓二哥,丹娘裡面怎麼樣?怎麼這麼快就射瞭?」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這屄可把周圍幾縣的粉頭都比瞭下去。就是京師倚雲樓的紅牌,也不及她。裡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連著肏瞭幾個屄,說我老卓射得早,你們插進去還不如我呢。」

  他剛從京師回來,倚雲樓是京師十大名院之一,聽他這樣說,眾人又心癢起來,圍著卓天雄問丹娘秘處的深淺緊狹,裡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說話間,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這吃瞭一半的鴨子還真飛瞭!」鮑橫跳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卓天雄攔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兒去。」

  丹娘解瞭腳帶,一雙纏過的小腳虛不著力,隻能扶著墻,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瞭甬道,外面一間大房黑沉沉看不到邊際,隻有一隻火爐燒得正旺。

  丹娘慌不擇路,裸著小腳勉強跑到爐旁,已經疼得無法舉步。爐旁放著一張黑黝黝的鐵床,丹娘扶著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莫說大門,就連來時的側門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頭呯呯直跳,豐美的乳房隨著嬌喘在胸前輕顫。眼睛漸漸適應瞭黑暗,她忽然發現周圍漂浮著一雙發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跑到瞭大獄中間,周圍都是關押的囚犯。一陣寒意掠上心頭,丹娘抱住赤裸的身體,慌亂地朝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件蔽體的衣服。

  「跑啊,怎麼不跑瞭?」鮑橫獰笑著走過來,「看著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雞巴都漲痛瞭呢。」

  「不要過來……」丹娘說著向後退去。

  鮑橫一個箭步沖過來,丹娘驚叫著轉身逃開,鮑橫收勢不及,險些撞在枷床上。獄卒們跟瞭出來,卓天雄叫道:「鮑橫,是男人就把這娘兒們給按住,幹瞭她!」

  他這麼一說,趙霸也不好上前幫忙,笑嘻嘻看著鮑橫跟丹娘在滿地的刑具間追逐。

  丹娘舉步維艱,又赤身裸體,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獄中無法藏身,躲閃片刻,被鮑橫從後攔腰抱住,撲倒在地。

  「肏你媽的臭婊子,還想跑?」

  冰冷的地上還帶著幾分潮意,寒氣逼人。急切間,丹娘抓起一支烙鐵,朝後打去。鮑橫頭一偏,烙鐵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鮑橫氣惱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擰到背後,奪下烙鐵。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紮。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瞭一口,不由發瞭狠,抓住丹娘的頭發,朝她臉上狠狠揮瞭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瞭白孝儒,夫妻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說過一句,何況是挨打。這幾個耳光隻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瞭。這裡遍地都是刑具,鮑橫拽過一條繩索,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屁股,就從後面插瞭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觀賞被奸的美婦。地上丹娘雙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被人抱著狠幹。趙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雙乳。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瞭,俏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卻透不過氣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艷。丹娘的身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口齒不清地說道:「老鮑,你先……先別動,讓丹娘自己湊個趣。」

  趙霸抓住丹娘的肩頭,向後一推,那隻渾圓的雪臀順勢後坐,將肉棒套入穴內,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臀後抽出一根長長的肉棒。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紮,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體後仰,雪臀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回,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後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主動拿美穴套弄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瞭一記,又咬瞭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幹一邊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說著朝周圍喝道:「肏你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麼挨肏的?」

  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發遮住瞭大半的面孔,隻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唇。鮑橫騎馬一樣一邊幹著她的屁股,一邊拽住她的長發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這獄裡關著幾十個賊囚,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你這賤貨扔到牢房裡,讓他們幹爛你的賤屄……」說著叫道:「聽到沒有!屁股抬高點兒!」

  丹娘雙目紅腫,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瞭出來,他還不死心,挺著發軟的肉棒在丹娘穴裡戳弄,直到幹不動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趙霸立即搶瞭過去,自從見著丹娘,眾獄卒在夢裡不知奸過這婦人多少次,此時一團活色生香的美肉擺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漲。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開那隻肥臀。

  丹娘渾圓的屁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裡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時光。

  丹娘的屁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佛塗瞭一層胭脂。由於肌膚豐腴,她的臀溝極深,掰開來裡面倒是雪白,底部鮮嫩的玉戶被兩個男人輪番捅弄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精液從蜜穴深處淌出,被鮑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蜜肉上,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瞭傢夥,紫亮的龜頭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穴口頓時撐滿,緊緊箍住龜頭。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精液的肉穴濕滑瞭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隻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搗穿瞭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背後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幸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瞭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瞭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瞭,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隻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於沒挑起性欲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於一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餘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奸完,丹娘已經是氣若遊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流瞭一灘濃濁的精液。下體被插得紅腫,穴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合攏。陰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淫笑道:「丹娘,咱們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腫瞭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隻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瞭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幹嘛呢?」

  鮑橫晃瞭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瞭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奸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

  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瞭,要在她白凈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幹都幹過瞭,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瞭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麼他一個人玩?還當瞭寶瞭。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隻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瞭。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瞭字,以後你脫瞭褲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瞭顏色,鮑橫松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肉棒又硬瞭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艷肉體上發泄獸欲。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