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承歡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愈,又被孫天羽哄著弄瞭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瞭門,與丹娘裸裎相對,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裡都隻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舍難分,直把新喪當瞭新婚,靈堂做瞭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裡,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瞭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瞭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瞭香,拜瞭幾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瞭咬嘴唇,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系上。後日是端午,再過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瞭。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女兒都到瞭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瞭風言風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瞭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幹,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裡做事,有瞭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瞭人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裡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瞭門,成瞭孫傢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瞭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瞭門,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瞭。」說著迎瞭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瞭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瞭。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麼………」說著她依言寬衣解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隻是外傷,每日塗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瞭。被孫天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瞭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裡,柔嫩迷人。丹娘的陰毛隻在陰阜上生瞭一叢,下面幹幹凈凈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隻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裡,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栗。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瞭一隻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開瞭。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麼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麼!」

  丹娘神情淒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瞭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瞭要嫁我,心裡怎麼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傢心裡隻有你一個。」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麼重?你心裡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瞭,你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發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加瞭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麼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傢……」

  「是玩你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瞭什麼,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傢的屄……他讓奴傢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傢的屄讓他玩得流瞭好多的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傢的屄撐開,用手指在裡邊攪……他說奴傢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傢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你,你聽到瞭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肏我瞭。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傢屄裡瞭,他說奴傢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傢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傢嫁人,照顧好英蓮,奴傢都依你說的做瞭。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傢小瞭幾歲,但對奴傢很好,傢裡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傢嫁瞭他,是奴傢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傢幹得死去活來,讓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傢的屄開瞭苞,他要開奴傢後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傢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傢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傢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瞭進去。奴傢的屁眼兒都被插裂瞭,流瞭好多地血,奴傢還被天羽哥插哭瞭……天羽哥插完奴傢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白佈上,讓奴傢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傢的落紅很高興,奴傢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瞭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在信瞭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瞭,杏兒心裡隻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瞭,才這麼做的,杏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裡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肏奴傢的屁眼兒。奴傢的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肏來肏去,已經肏軟瞭。這會兒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在裡面,把奴傢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傢屁股裡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瞭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瞭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怎麼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幹,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傢屁眼兒裡瞭。再過幾日,奴傢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瞭陽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裡,每次哥哥肏你的時候,記得跟他說。」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瞭親,深深看瞭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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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腳,踢在前面一隻白凈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墻勉強能站立邁步,但多數時候隻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個尋常壯漢也打贏瞭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瞭,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裡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瞭多時,已盡數沒入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瞭多日,剛剛才回到豺狼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瞭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系在鐵籠上,卓天雄進瞭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瞭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進瞭薛霜靈屁股裡。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瞭。」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瞭。」

  孫天羽瞥瞭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瞭,但還是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瞭。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瞭,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上,痛得她兩腿發顫。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放開她!」身後一聲斷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你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瞭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裡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你可不服?」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瞭天條,最多千刀萬剮,你們挑斷她腳筋,如此奸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你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你,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瞭你十八省捕快的身份。過不瞭多久,你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隻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隻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裡有事,拽起薛霜靈,捆瞭她雙手,扔到籠裡,匆匆離去。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後,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後匡的一聲掉在血泊裡。

  薛霜靈回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地牢中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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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羽去而復返,帶來一個喜訊。趁主官不在,他買通瞭一眾獄卒,能讓丹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瞭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離上次探監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翠,綠萌成片,豺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也都生在背陰處。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濕得透瞭,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瞭坡下。監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欲嘔,越往裡走越是濃重。丹娘拿香帕掩瞭口鼻,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裡面受瞭多少委屈。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瞭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固之極。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裡面支著床板,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瞭指墻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驚道。墻角蓋著塊鐵板,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捕這麼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你有急事,還不快去。」

  孫天羽應瞭一聲,低頭對丹娘道:「你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去去就來。」說著拍瞭拍丹娘的手,匆匆去瞭。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裡,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沉,周圍三面墻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經走得遠瞭。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瞭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隻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瞭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佛一挺腰就能將那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瞭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你就是丹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