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像被風吹般悄然打開,慕容龍閃身入內,毫不在意地看瞭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瞭個轉,接著冷冰冰移開。
他臉色本就蒼白,兩個月來潛心修煉還天訣,皮膚又蒙上一層奇異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沒有聽到聲音,但母親嬌軀一熱,她便知道是誰來瞭。她在心裡低訴道:「娘,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他是你兒子啊……」
蕭佛奴的羞態使慕容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柔聲道:「娘,今天身子怎麼樣?好不好?」
「好……」蕭佛奴小聲說:「她們剛給娘換過……尿佈。玫……姐姐又幫我擦身子。」
紫玫纖手一頓,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淒然一笑,接著擦去滴在蕭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龍也不理會白氏姐妹受罰的緣由,隻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見狀連忙膝行過來,揚著紅腫的玉頰,幫宮主解開衣衫。
「脫。」
冷冰冰的話語無頭無尾,但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紫玫挺著小腹,艱難地屈起小腿,除下繡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寬松的褻褲。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會使身上的三個肉球滾動不已,蕩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褻褲滑到腳踝,一隻圓滾滾的腹球出現在眾人面前。股間細軟的毛發被腹球遮掩,隻隱約露出一絲烏亮。妊娠使秘處始終處於潮濕的環境,沒有做任何前戲,慕容龍便捅進紫玫微腫的下體內。
「通知沐護法,大孤山送來的女子未經調教,都已被本宮處死。責其幫主入宮,另選十名處子進獻。」
白氏姐妹脆聲應是,自去處理屍體,傳送宮主諭旨。
懷孕的少女肉穴緊密濕熱,襯著渾圓的腹球,別有一番風味,但慕容龍卻顯得十分冷淡,隻機械地抽送著,不住轟擊花心。酸麻的感覺越來越緊,紫玫堅忍片刻,陰精便一泄如註。
慕容龍沒有絲毫留戀地拔出瞭陽具,抬手將紫玫丟到一邊,抱起蕭佛奴,笑道:「娘,想我瞭嗎?」
「想……」蕭佛奴小聲說。
「想孩兒什麼呢?」
蕭佛奴暈生雙頰,膩聲道:「想哥哥的……大雞巴……」
「嘿嘿,想它幹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兒……」
「好淫蕩哦。」
蕭佛奴羞澀地把臉埋在慕容龍肩頭,「娘隻在哥哥面前淫蕩嘛……」
慕容龍哈哈大笑,托著母親的下巴吻瞭一口,「我先嘗嘗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蕭佛奴閉上美目,柔順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蒼白地捧著小腹,讓悸動的胎兒安定下來。心下萬念俱灰地想:娘已經到瞭這個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龍吸瞭兩口,奇道:「今天怎麼這麼少?」
「剛才流出來瞭。」蕭佛奴慌忙解釋道:「換尿佈的時候娘壓著它瞭……」
慕容龍不悅地皺起眉頭,「這麼大的肚子幹嘛趴著?傷著你怎麼辦?」
蕭佛奴心下一酸,龍哥哥果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歡趴著……能擦幹凈……」
慕容龍點點頭,沉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蕭佛奴面前,笑道:「來親親,兒子馬上要操你瞭。」
蕭佛奴乖乖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龜頭吞到口內。
紫玫撐起身體,扶著石壁,搖搖晃晃地離開房間。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倆,都沒有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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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絕不會騙我。」紫玫倚在床頭,抱著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裡錯瞭呢?那四間石室都有雲狀的紋飾,其餘房間花紋種類雖然繁多,卻沒有一個類似的。絕對不會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憶自己尋找的過程:天字甲室,自己忘瞭丟下銀釵,險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喪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體被那頭斑斕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樹的師字癸室,一高興,偷來的藥掉在瞭地上,葉老頭的臉都綠瞭;還有親字丁室,風晚華在自己面前翹起腿,狗一樣撒尿……
紫玫打瞭個寒噤,連忙摒開那段記憶,回想慕容衛當時說話的語氣。
「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
父親重傷之餘,連聲音都變得尖細,最後兩句話說得萬分艱難,幾乎聽不清楚。
紫玫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是自己聽錯?「思」、「巳」,難道是「申」,父親要說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顯還沒有完工,怎麼也不可能會在裡面設置機關,父親當時氣力已竭,舌頭僵硬,申字的音隻發瞭前半截,而且還不清楚……肯定就是這樣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瞭起來。
剛一彎腰,紫玫頓時擰緊眉頭痛叫失聲,碩大的乳房壓住小腹,剛剛平靜下來的胎兒又開始掙紮動彈。她喘著氣慢慢躺平,氣苦地捧住腹部。這樣子走路都困難,即使能找到寶藏,又有什麼用?難道用寶藏把那個無情無義的禽獸砸死?
那個混蛋,我都要生孩子瞭,他還……紫玫咬緊銀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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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美婦欲言又止。
「嗯?」慕容龍懶懶應瞭一聲。兩個月來,他已經汲取數十名處子的元紅。
滿一百人時,還天訣便可初見成效。至於功法所講的千、萬兩級,他並不多想。
畢竟還天訣隻是道傢旁門,與太一經相比,不過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護法曾說過,還天訣的好處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對以采補為內功基礎的慕容龍來說好處極大。他暗暗道:再有五個月時間,出關第一件事就是滅掉大孚靈鷲寺!那個小子叫什麼?……沮渠展揚,哼!霍狂焰這個蠢貨,活該被開膛破肚!
慕容龍腮幫咬筋突起:小丫頭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兇殺人,為一個出賣自己的男人報仇……到時我要一邊操你,一邊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懷裡的美人婉聲低叫。
慕容龍驚醒過來,原來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瞭母親。他連忙摟著蕭佛奴柔聲呵哄,輕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蕭佛奴怯生生看瞭他一眼,小聲說:「龍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人傢肚裡的孩子?」
「怎麼會呢?」慕容龍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肯定會和你長得一樣美,如果你願意,我把她收為侍妾……」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愛」兩人的孩子,不禁淚如雨下。
慕容龍卻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錯處,還以為她是想為孩子要個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瞭。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統的純正。咱們的孩子隻有一半慕容氏血統,當不瞭皇帝皇後——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蕭佛奴點點頭,揚臉淒婉地一笑,那種驚艷的美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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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葉行南為母女倆診脈調氣,足足忙瞭半日,紫玫沒有機會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實實在榻上躺瞭一天,養精蓄銳。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認真梳妝打扮整齊,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飯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皮!」
白氏姐妹並肩跪在門前,深深磕下頭去。待玉門「格」的一聲合緊,又從內鎖緊,兩女才慢慢抬起頭來。姐妹倆四目交投,眼中都閃過一股惡毒的恨意。
一刻鐘後,算來白氏姐妹該去幫母親梳洗,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石室,紫玫便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從外面撥上鎖鑰,悄悄來君字甬道。
這條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懷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還未修葺完畢。長近七裡的甬道隻有二裡用青石鋪過,略為平整,其餘部份崎嶇不平。紫玫深一腳淺一腳,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煩燥地解開領口,然後摸出銀釵探入塵封的鎖孔。
良久,佈滿銅綠的鎖孔「卡」的一聲,石門微微一晃。
紫玫心裡打鼓,摸索著插回銀釵,取出夜明珠。
石門輒輒洞開,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