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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狂焰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屈辱,更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這天中午,他早早趕到神殿,經宮主特許,準予進入聖宮接受治療。也許就是觸犯瞭聖宮不許護法以下教眾進入的禁令,他再也沒能走出聖宮。

  開始一切正常,在葉行南詢問他用何物代替時,霍狂焰毫不猶豫地選擇瞭馬鞭。

  「最好是拳頭那麼粗,胳膊那麼長的大傢夥!」霍狂焰滿臉紅光,隻等換上一隻震爍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風晚華那個該死的死婊子。

  葉行南用麻沸散將霍狂焰身體麻醉後,笑呵呵去尋馬鞭。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換陽手術會失敗得這麼徹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經在心裡樂呵呵的連續奸死風晚華兩次。等他準備用口交把這個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時候,忽然眼角一閃,有人走進室內。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對顫微微的肉球,除瞭雪峰神尼那對豪乳之外,他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出這樣大的奶子,況且這人身材比神尼要嬌小玲瓏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誰,好讓她也嘗嘗自己馬鞭的厲害。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瞭這個念頭。

  如果天下還有一個人是他絕對不能碰的,那麼就是眼前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瞭。

  他竭力想擠出絲笑容,畢竟以前曾得罪過少夫人,雖然她隻是宮主的玩物,有機會還是要盡量搞好關系。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瞭。

  霍狂焰很不理解,為什麼少夫人會來摸自己,而且摸過之後,從胸口到下陰竟然像解開衣服一樣,整整齊齊裂開一道口子。

  當那道口子冒出鮮血時,霍狂焰終於明白過來。

  一刻鐘後葉行南提著一掛長長的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霍狂焰被人開腸破肚,可憐的是還沒有死。假如隻是如此,葉行南還有把握將傷口縫合,救他一條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臟間還冒著青煙——丹爐的炭火很整齊地從赤裸的胸骨,一直擺放到盤腸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讓葉行南也不禁打瞭個哆嗦,閉關修煉還天訣的慕容龍什麼都沒說,隻是把那個送來練功的處女活活奸死,然後將滴血的陽具捅入紫玫肛內,把她幹得重傷昏迷。整個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紫玫在榻上躺瞭五天才能夠起身。又過瞭五天,乞伏窮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樣平淡的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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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幾乎足不出室,每天隻抽出一個時辰與蕭佛奴纏綿一番,用精液滋潤母親,再飽飲一通鮮乳,然後才喚來紫玫。對紫玫他懶得再去說笑,更沒有一絲溫存和憐惜,甚至不是把她當成泄欲工具,而僅僅是一具煉功的鼎爐。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陰精後就像垃圾一樣把她扔開。

  每隔一日,都會有一個美貌的處子被送進宮中,有些當場就香銷玉殞,有些還能剩下一口氣。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龍城勞軍。

  這一切慕容龍都不加理會,他明白自己當初是靠采補練功,根基其實甚淺,因此心無旁鶩地苦修太一經和還天訣,將體內的各種真氣一一化為己有。

  因為乳房的緣故,紫玫也很少出門,隻偶爾與母親聊天解悶。母女相對時,總是強顏歡笑的時候多。當初蕭佛奴看到女兒身體的異常,哭瞭整整兩天。最後卻對慕容龍百般奉迎,盡展媚態。

  這舉動究竟是討他的歡心來保護自己,還是想融洽一傢三口的關系,讓兒女能歡好如初,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白氏姐妹聽說瞭霍狂焰慘死的情形,對乳房與脾氣同時暴漲的少夫人更是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多說閑話。因此除瞭每日一刻鐘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閑時間很多。多到她有時間學會用釵簪打開門鎖。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打開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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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湖總教位於終南山間湖中的一個島嶼上。島上有兩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時營造的龐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條甬道,長短不一,方向各異,正中是放置太極圖的大廳。天字甬道長近五十丈,十間石室以天幹為序,是宮主居處;地字甬道長近三十丈,十二間石室以地支為序,各養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親字甬道長約百丈,以鐵柵石門與聖宮阻隔,以天幹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處;師字甬道長約十丈,以天幹為序,是護法居所。

  紫玫唯一沒有到過的,就是君字甬道。

  養父臨終所留下的遺言提道:「賈銀思、丁貴中。」按天地君親師的順序,她已經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分別找到四幅相同的圖形。

  那麼剩下的一個,就是在君字巳室瞭。

  當積滿灰塵的大鎖「卡」的打開,紫玫的心臟也跳到喉嚨裡。

  此時慕容龍正在煉功、葉行南和沐聲傳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幫母親按摩身體,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行動。紫玫暗暗吸瞭口氣,舉步踏入這個未知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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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門有白氏姐妹打掃,還算幹凈,但看鎖孔堆積的灰塵,隻怕一二十年都沒有打開過,好在空氣並不渾濁。

  紫玫一手托著明珠,一手扶著腰肢,挺著小腹蹣跚地行走著。其時已初冬,為瞭行動方便,她隻穿瞭一件翻毛的錦襖。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瞭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為瞭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條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數十丈後,紫玫赫然發現,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間石室。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巖石,似乎是走到瞭一條幽暗的地道中。

  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瞭。望瞭望深不底的甬道,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穴。

  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佈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沉沉看不盡頭……

  一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打瞭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

  剛一轉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風?怎麼會有風?難道這個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著石壁轉過身來,咬牙朝洞底走去。

  繞過一叢高大的石筍,洞壁上突然出現兩間並列的石門,紫玫踮起腳尖,把明珠高高舉過頭頂,隻見上面分別鏤刻著「子」、「醜」二字。石室竟然離聖宮這麼遠?紫玫心下納悶,緩緩朝下走去。

  以地支為序的石室毫無規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間,或是兩三間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間時,門上正是一個小小的「巳」字。

  紫玫猶豫瞭一下,決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當她估計自己走出七裡遠近時,面前出現的是一塊巨石。她腆著肚子,愣愣站在毫無縫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種上當的委屈泛上心頭,鼻子一陣發酸。良久,紫玫揉瞭揉發紅的眼睛,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上回程。

  無論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間石室,能解開寶藏之秘就夠瞭。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點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盡,身上濕濕的盡是汗水。

  紫玫倚在門上歇息片刻,然後揚起皓腕,拔下銀釵。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細微感覺。

  一柱香工夫後,鎖孔「卡嗒」一聲輕響。聲音雖輕,紫玫卻如釋重負的長長出瞭口氣,她挺起腰身,撩起秀發仔細盤好,然後用絕代的風華款款推開石門。

  石室出乎意料的狹窄,頂多隻容兩人並肩而立,深僅三尺。但對紫玫來說,最主要的問題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別說紋飾,連一道劃痕都沒有。

  紫玫整個人都傻掉瞭。

  黑暗的洞穴裡,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張得渾圓,眼睛瞪得比嘴還圓,一手托著光芒閃耀的明珠,一手扶著腰身,那種愕然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啞然失笑。但她眼中濃濃的傷感和失落,還有深深的疲倦,卻像利箭般直刺到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部位。

  況且她還艱難地挺著小腹,挺著與小腹同樣沉重的雙乳。拖著這樣的身體,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付出數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結果卻一無所有,那種空蕩蕩地失敗感,輕易便撕碎瞭她的堅強。

  像是與珠光爭輝,晶瑩的淚水斷線的珠子般,從少女眼中奔湧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