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境內情況就是這樣。」霍狂焰這會兒暴戾之色盡去,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慕容龍不置可否,把玩著七寶柄淡淡道:「大孚靈鷲寺情形如何?」
「圓相回寺後便閉關參禪,圓光、圓澄和尚都沒有動靜,看來是不再追究圓通的死因……」
慕容龍默算半晌,圓相閉關之事大有異處,莫非是發現瞭眾人的屍體?
霍狂焰大著膽子說道:「宮主,屬下的傷勢……」
葉行南道:「宮主早已命老夫給你治傷,幸好日前崑侖山送來最後一味藥,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過望,當下千恩萬謝。
霍狂焰坐到一旁,靈玉從袖裡摸出一封書信,「金長老飛鴿傳書:赫連雄與雁門三奇已至龍城,帶去兩千匹良駒;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龍草草一看,遞給沐聲傳。後者慢吞吞看完,說道:「以屬下之見,應即刻從五行門各選人馬趕赴龍城,由金長老統一調度。請宮主定奪。」
「避開漁陽,從海路北上。」慕容龍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懷沉應聲道:「昨日傳來消息,威遠堡已被土堂收歸神教,就由東萊入海如何?」
「好。」慕容龍長身而起,「本宮明日閉關修煉還天訣,教中諸事由沐護法統籌策劃。半年之後,我要在龍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騎。」
眾人轟然應諾,一一告退。
「宮主。」殿內隻剩葉行南一人,「奪胎花已經大功告成,可以使用瞭。」
慕容龍沉默片刻,有些拿不準地說:「假如那賤尼練的真是鳳凰寶典,會不會對太一經有害?」
練過鳳凰寶典的少之又少,葉行南也無從解答,但星月湖歷代宮主都隻修太一經,而將鳳凰寶典重重封鎖,其中必有緣故……
葉行南斟酌著道:「宮主所疑有理。屬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確實與太一經背道而馳,水火難容。但這隻是行功相異,真元本質並無區別。」
慕容龍淡淡一笑,「請少夫人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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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葉行南連哄帶勸,最後又用瞭安神散,總算讓紫玫安定下來。
一覺醒來,安神散的藥效還未褪盡。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瞭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飛快地看瞭一眼,美目頓時瞪得渾圓,連忙掩住胸乳,心裡呯呯直跳。
那個噩夢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來比夢裡的還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嗚嗚哭瞭起來。
葉行南推門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嘆,溫言道:「少夫人。」
紫玫揚起滿是珠淚的俏臉,淒淒切切叫瞭聲「葉伯伯……」接著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怎麼這個樣子……我……我不活瞭……」
葉行南知道是藥效在發作,一夜間乳房又漲大許多,當下安慰道:「別怕別怕,已經穩定瞭穩定瞭……」
紫玫隻是一個勁兒的痛哭,葉行南隻好岔開話題:「令師雪峰師太……」
哭聲頓止,紫玫警覺地抬起頭。
葉行南松瞭口氣,說道:「宮主命屬下請少夫人去武鳳別院。」
「幹嘛?」
「那個賤人要下種瞭,」一個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讓你去看看女人怎麼生孩子。」
「慕容龍!」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紫玫怒罵道:「你這個混蛋!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哦?哪個孩子?你肚子裡的,還是娘肚子裡的?」
紫玫啞口無言。
慕容龍冷笑一聲,寒聲道:「走。」
「我不去。」紫玫斬釘截鐵地說。
葉行南怕宮主發怒,連忙勸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淚水紛然而落,紫玫泣道:「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見人呢……」
一夜之間,玲瓏的玉乳突然變成一對小西瓜般的肉彈,單想想別人驚詫的目光,紫玫就想一頭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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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奪胎花一反常規,從黎明起就極力收縮膨脹,像是要破體而出一般在體內不住動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紙,竭力與奪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奪胎花無休無止,一直糾纏到午末時分,房門突然一響,走進來幾條人影。
其中一人一彈銅缸,在渾厚的金鐵聲中朗然笑道:「師太好生賣力,五個月竟能接到這麼多貴客。」
雪峰神尼玉體一緊,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這個人的聲音對她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縱然粉身碎骨也無法忘記。
「一文一操……糟糕,本宮忘瞭帶錢。」佈廉刷地拉開,刺目的陽光立刻充滿陋室。
慕容龍探頭道:「師太的處子之軀還是在下破的,作為師太的第一個男人,這次就免費好瞭。」
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雪峰神尼切齒罵道:「畜牲!我雪峰……」隻說瞭半句她便僵住瞭。
眼前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彎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動人,可身體卻迥然相異。
「玫兒……你懷瞭他的孩子?」
被慕容龍抱在臂間的紫玫穴道受制,無法遮掩自己的窘態,隻好勉強點點瞭頭。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著愛徒胸前異乎尋常的高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之色。
薄薄的綢衫根本無法容納那兩隻碩大的肉球,衣襟隻能勉強扣在一起,敞開的衣縫中,露出兩半雪白的球體,中間是深深的乳溝。
慕容龍笑道:「師太是萬裡無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傢娘子如何……」說著摟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嬌軀挺直,搖搖欲墜的蝴蝶紐乍然分開,兩團雪肉一躍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動不已。
紫玫低叫一聲,急忙側過臉,俏臉通紅。
乳根仍是原來的粗細,兩手恰恰一握,乳球卻猛然漲大三倍有餘,原本精致的乳峰變得渾圓,仿佛兩隻熟透的小西瓜懸在胸前。雪亮的肌膚寸寸繃緊,似乎輕輕一彈就會爆開。
領口和衣擺的紐扣依然完好,巨乳憑空生出般從緊密的衣襟中擠出,邊緣已經超過瞭身體的寬度。跳動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態,可見它的彈性和堅挺。
乳球的跳動漸漸靜止,慕容龍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較瞭半晌,「看起來相差無幾,想比出個勝負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輕輕一拋,笑道:「隻有割下來稱稱瞭。」
談笑間,神尼腹球一陣亂滾,吸引瞭眾人的目光。
慕容龍放開紫玫,俯身觀察神尼的產門。
充血的肉花愈發腫脹,慕容龍兩手扯住花瓣邊緣一掙,肥美的肉花舒卷著翻開,露出小指般一截紅潤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鉆向上一捋,雪峰神尼悶哼一聲,下體的嫩肉頓時一陣亂顫。再綻開時,鮮紅的花瓣內已是淫液橫流。
「這樣的賤屄,還真配你這樣的賤貨!」慕容龍羞辱著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滿待產,腹內被奪胎花整個撐滿,再無一絲空隙。龜頭剛剛沒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龍奮力一挺,圓滾滾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陽具便完全沒入花徑。
子宮內的肉球在龜頭前滑來滑去,別有一番樂趣。慕容龍急提猛插,像要搗碎奪胎花般兇狠地抽送著。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滾,不僅紫玫驚駭欲絕,連葉行南也暗暗皺起眉頭。這樣用力,萬一破膜就麻煩瞭。
雪峰神尼卻沒有這些的擔心,在慕容龍粗暴的捅弄下,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隻覺花心像被重物猛擊般酸痛無比。捅瞭十餘下後,子宮一陣劇痛,接著便抽搐起來。
慕容龍對神尼修煉的功法有所懷疑,因此對奪胎花是否平安並不十分在意。
此時見神尼的腹球渾圓可親,幹脆合身撲在神尼體上。
腹球頓時像被壓碎般變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淒聲慘叫,她雙目發紅,玉體卻一無血色,隻有冷汗滾滾而落,連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繃緊。
慕容龍捏住神尼的乳頭,用力揉捏著其中鑲嵌的鉆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圓忽扁,每一次都險險爆裂。
從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閉門待產,被焚情膏改造過的下體經過一整天的閑置,正饑渴難當。在慕容龍這樣殘忍的強暴下,可謂是苦樂參半。乳頭和花蒂內的鉆石盡被扯動,敏感的乳眼痛癢難當,花蒂更是被陽具下的觸手扯得筆直。一刻鐘後,雪峰神尼一聲尖叫,秘處陰精飛濺。
「故地重遊,感慨良多啊。」慕容龍揚聲道:「上一次本宮給你開苞,裡面又緊又窄。匆匆數月,這賤屄已經是賓客盈門,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體的顫抖還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龍臉上,罵道:「卑鄙無恥!」
慕容龍用力一頂,頂得神尼兩眼翻白,正待開口調笑,突然覺得花心處傳來一陣吸力,精關一松,陽精噴射而出。宮頸口仿佛一張小巧的嘴巴,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吮幹凈,甚至還湊在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龍連忙抽身而出,目視著腹球的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