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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慕容龍的一番話,葉行南比聽說他要修煉還天訣還要驚駭,「請宮主三思!此舉百害而無一利……」

  慕容龍臉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經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何必再施此術?當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屬下曾經反覆推究醫理,此術以對身體危害極大,若不輔以藥物便會血肉俱毀,而以藥物相輔,後果……」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慕容龍一口打斷他的話。

  葉行南癱坐在椅上,良久後,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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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勝的老婆……哎唷……」

  少婦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腳,額頭「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體系的鐵鏈,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許,但也因此恥骨劇痛。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兩手掰開雪臀,讓主子們能順利地踢到他想踢的地方,口中說道:「賤奴林婊子是飄梅峰二弟子,師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過來的賤奴雪峰;大師姐是被野豬開苞的風婊子;三師妹是又淫又賤的紀婊子。」

  「你為什麼在這兒?」有人怪聲怪氣地問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瞭宮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讓大爺們隨便操,操死為止。」

  「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賤奴不長眼睛,嫁瞭個死鬼男人,沒有讓神教大爺給林婊子的賤屄開苞,主子們就把賤奴的眼睛刺瞎瞭;賤奴不好好挨操,還想逃跑讓別人操,就被鐵鏈穿著賤屄鎖在欄桿上;賤奴又蠢又醜,主子們就把賤奴的乳頭割瞭,把賤奴的賤屄割幹凈,讓賤奴能好好恕罪……」林香遠大聲說著這些下賤之極的話語,將自己糟蹋得體無完膚。

  被這番話激發獸欲,站在林香遠身後的漢子獰笑道:「掰好你的爛屄!大爺要操你瞭!」

  敏感的性器被破壞殆盡,大多時候隻能靠射在體內的陽精來濕潤。說完這段話,肉穴已經幹涸。林香遠一邊強忍著交合的痛苦,一邊朗聲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爺們操死,就恕瞭罪。多謝大爺。」

  紫玫看到這一幕,隻覺一陣刻骨的疲憊,再沒有力氣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為樂的禽獸。

  「嫂嫂……」紫玫心頭滴血,但林香遠卻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長時間毫不間斷的殘忍折磨,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已經完全消失無跡,隻剩下一個同樣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親人都因為自己而飽受折磨,或殘或傷無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在心底因為自己毫發無傷地旁觀而隱隱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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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她來到充滿藥香的石室,葉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覺出氣氛有異,故作輕松地說道:「老頭兒,是不是太閑瞭?想找人說說話?」

  葉行南幹咳瞭一聲,用目光向旁邊一指,艱難地說道:「請少夫人躺到那裡來。」

  那張石案紫玫早已見過,當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鈴陰鈴。紫玫心裡打鼓,莫不成這老傢夥失心瘋瞭?要給自己也戴上那種可恥的東西?

  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張開雙臂誇張地伸瞭個懶腰,說道:「本夫人每天挺著肚子走來走去,好累的。葉伯伯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傢夥快點生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葉行南沒有回答,而是端著一個銅盆,一個盛針的木匣。他把銅盆放在爐子上,然後從櫃中摸出一個密封的銅壺,倒出一杯紫黑的液體,滲水攪勻。

  好像是要來真的瞭。紫玫心一下瞭懸瞭起來,肅容道:「那傢夥要怎麼對付我?」

  葉行南像是被爐煙熏到,眼眶有些發紅,「聽說你途中試圖逃跑……輕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殺瞭他,就不必逃瞭。怎麼?那傢夥要廢我的腿?」紫玫一邊說,一邊打量葉行南的臉色,心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幹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動,衣領的蝴蝶扣乍然分開,露出一抹晶瑩的膚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總不會是好事,她強笑道:「老頭兒,你別亂來……」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褻衣下,兩隻形狀優美的香乳不住顫動,顯示出少女驚恐的心情。當葉行南掀起褻衣時,紫玫再無法故作鎮定,連忙把兩臂抱在胸前,水靈靈的雙眼愕然看著這個用醫術殘害過自己所有親人,做孽無數的老頭。

  「姓葉的,亂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殺瞭你嗎?」紫玫聲音很輕。

  「你以為自己很瞭不起嗎?」慕容龍的聲音在門旁響起,「也許你光著身子就不會亂跑瞭。但我實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著紫玫,「所以我請葉護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嗎?還是碎我的骨?」想到他們的手段,紫玫嬌軀禁不住戰栗起來,她顫聲道:「你敢這麼做,我就死你看!」

  「抱著一團不會動的肉,操起來有什麼趣味?」慕容龍冷冷道:「那種東西有娘一個就夠瞭。我隻要你跑起來沒那快就行。」

  葉行南將一塊潔白的毛巾浸在沸騰的銅盆裡,帶上皮手套,慢慢揉搓著說:「請宮主三思……」

  葉老頭抽筋剝皮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沒有半分猶豫,這次真是大事不妙瞭。

  慕容紫玫越聽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龍一把按住她的肩頭,伸手扯掉褻衣。酥乳在手臂間驚慌地跳躍著,光潤如脂,惹人愛憐。

  葉行南嘆瞭口氣,把熱騰騰的毛巾按在紫玫肩頭。

  紫玫隻覺肩上一燙,接著麻酥酥沒瞭知覺。

  那些紫黑色的藥水仿佛一道魔咒,輕易便抹去瞭身上的感識。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際,白馥馥的玉乳並在胸前,又香又軟晶瑩可愛。渾圓的乳峰上,兩粒小巧的乳頭微微翹,紅嫩迷人。

  葉行南丟開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瞭口氣。靜下心來,星月湖醫神眼中頓時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一聲打開木匣,一支銀針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處。

  他行醫多年,認穴奇準,銀針一刺而入,針尖深入兩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銀針跳到指尖,旋即從另一側刺進乳根。

  紫玫身不能動,口不能張,眼睜睜看著銀針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內,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奇怪。不想讓自己施展輕功,有它什麼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龍淡淡道:「當日在洛陽那個叫明蘭的小婊子,你還記得吧。小小年紀就有那麼對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蘭那雙不成比例的巨乳,與武陵時相比,短短兩個月,她的乳房就大瞭數倍……難道……

  「沒錯。現在你懷著孩子,行動起來不太方便,但孩子總是會生下來的。如果帶著兩隻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輕功就會打個折扣吧。」

  「白沙派的藥方有一個缺陷,雖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無法分泌乳汁。有勞葉護法費心,完善瞭藥方。不僅會產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絕……」

  紫玫頭暈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費力地捧著倆比身體還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噴得到處都是……她喉頭格格作響,秀眸望著慕容龍,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害怕?晚瞭。」慕容龍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隻好用這個辦法讓你乖一點。」

  說話間,紫玫右乳已經刺入九根銀針。銀針或平或豎,或直或斜,分別從乳暈、乳根、乳側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閃動寒光。

  剛才的藥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過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離體而去,銀針入體紫玫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連血跡沒有。看著葉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藥膏塗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著別人的乳房被塗的漆黑。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很可笑。

  但少女並沒有笑出來。

  葉行南手指上下翻飛,依次捻過九根銀針,用內力激發乳腺。他的內力並不強勁,但每一道真氣都恰到好處,絕無半分多餘或者不足。

  吸收瞭藥膏的乳房在內力催發下,從內部傳來一陣隱隱的脹痛。接著脹痛蔓延開來,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掙紮跳動。酥乳上的藥膏越來越淡,漸至無蹤。與此同時,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氣般膨脹起來。

  紫玫驚恐地看著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頭震顫無比。更難以承受的是那股劇痛,乳房仿佛要爆裂開來。細嫩的肌膚寸寸繃緊,幾乎無法容納暴增的乳肉。連乳暈也隨之擴展,隻有精致的乳頭依然如故。

  晶瑩的雪膚忽然冒出一粒血紅,接著又是一粒,片刻間,光潔的玉乳下顯出一隻高舉的鳳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紋身,慕容龍每一針都用真氣在皮膚下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平時一無異狀,一旦動情或者愛驚,血行加速,紋身便會浮現出來。

  慕容龍用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勾劃著鳳凰的輪廓,慢慢垂下目光,看著妹妹鼓脹的小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