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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堂十七,共計一百三十六個幫會;小者百餘人,大者四千餘人,共計五萬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屬幫眾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計二千七百人,在島內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懷沉說完退到一邊。

  「在周國境內的隻有二十七個幫會,未免太少。」慕容龍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並東進。」

  四鎮覆滅後,五行門便接管瞭遍佈天下的附屬幫會。終南以東原本是木堂勢力范圍,以金堂實力之強也無緣染指。此時宮主一言而定,木堂長老靈玉也毫無異議。

  接下來,眾人開始籌劃如何挑選幫眾組建部曲,以及運送兵馬,收攏錢糧等事。

  決斷中,慕容龍不期然想到,龍城之行,最大的收獲也許是信心。而不像以前,僅僅是野心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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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紫玫卻毫無睡意。她解開衣服,靜靜凝視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腫變形,腹部隆起一個圓潤的弧線,看不到的下體,總是有種濕濕的感覺。

  自從那日逃跑失敗之後,煞費苦心與慕容龍維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徹底破壞。

  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愛護有加,無論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顧及她的感受,隻是一味挺弄,發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當成個泄欲的工具,再沒有絲毫的溫存和愛意。

  紫玫輕輕撫摸著小腹,苦澀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親妹妹,能幫他生養他想要的白癡後代,也許早就像師父師姐一樣,被扔出去讓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還能留在這裡,維持基本的體面和尊嚴,都是因為你這個孽種……

  紫玫對著腹內的孩子喃喃說道:「生下來,你就會是個白癡。娘還要給你生幾個白癡妹妹,讓你們豬狗一樣生下白癡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殺瞭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裡,趁早到別人傢轉世托生。姓什麼都好,隻要不再姓這個天殺的慕容!」

  說著玫瑰仙子淚流滿面,無聲地慟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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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佛奴也沒有入眠。五個月不停的奔波,嬌弱的身體早已疲倦不堪,當重新躺在這座冷清的石宮內,她卻有種回到傢中的安定感,甚至還有些許溫暖。若不是還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著瞭。

  蕭佛奴一生受盡寵愛,就像一株柔弱的細藤,總要依付於高大的樹幹。當一切掙紮都無法改變命運之後,她便拋開人母的尊嚴,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肉體和柔情,來換取兒子的愛護,偎依在他懷中,躲避風雨。

  錦被又香又暖,美婦像一個懷春的少女,靜悄悄躺在這個讓她受過無盡凌辱的石室內,懷著甜蜜的喜悅,期待著情郎的到來。

  石門輕輕推開,蕭佛奴頓時美目一亮。

  「娘。」卻是女兒的聲音。

  蕭佛奴俏臉飛紅,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臉羞澀的偏過頭,下意識地咬弄著唇瓣。

  「娘,你也睡不著嗎?」雖然宮裡沒有其他人,紫玫還是壓低瞭聲音。她輕輕除去鞋襪,小聲道:「女兒和你一起睡吧。」

  蕭佛奴紅著臉嗯瞭一聲,柔順地把頭頸放在女兒臂間。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麼滋味。她本來想像小時候那樣,伏在母親懷裡,聞著母親的體香入睡。可母親這種嬌柔,卻像是自己可愛的小妹妹。紫玫心裡苦笑,沒有鉆進母親懷裡,反而舒展玉臂,摟住蕭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發上。

  等意識到自己不該有的懦弱舉動,蕭佛奴臉紅得更厲害瞭。她隻好在心裡安慰自己:她是愛郎的正妻,自己隻是個小妾。

  紫玫拉起繡被,蓋住兩人同樣隆起的小腹。當繡被碰到胸口,蕭佛奴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怎麼瞭?」紫玫連忙停下手。

  美婦囁嚅著說道:「有些脹……」

  說完這句,母女倆便沉默下來。

  紫玫滿心的話要說,卻覺得難以啟齒,隻好擁著母親輕輕搖晃。想起師父的慘狀,紫玫心裡不禁浮出這樣的念頭:娘這樣屈從,也許是唯一,也是正確的選擇。假如再有一次機會,我可能不會再帶你一同離開。

  在這裡,你會快樂的吧,縱然是畸形的生活……

  漸漸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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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繡褥被猛然揭開,紫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及驚叫,一隻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處。

  紫玫咬緊牙關,主動敞開雙腿。可手掌的動作很重,已經弄疼瞭她。當那根手指鉆入體內,粗暴地攪動時,她禁不住擰著眉頭,輕輕痛叫一聲。

  那人都看在眼裡,卻毫不理會。等秘處略微濕潤,巨物立刻插進肉穴。

  肉棒沒有半點憐惜地撕開嫩肉,兇狠抽送,紫玫把纖指咬在嘴裡,拼命忍耐下體的痛楚。

  當肉穴痛得難以忍受時,陽具終於跳動著射出濃精。

  慕容龍拔出陽具,冷冷道:「滾。」

  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一下子擊碎瞭紫玫的芳心。她怔瞭片刻,按著疼痛的下體,一步一步挪動著離開石室。

  回到室內,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聲。即使是妓女,也會比自己多幾分尊嚴。

  蕭佛奴被兒子的粗暴無情嚇得臉色雪白,怯生生看瞭他一眼,又飛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個。」仿佛剛才的冷酷絕情出自另一個人的口吻,慕容龍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蕭佛奴含羞帶喜地看瞭他一眼,花朵般的臉上綻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龍把美婦擁在懷裡,一邊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邊笑道:「累瞭一整天,娘這樣一笑,孩兒就精神十足——還能狠狠操你一番!」

  蕭佛奴暈生玉頰,愈發嬌美。

  慕容龍托起她的下巴,「娘笑得真甜,當年娘也是這樣對慕容祁笑的嗎?」

  此時對他們來說,慕容祁的名字已經不再是禁忌,蕭佛奴嬌媚橫生地瞥瞭他一眼,細聲道:「他以前也是這樣子啦……弄得娘好疼,還讓娘笑……」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說:「那時娘喜歡讓他操後面呢?還是操你的屄?」

  蕭佛奴嚶嚀一聲,羞答答道:「人傢那地方是龍哥哥破的呢……」

  慕容龍哈哈大笑,「喜歡哥哥操你的屁眼兒嗎?」

  蕭佛奴嘴唇微微一動,又連忙咬住。

  「嗯?你說什麼?」

  蕭佛奴小嘴貼在慕容龍耳邊,聲如蚊蚋地說道:「就是被龍哥哥幹出屎來,娘也是喜歡的……」

  慕容龍的巨棒一下豎得筆直,他在蕭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著氣說:「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

  美婦吃吃低笑,眼波流轉間,恍惚又回到少女時光。

  這位大燕皇妃能寵冠後宮,除瞭天生麗質,更是因為她的風情萬種。流亡伏龍澗的十餘年中,她心無旁鶩,一意向佛,被稱為端莊聖潔的「百花觀音」。此時壓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為之神魂顛倒。

  慕容龍把肉棒插進滑膩的臀肉間,頂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裡卻想著另一具同樣優美的胴體。

  她這會兒哭得很傷心吧。

  火熱的肉棒緩緩充滿菊洞,蕭佛奴星目半閉,紅唇微分,柔順地放松身體,讓兒子的陽具筆直挺入直腸深處,被焚情膏改造過的肛肉滑嫩異常,並且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輕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龍放下蕭佛奴的腰肢,陽具微微一退,覺出菊洞的濕滑後,立即一擊到底。

  蕭佛奴玉腿平分,軟軟垂在榻上,圓臀斜斜翹起,秘處正暴露在陽具根部的觸手下。那些細長而有力的觸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幾靈活的手指在嫩肉間掏摸。

  但這一切都比不上肛門裡那根粗壯的陽具。妖異的肉棒,似乎帶著細微的電流,進出間那種侵蝕一切的快感,讓她難以抑制的戰栗起來。不多時,美婦便語無倫次地媚叫連聲。

  美婦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龍欲火勃發,抽送得愈加用力。

  蕭佛奴下體仿佛一片帶著甜香的迷人沼澤,淫液、蜜汁交相迸湧,肉棒進出間發出「嘰嘰」的水聲。筋腱俱廢的四肢,白玉般攤在華麗的錦被之中,香軟的嬌軀上,圓潤的玉乳前拋後甩,跳動不已。同樣跳動著的還有她的小腹。

  算來她懷孕已經六個月瞭,渾圓的小腹像一隻白亮的皮球,在兩人身體間沉甸甸地搖晃著。

  慕容龍撫摸著蕭佛奴的小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賤,跟誰交合都會懷孕——是不是?」

  蕭佛奴嬌喘著道:「是……哥哥……喜歡啦……人傢隻對哥哥淫賤……給哥哥生孩子……」

  「是嗎?」慕容龍握住兩隻豐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給我生孩子就夠瞭。」

  「呀!」乳房脹裂般的劇痛使蕭佛奴痛叫失聲,「好疼!哥哥不要捏瞭。」

  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殷紅的乳頭高高挺起,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紋路都清晰可辨。柔軟的肉球內似乎充滿液體,在指下滑來滑去。慕容龍心下奇怪,不顧母親痛得俏臉發白,五指一緊。突然間,一道亮線般的濃白液體從乳眼內激射而出,帶著一股熟悉而又久遠的香氣落在慕容龍臉上。

  蕭佛奴眼中露出一絲難堪的羞色,慕容龍怔瞭片刻,突然放聲大笑,指間淋淋漓漓,盡是溫熱的乳汁。

  時隔十六年,蕭佛奴又一次出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