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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曹州會的金剛拳楊宏被慕容龍一拳擊碎肩胛,程一鵬終於意識到自己該怎麼做瞭。他大喝一聲,帶著自己的兩名手下返身朝靈玉撲去。

  慕容龍一聲冷笑,劈手奪過段玲的柳葉刀,刀光一閃,段玲的雙手已離體而去。

  不過一刻鐘,圍攻的白道群俠已有半數倒在血泊之中,此時眾人才見識瞭星月湖的狠辣,二十餘人盡是一招便肢殘臂斷,卻無一人殞命。遍地的傷者掙紮哀號,慘不忍睹。看到程一鵬的舉動,其他人也都明白過來,一窩蜂朝靈玉殺去,隻求能離那個煞星越遠越好。

  轉眼間,慕容龍身前隻剩下一名對手。

  慕容龍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淡笑道:「我不傷你,會給你留個全屍。」

  容錦喉頭發幹,隻想轉身逃跑,卻無法拋下玲姐……

  靈玉面對這群紅瞭眼的高手仍是一派從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沖在最前面的程一鵬暗留瞭幾分力氣。

  果然,離靈玉還有兩丈,程一鵬突然腳步一停,與兩名手下錯身而過,接著拔地而起。

  剛剛掠上樹枝,那個應該被手下纏住的道人倏忽躍到頭頂,腳尖在他肩上一點。程一鵬頭下腳上筆直掉下樹來,暗叫「我命休矣……」

  靈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這一刻,靈玉躍起的同時,她也一躍而起,毫不猶豫地抱著母親掠入楓林。

  靈玉又驚又氣,顧不得截殺眾人,連忙折身追趕。

  「呼」的一聲,裹著蕭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橫裡飛出,投向山崖。靈玉知道如夫人在宮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遲疑,急急展開身形,就地一個翻滾,穩穩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靈玉立知不妙,貂裘依舊,裡面的蕭佛奴卻無影無蹤。

  這時群俠又沖瞭過來,刀槍並舉朝攔路的靈玉砍來。靈玉自負文武雙全,卻被小丫頭擺瞭一道,心下氣惱,不待起身便揚起貂裘,將當先一人打得渾身是血。

  高手雖然都已離開,但生死關頭,眾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氣,以靈玉之能一時間也被纏得脫身不得。

  一條人影鬼魅般飄瞭過來,雙掌在兩人頭上一按,借勢朝林中掠去。靈玉壓力一輕,立即丟開貂裘,拂塵上掃下挑將群俠擋在狹窄的山路間。

  慕容龍擔心的就是小丫頭趁亂逃走,所以才施計支走圓相等人。修煉多時的太一經急劇攀上巔峰,嗅覺、視覺瞬時提高百倍,他順著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一路追進楓林深處。

  紫玫不顧一切地催發鳳凰真氣,逕直穿過楓林。這樣的機會勢難再有,此時不走,這輩子就不用離開那個魔窟瞭。她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隻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懷裡的蕭佛奴,而是腹中的那個孽種!剛展開輕功,那傢夥就不安份地動瞭起來。

  蕭佛奴俏臉雪白,驚恐地望著女兒,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兒竟然敢逃跑。如果讓抓到……

  紫玫的臉上顯出一層並非血色的艷紅,這是鳳凰寶典極力運轉的征兆。這些日子她與慕容龍不斷在交合中雙修神功,彼此都大獲其利。離開龍城之後,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第七層鳳鳴朝陽,雖然還不及師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絕頂輕功,隻剩三成功力的紫玫發揮出不遜往日的高速,轉眼便掠出裡許。她提瞭口真氣,平平越過三丈的距離,朝一根拇指粗的樹枝落下。

  「卡」,幹枯的樹枝經不住兩個大人和兩個胎兒的重量,立時折斷。紫玫落地一個踉蹌,她連忙托穩母親,自己腹內卻是一陣疼痛。胎兒似乎不滿意母體的劇烈運動,憤憤然踢打起來。

  「哼。」熟悉的冷哼聲在身後響起。

  紫玫心念電轉,伏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娘,我一定會來救你。」言罷,展臂將蕭佛奴朝側後方拋去。

  蕭佛奴失聲驚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樹幹上,圓睜的美目死死閉緊。

  慕容龍略一猶豫,還是咬著牙接過母親。

  蕭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雙堅實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瞭聲:「龍哥……哥……」珠淚紛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著小腹,強忍著腹內的震動,騰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楓枝。

  ◆◆◆◆     ◆◆◆◆

  夜色如墨,楓林再沒有那種刺目的紅色,隻黑沉沉掛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跡。

  慕容龍拔開瓶塞,狠狠灌瞭口酒,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其實不必用目光,單是森寒的殺氣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陰鬱的面色,連靈玉也小心起來。

  良久,慕容龍放下酒瓶,淡淡的說道:「你輕功很好。懷著孩子還能跑這麼快。」

  紫玫冷冷道:「解開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龍怎會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當她精力耗盡才一擊奏效。這次跟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小丫頭在楓林追逐瞭一刻鐘才把她擒下,真讓她恢復瞭十成功力,後果難料——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慕容龍著實不解。現在大局已定,今後絕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

  蕭佛奴提心吊膽,生怕兒子會折磨女兒。幸好慕容龍隻說瞭一句便不再理會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話卻讓她驚得瞪大美目。

  「那個老傢夥是你的姘頭嗎?」

  「不……不是不是……」蕭佛奴拼命搖頭。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過他?」

  「沒有……」美婦帶著哭腔分辯道。

  慕容龍等蕭佛奴急得哭出來,才慢聲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婦道,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莊重些!知道瞭嗎?」

  「知道瞭……」

  容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慕容龍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瞭。

  慕容龍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們一樣。」

  周圍幾具白白的身體不住掙紮蠕動。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一足被鋼叉釘在樹上,斷瞭一條腿的王德拿著定陽刀把一根拳頭粗的枝幹削成楔狀,然後托著段玲的腰臀,將陰戶對著尺許長的木楔套下。段玲淒聲慘叫,失去兩手的斷臂拼命舞動。

  王德面無表情,兩手一使力,木楔貫體而入,硬生生把少婦釘在樹幹上。

  拔起鋼叉,段玲高舉的粉腿頓時滑落下來。黯淡的光線下,隻見一具雪白的女體凌空橫放,上身後仰,胸前隻剩兩個血洞,圓乳早已無影無蹤。她雙條玉腿垂在身下,下體緊緊貼著粗糙的樹皮,黑色的鮮血噴在樹上,又濺落在小腹上,然後一並順著樹幹淌落。

  旁邊花源幫幫主曲玉嬌仰身臥在兩棵楓樹之間。她的兩隻小腿被齊齊斬落,兩把長刀穿透圓潤的大腿,左右釘在地上,臀下則放著一隻不知何人的頭顱,將她下體高高頂起。斷足豎著支在腦後,讓她頭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樣。

  正在奸淫她的是鐵鯊幫副幫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嬌都會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啞的叫聲。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陽具,曲玉嬌下體已是血肉模糊,再沒有一塊完整的肌體。仔細看去,沙志勇粗長陽具其實是纏著一圈袖箭。

  一桿斷槍破空飛來,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沒用的東西。」慕容龍罵瞭一句。然後對著垂著曲玉嬌道:「像這樣被人操死,曲幫主不止下賤瞭。」說著對跪在一旁的程一鵬寒聲道:「讓她發浪。」

  程一鵬一路上對曲玉嬌噓寒問暖,頗有幾分意思,沒想到最終卻看著她被人玩得稀爛。但這會兒保命要緊,他握著槍鋒,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樣的肉洞內搗弄起來。

  曲玉嬌叫聲越來越低,她一隻乳房皮膚被整個剝掉,隻剩一個血球在胸前亂晃,任憑程一鵬如何賣力,徹底毀壞的下體也再無絲毫感覺,甚至連痛都沒有。

  另兩名女子被砍斷四肢,充做慕容龍和靈玉的座椅,她們還未曾斷氣,不時在兩人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頂起一個高高的銳尖,忽然樹枝穿破肌膚,血淋淋露在體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條寬長的傷口,少婦橫放的身體猛然一震,重重碰著樹幹,木楔卡在恥骨間,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龍拋出酒瓶將王德頭顱砸得粉碎,罵道:「尖端怎麼不削成圓的!」

  看瞭容錦一眼,慕容龍淡淡道:「風晚華就在我教,因為被狗操得多瞭,現在也變成瞭一條母狗……可惜本宮有要事在身,不能帶你去看。」

  容錦抱著肩頭蜷縮在樹影中,低聲抽泣著。

  慕容龍嘆瞭口氣,問道:「你是處子嗎?」

  容錦嬌軀一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嗯,那就是瞭。我想你也不願被這些豬狗臟瞭身子。」慕容龍從袖裡摸出一根半尺長的物體,柔聲道:「把它放進去,本宮就不讓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錦的神色,又加瞭一句,「本宮說話算話。」

  容錦怔瞭半晌,接過蕩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脫掉……腿打開……對瞭……插進去……有一點痛,不必怕。」

  一連串的慘狀早已嚇得少女面無血色。誰能想到這個貌似和氣的英俊男子竟是這般嗜血的惡魔。所有的敵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紅唇,一邊流淚一邊把鞭柄頂在秘處。漆黑的鞭柄沒入粉紅的花瓣內,容錦用力一送,親手用一根怪異的手柄捅破瞭自己的處子之軀。

  沾到處子的血跡,蕩星鞭的七寶柄立刻光彩大現。眩目的珠光透過白嫩的肌膚,將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盞光芒四射的燈籠。

  慕容龍擁著蕭佛奴低聲笑道:「娘,好看嗎?這裡面是你的手筋腳筋,孩兒總是舍不得用呢。隻好讓它這樣嘗些鮮血……」

  蕭佛奴沒有作聲,紫玫卻聽出他聲音裡有種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並不在意眼前這些血腥。

  秋風掃過楓林,枯葉仿佛飄飛的鮮血蕭蕭而落。

  淒冷的山林間,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搖曳著越過林梢,緩緩升上幽暗的蒼穹。

  失血過多,容錦的屍體籠罩著一層朦朧的柔白光芒。優美的嬌軀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處,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膚的遮掩,仿佛冰冷的眼睛,閃動著奇特的光彩。

  慘厲的哀號隨風逝去,隻留下一絲浴血的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