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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日用過焚情膏後,慕容龍並未就此罷手,無論是茉莉花油,還是尿佈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時間,還借清理腸道之機,讓白氏姐妹往蕭佛奴肛內塗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驚人,此時蕭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僅敏感異常,而且還會在交合中滲出類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潤滑即可讓慕容龍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進入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絕美菊肛,柔軟的腸壁立刻饑渴地纏住棒身,蠕動不已。慕容龍怕壓壞蕭佛奴肚裡的孩子,便用雙手托著她的腰胯,將菊肛對準肉棒,抱著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蕭佛奴小嘴半張,彎眉擰緊,挺著圓臀一動不動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時,她嬌軀一緊,肉穴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現在她已經習慣瞭由肛交獲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龍松開失神的美婦,「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塗著一層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顆突起都閃閃發亮,仿佛一根猙獰的兵器閃動寒光。

  紫玫被他剛才一陣挑逗,秘處已經濕潤,於是分開玉腿,兩手按住粉紅的花瓣邊緣柔柔綻開。

  慕容龍支起身體,把嬌小的玉人籠罩自己的陰影之下,凝視著紫玫含羞帶喜的嫵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澀起來,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眼神,小聲說:「你還不進來……」

  慕容龍露出一個陽光般的動人笑容,陽具緩緩進入妹妹體內。

  火熱的肉棒溫存地進入身體裡面,撐滿整個肉穴,紫玫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等肉刺沒入嫩肉,陽具猛然一挺,頂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聲,身子像被點燃般瞬時熱瞭起來,心裡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親哥哥,那該多好……旋即師仇傢恨湧上心頭,少女暗暗咬緊牙關。

  「疼嗎?」慕容龍看出她的異樣,連忙停住動作。

  「……有一點……」紫玫輕聲說。

  肉棒的抽送加倍溫柔,紫玫覺得自己像躺在溫暖的波濤上,隨著潮水的起落,緩緩起伏。浪頭不住湧來,身體也一蕩一蕩,融化般越飄越遠。偶然有幾朵浪花濺起,打濕瞭自己赤裸的肌膚……

  她睜眼一看,臉上頓時紅瞭。下體水淋淋又濕又滑,從股間到大腿內側,盡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龍動作陡然加快,肉棒進出間淫液四溢。紫玫兩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絕。

  晶瑩的酥乳前後拋動,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龍見紫玫玉體盡成粉嫩的柔紅,知道她高潮將至,陽具根部一根細長的觸手突然挑起,直直鉆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觸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瞭出來,肉棒卻還頂住花心不住跳動。紫玫下體一陣痙攣,接著上下兩個肉洞內同時噴出液體。

  慕容龍將陽精盡數射在紫玫體內,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幹出尿來……」

  紫玫又羞又氣,恨恨說:「你好壞……」

  慕容龍哈哈一笑,正待說話,卻見蕭佛奴臀肉一陣收縮,一股淡黃的污物溢瞭出來。

  慕容龍大笑道:「一個被夫君幹出尿來,一個被夫君幹出屎來,嬌妻愛妾,你們夠快活吧。」

  紫玫紅著臉擦去下體的淫水尿液,沒有理會他。蕭佛奴無法動作,隻能等別人幫她擦凈,於是小聲求道:「龍兒,給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龍抓住兩半肥白的圓臀一陣磨擦。松開手,雪白的臀肉緩緩分開,臀縫間沾滿粘乎乎的淡黃污物。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那麼臟的東西玩瞭起來,心下一急,幾乎哭瞭出來,「龍哥哥,你快給人傢擦幹凈……」

  慕容龍笑道:「幹脆就這樣用尿佈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蕭佛奴皺著眉頭急切地說道,「臟兮兮的好惡心……龍哥哥會不喜歡的……」

  慕容龍看著她的嬌態心花怒放,伸手摟起美婦的腰肢,將她屈膝放穩,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肉棒,一泡尿盡數撒在美婦臀間。

  尿液沖開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膚和臀縫中艷紅的肛竇。慕容龍正玩得高興,卻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聲,他收起陽具,柔聲道:「娘,怎麼瞭?」

  蕭佛奴抽咽半晌,低聲說:「龍哥哥……這樣糟踐娘……娘好難過…」

  慕容龍隻顧自己高興,弄得她這麼傷心,不由心疼起來。他把蕭佛奴抱在懷裡,仔細幫她擦凈下體,又柔聲呵哄半晌,才使美婦破啼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裡一陣悲涼。難道像娘一樣,一輩子都當他的玩物嗎?

  ◆◆◆◆     ◆◆◆◆

  八月中旬,跋涉數千裡的一行人終於來到平州龍城。

  這裡是慕容氏龍興之地,曾經繁華一時。但十餘年來周軍與高句麗勾結,累番燒殺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數千裡內荒無人煙。慕容龍等人走入的,就是這座瞭無人跡的荒城。

  城墻早已被拆毀,房舍也蕩然無存,隻剩幾根燒殘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訴說著昔日的輝煌。

  車隊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階前。慕容龍臉上冷冰冰沒有一點表情。沉默半晌,問道:「慕容氏祖陵在哪裡?」

  金開甲二十年前曾來過此處,當時正值龍城盛時,誰能想到如今竟會這般荒涼。感慨間,他揚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裡便是瞭。」

  慕容龍聽到西方,連忙抬眼看去,隻見殘破的瓦礫外是一馬平川的草原,視野所及莫說雲霧山,連一個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沒有。他從馬上扭頭四下環顧,片刻間便可以肯定,周圍數十裡之內絕無任何山峰。

  慕容龍心頭呯呯直跳,他穩住聲音,平靜地向金開甲問道:「龍城附近可有什麼名山?」

  眾人相顧搖頭,「屬下不知。」

  慕容龍像被人兜頭澆瞭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靈玉問道:「道長可知此處有何山林?」

  靈玉搖瞭搖頭,「貧道曾追殺一個仇人直至長白,途經此處時,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龍提聲道:「除此外誰知道龍城附近有何山峰?」

  眾人都搖頭不知。

  慕容龍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問道:「諸位可知道雲霧山在何處?」

  靈玉思索道:「豫州境內有一座雲臺山,雲霧山……貧道不知。」

  慕容龍不再詢問,翻身下馬,平靜地吩咐道:「就在此紮營安歇,明日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來捏造一個山名,找不到就推說聽錯瞭,讓慕容龍隨便揀一座山瞎找好瞭。可沒想到這裡竟然光禿禿什麼山都沒有,這下可完瞭……

  慕容龍沒有朝她看一眼,獨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猶豫瞭一下,終究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趁早想辦法把這事抹過去,免得他蓄滿瞭怒氣再回來找自己算帳。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馬車。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穿過荒城,逕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瞭上去,從旁邊揚起臉,小心地觀察他的神色。

  慕容龍越走越快,卻始終沒有施展輕功,因此紫玫還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裡左右,慕容龍停下腳步,冷冷望著天際,一言不發。紫玫也不敢作聲,隻兩手支在腰後,挺著圓鼓鼓的小腹,滿頭汗水地喘著氣。

  慕容龍長長籲瞭口氣,「你一直都在騙我嗎?」

  紫玫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慕容衛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可能是他記錯瞭,或者那寶藏根本就沒……」

  「住口!」慕容龍一聲暴喝。

  紫玫嚇得一個哆嗦,她收住聲,眼裡淚水慢慢湧出。

  狂風像被點燃般毫無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龍衣袂獵獵飛舞,渾身骨節微微作響,他深深吸瞭口氣,閉目朝天,迎著狂風化石般凝固在黃昏的草原中。

  不知過瞭多久,慕容龍緊咬的牙關慢慢松開,冷冷道:「沒有寶藏,我慕容龍也一樣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哥哥這麼厲害,根本不需要什麼寶藏——況且寶藏肯定是騙人的,要有的話,慕容衛怎麼不去取啊……」

  慕容龍冷冰冰轉身回城,頭也不回地說:「明日祭祖,小心照顧你肚裡的孩子。」

  紫玫心裡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關心還是威脅。想著,她不由打瞭個寒噤,這畜牲不會是要在祖陵再幹那種事吧?

  蕭佛奴也感覺兒女間異樣的氣氛。吃飯時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抱著她邊逗邊喂,晚間甚至沒有在車內過夜,卻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寢。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蕭佛奴猶豫半晌,輕聲道:「玫兒,你們怎麼瞭?」

  紫玫勉強一笑,「沒事兒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起早……」

  「啊喲……」車外忽然傳來白氏姐妹連聲痛叫。

  蕭佛奴臉色發白,望著女兒低聲道:「玫兒,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動地說道:「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你就順著他些……」想到自己這是勸女兒與兒子茍合,蕭佛奴又是難過又是難堪,怔怔落下淚來。

  紫玫摟住母親的肩膀低聲勸慰,心裡卻不由想起另一個猶如母親的身影。師父絕對不會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