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肉棒離開綻裂的菊肛。原來小巧的肉穴變成一個渾圓的血洞,混著陽精的鮮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緩緩升起,直到積滿溢出。
紫玫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早已昏迷多時。
慕容龍將肉棒上的鮮血抹在母親紅唇上,寒聲道:「賤人,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蕭佛奴玉容慘淡,呆呆凝視著紫玫,渾沒註意慕容龍的言語。許下的佛願阻止她的呼喚,母親隻能靜靜看著女兒,等待她慢慢醒轉。
「你們在幹什麼……」紫玫有氣無力的叫道。醒來第一眼,先看到母親嘴中插著一個漏鬥,白氏姐妹正舉著瓶子往裡灌水。
「醒瞭?那就先給你灌吧。」
慕容龍一擺手,白氏姐妹放開蕭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勢。能親手折磨玫瑰仙子,兩女心裡都樂翻瞭天,但臉上還帶著恭敬的笑容。
長時間的腹瀉使蕭佛奴有些脫水,嬌嫩的肌膚略顯枯萎,但小腹卻圓鼓鼓漲成球狀。紫玫昏迷的時候,慕容龍千方百計逼她開口,她始終一言不發,慕容龍又氣又恨,也不管母親還懷著身孕,索性灌起瞭涼水。
白氏姐妹掰開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鬥的鐵制尖嘴已插入腹內。
白玉鶯舉瓶欲倒,慕容龍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體流入直腸,傷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鬥拔出,菊洞中血水橫溢。
紫玫對慕容龍這樣玩弄自己切齒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摻過傷藥的。
慕容龍也不解釋,一擺手,白氏姐妹徑直將沾著紫玫血跡污物的漏鬥插進蕭佛奴嘴中,繼續灌入涼水。
紫玫軟綿綿臥在榻角,絕望地閉上眼。
待涼水從漏鬥中溢出,再無法灌入絲毫,慕容龍伸手在美婦腹上一按。渾圓的小腹應手而陷,皮球般癟瞭下去。與此同時,尿佈震動著鼓脹起來,污物從雪白的腿縫間冒出黏黏一片。
蕭佛奴柔頸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龍冷笑著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鶯眼珠一轉,嬌聲道:「稟宮主,天氣炎熱,若夫人下體生蛆怎麼是好?」
慕容龍頗為欣賞地看瞭這個機靈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榮華尊貴,不一定知道什麼是蛆呢……你去給夫人仔細講講。」
白玉鶯撫摸著蕭佛奴的玉腿,繪聲繪色地說:「這些臟東西放得久瞭,裡面會長出一堆白白的小蟲子,夫人不必怕,它們不會咬人,很小的,沒頭沒尾也沒有骨頭,隻會到處亂鉆……」
蕭佛奴臉上血色盡褪,緊閉的雙眼睫毛微顫。
紫玫見母親嚇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麼樣……」
慕容龍冷冷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母女倆,寒聲道:「你是我的正妻,除瞭伺奉我之外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她是我納的侍妾,無論做什麼,都要讓我開心。」
紫玫連連點頭,「妹妹知道瞭,知道瞭……」
「知道你還敢墮胎!」慕容龍咆哮道。
「我知道錯瞭,以後再也不敢瞭……」紫玫泣不成聲。
這種承諾慕容龍已經聽過太多,他冷哼一聲,抬眼盯著蕭佛奴。
白玉鶯循循善誘地說:「那些小蟲子會越來越多,它們爬呀爬呀,有洞就會鉆進去,在裡面爬來爬去越長越大……看!」她突然叫瞭一聲,蕭佛奴嬌軀頓時一震。
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腹上輕輕一拂,粉嫩的肌膚立時泛出一層細密的肉粒。
她貼在蕭佛奴耳邊說道:「夫人……它們正在您腿裡面蠕動,往身體裡面鉆呢……」
美婦呼吸漸漸急促,被污物浸泡兩日的下體刺癢難當,活像有一窩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蟲在裡面亂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開,快解開啊……佛祖……」蕭佛奴喊叫著腰臀拼命挺動,情急之下,再顧不得自己的佛願。
白玉鶯小聲道:「你身上又臟又臭,還是懷著孩子的不潔之身,難道菩薩還會保佑你嗎?」
蕭佛奴僵瞭片刻,想到自己懷著的胎兒還是親子的孽種,不由淒然一笑,夢囈般呢噥道:「身子這麼臟……佛祖不要我瞭……」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觀音慈祥的面容輕煙般漸漸淡化,「菩薩……」
「我要你。」一個聲音溫存地說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丟下你。」
慕容龍將蕭佛奴抱在懷中,一邊愛撫,一邊低聲道:「我會永遠愛護你,心疼你,把你當成最心愛的女人來珍惜,隻要你也一樣愛我……好不好?」
像在沒頂的波濤中握到一隻堅定的手臂,蕭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輕輕點瞭點頭。
慕容龍在美婦唇角一吻,「叫聲哥哥……」
「……哥哥……」蕭佛奴滿臉紅暈,嬌羞無限。
慕容龍心裡一蕩,旋即又想起當日她把自己錯認成父親的事來,於是臉一板,「你這會兒想的是誰呢?」
蕭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滿是不解。
「是我慕容龍,還是死鬼慕容祁?」
蕭佛奴頓時意識到面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眼眶倏忽噙滿淚水。
「說!」
厲喝使蕭佛奴嬌軀微顫,她垂下頭,低聲道:「是龍哥哥……」說著淚水一滴滴掉在潔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麼東西?」
「……是奴傢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個混蛋!說!」
蕭佛奴哽咽著說:「他是個混蛋……」
「他既然娶瞭你,又勾搭別的女人,結果老婆淪落為押寨夫人,兒子被人擄走,吃盡苦頭!你給我罵!」
美婦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說哭訴道:「他拋下奴傢,戀上別的女人……隻顧享樂,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謀反……結果國破傢亡,妻離子散,我和玫兒流落江湖,龍兒小小年紀就受盡折磨……」
慕容龍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將尿佈扒到臀下。
尿佈外層已經幹結發硬,一扯之下硬硬豎在股縫內,仍保持著圓臀的形狀。
尿佈內滿是黏稠的穢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處流動。肥臀之間,淺黃色的流質沿著曲線優美的臀縫,一直淌到陰戶上。
慕容龍不顧穢物散發出的惡臭,十指如鉤,狠狠抓住兩隻渾圓的美臀朝兩側一掰。濕粘的污物滾滾而落,隱約露出嫩紅的菊洞。因焚情膏而變得肥大的肛竇翻卷鼓起,不時因腹瀉而發出「噗嘰噗嘰」的微響。
此時美婦腸道內已沒有宿便,縱然腹瀉不止,排出的也隻有剛才灌入的涼水,混著倒灌肛內的污物,又稀又臟,分不清是屎是尿。
絕美的圓臀與令人作嘔的骯臟反而激起瞭慕容龍的獸性,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堅硬如鐵。他將美婦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對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內的污物稀如體液,龜頭毫不費力便鉆入多汁的肉洞內。巨陽沒入處,污物飛濺。
蕭佛奴已經被無法控制的腹瀉弄得腸道酸疼,此時巨陽進入,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火熱的肉棒仿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腸。那種有力而堅強充實感,使她嬌呻出聲。
慕容龍在蕭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著說!」
「他目光短淺……」
「誰!」慕容龍狠狠一頂。
蕭佛奴細眉擰緊,嬌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淺,啊!無德無能,辜負瞭我們……噢……母子……呀呀……」
聲音婉轉如歌,淒美動人,但慕容龍卻不滿意。他厲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蕭佛奴低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大點聲!慕容祁是個傻屌,連我的雞巴都不如!」
蕭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個傻屌,連龍哥哥的雞巴都不如!」
高貴美婦遍體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操屁眼,還用嬌美的聲音罵出這樣粗俗的話言,慕容龍不禁哈哈大笑,幹得愈發用力。
肉棒起落間,穢物四濺。蕭佛奴的哭泣漸漸變成柔媚的浪叫。她雲髻散亂,星眸如醉,纖腰美臀塗滿污穢,甚至白凈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龍俊目血紅,高聲道:「慕容祁的雞巴有我的厲害嗎?」
蕭佛奴失神地叫道:「龍哥哥的雞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厲害——呀……」
「爽不爽!」
「龍哥哥操得人傢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婦瘋狂地喊叫著,
「娘最愛龍哥哥的大雞巴……哎呀……最喜歡哥哥操奴傢屁眼……哥哥操死娘瞭……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渾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瞭,隻靜靜看著母親,腦中一片空白。
那個曾經華美高貴,被人稱作「百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尿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交合,再沒有曾經的身份和地位,隻剩下赤裸裸的肉體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沉,越來越涼。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黃的天色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