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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輕輕劃瞭個圓弧,懸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綠的草叢中。遠處圓通的頭顱雙目圓睜充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漸漸收斂,慕容龍手腕一抖,以蕭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縮進柄內,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鎮教神兵,當日在神殿日月鉤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蕩星鞭又迫得圓通雙目難睜,慕容龍詐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斬殺這個大孚靈鷲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無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劍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宮主固然是占瞭神兵的便宜,但對雪峰神尼和圓通都是一擊必殺,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沒想到眨眼工夫場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機逃走也來不及。暗暗嘆瞭口氣,她低聲道:「哥哥,把他們安葬瞭吧。」

  慕容龍不願拂她好意,於是點頭答應。

  紫玫悵然看著圓通的頭顱,心裡暗暗說:「大師在天之靈,保佑小女子逃離生天,報仇雪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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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過長鷹會天已過午,當下慕容龍引安子宏與眾人想見。安子宏雖與靈玉真人小有芥蒂,但當日神殿血戰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屬神教,對以往的過節一笑而罷。

  紫玫記掛母親,匆匆洗瞭把臉就趕去問安。一推房門卻是閂著的。她不耐煩地說:「開門!是我。」

  「回少夫人,宮主有令,不許奴婢開門。」

  紫玫疑惑地問道:「你們在幹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請回吧。」

  紫玫焦急起來,氣道:「賤婢!快開門!」

  房內恭順地說:「少夫人息怒,這是宮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腳,去找慕容龍開門。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笑道:「夫人,該吃飯瞭。」

  蕭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間沾滿穢物,又是羞愧又是難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這對嬌美的姐妹花臉上瞧去,想提醒她們該給自己換尿佈瞭。

  白玉鶯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閃一閃的,好像會說話呢。」

  白玉鸝端著碟子湊過來,「真是會說話呢。是不是想說:媽—麻—,為什麼不給我換尿佈呢?」她學著小女孩的奶聲奶氣,一字一句說著,逗得白玉鶯一陣嬌笑。

  「這麼熱的天,包著尿佈,裡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臟兮兮的,是不是很難受啊?」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白嫩的嬌軀上劃著圈子,呵哄道:「哭一個,哭一個阿姨就給你換尿佈。哭啊,哭啊……」

  美婦忍瞭片刻,眼淚還是一滴滴淌瞭出來。

  白玉鶯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騙你的啦。」

  蕭佛奴終於明白過來:兩人是故意不給自己換尿佈,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裡的屈辱模樣。她心裡又是羞恥又是氣恨,俏臉時紅時白,淚水流得愈發洶湧。

  拍門聲再次響起,「開門讓我進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聽就知道宮主沒有答應,裝出恭順的樣子柔聲道:「沒有宮主的命令,奴婢不敢開門,請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瞭半晌,隻好恨恨去瞭。

  蕭佛奴字字句句都聽在心裡,見女兒也無法保護自己,不由心下發涼。

  雖然淚流滿面,百花觀音臉上依然不減高貴,含羞忍辱的貴婦別有一番風韻,那種楚楚動人的美態使白玉鶯忍不住心裡發癢,見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褻褲,一屁股坐在蕭佛奴臉上,用陰戶在她口鼻間使勁磨擦。

  白玉鸝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瞭?」

  白玉鶯嬌喘連連,「宮主被玫瑰仙子那個騷狐貍天天纏著鬼混,好久都沒有操人傢瞭。」

  白玉鸝也解衣上榻,捧住蕭佛奴的乳房玩弄著說:「昨晚你不是還跟石供奉上過床嗎?」

  「他們哪比得上宮主……倒是靈玉還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讓他幹得魂都沒瞭。」

  白玉鸝拿起蕭佛奴軟綿綿的纖手放到腹下,「靈玉的藥好厲害,前天薛婊子用瞭一枚,結果道長的拂塵塞到她屄裡面拔不出來。嘻嘻,後來幫裡有事,她就插著拂塵去瞭。聽說晚上回來還在裡面,大夥隻好操她的屁眼兒,操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白玉鶯失笑道:「這麼厲害,哪天我也去討一枚,放在咱們夫人的屁眼裡,看她還整天亂拉屎。」說著下體重重一擰。

  蕭佛奴拼命擺著頭,躲避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腥氣息。

  等白玉鶯抬起雪臀,美婦如花的俏臉上已經沾滿淚水和濕黏的淫液。白玉鶯也不去擦拭,直接捏開蕭佛奴的牙關,把銀耳湯灌到她的嘴中。

  蕭佛奴剛喘瞭一口氣,又被灌瞭滿口的湯水,頓時咳嗽起來。白玉鶯等她咳完,用湯匙把美婦咳出的汁液,連同她面上的眼淚、淫水盡數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這是我們姐妹專門為夫人熬的湯,味道不錯吧。」

  這邊白玉鸝也已完事,她曲起蕭佛奴的手臂,將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在美婦口中,「手上也要舔幹凈噢。」

  蕭佛奴一個四肢癱軟的弱質女流,怎是兩女的對手,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也隻能把這些惡心的東西盡數吞下。

  這次的午飯比往日多瞭一倍有餘,兩女一邊喂一邊玩弄,半個時辰還未喂完。

  蕭佛奴漸漸覺得情形不對,腹內鼓鼓脹脹,還不時痙攣。正猶疑間,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濕熱物體突然噴湧而出。

  美婦臉色雪白,嬌軀不住抽動,不多時尿佈內便充滿穢物,濕粘的污物溢到腿縫上緣。

  白氏姐妹笑容滿面,白玉鸝膩聲道:「湯裡加瞭一點點瀉藥,夫人喜歡嗎?」

  蕭佛奴張著小嘴,紅唇顫抖,無聲的慟哭著。腹內的痙攣剛剛停止,又劇烈地蠕動起來。腸道強烈的刺激下,美婦纖腰時起時落,下體屎尿齊流。

  白氏姐妹對她的痛苦毫無憐惜,一邊任她排泄,一邊捏著嘴強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鸝掩鼻道:「這樣會不會把夫人下面泡壞瞭?」

  白玉鶯道:「這會兒夫人陰戶裡隻怕也灌進屎尿瞭,要是泡壞可怎麼辦呢?」

  她拿著湯匙在蕭佛奴下體搗瞭搗,天真地說:「這兩個洞壞瞭,夫人還靠什麼活呢?」說罷又舀瞭一匙湯灌到蕭佛奴口中。

  白玉鸝夾起一塊肥肉塞進美婦嘴內,「多吃點,多拉點。你叫我一聲阿姨,我給你解開尿佈透透風好不好?」

  紅唇沾上油脂,愈發嬌艷,蕭佛奴強忍著菊肛的痙攣,始終堅守自己許下佛願,一言不發。

  「真乖,拉肚子還能吃這麼多。」白玉鶯笑著說:「她也是在騙你啦,沒有宮主吩咐,奴婢怎麼敢給夫人換尿佈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麼讓宮主高興……」

  房門呯的一聲合上,接著卡嗒鎖緊,房間裡隻剩下嬌弱的美婦橫陳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頂,美艷的玉體震顫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蕭佛奴淚水漸漸幹涸,但便意還是不住襲來。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硬硬挑起。吸收瞭焚情膏的菊肛敏銳異常,每一次噴發都伴著難言的快感。

  蕭佛奴睜著空洞的美目,心裡喃喃道:「佛祖,你還保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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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龍悄無聲息的回到別院。

  紫玫支頤坐在幾旁,滿眼愁怨地看著燭光,直到慕容龍走到身後才警覺過來。

  看到慕容龍提著一個巨大的包裹,不由問道:「那是什麼?」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發現那是一床棉被。解開一看,裡面是幾塊晶光閃動的巨冰。她頓時明白過來,「你入宮瞭?」

  慕容龍點點頭,取出一塊放在榻邊,將其餘包好。

  紫玫摸瞭摸冰塊,欣喜地說:「哥哥,你親自去給我取冰?」

  慕容龍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順地解開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襪,然後乖乖躺在他懷中。

  慕容龍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急切地與她同效於飛之樂,他一手擁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靜靜看著冰塊中跳動的燭光。冰塊寒氣氤氳,室內的燠熱漸漸消退,遠近寂無人聲。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我見到姚興瞭。」

  「姚興?」紫玫怔瞭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興,自己的殺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有些發福,白白胖胖,怎麼也不像上過戰場的人。想來日子過得不錯。」

  慕容龍的口氣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卻使紫玫打瞭個寒噤。紫玫是遺腹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慕容祁,義父慕容衛又對她珍愛萬分,因此不像慕容龍那樣有切膚之痛。半晌,她輕聲道:「你要怎麼樣呢?」

  慕容龍閉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