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要這一間!」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明蘭房前叫道。
「軍爺,旁邊的春香閣比這間可漂亮多瞭——蘭兒,趕緊去伺候軍爺。」何小蕓將沮渠明蘭一把拖到門外。
明蘭披著一層薄紗,嬌小的身體還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漢身邊,就像一個玩具瓷娃娃般纖巧。
何小蕓滿臉堆笑,「這丫頭昨天才開始接客,軍爺好歹憐惜些。春香閣我已經命人收拾瞭……」
「少雞巴放屁!奶子這麼大還剛接客,騙誰呢!老子有的是銀兩,這間房要定瞭!」
主母還在房內,何小蕓怎麼也不敢讓人進去。她笑得愈發恭順,抬手扯開明蘭的薄紗,把她推到軍漢懷中,「蘭兒,好生服侍軍爺。這邊兒請……」
「滾開!」軍漢不耐煩橫臂一推,想闖進房內。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脈門,半邊身體頓時酸麻。
何小蕓笑容不改,柔聲道:「軍爺息怒,這間房正在打理,實在無法接待軍爺這樣的貴客,其他軍爺盡管吩咐……」
軍漢心下驚疑不定,喘著粗氣怒視何小蕓,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蕓一臉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豐滿的身體磨擦著膩聲道:「那奴傢就在榻上給大爺賠罪……」
大漢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蘭股間,五指箕張,然後中指一彎。
痛叫聲中,明蘭已被那人勾著秘處托到半空。
慕容龍冷眼旁觀良久,此時才擁著紫玫緩步而行。那人一手摟著何小蕓,一手托著明蘭,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蕓生怕再惹出什麼亂子,連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聲道:「軍爺,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視,與明蘭擦肩而過。
白生生的粉腿夾著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動,明蘭心裡的痛苦比肉體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絕情,女孩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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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昏黃,燠熱依然不減。
「中原酷暑,沒有山裡那麼清涼,洛陽又過於喧囂……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氣爽,草長馬肥的時候。娘,你喜歡龍城嗎?」
蕭佛奴不言不語,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說話吧。」慕容龍笑吟吟說著,撩起她臉上的發絲。
蕭佛奴許下閉口願之後,白氏姐妹越發有恃無恐,宮主剛剛離開,兩人就湊過來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連宮主都敢不理不睬……」
蕭佛奴心頭揪緊,一路上兩女雖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語間的羞辱卻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語與兒子禽獸般的亂倫一樣,都令她無法承受。
白玉鸝捧著渾圓的玉乳,將手上芬芳的油脂塗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瞭一些呢。」
「裡面有奶水瞭,當然會大。」白玉鶯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宮主先喝,還是小宮主先喝?」
白玉鸝兩手從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著乳頭拽瞭拽,「肯定是宮主先喝瞭。」
「我猜也是,宮主喝剩下才會喂小宮主。」
白玉鸝嘻嘻笑道:「宮主喝完還能剩下嗎?」
「喲,這麼大的奶子還怕不夠喝嗎?」白玉鶯含著蕭佛奴的乳頭品咂著說,「夫人這麼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婦靜靜躺在榻上,玉容無波。隻有胸前的香乳跳動著,在別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鸝貼在蕭佛奴耳邊小聲說:「宮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隻能喝宮主的龍精——那東西苦巴巴的,一點都不好喝……」
「你不喜歡,夫人喜歡啊。每次被宮主操,夫人都高興得快暈過去瞭,褥子能濕這麼大一片。」白玉鶯不慌不忙地擊碎蕭佛奴的平靜。
白玉鸝托起蕭佛奴的雙腿,露出包裹著尿佈的雪臀,擺成交媾的模樣,「夫人最喜歡讓人傢操屁眼瞭,宮主的龍根一進去,夫人的奶頭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麼哭瞭?」白玉鶯驚訝中帶著掩不住的笑意。蕭佛奴每次被兩人說得流淚,都會給她們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淚水,是她們唯一的快樂。
「裝的吧?少夫人也總是哭哭啼啼的,還不是裝出可憐的樣子讓宮主多操她幾次……」白玉鸝挖苦道。
「是瞭,肯定是裝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絕食又是咬舌,其實還是不想死。」
白玉鶯卑夷地說。
蕭佛奴可以閉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說話,但她無法掩住耳朵,躲避她們的嘲諷。尖刻的話語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將她淹沒在無邊的羞辱中。
「為什麼要死啊?當夫人不是很開心嗎?」
「什麼夫人,隻不過是塊讓宮主玩的美肉。」白玉鶯在美婦腿根一擰,「吃飯要人喂,穿衣要人幫,拉屎拉尿還要人伺候——根本就是個廢物!」
蕭佛奴五內俱焚,緊緊閉著美目,熱淚滂沱。
白氏姐妹愈發快意,俯在美婦耳邊說道:「要不是有幾個洞能讓宮主插著玩,你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兩女隔著厚厚的尿佈在她下體用力搗弄,「你現在就是靠這兩個洞活著!明白嗎?你的屄和屁眼!」
美婦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線下,白嫩的肉體仿佛一抹從池中撈起的淒婉月光,滴著濕濕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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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蕭佛奴痛哭時,白氏姐妹都會很小心地用枕頭掩住夫人的哭聲。因此紫玫並不知道母親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臉埋在臂彎,背臀優美的曲線隨著呼吸柔柔起伏。
沒有任何征兆,一隻手憑空伸來,掀開蔽體的細紗。
慕容龍悄悄入內,本想嚇她一跳,但妹妹毫無反應,仿佛早已知道他的舉動。
細紗下再無寸縷,粉背雪臀一覽無餘。纖美的腰肢玲瓏有致,渾圓的美臀滑膩如脂。處處溫香軟玉,晶瑩生輝。隻是臀縫中卻露出一角薄紗。
慕容龍輕輕一拉,雪白的絲巾應手而出,上面血跡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開粉臀,隻見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鮮血,又紅又腫,菊紋乍開三條傷痕,露出幾許紅肉,幸好當時並未全根進入,傷口並不太深。
「躺好,哥哥幫你抹點藥。」
紫玫扭腰坐起,臉上濕濕的,不知是汗是淚。她一字一句的說:「我絕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種藥!」
慕容龍凝視紫玫片刻,「那麼,」他微微一笑,「趴下,讓哥哥幹你的屁眼兒。」
紫玫下午走瞭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現在傷處未癒,這混蛋又要進來。她心下氣苦,星眸漸漸濕潤,半晌泣聲道:「你為什麼要弄人傢那裡……」
「女人身上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當然應該用它來讓丈夫開心。」
紫玫呆瞭一會兒,俯身伏在榻上。當肉棒頂住受傷的後庭,她忍不住問道:「你要……射在裡面嗎?」
慕容龍壓在香軟的嬌軀上,貼著紫玫光滑的玉臉,淡淡笑道:「無所謂。」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聲道:「你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瞭。」
紫玫心頭猛然一跳,喉頭頓時哽住,再說不出話來。
「你的癸水已經晚瞭半月吧。我想,以後九個月,它也不會來瞭。」
紫玫忍不住戰栗起來,腦中嗡嗡作響,「不可能……我怎麼能懷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癡、殘疾……」
「葉護法的種子靈丹果然不錯,隻怕第一次歡合,你就珠胎暗結瞭。」慕容龍聲音漸漸興奮起來,「用不瞭多久,你的肚子就會大起來,會和娘一樣嘔吐,發懶、嗜睡。你們倆同時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裡面有我的孩子……九個月後,你會生下一個著純正慕容氏血統的天才,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你會給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們從裡挑一個最強壯、最聰明、最漂亮的當太子……」
慕容紫玫輕輕一笑,「哥哥,進人傢前面吧。等人傢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嗎?」
「好。」慕容龍痛快地答應瞭。
當晚紫玫嬌媚橫生,說不盡的風流婉轉,與慕容龍在榻上整整糾纏一夜,慕容龍對她突然迸發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無論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這樣的轉變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顏勝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嬌軀酸軟,體軟如綿。
但她還是極力聳動下腹,與嫡親哥哥瘋狂地交合。陽具在泥濘的肉穴內不停進出,與此同時,丹田內旋轉的真氣也愈發蓬勃。
「師父,徒兒很快就能練到第八層鳳凰於飛——在這個孽種出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