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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手指僵瞭片刻,又開始緩緩移動。細滑的臀肉絲綢般從指尖滑開,露出粉紅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驕陽似火,身下的肌膚溫涼如玉。慕容龍對妹妹的溫順大為滿意,他瞭斜瞭一眼沉默的母親,抬手在紫玫臀上拍瞭拍,肉棒一舉,頂住菊洞。

  「哥……」紫玫輕輕叫瞭一聲。

  「怎麼瞭?」

  「……沒什麼……」雖然這樣說,紫玫的嬌軀卻禁不住輕輕顫抖。那種含羞忍痛的動人之態,令慕容龍憐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陽物太過駭人,妹妹雖然天賦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撐得辛苦萬分。此時明知後庭開苞的劇痛,她仍然肯聽從吩咐……

  妹妹畢竟還小,再過些日子也不遲。慕容龍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誘惑,笑道:「娘,你說兒子這會兒是操你的屁眼兒好呢,還是操妹妹好呢?」

  美婦咬著紅唇一言不發,臉上卻漸漸紅瞭。後庭徹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發敏感。不僅在單純的肛門性交中就能達到高潮,甚至每次穢物流出,都會有強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給她施瞭足以令石女變為淫婦的焚情膏,還以為是自己變得淫賤。

  此時聽到兒子曖昧的口吻,蕭佛奴立時感受到後庭傳來的麻癢,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饑渴非但沒有消褪,秘處反而濕瞭。美婦難過的側過臉,為自己淫蕩的肉體而羞愧。

  慕容龍沒想到母親仍舊保持沉默,按道理她應該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願地讓自己把她操個死去活來……

  正納悶間,紫玫纖手一翻,握住他的陽具,低聲道:「來吧。」聲音雖然堅決,卻忍不住發顫。

  慕容龍操女人從來沒有猶豫過,但這次面對妹妹嬌嫩無比的菊肛卻有些遲疑瞭。他在少女臀上撫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緩緩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縮著將指端吞入,溫軟的肛肉又緊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節節進入粉紅色的雛肛,接著緩緩插送起來。紫玫弓腰舉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心頭羞憤至極,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恨意。

  慕容龍插弄多時,肉棒早已脹得生疼。待嫩肉漸漸松馳,他也不再理會妹妹是否會受傷,挺腰頂住菊洞。

  玉人粉軀頓時繃緊,紫玫緊張得差點兒要大哭一場。她一向最是怕痛,破體時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何況破肛的痛楚會遠過於當日。

  細密纖美的菊紋在龜頭下綻開,最後隻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紅色。但光亮的龜頭才剛剛進入。

  慕容龍吸瞭口氣,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綻開幾條細細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間,傷口便充滿鮮血,紫玫「嗚」的一聲哭瞭起來。

  沉默的貴婦心如刀絞,眼淚流得比女兒還多。

  慕容龍腰身微微一退,待龜頭沾上鮮血,又旋即進入。「嘰」的一聲,龜頭沒入菊洞。晶瑩的玉股間鮮血長流,紫玫痛徹心肺,眼前一黑,幾欲暈倒。

  慕容龍攬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隻用龜頭在濺血的肛洞慢慢進出。剛剛開發的肛洞略顯生澀,雖比母親的後庭緊密,但香軟柔滑稍有不及,看來還要好好調弄……

  「稟宮主,蔡長老、霍長老求見!」

  慕容龍曲指一彈,涼亭上的湘竹廉垂瞭下來,「讓他們在外面說吧。」

  蔡雲峰和霍狂焰並肩走到月洞門下,躬腰道:「參見宮主!」

  「蔡長老請坐。霍長老也坐吧。」

  蔡雲峰謝過坐下,舉頭看到竹廉下隱約顯露的玉體,不由心中劇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霍狂焰這趟弄得灰頭土臉,生怕宮主懲罰,既不敢抬頭,更不敢開口。院中頓時寂靜無聲。

  兩人均是耳力過人之輩,雖然隔瞭十丈的距離,還是聽到涼亭中「啵」的一聲輕響,霍狂焰心頭一跳,蔡雲峰卻是面紅過耳。

  少傾,竹廉卷起,慕容龍緩步走下臺階,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側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紅的羅衣,衣帶輕垂欄下。一隻柔美的纖手色如明玉,軟軟搭在腿側。映著身前身後盛開的百花,鮮妍明媚,婉約如畫,月餘未見,仙子又美瞭許多,比島上初見時的嬌俏,更添瞭幾分風韻……蔡雲峰心醉神馳,待看到玉人臉上的淚痕,心裡不由一陣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裡隻有宮主的神色,宮主越是面無表情,他心裡越是不安。慕容龍眼鋒一掃,霍狂焰赤臉頓時發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龍淡淡道:「蔡長老殲滅洛馬幫,力抗洛陽幫會,功勞不小。」

  蔡雲峰慌忙抱拳道:「屬下無能,有負宮主重托。」

  慕容龍擺瞭擺手,淡笑道:「霍長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聞言「噗通」跪倒,叫道:「屬下該死!」緊張之下,聲音尖得刺耳。

  慕容龍目視霍狂焰,說道:「長鷹會已然歸順神教,就請蔡長老統管洛陽一帶事務。」

  「遵命。」

  「洛陽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長老多多費心。記住多辟財源,廣積錢糧——少樹強敵。若有與我教為敵者,務必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雲峰沉聲應諾,見宮主再無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長鷹會。

  等蔡雲峰走遠,慕容龍狠狠踢瞭霍狂焰一腳,「他媽的!爬起來。」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來,垂著頭翻著眼珠偷看宮主的臉色。

  「除瞭玩女人,你他媽還會幹什麼?」慕容龍咬牙切齒,「雞巴都沒有瞭還勾搭個女人形影不離——你算怎麼回事?沒得讓新入教的兄弟笑話!」

  霍狂焰囁嚅著說:「那是白沙派的……」

  「閉嘴!」慕容龍喝道:「我原準備讓你鎮守洛陽,過幾年積功可晉護法——瞧你那熊樣!能服眾嗎?」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裡一時激動一時慚愧。

  慕容龍負手道:「你先不必回宮,就在洛陽、西安兩城與神教之間收羅幫會,一年之內若不能將沿途幫會盡數收歸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臉皮來見我,自己割瞭腦袋瞭事!」

  不曾想宮主對自己還寵信有加,霍狂焰興奮得滿臉紅光,撲地重重磕瞭個頭,高聲道:「屬下遵命!」

  這傢夥雖然魯莽,但對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龍也是有意回護,溫言道:「好好幹,本宮已命葉護法設法給你治傷——他媽的,沒雞巴還算男人嗎?」

  霍狂焰五內俱沸,啞著嗓子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頭,隻見玫瑰仙子勉力撐起身體,說道:「我有事想問問霍長老。」

  霍狂焰看瞭慕容龍一眼,見宮主微微點頭,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雖未完全進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創,她一手憑欄,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問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連雄的白沙派?」

  「楚連雄兩月前已經退位,由徒弟何小蕓繼任。」

  「白沙派的人來洛陽何事?」

  「宮主有令,命屬下將火堂管轄女奴擇優送至洛陽。白沙派正是為此而來。」

  少夫人眼光幽幽閃動,就在霍狂焰以為已經問完時,少夫人低聲道:「沮渠明蘭也來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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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渠明蘭到洛陽已經一個月瞭。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傢裡發生瞭什麼事,她隻記得那天父親的頭顱被一個紅衣大漢一腳踩碎;然後母親身下突然爆起一團血霧;還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條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時扭曲的還有那張英俊的面孔……

  還有疼痛。那個紅衣人一下就弄傷瞭自己。她哭喊著回過頭去,卻看到哥哥眼裡一滴滴流著鮮紅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當時的神情,她都會從夢中嚇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眠。

  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紅衣人叫「霍爺」——無論哪個男人,都要叫「爺」,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爺」——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讓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明蘭年紀雖小,但也知道那些動作很不好,而且很惡心。但她不敢反抗。後來還用針紮她,紮瞭之後,她的胸部就變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種各樣,連續不斷的男人。

  明蘭抱著膝蓋,瑟縮著蜷在床角。爸爸、媽媽都死瞭,哥哥呢——記憶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滿臉血淚地倒在地上。沒有人告訴她,最愛的哥哥後來是怎麼樣瞭。

  房門忽然推開,明蘭立刻換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體,柔聲道:「大……」

  她沒有叫出「大爺」,因為進門的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熟悉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