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龜頭進入的一剎那,花瓣似的俏臉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動著咬緊紅唇,小手擰住被褥,捏成一團。
慕容龍克制住自己親吻妹妹的沖動,用一聲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輕描淡寫地說:「別強忍瞭,想哭就哭吧,反正一會兒你就該哭爹喊娘瞭——」說著兩手一扯,巨龍粗暴的盡根而入。
紫玫嬌軀劇顫。與她手腕同樣粗細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隻剩那叢蠕動的觸手,在肉穴外張牙舞爪,殺氣騰騰。這一下全力貫入,撐滿瞭整個蜜穴,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擠扁,龜頭幾乎頂住丹田所在。
紫玫隻覺腹腔內猛然劇震,仿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頂出。經過短暫的麻木,肉穴的劇痛席卷而來,每一處細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陽具擦傷,痛徹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龍懷裡,嬌美的肉體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仿佛枝頭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風中顫抖。良久,她艱難地吐瞭口,啞聲道:「慕容龍。我恨你。」
慕容龍握住妹妹的纖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嬌軀起落間,整具身體似乎隻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體內的嫩肉被拉到極限,連一根毛發也無法容納。
嬌嫩敏感的花心仿佛被石塊般的龜頭擊碎,哆嗦著張開細小的入口。
慕容龍捧著妹妹香軟的玉體急速套弄,突然兩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邊。
紫玫被這陣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暈,她仰臉倒在榻上,纖足壓在臀下,兩膝張開。精致美妙的玉戶中露出一個紅艷艷的碩大圓孔,幾乎占據瞭整個視野。淡淡的血跡被拉成細絲,在雪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盯著妹妹股間渾圓的肉穴,一邊扯掉外袍,一邊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
他從瓶內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細微顆粒,放在龜頭的馬眼中,然後寒聲道:「翻過來,換個姿勢讓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點點血痕,卻始終一聲不響,也沒有一滴眼淚。
慕容龍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將紫玫拔轉過來,然後重重壓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隨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頂到臀下,「嘰嚀」一聲,捅入溫潤的肉穴。細嫩的花瓣被扯成兩道相連的圓弧,緊緊卡在陽具根部。
慕容龍狂抽猛送,拼命撞擊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時,紫玫體內一顫,一股熱熱的細流從花心淌出,盡數湧入精管,匯集到慕容龍的丹田內。
經過玄妙子修改的鳳凰寶典,與太一經一道,成為夫妻雙修的功法。兩人同時修煉,陰陽合濟,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願再有女人修習寶典,因而對此諱莫如深,在太一經中隻字不提。並且他還改寫瞭鳳凰寶典最後三層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煉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之後,必須破體使陰火外泄方可進入第八層鳳凰於飛。但功法卻說到第八層才可破體,以致雪峰神尼陰火鬱積。多年積累之下,連肉體也為之改變。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歷代宮主對此都一無所知,左太沖與慕容龍也不例外。
此時慕容龍隻以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渾不知就在陰火入體的同時,自己的陽氣也隨之交換,渡入紫玫體內。
真元的交換隻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瞭慕容龍的兇性,他摟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長提猛送,在緊密熾熱的肉穴內竭力搗弄。他沒有使用任何激發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對待以往那些受懲罰的女人一樣,僅僅是單純的奸淫。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室內。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嬌軀像風浪中的一朵玉蘭,在慕容龍狂暴的挺動下前仰後合。她雙目緊閉,圓潤的乳房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乳頭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安寧。
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隻見一根看不清細節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臀間快速進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陰精。玫瑰仙子畢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這樣粗暴的奸淫中獲得的。
慕容龍摟緊戰栗的玉體,肉棒筆直抵住花心,把陽精傾泄在滾燙的肉穴內。
紫玫掙紮著坐直身體,她面無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腦後,微顫著一翹一翹,慢慢束好秀發。
高潮似乎並沒有給她帶來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潔白的絲巾紮住發絲,然後拉過衣衫,披在肩上,雙腿勉強挪動著離開玉榻。
慕容龍盯著紫玫的下體,見她坐起後微腫的嫩肉並沒有陽精流出,知道那粒種子靈丹接觸陽精後已然生效,將子宮口閉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瞭妹妹體內。
被他暴力奸淫過的女子多半都會在高潮的極樂中虛脫,有些甚至會當場脫陰而亡,可這個剛破體的小丫頭被他一通狠操,竟然還坐瞭起來……
「你要幹什麼?」
「去看娘……」紫玫的聲音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她欺身下地,剛剛站直,便軟軟倒在地毯上。
鮮紅的綢衫飄落在雪白的長絨間,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晶瑩剔透。
慕容龍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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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瞭多久,紫玫悠悠醒轉。下體似乎插著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種子靈丹使子宮口閉合,隻以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站瞭起來。
慕容龍看著妹妹兩腿無法合攏地掙紮著邁步,仍冷冷盤膝坐在榻上,一言不發。
紫玫扶在門邊低低喘瞭幾口氣,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終沒有回頭看慕容龍一眼。
待妹妹艱難地走出自己的視野,慕容龍飛身掠出,風一般掠到蕭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開門。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門邊,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跡,調息片刻,待力氣漸復,才故作輕松,微笑著走入室內。
白氏姐妹被宮主推門的聲勢嚇得花容失色,趕緊並肩跪在門邊,待紫玫進來,連忙叩頭喚道:「少夫人。」
紫玫對她們已經死瞭心,當下理也不理,逕直走到母親身邊,淺笑著喚道:「娘。」
蕭佛奴斜斜倚在枕頭上,烏亮的長發梳得整整齊齊,盤成雲髻。上身穿著華美的淡黃絲衣,彩繡的衣襟整齊分開,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邊緣。輕柔的錦被覆在腰間,美婦兩臂優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軟軟握在一起,美艷的臉龐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親身邊高高興興地說道:「娘,女兒來幫你捶腿!」
蕭佛奴已經知道女兒無恙的消息,當下含笑搖瞭搖頭,兩眼充滿憐意地打量著初為人婦的女兒。
——可女兒嫁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嫡親哥哥……
佛祖慈悲,玫兒是無罪的……菩薩保佑,千萬不要讓玫兒懷上孽障……百花觀音心裡默念著,眼眶微微發紅。
從小時候起,母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充滿詳和的樣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樣的華貴、芬芳。紫玫把臉放在母親腿上,小手輕輕捶著。
忽然蕭佛奴身體一動,紫玫抬起頭,隻見母親臉上滿面焦慮,急促地搖著頭。
「娘?你怎麼瞭?」紫玫有些奇怪。
蕭佛奴頭搖的愈發急瞭,她美目光芒閃動,朱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娘,你怎麼不說話?」紫玫慢慢坐直身體,心頭揪緊,「娘,你說話啊……」
蕭佛奴玉臉飛紅,拼命搖頭,嘴裡「唔唔」連聲,似乎想讓紫玫離開。
紫玫急忙分開母親的嘴唇,不由大驚失聲。蕭佛奴嘴中的鋼撐換成瞭一個小小的鋼圈,紅艷艷的香舌被卡在中間,隻能微微蠕動。
「娘,你的舌頭怎麼瞭?」紫玫看到舌上的傷口,驚慌地問道。
就在這時,百花觀音馥鬱的體香中,突然彌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邊,拉起蕭佛奴柔軟的手臂,掀開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瞭……」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親。蕭佛奴上身衣飾整齊,美艷如昔,腰部以下卻赤裸裸沒有半分遮掩。
當白氏姐妹抬起母親白生生的雙腿,隻見雪臀下一片骯臟,滑膩白嫩的香肌沾滿稀薄的黃色污物,散發出刺鼻的臭味。華美優雅的上身與屎尿橫流的下體,宛如截然不同的兩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