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護法!」白玉鸝飛也似的跑入葉行南的房間,「少夫人……少夫人……活……活過來瞭……」
葉行南手中的藥材頓時散落滿地。
慕容龍還深深插在妹妹體內,身體不敢稍動。肉棒周圍的嫩肉微微蠕動,傳來一波波緊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腦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驚是喜。
葉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開紫玫發紅的皓腕,斟酌著開口道:「恭喜宮主,少夫人生機已復。」
慕容龍紋絲不動,靜等他的下文。
葉行南聲音有些緊張,「依屬下看來,少夫人可能是修練過《鳳凰寶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龍眼中寒芒大盛,「《鳳凰寶典》失蹤多年,誰都未曾見過,葉護法怎知少夫人練的就是我教神功?」
葉行南也在皺眉思索,「此中原委,屬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復蘇之狀,與教中秘籍所載相仿……莫非靈犀彩鳳當日未死?」
時隔百年,往事早已煙消雲散,但教中卷籍記載的血腥慘烈還是令兩人心裡打瞭個突。四鎮神將的覆滅和太沖宮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開始……
正猶疑間,身下火熱的嬌軀忽然微微一動,慕容龍連忙垂下頭,輕喚道:「妹妹……」
紫玫「嚶嚀」一聲,還未睜眼,俏臉便痛苦地皺瞭起來。她伸手按住下腹,當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陽時,「呀」的驚叫起來。美目一睜,渾圓剔透的淚珠隨之湧出,「好痛……」
紫玫揚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龍臉上頸上,哭叫道:「混蛋……你怎麼還在弄……快拔出來!」
雖然小丫頭死而復生還是這麼不馴服,慕容龍心裡卻甜絲絲的。活下來就好,哥哥還指望你給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雙手,笑嘻嘻說:「好好好,哥哥這就拔出來……小心些,別用力……你看,不痛吧……」
說著不痛,紫玫已經痛得叫不出來瞭。生滿各種用來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一隻帶著倒鉤的鐵拳,將肉壁一點點拉到體外。當那個碩大的肉瘤「啵」的一聲離開肉穴時,似乎把內臟都帶瞭出去。
一股清涼的空氣從大張的肉洞進入體內,平熄瞭身體的熾熱。紫玫蜷起香軀,伏在榻上顫抖著喘息不已。
珍愛的妹妹失而復得,慕容龍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還痛嗎?哥哥幫你……」話未說完,慕容龍臉色突然大變,失聲叫道:「不好!」
葉行南同時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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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現瞭異常,但拿她取樂的眾人並沒有在意。
失去熱度的身體沒有引起人們太大的興趣,他們隻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體內挺動幾下,說起來也是奸過武林第一高手。因此雖然數百人都進入過雪峰的身體,卻沒用多少時間,其餘時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屍體」。
雁門三奇把雪峰神尼擺成狗趴的姿勢,老大禿發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圓臀後,拿著自己的獨門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內狠狠搗弄,一邊搗一邊大聲唱著鮮卑謠。
等他玩夠瞭,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漢子擠過來,拎出一根纏金繩索,將神尼的碩乳齊根紮住。
人群裡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幹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紮好兩隻乳房,拎著鬼索提瞭提,「老賊尼這奶子真夠大的,你們說吊著奶子能不能把她給吊起來?」
「能!怎麼不能!我賭五十兩銀子!」
「一百兩!吊不起來!」
「呸!」安子宏吐瞭口濃痰,「老子出一百兩金子!吊得起來!」
靈玉真人道袍一振,迫開射向自己的濃痰,橫眉盯著巴陵一梟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賭一隻手。吊不起來。」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靈玉,隻是隨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橫行江湖多年,面對兇名赫赫的靈玉也自不懼,重重哼瞭一聲,一疊聲催宋大疤趕緊動手。
轟鬧聲中,宋大疤手一揚,鬼索筆直竄到半空,繞過橫梁。根部紮緊的肥乳鼓成一個白膩的圓球,雪峰神尼四肢軟垂,玉體隨著繩索的扯動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繩索越來越緊,深深勒進乳肉裡,殷紅的乳頭直直翹起,在眾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頸一揚,身體微微後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樣。一對渾圓的乳球脹脹鼓起,仿佛胸前放瞭兩團碩大的雪球。
飄梅峰幾名弟子經過一夜的蹂躪,早已昏迷不醒,沒有看到師父被人捆著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時雪白的乳球開始發紅,眾人看得興奮,還以為是充血的緣故,誰都沒有想到「屍體」還如何充血。
鬼索收緊,色澤通紅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雙膝已經離開地面。
過瞭這一關,安子宏不由呲牙一樂,斜眼看看靈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靈玉真人不動聲色,右手在左袖上輕輕一彈,像是彈開隻螞蟻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繩身深深嵌進紅白動人的乳球中,像要將乳房切斷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個身體已經被吊瞭起來,她雙目緊閉,上身後仰,膝蓋離開地面,小腿彎曲,腳尖貼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雙腿間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當她兩腿伸直的時候,乳肉的承受也到瞭極限。乳根被鬼索纏得隻剩一握粗細。
肥碩的乳球像是脫體而去,在隔著胸部三寸有餘的距離,爆裂般隱隱顫抖。
安子宏指著幾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來瞭!吊起來瞭!」
赫連雄抱臂道:「安兄別急,腳尖還沒離地呢。」
安子宏拉長聲音怪聲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腳掌慢慢豎直,隻剩腳尖點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殘忍地扯成細長狀,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變得紫黑,乳球與胸部之間足以容納一隻平放的手掌。眼看隻差一點身體就要凌空而起時,乳上鬼索忽然一動,像前滑瞭一分。
安子宏沖宋大疤叫道:「慢著點兒!穩住!」
宋大疤心裡暗暗叫苦,這吊起來就得罪瞭靈玉真人;吊不起來又得罪瞭巴陵一梟……這兩個他誰都惹不起,隻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穩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繩端使力,將乳球系得更緊。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她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運轉。
「宋大疤,你他媽的怎麼不拉瞭?」
宋大疤陪著笑臉道:「安爺,小的使不上勁兒……」
「操你媽!拽!」
宋大疤咽瞭口吐沫,兩手慢慢使力。細白的腳掌升起絲毫,隻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動瞭。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靈玉真人袍袖一翻,一隻細長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開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聲勁氣低響,安子宏臉上紫氣隱現。
靈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賭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輸瞭一招,幸好靈玉沒有借勢進逼。他恨恨呸瞭一口,把手裡的金針往地上一丟。
眼看隻差一絲就能取勝,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撓腮,他見神尼身上還插著五枚金針,求勝心切之下,便打起瞭這些細針的主意,想拔下它減輕屍體的份量。
一眾圍觀者見兩人動手,都樂呵呵在旁邊看熱鬧。屠懷沉連忙過來圓場,滿臉堆笑地說:「兩位莫怒,莫怒。讓宋大俠繼續,繼續。呵呵,依小弟之見,能不能吊起師太——還在兩可之間……」
靈玉真人和安子宏遠來是客,也不能不買東道主的賬,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別過臉瞧向場中。
兩人下瞭重註,賭上對方一隻手,不管能不能吊起來,這場好戲大夥兒是看定瞭。數百名賓客圍成幾層,萬眾矚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陽光從門口泄入,幾點細小的灰塵在明亮的光線中飄舞著,撲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
就在眾人滿心期盼的時候,雪峰神尼忽然雙目一睜,眼中精光四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眾目睽睽下倏忽騰空而起,直直竄上半空。「篷」的一聲,頭顱在橫梁上撞得粉碎。
鮮血混著腦漿雨點濺落下來,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