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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黑影閃電般掠出,慕容龍屈指一彈,那條黑影蓬然落地,濺起一片灰塵。

  紫玫這才看出黑影是一條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勢欲撲。接著室內響起一片充滿殺機的低響,紫玫穩住心神,小心看去,才發現室中共有四條巨犬,各有牛犢大小,黑、黃、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兇光。

  巨犬長長的紅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齒時開時合,喉嚨裡傳來陣陣低沉的咆哮,尋找機會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龍拿出一隻瓶子,將裡面淡黃色的液體朝紫玫身上灑瞭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給風婊子抹上。」

  「這是什麼?」

  「不想讓她死,就趕緊抹。」慕容龍冷然道。

  紫玫隻好俯身把藥液倒在掌心,在風晚華赤裸的肩頭抹瞭一點。

  「多抹點。這些狗隻認氣味,有一個地方沒抹到,它們可不會客氣。」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你要把她放在這裡?」

  慕容龍點點頭,「沒錯。她隻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瞭把眼淚,低聲道:「不能換個地方嗎?我可以乖乖聽你的話,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是想讓我親……它嗎?我願意……」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淡淡道:「有賊尼一個就可以讓你聽話,我何必再做讓步?一筆本錢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絕不再貼上一筆。」

  紫玫垂下頭,一邊灑淚,一邊把藥液抹遍師姐全身,半晌才道:「它們真不會咬她嗎?」

  「不會。」慕容龍說著,心裡低笑道:「何止不會咬她,還會把她當成一條騷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條巨犬嗅到氣味,不再跳躍作勢,隻豎著尾巴緩緩迫近,鮮紅的舌頭不住伸縮。

  慕容龍往風晚華嘴裡塞瞭一粒藥丸,然後拿出一個項圈套在流霜劍柔頸中。

  待鐵鏈鎖緊,風采照人的風晚華便赤身裸體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睜開眼睛,隻覺腹內仿佛被烈火燒炙般灼痛,渾身的血液隨之蒸騰,頭腦也被燒得昏昏沉沉。她隱約聽到紫玫的聲音,「……明天來看你……」接著房門合緊,室內再沒有一絲光亮。

  還有光亮。周圍幾隻碩大的明珠懸浮在空中,閃著藍熒熒的幽光慢慢靠近。

  風晚華吃力地用僅剩的手臂撐起身體,想站起來。剛揚起頭,忽然頸中一緊,又摔在地上。

  一股熱呼呼的腥臭氣息吹到臉上,風晚華赫然發現,那些閃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獸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壓在虛弱的身體上,風晚華心裡充滿恐懼,當一個熱熱的舌頭舔到柔嫩的肌膚上時,她心頭猛然一緊,紛亂的腦海和熾熱的肉體激蕩著,頓時暈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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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峰神尼盤膝而坐,手捏法印,從奇經八脈凝聚散亂的真氣。化真散藥效果然神妙,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帶脈把握到一縷遊絲般的真氣。神尼小心翼翼地避開丹田氣海,將真氣從別脈匯入谷府。真氣剛剛穩住,忽然鼻前一動,便消散無跡。

  藍色的藥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龍把化真散納入懷中,微笑道:「師太已經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幹淚痕,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先出去,我跟師父說幾句話。」

  慕容龍料想這兩個內功盡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便大度地轉身離去。

  慕容紫玫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雪峰神尼,隻是師姐受辱的經過難以啟齒,她沒有多說,最後低聲道:「師父,都是我不好,對不起你和三位師姐。」

  「別人想偷你的東西,難道是你的不好嗎?玫兒,不要自責瞭。」

  紫玫含著眼淚,顫聲道:「師父,徒兒該怎麼辦?」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嘆道:「現在隻有先與他虛與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說:「且記不可與他同房,鳳凰寶典未練至第八層絕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難保!」

  紫玫恍然記起,師父曾說等她練至第七層時,師徒倆一同參詳鳳凰寶典的奧義,在此之前絕不可失身於人。她當時覺得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並未放在心裡,可現在離婚禮隻剩下六天時間……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輕松地說:「死瞭也好,那混蛋就我一個親妹妹,死瞭他就不用做夢瞭。」

  雪峰神尼目光閃閃地望著她,低聲道:「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易放棄。到時不妨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兒當然不願意死瞭……對瞭,徒兒一個月前行功時突然覺得不同……」接著她把當日與紀眉嫵同赴蜀中時練功的感受一一告訴師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覺得氣海震湯,真氣縷縷不絕,那便是練至鳳凰寶典第五層鳳簫聲動的跡象。其後依次是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於飛,最後是第九層鳳清紫鸞。六年前你入門時師父便練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但此後再無寸進,我飄梅峰除瞭開山師祖,歷代弟子也都未能練至第八層鳳凰於飛……」

  神尼當時催促紫玫練功甚急,其實是因為怕她像自己一樣遲遲過不瞭第七層的界限,無法嫁人。她估計以紫玫的資質,十年便可與她同樣練至第七層,到時師徒倆共同參詳,若能修行至第八層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將功力盡數輸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鳳鳴朝陽一關。

  第八層鳳凰於飛,心法上註明始可破體,陰陽合濟,到時便能順順利利與沮渠展揚成親。至於最後鳳清紫鸞心法上說的陰上加陰,百年來從無人能一探究竟,現在也不必多想瞭。

  紫玫道:「他說過婚禮之後就給我化真散的解藥。就算他不給,兩三日後化真散也會失效。前些日子我問過葉老頭,化真散本來就不多,肯定不夠兩個人用。到時如果婚禮延期,徒兒一定勤修寶典,早日練到第七層,把這些混蛋統統殺掉!」

  她越說越恨,緊緊攥著小拳頭,恨不能即刻便像師父一樣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龍這傢夥!

  雪峰神尼卻沒這麼樂觀,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難以配制,他們肯定還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氣,甚或是像對付其他幾位徒弟一樣,直接吸盡她的功力。但看到愛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願潑她冷水。

  事到如今,隻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尋找時機瞭。她微嘆一聲,貼在紫玫耳邊,將鳳簫聲動、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於飛、鳳清紫鸞這五層的修練心法仔細說明。

  紫玫一一記下,直坐瞭一個時辰才離開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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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想起要給紀眉嫵塗藥,這時已經過瞭一個時辰,不知道師姐怎麼樣瞭。

  若再出差錯……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卻發現門還在鎖著。

  慕容龍慢悠悠走過來,掏出鑰匙打開石門。

  一推門,便聽到紀眉嫵粗重的喘息,她對兩人入內恍若未覺,隻是雙目赤紅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間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滿淫液,散發出淡淡的異味。

  紀眉嫵嬌軀雪白,唯有乳頭和下陰紅得驚人。小巧的乳頭硬硬挑在鼓脹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長短,隨著她的挺動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亂晃,乳肉相擊聲不斷傳來;分開的大腿間,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團流動的鮮血,在股間滾來滾去。

  紫玫撲過去叫道:「師姐!你怎麼瞭!」

  紀眉嫵仿佛不認識她一般,迷亂地睜著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來……快來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溫柔文雅的師姐,伸手摸摸她的額頭,隻覺入手冰涼。她扭頭泣聲道:「我師姐怎麼會這個樣子……」

  慕容龍笑道:「還不趕緊敷藥?」

  紫玫醒悟過來,以為是自己誤瞭塗藥的緣故,連忙手忙腳亂地拿來藥瓶,將賸餘的藥膏全部抹在師姐下體。

  紀眉嫵渾身冰涼,秘處卻熱得燙手,清涼的藥膏抹在嫩肉上,她頓時嬌軀連顫,口鼻中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緊縛的四肢扭來扭去不住擰動。

  充血的花瓣擠成一團,縱然是兩腿大張,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細小如豆的花蒂卻從肉縫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濕淋淋嫩肉間。

  碧綠的藥膏塗上火熱的嫩肉上,立刻化為烏有,紅腫花瓣反而更愈加鮮亮。

  當紫玫撫到花蒂時,紀眉嫵突然發出一聲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陣亂顫,從腫成一條縫的紅肉間噴出一股白色的陰精。陰精淌盡之後,她像是耗光瞭全身的力氣,兩腿軟軟掉在床上,腳踝處的皮膚被繩索磨破,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