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涼爽的石宮,悶熱的空氣立刻從四面湧來。殿下燈火密佈,亮如白晝,數千名教眾按服色分為五組,扇形圍在階前,靜悄悄沒有一絲聲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來寶座,慕容紫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心裡直犯嘀咕。這些傢夥擺出這陣勢難道是想把師父嚇走?金開甲不必說瞭,就剩一隻眼睛還出來瞎混什麼呢;老木頭連眼都睜不開,估計也活不長瞭;別看屠胖子站得挺穩,等師父來瞭,一腳就能把你的屎踩出來!
紫玫越想越是開心,格格輕聲笑瞭起來。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紅的長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無論如何,我都要除掉這傢夥,為展揚哥哥一傢報仇!
十餘名女子魚貫而出,跪在階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師姐。風晚華臉色憔悴,被慕容龍吸盡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鐵鏈已經去除,隻剩下兩個未曾癒合的血洞。
左乳堅挺如昔,右乳卻軟軟垂在胸前,乳頭微微搖晃,屢受摧殘的傷口時隱時現。
兩人目光一觸,風晚華眼中射出熾熱的感情,華美的玉容充滿堅毅之色。
紫玫含淚微微點頭,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師姐便可離開石室。
除風晚華之外,白氏姐妹、衛秀紋也在其中,剩下還有幾名不認識的女子,大概是被貶為奴隸的教眾。
慕容龍緩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猶如玉樹臨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優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卻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讓瞭讓,躲避那股隱約的寒意。
慕容龍立在殿前,淡淡道:「將逃奴帶過來。」
垂死的女子被兩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場中,紫玫立刻認出嫂嫂曼妙的體形,頓時芳心揪緊。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麼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龍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終身為奴,膽敢逃走者一律處以幽閉之刑。葉護法,請。」
葉行南慢慢起身,把一個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遠鼻前一晃。這蛇角出自崑侖,其性至寒,有還魂凝神之效。
林香遠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堅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時傳來火把輕微的爆響。一雙幹枯的手掌伸進大腿內側,將雙腿左右分開,接著一個柔軟的囊狀物體塞入體內。手指撥弄下,秘處陣陣酥癢。不多時腹內一動,皮囊緩緩膨脹起來。
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幽閉」,但看到嫂嫂玉體橫陳的樣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
她看看面無表情的慕容龍,壓下乞求的念頭,攥住衣角緊張地盯著場中。
肉穴內的皮囊充滿氣體,撐起玉股間殷紅奪目的嫩肉。林香遠下腹微鼓,秘處的花瓣盡數綻放,大小陰唇層次分明,細嫩滑膩,柔美迷人。內側花瓣上緣結合處,一粒紅艷艷的小巧肉粒被壓在鐵鏈下,微微顫動。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間翕張的肉穴。
胯骨的鐵鏈是個死結,葉行南也不費心去解,伸手翻開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開的蘆管,黃銅打制,又細又長,下部打磨鋒利。葉行南捻起外側肥厚的花瓣,找準會陰處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圓形的刀鋒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應手綻裂。
「啊……」女人最嬌嫩隱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開,林香遠嬌軀一緊,失聲痛叫,兩條玉腿竭力合攏。
四名紫衣侍者分別按著少婦的四肢胯骨,使她動彈不得。旁邊諸女都是面無人色,隻有風晚華美目噴火,咬牙盯著葉行南。
刀鋒向上挑起,毫無阻攔地切開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膩的凝脂,一點點淌入半圓形的刀身,越伸越長。刀鋒過處,隻剩下一條平整的彎月狀傷口。股間雪白的肌膚與秘處艷紅的嫩肉連成一體,再無阻礙。
葉行南手指似緩實快,絕無半分多餘動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側大陰唇已被完整的切瞭下來。鮮血也似乎被殘忍嚇住,怔瞭一下才奔湧而來。
葉行南拿起藥棉一按,接著灑上一層的藥末,止住鮮血,然後捏起銅管內那條嬌嫩的花瓣,放在一隻瓷盤內。
刀鋒觸到嫩肉同時,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龍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淚無聲無息地淌落出來。細長的嫩肉靜靜躺在光潔的瓷盤內,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樣。鮮血不住從平整的斷口流出,還帶著主人溫暖的體溫。
葉行南飛快地割下另一側陰唇,然後換瞭一支更細的半圓狀筒刀。這柄筒刀刀鋒成尖齒狀,葉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順著血脈,逐步剔去小陰唇上的嫩肉。
隨著刀鋒起落,精致花瓣變成一縷縷稀碎的肉絲,漸漸消失無蹤。林香遠的叫聲越來越淒厲,她小腹繃緊,被人緊按著的胯骨拼命挺動,玉戶間鮮血淋漓。
葉行南不動聲色,一絲不茍地剔盡花瓣,隻留下幾根細若發絲的血管在傷口上晃動。他十指靈動如飛,輕巧地將血管一一打結,然後將傷口兩側的嫩肉拉緊,用牛毛細針縫合在一起。
等葉行南放開手,少婦下體層層疊疊的花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粉嫩的雪股間,露出一片狹長的桃葉狀艷紅,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陰唇隻剩下兩道淒慘的傷口,傷口內潤如紅玉的嫩肉一覽無餘,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
這片光潤嫩紅之間,黑色的鐵鏈顯得分外醒目。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纖足繃緊,「啊……啊……啊呀…」
斷斷續續地哀叫著。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當葉行南捏緊細小的花蒂時,她還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葉行南手指輕捻,指間的花蒂在他內力激發下迅速充血膨脹,赤裸裸的肉穴內也隨之春潮泛濫,被皮囊撐滿的肉壁滲出沾血的淫液。
當林香遠幾近失神之時,突然下體一疼,升騰的快感頓時被連根拔起,空落落再無任何依托。她猛然睜開失明的雙目,痛呼哽在喉中,接著柔頸一側,昏死過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盤中,鮮血箭矢般激射而出。葉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剮凈花蒂,將裡面細密的經絡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盡數摧毀,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藥物。
做完這一切,葉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揮刀把她豐滿的乳房一分為二,切下半隻。接著將乳肉剔盡,隻留下一塊橢圓的皮膚,細細塗上藥物,然後蒙在林香遠腹下。等三天後傷勢癒合,揭開皮膚,寒月刀下體就像從未生過陰唇般光滑自然。
眼睜睜看著林女俠下體被摧殘殆盡,白玉鶯白玉鸝嚇得緊緊擁在一起,不住顫抖。
那個失去乳房的女子一邊慘叫一邊在地上翻滾,葉行南毫不理會,逕直走到林香遠身前,先切去她的兩隻乳頭,然後將乳暈細細剝盡。美婦一對雪乳淌滿鮮血,乳尖仍保持著優美的形狀,失去皮膚的嫩肉裸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葉行南籲瞭口氣,拉起地上那個掙紮的女子,仔細端詳著她的肌膚,最後從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剝下兩塊蛋形皮膚,蒙在林香遠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無聲,火光中映出一群猙獰的嘴臉,亢奮地盯著場中失去知覺俠女。
林香遠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痙攣。美艷的臉龐上痛苦萬狀,她乳陰處血跡斑斑,雖然柔軀嬌美如昔,但從今後她再也無法享受女性的歡樂,再沒有陰蒂陰唇供人愛撫,再沒有乳頭來哺育孩子,隻能成為一個不知快感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殘缺的肉體供人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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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解開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隻剩個光禿禿的騷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沒有哭泣,她美目通紅地盯著慕容龍,充滿恨意地說:「你這個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師父殺來,非把你們都碎屍萬段!」
慕容龍輕笑道:「聽說你師父還是處子之身,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居然沒被人操過,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瞭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師父!」
慕容龍多年來一直被當成孌童玩弄,自尊心特別強烈,聞言臉色一沉,寒聲道:「我算什麼東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這些賤奴的生殺主宰!」
「做夢去吧!我寧願去死也不會你碰一下!」紫玫粉臉漲紅厲聲怒罵,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劇烈起伏。
慕容龍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臉揚聲道:「把老婊子帶過來!」他用鼻尖頂著紫玫光潤的小鼻尖,獰聲道:「我今天就讓你死瞭這條心!看清楚——我怎麼給你師父開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轟頂,美目圓瞪,傻傻看著自己敬愛崇慕的師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滿泥土破碎不堪,顯然是被一路拖來。那頂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凈渾圓的頭形。她當時一直小心戒備,但從來沒想過會有一種藥物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化真散藥效特異,兩三日內真氣絕無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廢人。
雪峰神尼目光緩緩掃過受刑的林香遠;斷臂的風晚華不由心頭震痛,晚華是她收養的孤兒,自小就跟在她身邊,情同母女;玫兒雖然淚流滿面,身上卻還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龍身上,冷冷盯著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寒聲道:「今日飄梅峰滿門師徒齊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輝——」他冷冷一笑,「更是艷福無邊……」
「眉嫵呢?」雪峰神尼心掛徒兒,厲聲問道。
慕容龍聽到她質問的口氣,不禁笑道,「師太好生厲害,真是嚇壞在下瞭……師太教導有方,紀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賣力瞭些,屄腫得腿都合不攏,本宮憐香惜玉,未讓她出來迎接師太,還望恕罪。」
「放瞭她們,我雪峰任殺任剮,絕不皺一下眉頭!」
慕容龍失笑道:「師太不是沒睡醒吧?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任殺任剮,呵呵——師太年紀雖然大瞭些,看著倒還水靈,奶子雖然平瞭些,屁股倒還挺大……等在下給你開瞭苞,鄙教近千名幫眾還想嘗嘗神功蓋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麼滋味……」說著舉步走下石階。
忽然肘後一緊,紫玫扯住慕容龍的衣袖,第一次屈下雙膝跪在他面前,淒聲道:「別碰我師父,我……妹妹一定乖乖聽話,嫁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