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慕容皇族與星月湖過往甚密,慕容龍從星月宮主隻言片語裡聽出大燕滅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財寶藏入深山,但兵荒馬亂中所繪藏寶圖下落不明。陰姬並未把財寶放在心上,親手殺瞭燕帝慕容祁,擄到他的兒子已經心滿意足。如今慕容龍有心復國,亟需財物,對這筆屬於自己傢族的寶藏自然分外關註。
「什麼寶藏?沒聽說過。」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聽話啊……」慕容龍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電轉,三位師姐盡數落入敵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難萬難,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師父來救瞭——好在這個混蛋要傳揚天下,師父自然會聽說此事。
想到剛才他說的「開苞」,紫玫就芳心暗顫,除瞭失身和亂倫的擔心外,還有師父的屢屢告誡: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一旦破體會有性命之憂……
這些以後再想,一時片刻自己並沒有什麼危險,眼下怎麼護得三位師姐平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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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掙脫慕容龍的手掌,拼命推開一個正在嫂嫂體內抽送的漢子。那漢子正在樂頭上,突然被人推開,不由勃然大怒,待認出是玫瑰仙子連忙把叫罵咽到肚裡。
紫玫抹著眼淚抱起嫂嫂,微一用力,隻聽「錚」的一聲響,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臉上露出極端痛楚的表情。她連忙松手,將林香遠小心地翻轉過來。沾滿陽精的黝黑鐵鏈一端焊死在石欄底部,一端伸到少婦腹下。末端變成釵身粗細,消失在紅腫的花瓣之間。
紫玫顫抖著手指分開嫂嫂的秘處,隻見艷紅的嫩肉被人殘忍地刺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鐵鏈從中穿入,繞著嬌嫩的花蒂打瞭個沾血的鐵結。紫玫僵立當場,手腳冰冷。
鐵鏈錚然繃緊,林香遠立生感應,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戶高舉,下腹被鐵鏈拖瞭起來。慕容龍提著鐵鏈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隻好給她帶上根鐵鏈——你瞧,這鐵鏈在她賤屄上面的肉裡繞瞭一圈,纏著恥骨,不但跑不瞭,一動還會發浪呢……」
紫玫握緊鐵鏈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師姐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慕容龍用力一掙,鐵鏈掙脫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遠下體懸空,兩腿垂在身側,秘處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從微張的肉穴內淋漓湧出。從花蒂旁穿出的鐵鏈直直豎在玉戶正中,深入體內的鏈身磨在恥骨上,隱隱作響。林香遠劇痛攻心,股間肌肉痙攣,失明的眼睛猛然睜開,防她咬舌自盡的竹筒幾乎被銀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來,朝慕容龍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閃,一根腥臭堅硬的物體擋在唇上。紫玫一定神,發現那是哥哥慕容勝的腿骨,不由伏地嘔吐起來。
慕容龍臉沉如水,一手拎著鐵鏈,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遠肉穴內,狠狠搗弄。
紫玫抽噎著說道:「放瞭嫂嫂……我聽話……」
慕容龍獰然一笑,「放瞭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這輩子隻能像狗一樣栓在這裡。但隻要你聽話,這賤人就能少吃些苦頭。」手一松,夾著腿骨的圓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說,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個女人哥哥殺瞭兩個月才殺完……」
慕容紫玫牙關顫抖起來,忽然失聲叫道:「寶藏在……」話未說完便暈倒在地。
慕容龍心下暗喜,莫說她隻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俠女見識過他的手段也無不心驚膽戰,凜然聽命。寶藏事關機密,他連忙摟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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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悠悠醒轉,茫然看著室內。
慕容龍遞來一杯茶水,柔聲道:「來,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訴哥哥……」
紫玫搖瞭搖頭,有氣無力地說:「寶藏在遼東……」她詐作昏迷,藉機編瞭一肚子的謊話,當下慢慢道來。
慕容龍越聽越是疑心,濃眉一揚,寒聲道:「大燕立國河洛,怎麼可能把財物藏到遼東?」
紫玫對燕國一無所知,想編也編不出來。但她也不廢心去編,長長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無辜地望著慕容龍,楚楚可憐地說:「我……我怎麼知道……爹爹沒說完……就被那個紅頭發的惡人炸死瞭……」
慕容龍冷冷盯著紫玫,眼見她玉容光轉,秀眸清水般純潔秀美,怎麼看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與他對視片刻,突然臉上微微一紅,臻首側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風拂過般軟軟化開,慕容龍在紫玫臉上輕輕一吻,溫言道:「聽話就好。嗯,遼東……遼東……會不會是龍城?」
「是瞭是瞭,就是龍城!我記錯瞭。」
慕容龍看瞭她一眼,沉吟道:「龍城是我慕容氏龍興之地,寶藏在那裡也大有可能。成親後咱們一起去龍城把寶藏起出來……」
紫玫略帶嬌羞地點瞭點頭,心裡卻恨恨啐瞭一口。混蛋!讓塞外的狼群把你吃瞭!
慕容龍以為她已經屈服,不禁笑逐顏開,得意地朝石室揮瞭揮手,「妹妹你看,這裡當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轉,羞澀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都是石頭……冷冰冰的……」
慕容龍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掛上氈毯!」
紫玫計上心來,聲若蚊吶地說道:「……江南有處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龍劃瞭半圈的手頓時僵半空。成親是女孩傢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願也不好斷然拒絕,但……半晌才尷尬地笑瞭笑,試探地說:「成親後哥哥帶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沒想到紫玫並未堅持,反而很幹脆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輕輕一拋,又接在懷裡,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緊牙關阻擋他舌頭的進入,眼中光芒閃動,緊緊盯著石室壁角。
那是剛才慕容龍無意識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記掛著父親當日所畫的圖形,也無法從遍佈紋飾的石壁底部一眼認出那個指尖大小,似雲似花的圖案。
紫玫嬌軀輕顫,慕容龍卻以為她是羞澀,便松瞭嘴,笑道:「你身體裡裡外外都是哥哥的,親親有什麼大緊?過不瞭幾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說著在她腿間輕輕摸瞭一把。
紫玫氣恨交加,粉臉漲得通紅,嬌喝道:「放我下來!你出去!我要睡一會兒!」
慕容龍隻當是打情罵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戲謔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錦被遮住臉,心裡卻不住盤算。圖形竟然會在這裡出現,寶藏難道會藏在魔宮之內?賈銀思、丁貴忠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龍的聲音從被外傳來,「鶯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鶯脆生生地答應一聲,接著玉門合緊,發出一聲悶響。
紫玫慢慢拉開被子,見慕容龍果然不在室內,便盤膝坐下,手捏訣要,試著凝聚功力。不知他們使瞭什麼藥物,滿溢的真氣凝滯如冰,始終無法註入丹田。
紫玫廢然止手,俏目一睜,冷冷看著白玉鶯。
白玉鶯跪在室側,感受到無聲的壓力,淺紅色的輕紗不禁顫抖起來。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還把你們當成姐妹,沒想到你竟會來騙我!」
白玉鶯泣聲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許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經過都告訴我。」
「……那日與仙子分手,沒多久霍長老就追瞭上來……後來他們扣住小鸝,逼奴婢去山裡找仙子和風女俠……我,我……」白玉鶯失聲痛哭起來。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說到底其實是自己連累瞭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兩女受辱的慘狀,白玉鶯身負重傷還被那些禽獸凌辱……紫玫心頭怒氣漸漸消散,半晌後柔聲道:「還疼嗎?」
白玉鶯微微一怔,連忙搖頭。
慕容紫玫大著膽子跳起來,「讓我看一下。」
白玉鶯面紅過耳,但還是依言拉起輕紗。紅紗下赤裸的肌膚再無寸縷,雖然年紀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鮮亮的艷紅。
「開始疼嗎?」
白玉鶯點瞭點頭,眼淚又流瞭出來。何止是疼,當時姐妹倆剛剛破身就被幾十條大漢輪番奸淫競日,簡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餘時間,隨時隨地都要敞開身體任人玩弄,那種恥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裡的懼意,不由打瞭個寒噤。風師姐被野獸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處在眼前一閃而過,她急急喘瞭口氣,按捺下心裡的恐懼。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聲道:「我想獨自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