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初升,迷蒙的煙霧像被巨手一抹,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四周碧藍的湖水盡收眼底,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懷中嬌小的玉人柔若無骨,輕盈香軟,陽光在精致的五官間不住流淌,帶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備森嚴、高手雲集的星月湖,竟讓這個鮮花般的小女孩來去自如……
慕容龍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階上,凝視半晌,徐徐抬起頭,望著下面的幫眾傲然一笑,「傳諭天下:四月十六,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樣心下訝異,聽父親稱星月宮主為「妖婦」,沒想到卻是個年輕男子。
沉重的殿門緩緩合緊,將陽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覺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膚,忍不住嬌軀輕顫。
宮主抱著她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繞過一個圓桌大小的太極圖,來到石窟深處。
石室寬達五丈,溫暖如春。四壁陳設精美雅致,襯著白雲般輕軟的地毯,宛如仙境。
宮主擁著她倚在床上,靜靜凝視她的俏臉。
忽然頸下一松,紫玫沖口而出:「我娘呢?」
「聽說你來瞭,我讓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頭又泛起那種異樣的感覺。
「……如果你喜歡,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要見她。」
「放開我!我自己走!」
宮主輕笑一聲,解開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瞭口氣,暗暗凝聚功力,隨他走到側室。
側室小瞭許多,靠墻擺著一張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張端莊的面孔。百花觀音閉著眼,臉色發紅,似乎在承受什麼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驚,生怕母親會受到嫂嫂那樣的折磨,她顧不得叫喊,撲過去正待細看端倪,卻見人影一閃,宮主搶先一步掠到床頭,托起母親的臻首,責怪道:「怎麼不叫人呢?」說著掀開毛毯。
看到母親身上毫無異狀,紫玫松瞭口氣,旋即滿臉飛紅。母親玉體裸裎,四肢軟綿綿搭在那人臂上,膝彎被他用兩手分開,秘處盡露。
宮主像抱著嬰兒般抱著成熟美艷的貴婦,走到室側一個木桶旁,抬腳挑下木蓋,把母親下體放在桶上。母親牙齒咬著紅唇,痛苦萬狀,四肢卻一動不動。
紫玫呆呆看著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蕭佛奴身子一震,睜開美目,流露出驚懼的神情。突然水聲晌起,一股淺黃的液體從柔美的花瓣間噴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緊緊捂著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端莊華貴的母親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排出尿液……
「玫兒!你……」母親兩目含淚,抬頭對那個男子嘶聲叫道:「你這畜牲!你不得好死……」
宮主不以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盡,托著蕭佛奴的美臀輕輕晃瞭兩下,然後取過一塊柔軟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裡嘆道:「你又不乖瞭……」
紫玫含怒出掌,直擊宮主背心。手掌剛剛揮出,胸口一麻,軟軟歪在地上。
宮主早有戒備,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將百花觀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韌的白色軟鞭。那根軟鞭由兩長兩短四根質地奇異的繩索絞成,色如白玉,彈性十足。
宮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聲輕響,軟鞭落在蕭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膚立刻顯出一道紅印。
百花觀音痛叫一聲,秀眉擰緊。
「十個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飛,落在百花觀音胸前腹下,貫滿真氣的軟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間已是淫水連連。百花觀音睜開眼,看瞭看紫玫,又看瞭看宮主,驀地放聲大哭。
宮主挽著軟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細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變幻,「你也不乖呢……」
宮主還未說完,蕭佛奴便淒聲道:「不要碰她……她是你親妹妹……」
慕容紫玫大驚失色,父親臨終前所說的話瞬間流過心頭。事情雖難以置信,但她天份過人,轉念間便隱約明白瞭其中的原委。她艱難地喘瞭口氣,穩住心神沉聲道:「你究竟想怎樣?」
「嫁給哥哥,給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龍看瞭半晌,突然狠狠啐瞭他一口。
慕容龍拿起她軟綿綿的玉掌,慢慢擦凈臉上的香唾,英俊的臉上毫無所動,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樣嗎?」
「你把我娘怎麼瞭!?」
慕容龍抬起百花觀音的腳踝,蕭佛奴形容淒楚,毫無反抗之力地在兒子和女兒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處艷紅的嫩肉隨著玉腿開合時隱時現。手一松,光潤的玉腿立即直直落瞭下來,軟軟搭在床側。
「娘太不聽話,不想讓哥哥操她,我隻好把娘的手筋腳筋抽瞭——呶,這鞭子好看嗎?」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脈都凍僵瞭,半晌才哭道:「你這個混蛋…」
慕容龍眼中寒芒一閃,道:「把紀婊子帶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塊讓人操!」
回過神來的紫玫哭罵連聲,慕容龍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態,念及半月後就要與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頭一轉,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看著哥哥是怎麼讓娘快活的……」
光潤的大腿被兩隻大手掰開,紫紅色的龜頭直挺挺伸向蕭佛奴腹下。兒臂粗細的肉棒佈滿顆粒肉刺,猙獰無比。百花觀音俏臉側在一旁,淚如雨下。紫玫兩眼圓睜,黑白分明的大眼難以置信地盯著這個怪物。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傲然擠進秘穴。
眼睜睜看著殺氣騰騰的肉棒擠入母親體內,紫玫心頭一窒,待回過神來,反而罵得更響瞭。慕容龍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種被肉棒脹滿的充實感使蕭佛奴禁不住悶哼一聲。陽具抽送越來越快,幾乎是毫無停頓地撞擊著花心,那些怪異的觸手在花瓣間四處撫弄,不多時百花觀音便失神地叫出聲來。
忽然門外一個女子輕聲稟道:「霍長老押著流霜劍風奴已然回宮。」
羊羔般溫順的白玉鶯跪在甬道內,身上隻披瞭層淺紅的輕紗,白嫩的肌膚時隱時現,嬌美的曲線盡收眼底。她與妹妹白玉鸝入宮已經兩日,慕容龍見姐妹倆乖巧柔順,便讓她們在後宮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經那麼信任她,結果累得大師姐中計被擒。隻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師姐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白玉鶯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滿恨意的目光,忙垂下頭,急步跟在慕容龍身後。
母親還在輕聲呻吟著,臉上的潮紅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緊牙關,拼命運氣沖穴。但她功力太淺,渙散的真氣靜靜停滯在四肢經脈內,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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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霍狂焰的敘述,慕容龍頜首道:「霍長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與流霜劍有此大恨,去請葉護法救治之後再親手給她開苞好瞭。」
霍狂焰大喜過望,連忙去瞭。
慕容龍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風晚華,獰然一笑,道:「請少夫人出來,見見風女俠。」
白玉鶯心裡有愧,不敢再見玫瑰仙子,悄悄給妹妹使瞭個眼色。白玉鸝硬著頭皮去瞭。
流霜劍無復昔日縱橫江湖的風采,她的右臂齊肘而斷,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個烏黑的血洞,兩根鐵索從中穿過,將她吊在殿頂。兩膝距地面半尺高低,隻靠腳背支持身體。一路上風晚華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車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剛毅卻一如往日。
屏風後傳來一聲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師姐的斷臂,失聲發出的,「師姐!你的手臂……」
慕容龍頭也不回,隻托起風晚華堅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瞭掂,笑道:「你的屄賞給瞭霍長老,本宮就勉強給你奶子開苞好瞭。」說著拿起一把手指寬窄的薄刃,在乳暈下橫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紅的乳頭向上一翻,乳尖立刻離開乳球,露出平整的傷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顫動,一片赤紅中隱隱露出乳中交錯的脈絡。慕容龍將薄刀直直捅入傷口,在乳球內切瞭個寸許深淺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嬌嫩的器官之一,風晚華疼得渾身亂顫,肩中鐵鏈錚然作響。
血腥染紅瞭玫瑰仙子水靈靈的大眼,紫玫紅唇微分,柔軀僵在白玉鸝臂中。
慕容龍胯下猙獰的巨物緩緩挺立,紫紅龜頭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圍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進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傷口被完全撐開,隻剩周圍一圈白膩的皮膚裹緊肉棒,連奔湧的鮮血也被堵在乳房內。
肉棒頂到傷口盡頭,四下一片柔韌。慕容龍挺腰直入,將乳肉盡數撕碎,在堅挺的乳房內硬生生捅出一個血洞,深入其中,龜頭幾乎觸到肋骨。
慕容龍松開手,陽具上下挑動,看著渾圓的乳房隨之上下搖晃,不由哈哈大笑。
風晚華痛徹心肺,繃緊的腳尖忽然一軟,合上眼睛,雪白的身體懸在鐵索上無力地擺動著。
這時陽具微微一回,滿溢鮮血立刻從乳尖飛濺出來。
看著親如手足的大師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過氣來,眼前一黑,也暈瞭過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雙雙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濕,竟是嚇得失禁瞭。
慕容龍卻是十分開心,這個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個肉穴都緊,也更合適。他握緊彈性十足的乳房,陽具插在溫熱的乳肉來回抽送。
風晚華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乳房時縮時鼓,不時痙攣著收緊。那粒殷紅的乳頭在佈滿顆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躍。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隨著噴湧的鮮血,染紅瞭白嫩的處子之軀。
挺動多時,慕容龍把精液射進乳球深處,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陽具。高聳的雪乳顯出一個慘絕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張渾圓的小嘴,貫穿瞭整隻乳房……
慕容龍手指輕輕一挑,隻剩一點皮肉相連的乳尖顫抖著翻落下來,乍然看去堅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體不住痙攣。殷紅的乳尖哆嗦著懸在乳前,從中湧出的鮮血染紅瞭半個身子。
慕容龍挺著滴血的陽具站立在殿中,眉頭微挑,傲然看著臉色慘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親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來瞭!……隻要你給哥哥生孩子,乖乖聽話,哥哥一定會好好對你……」
殿門微開,喧鬧聲伴著陽光湧入大殿。一個人步履不穩地走瞭進來,雙目噴火地盯著風晚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