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為什麼……」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裡,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恭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像為什麼,為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奸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媽媽這樣淫蕩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鉆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瞭一大片的陰戶裡。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傢兄弟的姐姐,隻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著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瞭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夥害死瞭父親。
「不!」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奸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麼貞潔的母親,會是這麼一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一條蛇都這麼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奸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瞭。媽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瞭,那一天在傢裡,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媽媽為什麼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瞭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瞭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麼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裡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瞭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瞭!紅棉明白,沒有瞭。
「你,殺死瞭我哥哥!」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瞭。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隻想死!
「殺瞭我吧!」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瞭。活下去,隻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瞭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瞭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著,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裡。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隻能做一隻淫賤的淫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麼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奸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瞭。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瞭。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裡面,反覆地翻騰著,反覆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瞭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瞭。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奸淫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瞭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人手裡,對準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紅棉絕望地看瞭一眼姐姐,她意識到瞭什麼,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一隻完全沒有尊嚴、隻有性欲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藥的顏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註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湧而上,彷佛便要將她焚化。
「嗚……」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欲望。他們……他們給我註射的是什麼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註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註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欲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幹,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隻是一具時刻散發著性欲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紮著的女人,完全動不瞭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瞭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瞭你,可我畢竟還是你親生的女兒啊!你怎麼忍心看著你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淒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彷佛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鬥,幾乎全都移位瞭。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裡,有著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人輪奸下傷痕累累的陰道中,終於湧出瞭溫暖的液體。
「啊……」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瞭,就像姐姐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著的母親,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瞭,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瞭。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紮著一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一個傢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像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或者,對於她來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像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瞭,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瞭一聲媽。
媽媽終於抬起頭來,看瞭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瞭你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麼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麼……」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裡說出來的。
「為什麼?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你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廢話!」唐羚眼皮一翻。
「不……媽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你連我們買給你的禮物都不要,你怎麼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紅棉頭腦一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你的禮物?」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買不起好東西,才叫你不要買!你瞧,這串珠子多漂亮,你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瞭一口。
「不……你不是我媽媽!你不是!」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瞭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麼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瞭。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瞭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瞭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瞭,沒瞭!你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瞭你出來!”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胡燦進來瞭,拿著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姐姐。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你……你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紮著。「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傢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瞭!」唐羚陰著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瞭,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瞭,哈哈!」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紮在垂死的邊緣瞭,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註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瞭,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瞭力氣,美麗的身體隻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瞭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被輪奸已經夠痛苦瞭,還要被肢解著輪奸。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你不要……媽媽……你說一句啊……媽……」冰柔奮力掙紮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瞭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餘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奸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發,道:「我已經決定瞭!一會兒,我會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聽到這麼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麼事都行!讓狗來強奸我,讓蛇來強奸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瞭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瞭。你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瞭!居然連我哥哥也殺瞭!」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放心,隻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瞭。
「沒人性……你變態……」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欲和恐懼中顫抖著。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瞭。
「哈哈,你不是很瞭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胡燦仰頭長笑,一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一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姐姐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麼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姐姐在陰戶裡還插著肉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瞭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裡不停地呼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麼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瞭地面,被堅硬的地板刮得隱隱生疼。
「那就你來鋸!」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瞭。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瞭,要她親自操刀,她怎麼下得瞭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瞭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瞭血肉模糊的縫。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裡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瞭,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是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她那淒厲的慘叫聲,彷佛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捻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瞭一樣。
「又一根。」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裡。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迷亂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一絲往日被奸淫時的興奮。她微微張開的口裡,似乎是要說著什麼。
「到中指瞭,嘿嘿!」胡燦斜眼看瞭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瞭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一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瞭,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你不鋸,隻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一笑,電鋸碰上瞭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經心碎瞭。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瞭。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麼隻鋸成一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一個指關節處。
「你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夥,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遲處死!
「不要!」冰柔急劇地掙紮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著。小蔡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冰柔猛地掙脫瞭小蔡,搖晃著還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裡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燦仰頭大笑著,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緊冰柔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幹脆結果瞭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胡燦後退幾步,命令著。
「嗚……」冰柔一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姐姐……殺瞭我吧……我不要活瞭……」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叫。
「你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你!」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隻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裡,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麼……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對她們這麼殘酷?為什麼?冰柔怎麼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發瞭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瞭美麗的軀幹!淒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彷佛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隻是絕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瞭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豎瞭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瞭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戶。
「啊……」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漸漸幹涸瞭。
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彷佛失去瞭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著,似瘋似癲。
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隻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隻剩下一具隻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奸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著肉棒,一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一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大喝道:「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著粉碎,將雪白的骨骼一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幹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一邊哭著,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瞭,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遊絲。身上的力氣,彷佛已經耗盡瞭,整個肉體隻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一邊強奸著紅棉,一邊還饒有興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沖擊著那悲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彷佛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瞭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裡的電鋸中,也脫離瞭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瞭。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瞭。
「啊……」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你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英姿煥發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一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姐姐!」紅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瞭,「你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們那麼狼心狗肺嗎?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從心裡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著她的姐姐!她不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裡,更加瘋狂地滴著血。
劇痛,仍然是永恒的劇痛,刺激得她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抽搐。鮮血,噴到她的臉上,噴到她的胸上,噴到骯臟的地上,還噴滿瞭那雙拿持著電鋸的罪惡之手。
冰柔的臉上已經失去瞭表情,她的腦中彷佛已經失去瞭思維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揮下,她木然地,將電鋸又移到妹妹的膝蓋處。這一次,她還要親手讓妹妹再失去雙足。
冰柔早已渾身酸軟,她彷佛連拿起電鋸的力氣都沒有。但電鋸,確確實實地就拿在她的手裡,並且就通過她的手,鋸下瞭妹妹的一雙手!
唐羚仍然沒有回轉過頭來,沒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還是根本沒興趣看。
小蔡心中興奮和震驚交集著,紅棉那對曾經打過他胸口的拳頭,現在就血淋淋地在斷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瞭,又太可怕瞭,但他的老板玩得這麼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樣,又怕,又想看。
紅棉已經快暈過去瞭,但強奸仍在繼續。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猛烈地沖擊著她的心脈瞭,她彷佛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感覺瞭。或者,她就要死瞭?
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肉的感覺,仍然是這麼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會像她的手一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而她,就將會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木偶,在淫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永遠!
這一刻,她彷佛看到瞭天堂。
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奸她,冰柔正拿著電鋸鋸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監視著姐姐。除瞭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瞭的秀發,口裡輕輕說著安慰的話語。她說道:「疼嗎?乖女兒。疼過瞭,以後就永遠不會疼瞭!」
「你這母狗!你沒人性……」紅棉燃盡著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滿腔的忿恨。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
唐羚微微一笑,她輕輕地說瞭一句話,一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說完後,紅棉也就暈瞭過去。
她說:「我畢竟要感謝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沒有他,我和老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一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實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補的!」
在紅棉顧著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的胡炳,補上瞭令他斷氣的一刀!
紅棉圓睜著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候,誰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欲的媽媽,原來蘊藏著惡毒的野心。女兒她已不要瞭,弟弟她也不要,她親手殺瞭他!
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瞭,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瞭。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隻是對她一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毀在她的手裡,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說。誰叫她有一個這麼樣的母親?
完全無話可說。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
在她的身邊,是血肉模糊的殘肢,是血肉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彌漫在整個房間裡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奸著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根兇猛的肉棒,混雜著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鮮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來的稀屎,不停地沖擊著女人麻木的陰戶。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覺自己也快暈過去瞭,但是她沒暈,她感覺自己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她手裡的電鋸,仍然沾滿著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肉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瞭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癲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一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脫,不可能擺脫這個噩夢。她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一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像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像遊離到九宵雲外,好像溶入另一個未明的空間,好像從此不會再回來。
「張開嘴。」她突然彷佛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
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聽話的嬰兒一樣,冰柔順從地張開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瞭她的口裡。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淫靡的陰戶。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瞭一線瘋狂。她彷佛感覺自己已經崩潰瞭,但她的意志卻又好像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堅定。她彷佛已經找到瞭另外的一個自己,她咆哮一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胯下,將舌頭深入那粘糊成漿的陰道裡,瘋狂地舔著,舔著……
一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發而出,不可抑止,直沖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