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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紅棉耷拉著頭,齊肩的秀發覆蓋瞭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瞭,隻留下悲慘的一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紮上瞭紗佈,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瞭,隻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伴著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一絲不掛地被吊瞭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後,雙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繩索捆紮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無法動得分毫。悲慘的一對血痕累累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發紫的乳肉上面,兩隻鱷魚嘴小鐵夾,殘忍地咬緊著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出,流出鱷魚夾那鱷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著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從膝蓋上方連著一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一個相當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一覽無遺。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著一隻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著,嗡嗡作響。

  胡炳又是提著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合不合作?」胡炳喝問。一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一道腥紅的血痕。

  「喔!」紅棉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體就一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奸、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一一咬牙忍瞭下來。

  胡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雪糕,一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後,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或者再過一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體會到他肉棒威力瞭。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著,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裡,正被攪動著神經極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累累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索捆綁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著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覺瞭。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著牙關,忍受著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奸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隻要自己能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一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發紫的乳房,一手捏著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種就殺瞭我吧……」紅棉喘著氣道。經受瞭那麼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著電動陽具用力攪動起來,道:「你他媽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你,現在你人在我手裡,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一不高興,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著臉,美麗的胴體顫抖著,咬緊牙根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劇痛,口中不禁輕聲一哼。

  「我告訴你!」胡炳一邊使勁搗弄著插在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一邊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雖然老瞭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弟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你放瞭她,我們再慢慢商量。」紅棉一想到母親辛苦瞭這麼多年,現在竟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胡炳一邊使勁揉捏著紅棉悲慘的乳房,一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著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地哼瞭一聲。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合做婊子的女人!你聽瞭會不會很開心啊?哈哈!」

  「你……」紅棉氣得發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隻能在繩索的捆綁下作著無助的掙紮。

  「想不想見見你媽呢?」胡炳繼續一邊玩弄著紅棉的身體,一邊挑逗著她的情緒,「母女倆一起翹著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你這混蛋!」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法保持冷靜瞭。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寶貝。我要讓你明白,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麼下場!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瞭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一下胡燦。

  胡燦陰陰一笑,站起身來,一邊吃著雪糕,一邊向裡面走進去。片刻,他指揮兩名手下,推著一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著十幾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張木椅的形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棒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棒中間,雙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一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那悲慘的陰戶之中,隻露出一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著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裡不停地嗚咽呻吟著,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著,被繩索緊勒著而誇張地突出的一張豐乳上掛著的兩隻小鈴鐺,動聽地搖動起來。

  「姐姐!」紅棉發出一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姐姐冰柔!在這一瞬間,紅棉突然明白瞭毒品交易為什麼會突然改期瞭。原來,姐姐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嗚……」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裡發出一聲哀叫,拚命地搖著頭。從紅棉那佈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瞭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瞭!」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著,手掌把弄著冰柔的頭發,「能同時玩到這麼一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姐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像啊!」

  「放開我姐姐!你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麼樣!放開她!」紅棉已經出離憤怒瞭。這幫毒販,不僅綁架瞭她,綁架瞭母親,還綁架瞭姐姐!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當成他們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幹瞭什麼事,已經太清楚不過瞭。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一張粉臉從額上一直紅到脖根,她圓睜著的鳳眼狠狠地瞪著胡炳。可胡炳卻隻是微笑著捏瞭一把她的乳房。

  「嗚……」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陰戶裡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瞭,但陰道裡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著,饑渴的渴望透過她淒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著。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躪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那無休止的對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蕩的樣子被親妹妹看瞭個一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瞭。

  「嗚……嗚……」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從口中的鉗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隻小鈴鐺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一直推到紅棉的身邊,一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著的姐妹倆,現在面對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姐妹倆同時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胡燦狂笑著直起身來,一手握著插入紅棉陰戶裡假陽具的末端,一手捏著插入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著。

  姐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著身體,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個是幾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著,胡燦頓感豪情驟長,一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著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著,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瞭。

  「好啊!」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一下,右邊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詳著谷傢姐妹,一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蛋都是這麼漂亮,身材都是這麼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胡燦繼續牽引著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裡的黃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過姐姐浪一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奸之後,每一天她都被註射入一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欲望的渴求幾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瞭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一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瞭一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十來次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瞭兩碼。」胡炳比較道,欣賞著姐妹倆兩對因被木棒或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無休無止的性欲當中,冰柔的乳暈顏色更深一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一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著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著而血流不暢的一對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你們……你們無恥……」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著。

  「嗯,她們的肉洞……」胡炳淫笑著不理紅棉的抗議,一隻淫爪伸到紅棉的胯下,磨擦著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一點哦!」

  「人傢姐姐都給你玩瞭幾個星期瞭,妹妹昨天剛剛才開苞,那當然瞭!哈哈哈!」胡燦「噗」的一聲,將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撥瞭出來,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這麼小的黃瓜都能夾得這麼緊,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說過她的肉洞是上等極品嗎?」

  「那倒也是!」胡炳也將粗大的假陽具從紅棉陰戶裡猛地撥瞭出來,上面卻沾著點點血絲,笑道,「好好地調教調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會讓人失望哦,哈哈!」

  「啊!」紅棉不禁一聲驚叫,粗大的假陽具強烈地磨擦著她那仍然幹澀的陰道,帶動著裡面那鮮嫩的肉壁,一下子抽離瞭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彷佛有閃電般的一股電流穿過瞭自己那飽遭蹂躪的陰戶,紅棉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喔,有感覺瞭!」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隊長。慢慢來,你也會像你姐姐那樣享受的。嗯,妹妹的陰毛跟姐姐一樣那麼多,不過就是亂瞭一點,有空我幫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幹脆把這些毛都剃掉怎麼樣?哈哈!」

  「不錯啊!」胡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姐妹倆的陰阜,笑道,「一對沒有毛的漂亮寶貝,很過癮嘛!」

  姐妹兩人美麗的胴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焚毀著她們的腦部神經,兩個迷人的小肉洞現在正被幾根手指粗暴地玩弄著,平日英氣勃發的兩個美麗幹練的女人,在恥辱的地獄中無助地掙紮著。

  「真漂亮!」胡炳一邊玩弄著姐妹倆,一邊由衷地贊嘆著。

  那邊,胡燦卻已經忍耐不住瞭,他那曾經受傷的陽具,在紅棉美妙胴體的催化之下,得到瞭全面的復蘇。現在,它已經堅硬地奮起,粗壯地指向羞恥地閉著眼睛的女刑警隊長。

  「不管瞭,先爽一炮再說!」胡燦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撲向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冰柔,將那根兇猛的肉棒,兇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顫抖著的花蕊之中。

  「嗚……」冰柔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瞭她進一步發泄著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饑渴。柔美的長發隨著她的頭向後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後面輕盈地飛舞著。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瞭,冰柔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尊嚴,終於被擊得粉碎。

  「姐姐……」紅棉眼中終於熱淚盈眶,一種無可言明的悲哀,侵入瞭她堅強內心的深處。這就是命運嗎?讓自幼已經吃夠苦頭的姐妹倆,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撥的苦海之中?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難道是真的嗎?

  「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吧!」胡燦示意胡炳解開冰柔的鉗口球,「讓這娘們叫得更浪一點!嘿嘿,讓她妹妹好好學學,什麼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夠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燦當然要好好地把這個差點毀瞭他的美女玩個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處。

  「好!」胡炳淫笑著,捏一捏冰柔的臉,解開封在她口裡的鉗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發出尖聲的呻吟。被大力抽插著的陰戶中,極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撲向她高度敏感的腦部。被翻滾的欲望燃燒著的冰柔,已經無法顧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著她淫蕩的模樣。

  「你們……你們……放開她!你們這批王八蛋!」紅棉又是羞憤又是心痛,他們……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做瞭什麼,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會突然間變得這麼淫賤?意識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難,紅棉不禁破口大罵。

  「好的,就聽你一次。」胡燦格格笑著,肉棒沾滿著透明的淫液,慢慢抽離冰柔的陰戶。

  「嗚……不要……嗚……」冰柔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兩片嘴唇微微張開,眼中流露出饑渴的懇求。

  「不要什麼?」胡燦的肉棒在冰柔的陰戶周圍磨來磨去。

  「嗚……嗚嗚……啊……」冰柔輕輕地哭泣著,失去肉棒之後的空虛感覺還好忍受,那迅即襲來的奇癢感覺卻是無法忍受。她痛苦而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微微張開的兩片濕潤的陰唇,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

  「給我……啊……啊……給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視妹妹詫異的眼光,從喉中發出悲慘的悲鳴。

  「給什麼?」胡燦得意地看瞭一下紅棉,大聲喝問。

  「給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哀求。

  「姐姐……」紅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股寒意從脊柱向上直冒。這就是冷傲的姐姐嗎?

  他們究竟對她做瞭什麼?

  「聽到沒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燦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紅棉的眼前晃瞭一晃,對準冰柔的顫抖著的陰戶,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從喉中發出一聲嗚咽,顫抖著的身體稍稍平復一點,但繼而又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姐姐……」掩飾不瞭的淚水,終於從紅棉明亮的眼眶中,緩緩流下。

  「夾得好緊啊,這娘們真浪!」胡燦呼呼喘著氣,雙手壓著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著肉棒。

  這個女人,當時在打傷他的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艷而冷傲,現在卻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著。

  胡燦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頭看瞭同樣屈辱地捆綁起來的紅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頂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裡推進。

  「嗚……不要……不要……」雖然這些日子來,冰柔的肛門已經能夠適應肉棒的抽插瞭,但空虛的陰戶卻馬上難受得要命。那該死的藥物,讓她的肛門接受瞭性欲的挑逗,卻不能得到性欲的滿足。奇癢的感覺,迅速地再一次籠罩著可憐女人的身體。

  無法忍受的冰柔,終於迸發出一聲大哭。既為她無法滿足的陰戶而哭,也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恥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這些天你調教這娘們可辛苦瞭!」胡燦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幹上兩三次,你說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邊玩弄著紅棉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開心地說道。

  「把這位女刑警隊長也放下來吧,我們兄弟倆個同時來操這對姐妹花,怎麼樣?嘿嘿!」胡燦陰陰笑著,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腸深處。

  「無恥!」紅棉憤怒地叫喝著,奮力掙紮著身體。

  「能玩你這麼漂亮的女警察,無恥又怎麼樣!哈哈!」胡燦哈哈大笑,硬綁綁肉棒從冰柔的屁股裡抽回來,看起來,這玩意兒已經完全回復正常瞭。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著,號叫聲越來越淒厲,藥物的作用已經行將發揮至極致瞭。冰柔那可憐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著,從裡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似乎就快要被溶化瞭,她無助扭動哀號著。

  胡燦卻不再理她,逕自走去幫助胡炳將紅棉解瞭下來,將姐妹兩個重新按到木架上,並排捆綁起來。

  可憐的紅棉雖然仍然在不斷的奮力掙紮,但她的強壯的雙臂一直被緊緊地反綁著,而經受瞭好幾個小時的虐待蹂躪,她的體內也遠遠不足於掙脫她身上受到的束縛。

  於是,她隻好和姐姐一起,並排著趴在木架上,聽任他們兄弟兩個,將自己赤裸的身體重新固定到這木架上面。

  針筒又拿瞭出來,整整一筒黃色的液體,在紅棉的註視下,註入瞭冰柔的屁股肉裡面。淫蕩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體內情欲的細胞再一次被激發。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轟天響地哭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