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著針線,縫補著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人遍體生溫。
此時的聶婉蓉赫然已是身懷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顯單薄的胸部竟也整個充盈起來,由於沒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兩顆腫脹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顯出來,清瘦的瓜子臉也變得圓潤成熟,少瞭幾分少女的青澀,卻更多瞭些少婦特有的嫵媚味道。
「呀……」聶婉蓉一聲驚呼,右手的拇指卻被銀針不小心刺破,一顆鮮紅的血珠滲瞭出來。她連忙將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一邊氣惱的將針線衣物丟在地上。
自從聶婉蓉半哄半騙的讓聶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臟,距今已經過去四個多月,聶炎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起來,而且早已過瞭齊百威所預言的百日之期,聶婉蓉深信弟弟體內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盡,在每日與聶炎共享魚水之歡的同時,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當日所做出的正確決定,殺母取心的負罪感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沒有瞭母親的照料,聶婉蓉便不得不負擔起兩人日常的起居,就連縫補衣物這樣的小事也要親力親為,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好笑,雖然聶婉蓉能夠練成世間最為繁奧的「連心劍」,卻對針線女工毫無天分可言,擺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領,每次都會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來才算罷休。
將令人煩惱的瑣事暫時拋到腦後,聶婉蓉慵懶的伸瞭伸腰,玉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浮現出慈母的笑容。
當初若不是因為聶炎嫌山中寂寞,聶婉蓉也不會想到要這麼早就生個孩子出來,但隨著肚子裡的小生命一天天長大,她對這個自己和弟弟的結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於聶炎的奇毒已清,身體恢復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轉為白濁,因此才能造就出現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親,聶婉蓉也是十分詫異,這個小傢夥又不知道一個人跑到哪裡玩耍去瞭,卻撇下姐姐在這裡獨處。最近,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來都帶著詭異的微笑,問他又不肯說,算瞭,先不管這些瞭,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嘛……
寂寞的時光總是難以度過,聶婉蓉的指尖碰觸到自己棉軟的乳房,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雖然那個賤人的確可恨,不過就這一點來講,倒是沒有欺騙自己,自從懷上瞭孩子,一對嬌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氣一般鼓瞭起來,雖然還是沒有母親的奶子那麼肥碩,卻也算得上可觀。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手指開始撫弄著自己的乳珠,腦海裡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歡時的動人情景。
那時,唐月芙剛遭受兇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來,這便給瞭聶婉蓉可趁之機,看著弟弟揉搓陰莖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種種淫亂的場面,在體內的欲火不斷的啃噬下,聶婉蓉終於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壯的肉棒下婉轉承歡。聶炎那段時間一直沒有發作,自然是有姐姐幫忙泄火的緣故,可笑唐月芙還開心的以為兒子病情有所好轉,絲毫沒有察覺一雙兒女背著她茍合的事實。
等到唐月芙解開心結,向兒子主動獻身之後,聶婉蓉便不得不強忍體內的熊熊欲焰,隻能在母親離開的時候,和弟弟來一場盤腸大戰,可由於擔心母親忽然回轉,每次交歡都是匆匆瞭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滿,這也是她最終下定決心弒殺親母的其中一個理由。
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後悄然掩上聶婉蓉雙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時耳邊響起:「猜猜我是誰?」
聶婉蓉掰開對方的小手,伸臂過去,將身後的聶炎輕輕攬回懷前,嗔怪的說道:「炎弟還是這麼頑皮,這飄渺峰上隻得你我二人,哪裡還用的著去猜。」
聶炎將頭鉆進姐姐懷裡,小臉貼著柔軟的乳房,鼻孔中卻充塞著濃鬱的芳香氣息,他舒服的呻吟一聲,說道:「姐姐的咪咪和娘親的一樣軟,哦,對瞭,娘親怎麼還沒有回來呢?炎兒好想念娘親啊……」
聶婉蓉隻得硬著頭皮,繼續扯著那早已重復無數次的彌天大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瞭嗎?娘親下山尋找失散多年的雙胞妹妹去瞭,臨走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多則三年,少則半載,她一定會回來的,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時候,我們又會多個阿姨疼愛瞭啊……」
聶炎輕「噢」一聲,不再多言,小手順勢從姐姐寬大的袍袖中探瞭進去,將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裡,撫摩著鮮嫩細膩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練的圈住蓓蕾,其餘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劃過腫脹的乳珠,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聶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頭。
聶炎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乳房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著陷下,彈起,再陷下,再彈起……一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湧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麼。
聶炎的另一隻手則來回撫摩著聶婉蓉那細膩的大腿,逐漸往上,再往上,終於,他將整支手掌貼上姐姐的陰部。
聶婉蓉為瞭方便和弟弟隨時隨地交歡,除瞭不戴肚兜就連褻褲也沒有穿上,聶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條令人神馳的裂縫當中,輕輕撩撥著嬌嫩的花瓣。
「啊……」聶婉蓉一邊發出心醉的呻吟,一邊扭動下肢,讓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戶做著全方位的接觸。
聶婉蓉紅潤的櫻唇尋上弟弟的小嘴,靈巧的丁香溜進對方的口腔。聶炎用力的將姐姐的靈舌吸瞭過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撞擊聶婉蓉舌根處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兩人的唇舌交織在一起,你進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涎在激戰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
良久,唇分。
一條長長的銀線在兩人嘴唇間搭起一座連通的橋梁,益發顯得淫糜。
聶婉蓉讓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則跪在聶炎身旁,玉手解開他的褲帶,隻見那根晶瑩如玉的肉棒挺得筆直,棒身上佈滿青筋,如同一條獨眼龍王正向她點頭示意。
聶婉蓉先是朝聶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動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龜頭上緩緩掠過,舌苔上細小的突起摩擦著龜頭的嫩肉,爽得聶炎輕哼出聲,小屁股向上挺起,讓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來回滑動。
潺潺的香涎將聶炎直挺的肉棒打濕,聶婉蓉身子向前微傾,又湊過去吮吸瞭幾下佈滿褶皺的陰囊,然後再次回到瞭聶炎的陰莖,張開雙唇並含住瞭弟弟的龜頭,為瞭讓這根粗長的肉棒盡可能深的進入,她不得不把櫻桃小嘴張開到最大的極限,一點一點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覺到龜頭的前端頂住她的喉嚨。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聶婉蓉隻得一邊「啾啾」舔吸著口中的部分,一邊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轉套弄,空閑的左手則溫柔的捏擠著聶炎的陰囊,把玩內裡那兩顆來回滾動的肉球。
聶炎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入瞭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在聶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從肉棒處蕩漾而出,迅速傳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著,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點壓著肉瓣,溫熱的蜜汁終於不受控制的從花谷中滲出。兩根手指毫不費力的滑入泥濘的腔道,撐開緊縮的肉壁,向裡鉆去。
「哦……好……來啊……」聶婉蓉嘴裡含著肉棒,含糊不清的叫著,空虛的肉穴中抽搐連連,擠壓著侵入的手指,粉紅色的花瓣微微顫抖,向兩邊張開,將手指迎進更深邃的空間。
一隻玫瑰色的肉芽從牝戶中悄悄探出頭來,卻被等候多時的聶炎逮著正著,小指在肉芽上輕輕撥弄瞭幾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鉗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聶婉蓉似痛實爽的長鳴一聲,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體內的情欲之火燒得她粉面通紅,烏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層淒迷的水氣,格外迷人。
聶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來,輕輕一拉腰間的袢帶,寬松的衣裙沿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滑落下來,潔白光滑的完美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聶炎面前。
勝雪的皓膚如天鵝絨般細膩光潔,如雲的秀發象瀑佈一樣披散下來,長長的瀏海掩蓋住額頭,嫩滑如暖玉的面頰上浮著細細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艷,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因為變成孕婦,雪玉般的乳房變得肥大而結實,一直延續到腋前,乳峰的頂端是一圈暗紅的乳暈,兩粒腫脹誘人的大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嫵媚和艷麗,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
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翹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圓圓的肚臍被撐得向外突起,順著圓滾滾的小腹往下是飽滿隆起的陰阜,黑亮的陰毛叢中隱藏著一條深紅色的縫隙,豐滿的花瓣含苞怒放,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寶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緩緩滴落。
聶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來啊,炎兒想要呢……」
聶婉蓉騎跨在聶炎身上,右手的兩根手指將嬌嫩的花瓣大大的分開,握住弟弟的肉棒,讓龜頭在沾滿淫露的肉唇上滑動瞭幾下,便沉腰下坐,將雄壯的肉棒納入體內。
「呼……」婉蓉姐弟倆同時長出一口氣,飽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終於連接在一起,愉悅的感覺從雙方的結合部位湧起,直接沖上兩人的腦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戶盡頭挺進,由於懷孕的緣故,子宮壓迫著聶婉蓉的陰道,使其更為短窄,當一半的莖身沒入花谷,便撞擊到最深處的那團嫩肉,為瞭防止肉棒傷害到體內胎兒,聶婉蓉不得不握住陰莖的剩餘部分,讓它無法盡根而入。
聶炎自然對這種狀況感到不滿,頻頻聳起屁股,想要直搗黃龍,聶婉蓉一邊顛簸著雪臀,一邊勸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讓你進來,可那樣的話就會弄傷小寶寶瞭,你且忍忍吧……」
聶炎倒也十分聽姐姐的話,聞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靜的躺在草地上,將主動權交給聶婉蓉。
懷孕後的陰道分泌物增多,這便讓肉棒在裡面的活動更加順暢,隨著聶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蕩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著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開心呢……」聶婉蓉淫蕩的叫道,快速套弄著聶炎的肉棒,肉壁在莖身的摩擦下溫度直線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陰道中的各個角落。
聶婉蓉上半身前俯,一雙玉手將聶炎的腦袋墊高,碩大的肥奶在聶炎面前搖來蕩去,隨著身子越來越低,兩支柔軟的乳房一邊一個貼在聶炎的面頰上,細膩的肌膚反覆摩擦著弟弟的小臉。
聶炎顯然被姐姐的淫蕩模樣激發瞭獸性,他的小手揪住腫脹的乳珠,用力一拉,渾圓的乳珠被扯的逐漸伸長,痛得聶婉蓉渾身巨顫,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湧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聶婉蓉哭著求饒,聶炎放開姐姐的乳珠,卻一手一個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裡擠壓,讓兩顆生疼的乳珠貼在一起,然後開始上下晃動。
兩顆乳珠相互撞擊著,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電流沖擊聶婉蓉的身心,讓她的呻吟更趨高亢,清滑的淫水從陰道中源源不絕的灌泄出來,緩緩的順著股溝流向緊縮的菊花穴。
聶炎抬起身子,右手松開一側的乳房,左手卻繼續揉搓著飽滿的乳珠,小嘴張開,叼住另一側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空閑的右手繞到聶婉蓉的臀後,豎起食指,撈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轉著刺瞭進去。
全身各處敏感的部位同時遭到侵襲,聶婉蓉瞬間便達到瞭高潮,潮水般的花蜜從牝戶中翻湧而出,將聶炎的陰囊染得濡濕,隨著一聲快樂的呻吟,聶婉蓉從弟弟身上跌瞭下來,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聶炎苦惱的坐起身來,胯下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他雙手握著沾滿晶瑩淫露的莖身,嘟起小嘴,說道:「姐姐,炎兒這裡還是漲得難受,你再讓我玩一會兒吧。」
聶婉蓉雖然心裡想著要盡量滿足聶炎的要求,但是卻有心無力,高潮過後的陰道中春潮泛濫,即便讓弟弟再插進來,也不一定能讓他射出精來,與其這樣,倒不如另謀它法。
聶婉蓉忽然想起當初弟弟插弄母親後庭的情景,記得那時他很快便不支敗下陣來,於是她柔聲對弟弟說道:「炎弟,姐姐身上還有一處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當然要瞭,」聶炎頓時高興起來,連聲追問道:「在哪裡?在哪裡?好姐姐,我要玩嘛……」
聶婉蓉翻轉身子,雙膝跪在地上,將雪白的肉臀對著聶炎,回頭指著自己的菊花蕾,說道:「就是這裡呀,你不是也玩過娘親的這裡嗎?」
聶炎撓瞭撓頭詫異的說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瞭,姐姐不是在騙我吧,那裡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聶炎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動瞭幾下,仿佛真的聞到瞭菊肛中的臭氣。
聶婉蓉「哦」瞭一聲,這才想起那時聶炎早已神智不清,難怪不記得當初的情形,她見聶炎似乎有些懷疑,隻得耐心的解釋道:「沒關系的,這裡也一樣好玩啊,不信你就進來試試看……」
聶婉蓉邊說邊搖晃著屁股,擺出種種妖艷的姿態,刺激著聶炎的神經。聶炎「撲哧」一笑,說道:「姐姐,你這個樣子好像條母狗啊……哈哈……」
聶婉蓉顧作惱怒狀,說道:「不許胡說,姐姐這樣還不是為瞭你,你要是不進來就算瞭,看看誰會難受……」
聶炎伸瞭伸舌頭,扮瞭個鬼臉,這才走到聶婉蓉的臀後,小手撫摸著兩片豐滿的肥臀,將龜頭頂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進去瞭啊……」
聶婉蓉點瞭點頭,後庭即將被第一次破瓜的緊張情緒,讓她心底產生一絲悸動,連帶著肛門的肌肉也向裡緊縮成一團,擠壓著逐漸迫入的龜頭。在肉棒的強大壓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過來的淫露滋潤,龜頭終於突破菊肛的阻隔,鉆入聶婉蓉的後庭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讓聶婉蓉發出一聲慘叫,隻覺得狹窄的肛道仿佛被漲裂開來。龜頭剛鉆入菊肛,肛門口的肌肉便緊緊的合上,夾在龜頭後面傘柄處,不讓它肆意施為。
聶炎用力的挺瞭幾下,不但不能繼續深入,反而被收縮的菊肛擠退瞭少許,氣惱之下,聶炎揚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聶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聲脆響,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條紅紅的指痕,聶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聶炎順勢將小半的陰莖塞瞭進去。
雖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夾住,聶炎卻又是一掌擊下,等到聶婉蓉的雪臀變得一片赤紅,聶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緊啊……姐姐……你果然沒有騙我……這裡也好好玩啊……」聶炎一邊贊嘆,一邊挺動腰身,讓肉棒狹窄的谷道中縱橫馳騁。菊肛中的肉壁擠壓著粗壯的陰莖,帶給他更多的享受。雖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層層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隻是一種點綴。
起初的疼痛逐漸被異樣的滿足所代替,聶婉蓉的牝戶裡再次湧出晶瑩玉露,胸前低垂的雙乳搖擺不停,她咬緊牙關,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將雪臀向後撞去,臀部的兩片肥肉打在聶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聲音讓聶炎的陰莖更加堅挺,搗動的速度也快瞭起來,螺旋狀的褶皺來回刮著龜頭的嫩肉,狂暴的活塞運動終於使精關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進瞭聶婉蓉的肛門。
聶炎拔出陰莖,隻見射精後的肉棒依然硬度不減,就在此時,聶炎的眼中突然散發出野獸的光芒,他猛的將聶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說的將肉棒一下子捅進聶婉蓉潮濕的陰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會弄傷寶寶啊……」感覺到弟弟的龜頭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聶婉蓉唬得魂飛魄散,不停的晃動著腦袋,發瘋也似的大聲叫喊著,雙手竭力撐在聶炎胸前,不料無論她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將聶炎瘦小的身軀推開。
聶炎絲毫不理會姐姐的哭叫,雙手把聶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更為強有力的沖刺。隻見陰莖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湧現;肉棒挺進,嫩肉隨之內陷,連帶旁邊的細草也一起卷入。
聶婉蓉那豐厚的花瓣充血張開,淫水從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處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圓圈,把整個牝戶的輪廓勾勒出來。先前帶出的淫水逐漸幹涸,形成一個個細小的白點。
龜頭早已撐開閉合的子宮口,無情的沖撞著聶婉蓉腹中的胎兒,一次次的重擊宛如一柄大槌敲打著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聶婉蓉隻覺得腹痛如絞,額頭上冷汗涔涔,面色越來越是蒼白,痛苦的淚水滑下絕望的面龐,她隻能低弱的呻吟著:「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們的親骨肉啊……」
終於隨著聶炎大吼聲中,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粗壯的肉棒終於萎縮變小,從陰道中滑瞭出來。
聶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著,陰道口大大的張開,精液和淫水從蜜穴中滾淌出來,中間還夾雜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絲。其他兩種液體很快就流盡瞭,可鮮血始終不停的湧出,而且越流越多,從血絲逐漸變成瞭潺潺的血河,將身下碧綠的芳草染成艷紅。
「啊……」聶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在她淒厲的嘶喊聲中,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陰道中「呼」的一下沖出,落在聶婉蓉胯間的血泊中。
聶炎此時的目光轉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瞭,停瞭片刻才顫聲問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隻記得正在插你後面,怎麼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過來就成這樣瞭呢?」
聶婉蓉強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從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塊,兩行清淚滑下臉頰,看弟弟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估計還是因為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發作,自己也無法埋怨他瞭,要怪也也隻能怪這孩子命薄,無緣和父母相面。
聶婉蓉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伸手輕輕撫摩著那塊血肉,然後將肉塊放在嘴邊柔柔的吻瞭一下,這才咬斷臍帶,將早產的胎兒遞給聶炎,說道:「炎弟,你去找個地方把孩子埋瞭吧,咱們也算是對得起他瞭……」說完,一口氣竟也接不上來,倒身暈厥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