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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聖母沉淪

  兇猿舔弄乳房的同時,又將唐月芙下體的衣褲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陰毛和粉紅鮮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兇猿的眼前,看得兇猿獸欲大發,一根梅花樁般粗細的獸根自下翹起,頂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熱龐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圖破門而入,她瘋狂的擺動身軀,可四肢卻被兩隻兇猿牢牢把住,根本無法逃脫。

  龜頭的前端已經鉆進狹小的蜜穴,唐月芙隻覺得一陣劇痛,身子仿佛被一隻巨大的拳頭硬生生的劈裂開來,不由得痛哼一聲玉腿如同打擺子般劇烈抖動著。兇猿的雙爪將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聲中,將粗如人臂的獸根強行擠入。

  「我……我要裂開瞭……給我放手啊……」

  劇烈的疼痛,讓唐月芙高聲哭叫起來,獸莖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陰道的壁肉被撕裂開來,牝戶中微細的血管逐漸被漲開崩裂,暗紅的血液沿著獸根流瞭出來。

  粗壯的獸莖已經沒入大半,兇猿跟著猛的一頂,將剩餘的部分一口氣的戳瞭進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瞭……啊……」唐月芙哀嚎一聲,伴隨著疼徹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卡吧」一聲響亮的骨節摩擦聲,這對於已有兩個孩子的唐月芙的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女子生育時骨盆裂開骨縫的聲響。

  兇猿的龜頭越陷越深,最終壓開緊緊合閉的子宮口闖瞭進去,直接撞擊著子宮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時下身便如同一個出血口,止不住的鮮血從陰道中流出順著潔白的玉腿淌落,將大片的地面打濕。

  兇猿見血愈狂,前後擺動身子,大力挺動著獸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樁直頂入子宮,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經歷一次生產似的痛楚,牝戶中滲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擊沖得深陷進去。

  兇猿胯間鋼針般的獸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紮出密密麻麻的紅點,隨著兇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頂沖,終於刺破嬌嫩的肌膚,滲出顆顆血珠,順著渾圓的肉臀流到股間,和牝戶中的血流交織在一起。

  伴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識逐漸模糊,渾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可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徹底昏厥,隻能低弱的呻吟著,承受著兇猿的蹂躪。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異物闖入,一種別樣的漲痛讓她陡的一驚,扭頭看時,卻發覺身後的母兇猿竟將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進瞭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持續的哭叫著:「不……不要啊……」

  母兇猿眼中帶著一絲嘲弄神情,轉動手指,指尖摳挖著菊肛中的層層褶皺。唐月芙的前後小穴都被撐得滿滿的,被野獸奸淫的事實雖然讓她感到無比屈辱,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它們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瞭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原來聶炎已經蘇醒,見到母親被兇猿奸淫,立刻沖過來照著母兇猿就是一腳,由於承受瞭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兇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為兒子會將公兇猿一並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一聲,挺著胯下的肉棒,一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母兇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隻是蹲在一旁看起瞭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兇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一一拉平,聶炎一邊用力抽動肉棒,一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為什麼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為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兇猿一起奸淫著可憐的女人。兩條肉棒你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後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後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仿佛用盡瞭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瞭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一團熾裂的欲火,強烈的情欲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兇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瞭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兇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合著兇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兇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一個破碎玩偶一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一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兇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兇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泄,竟在野獸的奸淫下達到瞭高潮。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猛壓著體內的獸根。

  兇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瞭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後的一幕,不由得喚瞭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兇猿身上。她奮起餘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兇猿慘嚎一聲,退瞭數步,一旁的母兇猿連忙跳瞭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隻兇猿見狀,立刻撲瞭上來,四隻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瞭個「十」字,掌風過處,兩隻兇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瞭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紮著從樹下爬瞭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污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瞭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蜜穴中大量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佈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湧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發,發絲上沾滿污漬,雪白的軀體上除瞭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瞭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仿佛闔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幹一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污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象,平時聖潔端莊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麼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兇猿的奸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於是幹脆躲進房裡,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瞭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瞭幾次未果之後,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打開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瞭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復成為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隻是已經漲大的陰莖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肉體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非但如此,由於承受瞭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裡一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這些東西想得多瞭,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湧起一絲對肉欲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一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赤裸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瞭個小帳篷。

  聶炎猛搓瞭一陣,然後將睡褲褪下,隻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龜頭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浸染得晶瑩透亮。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肉棒,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為他手淫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合的復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肉棒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隻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肉棒。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陰莖,再也轉不開目光,一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瞭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娘親,您不要炎兒瞭嗎……炎兒知道錯瞭……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齷齪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

  聽著聶炎的淒聲呼喊,唐月芙瞬間下瞭決定,將一切世俗的東西拋諸腦後,既然自己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麼就讓它徹底污穢下去好瞭,身為人母隻好能解決兒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過,唐月芙此時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因為偉大的母愛,還是因為體內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門無風自動,朝兩邊打瞭開來,寒冷的山風卷進屋內,聶炎激靈靈打瞭個冷戰,轉頭看時,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門前,千萬條秀發柔絲在風中飄舞,裙角飛揚中,露出一雙白玉無暇的赤腳和一小截渾圓玉致的小腿。由於背光,聶炎倒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顏。

  「蓉姐,是你嗎?」聶炎尷尬的問道,連忙拉過被褥遮蓋住赤裸的下體。

  唐月芙卻不答話,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風吹起一般,輕飄飄的蕩瞭進來。一身衣裙逐漸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膚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聖潔的光輝,宛如九天仙子謫落凡塵。

  唐月芙落在聶炎床頭,身上已經完全赤裸,一對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紅艷的乳珠傲立峰頂,小腹下一團濃黑的毛發,飽含玉露的花瓣輕輕翕動,仿佛在邀請貴客一探桃源。

  一隻纖纖柔荑將垂在臉前的秀發挽起,露出春情萬種的桃花嬌靨,漆黑的瞳子似怨還羞的望著幾乎看傻瞭眼的聶炎。

  終於,見到對方的真面目,聶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顫聲喚道:「娘親,真的是您嗎?」

  唐月芙如蔥的玉指輕輕按在聶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臉上掛著妖冶的笑意,眉眼帶春,伸手掀開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緩緩跪倒,櫻唇開啟將鵝卵般大小的龜頭含入口中。

  聶炎隻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甜美傳來,龜頭陷入溫熱的腔室,每當唐月芙的牙齒不小心刮過龜頭的嫩肉,聶炎心底總會蕩起一陣激顫,微微的刺痛讓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處挺進。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轉套弄,丁香暗吐,繞著龜頭大轉,舌苔的表面不時刷過馬眼,將不斷逸出的清白液體卷入咽下,香唇緊緊箍著棒身,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將大半的陰莖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聲傳入耳中,聶炎偷眼望去,母親正仆伏在自己腿間,星目微闔,仔細的含弄著肉棒,認真的模樣叫人感動。聶炎閉上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身體放松,繼續享受著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務。

  忽然,肉棒從溫柔鄉中脫瞭出來,聶炎一楞,張眼看時,唐月芙已經騎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體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輕搖,讓龜頭在花谷的裂隙上來回滑動。

  潮濕的花瓣在摩擦中緩緩打開,龜頭毫不費力的鉆入泥濘的腔道中,唐月芙輕輕上下套弄瞭幾次,纖腰猛的一沉,將整支肉棒納入體內。

  「嗯……」母子倆口中同時瀉出滿足的輕吟,狹窄的陰道被肉棒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激爽的電流自胯間直沖天靈,唐月芙雙腿夾住聶炎的身體,輕輕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強勁的沖擊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兩團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躍,晃得人眼暈。肉棒在谷道中快速沖刺,傘柄劃過肉壁上層層褶皺,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親,你真會弄……炎兒好爽快呢……」聶炎一邊贊嘆,一邊配合母親的套弄,小屁股顛簸著,一次次將肉棒推至牝戶的盡頭。

  「炎兒……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瞭……啊……」唐月芙完全開放心境,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也許是體內欲焰太熾,唐月芙的雙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兩根手指捏住暗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擠掐。

  「哦……頂到花心瞭……炎兒……好炎兒……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體交擊都讓她狂呼亂喊,披肩的長發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胴體上浮起一層動人的緋紅,牝戶中更是泛濫成災,潮水般的淫水從花房中噴湧而出,順著肉棒流淌下來,將聶炎的胯間連帶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濕。

  「啊啊啊……要泄瞭……我要泄瞭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著,全身肌肉僵硬,蜜穴裡抽搐連連,花心大開,將內裡的汁液悉數吐出,然後無力的倒在聶炎身上。

  「娘親,你怎麼樣?」不斷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斷,聶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太累瞭而已,炎兒,你到上面好嗎?」唐月芙的提議正中聶炎的下懷,兩人緊緊擁抱著,在床上打瞭個滾,成為瞭男上女下的姿勢,由於兩人都極為小心,轉動中肉棒始終插在牝戶裡,沒有脫落出來。

  聶炎將唐月芙的玉腿分到兩邊,稍稍抽出粗大的陰莖,小屁股晃轉一圈,再重重的刺瞭進去,周而復始,往復不絕。

  「嗯……嗯……」高潮的餘韻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快感又接踵而來,唐月芙曼聲輕吟著,雪臀上抬,更方便聶炎的動作。

  母親的呻吟和臉上濃鬱的春情讓聶炎更加努力的挺動著肉棒,並將一對滑膩的豪乳抓在手裡,粗暴的捏扭揉擠,這些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隻是加重瞭她的喘息,滾燙的臉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陰莖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的在牝戶中閃沒,「砰砰砰」的肉體相擊發出的悶響如急鼓猛敲,和「撲哧撲哧」的性器交合聲混成一片,演繹著天地間最動聽的樂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軟爛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終於再次淫叫起來:「好炎兒……乖炎兒……哦……對……就是那兒……再來……哦啊……好兒子……幹死為娘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