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乃是隔絕蜀地及中原的一片險峻山巒,滾滾長江便從其間穿行而過,並在萬山叢中形成瞭三個奇險無比的大水峽也就是「三峽」。而三峽頂端的兩岸,則有名傳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極為高聳壯觀奇特,峰巔雲霧縹緲圍繞,甚難攀登的陡峭巨峰,其名分別稱為望霞、翠屏、朝雲、松巒、集仙、聚鶴、凈雲、上升、起雲、飛鳳、登龍、聖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峽頂北方的「朝雲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態最美之峰,峰腰秀麗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為昔年襄王會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曉,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著的第十三座山峰名喚「飄渺峰」。相傳,此峰乃是當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於常年雲霧繚繞,並且高懸半空,「飄渺峰」始終不為外人所知。
而這「飄渺峰」上,則是「蜀山劍派」歷代掌門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門即將仙去,在將門中諸事安排妥當之後,便會自行飛上「飄渺峰」等待生命的終結,故此峰更被視為門中禁地。當年,為瞭能躲避「血魔」燕無雙的追殺,唐月芙顧不得門中禁令,攜女兒一同藏於「飄渺峰」上,苦練「連心劍法」,矢志復仇。
「飄渺峰」名曰為峰,其實隻是一塊巨大的飛石,雲海飄渺間,便如同一座活動的島嶼。
島上四季常青,綠草如茵,到處可見奇花異草,參天古木上結滿濃鬱芳香的果實,潺潺溪流環繞林間,果真是人間仙境一般。
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垂髫孩童此時正靠著一棵巨樹微微喘息,剛才和兩隻小白猿追逐嬉戲,費去他不少的氣力,眼見小白猿便在不遠處向他招手,卻覺得心臟狂跳不止,一時竟無力站起,隻好朝小白猿尷尬一笑,擺瞭擺小手,然後躺倒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隻聽得樹葉「嘩嘩」作響,一隻巨大的母猿從空中躍瞭下來,兩隻精光閃爍的眼睛瞄瞭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帶有埋怨之色。兩隻小白猿抓瞭抓腦門「吱吱」叫瞭幾聲,逃也似的爬到樹上,躲在樹葉間偷視著下方的動靜。
「小威,你不要怪它們,」小孩子虛弱的聲音響起,對母猿說道:「是我叫它們陪我玩的,咳……咳……」
他剛解釋瞭兩句,蒼白的小臉上立時浮現出異樣的陀紅,母猿見狀,連忙把手裡的仙桃遞瞭過去,那孩子也不客氣,抓過桃子一口咬瞭下去,說也奇怪,當香鬱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穩下來,臉上那病態的艷紅隨即褪去,恢復成原本蒼白的模樣。
「謝謝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說道。
母猿猛的立瞭起來,前肢在胸前擂瞭幾下「吼吼」數聲,其意甚歡,跟著,它一躍上樹,一手抓住一隻小白猿,連續幾個騰躍,消失不見。
「哎……」小孩子忽然嘆瞭口氣,臉上露出和他年齡極不相符的惆悵表情,自言自語的道:「娘親和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樣瞭?我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隨便活動一下就喘不過氣來,唉……」
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兒子——聶炎,當初,唐月芙懷著聶炎力鬥燕無雙,曾被他在肚子上打瞭一掌,起初以為沒什麼大礙,但隨著聶炎逐漸長大,唐月芙這才發現那一掌的影響。
雖然聶炎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缺陷,而且承繼父母的遺傳,他從小就生得極其俊俏,尤其是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更是惹人愛憐,但是,聶炎的身體卻始終十分虛弱,面色也顯得有些蒼白,薄薄的嘴唇隻略帶血色,稍微累一點兒的活動都讓他心跳加速,甚至暈厥當場。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卻也無法根治兒子的痼疾,也正是因為如此,聶炎一直無法修習「蜀山劍派」的玄功,隻是天天和白猿、仙鶴玩耍。為瞭讓母親和姐姐安心,小聶炎也始終裝出一副無憂無慮的天真模樣,隻有在無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適才那種煩惱的愁容。
就在此時,兩聲嘹亮的鶴鳴傳入小聶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連忙爬起身來,飛快奔將過去。轉過山腳,隻見兩個白衣麗人正站在三間茅草屋前四下張望,正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得勝歸來。
「娘親!姐姐!」聶炎大聲叫著,沖到兩人面前一把抱住母親修長的玉腿,再也不願松開。
「炎兒,不是叫你不要跑那麼快嗎?看你累的……」唐月芙愛惜的撫摩著他的頭發,輕聲責備著。
「娘親,你可想死炎兒瞭……」
聶婉蓉走過去,刮瞭下弟弟的臉蛋兒,笑嬉嬉的說道:「羞羞羞,炎弟也不小瞭,還在娘親面前撒嬌呢……咯咯……」
聶炎這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松開雙手,抬頭望著母親,問道:「壞人除去瞭嗎?娘親和姐姐不會再撇下炎兒不管瞭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說道:「不會瞭,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瞭……」
聶炎轉過頭去,又用眼神詢問一旁的姐姐,見她同樣也是滿面春風的點瞭點頭,小臉上頓時綻放出鮮花一般的笑容。
這一日,聶炎忽然被叫到母親的房中,看著姐姐興奮難抑的表情,聶炎的心裡卻是茫然一片,卻不知所為何事。
「炎兒,」唐月芙慈愛的看著小兒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說道:「為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報,更是得到瞭這株仙草,經過我這幾天的查證,終於確定這正是天下間最具起死還生功效的『九陽還魂草』,有瞭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頑癥,不過,服用它之前,倒還要費點周折,這樣吧來,你這幾天就和我一起就寢。」
原來根據書中記載「九陽還魂草」乃是天下間至剛至猛的靈藥,一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強身健體,更能洗經伐髓,打通人體阻塞的經脈。
但由於藥效過於霸道,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經脈改造時的強大沖擊,更何況是自小體弱多病的聶炎,因此,唐月芙隻好一方面用藥物護住兒子虛弱的經脈,另一方面則打算將自己的無上玄功灌輸給聶炎,以便兒子在「九陽還魂草」的藥力發作之際,能運氣護體,不至於被強猛的藥力沖得經脈寸斷而亡。
唐月芙在向聶炎解釋瞭「九陽還魂草」的特性之後,便吩咐女兒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單子前去煎制藥物,並開始傳授聶炎「蜀山劍派」的運功心法。
由於聶炎的身體虛弱,以往即便是教會瞭他心法,卻也不能自行運氣,而當時「蜀山劍派」大仇未報,唐月芙自不敢輕易將一身功力傳輸給兒子,但此時血魔已除,唐月芙再無顧慮,便在每日子、午時分,將功力灌輸給兒子。
子、午二時分別是天地間陰陽二氣最鼎盛的時刻,在此時輸功,自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聶炎一方面承受母親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華,配合體內真氣運走百脈,身體也日趨強健,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倒也現出幾分血色。唐月芙見功法有效,自是欣喜萬分,心中盤算:「照這樣下去,不出七日,炎兒便可服用『九陽還魂草』瞭。」
一連七天,聶炎都在在母親的房中度過。
除瞭按時接受母親的功力和服食藥物外,便是運功強體,絲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兒子運功之時,倒也陪他一起練功,無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聶炎身上的惡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時輸功以後,將因身體承受不住巨大沖擊而昏睡過去的兒子抱到一旁臨時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寢。但到瞭第六天,由於功力損耗過大,她在將最後一絲真氣灌入兒子體內之後,竟也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啊……我這是在哪……有人嗎?」
唐月芙睜開疲憊的雙眼,發覺自己竟然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四周霧氣彌漫,伸手不見五指,她從地上爬瞭起來,摸索著向前行去。
「芙兒莫怕,我在這裡啊……」一把柔和的嗓音從左側傳來,唐月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頭望去。隻見濃厚的霧氣忽然左右散開,露出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則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漸從光明中顯現出來。
唐月芙用力揉瞭揉眼睛,仔細看著對方,突然,驚喜的叫道:「曉風,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丈夫那張英俊挺秀的臉龐終於完全呈現在唐月芙眼前,隻見他面帶微笑,張開雙臂,溫柔的喚道:「芙兒,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氣沖到聶曉風面前,猛地撲到丈夫的懷裡,輕捶著他的胸膛,眼淚撲簌簌的滾瞭下來。
聶曉風捧起妻子的臉龐,望著那張犁花帶雨的嬌容,輕嘆道:「芙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可真苦瞭你瞭……」
「曉風,我還以為你死瞭呢。現在好瞭,血魔也被我和蓉兒殺瞭,我們一傢人終於可以團聚瞭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懷裡,扭動著身子,撒嬌似的說道:「你可不能再離開我瞭,啊……唔……」
唐月芙還沒說完,聶曉風便吻上她的櫻唇,將下面的話堵瞭回去。四唇相接雙舌糾纏,再多的話也無法表達出兩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間,多年的願望終於成真,他們緊緊的擁著對方,將滿腔的愛意化做濃情一吻。
以往的種種溫馨片段從腦海中閃電般的劃過,唐月芙隻覺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從舌底湧出,在兩人的唇舌間滾來淌去,唐月芙雙手用力的勾著丈夫的脖子,靈活的丁香引導著丈夫的舌頭,心中漣漪陣陣,豐滿的嬌軀貼在聶曉風的身上,廝磨糾纏著。
聶曉風的大手從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將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隔著肚兜揉捏起來,拇指按壓在頂端的蓓蕾上,一陣奇異的熱力透體而入,唐月芙「嚶嚀」一聲,身子一軟,緩緩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離體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嬌軀,終於完全呈現在聶曉風眼前,聶曉風望著妻子紅雲滿佈的粉面,微笑著說道:「芙兒,這麼多年過去瞭,你還是那麼美……那麼讓人心動……我……我永遠愛你……」
「曉風,我也是……」唐月芙紅著臉瞄瞭丈夫一眼,然後闔上眼簾,胸前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嘗的俏麗模樣。
聶曉風不再言語,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兩腿之間,扶著自己的大肉棒,輕點著妻子那嬌艷的牝戶。
唐月芙隻覺得一條奇熱的棒子頂在自己的蜜壺上,不由得全身一顫,兩條修長的玉腿慢慢打開,神秘的門戶毫不吝嗇的展現出來。聶曉風的龜頭沿著那條迷人的肉縫來回滑動,慢慢的陰戶的大門分到兩邊,一顆粉紅色的果實凸現出來,少量的清液從陰戶中淌出。
聶曉風腰部一沉,大龜頭頓時擠入狹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輕呼一聲,欣喜的淚水從眼眶中流瞭出來。聶曉風扣住唐月芙的蠻腰,下體猛力一挺,「哧」的一聲,將整條肉棒塞瞭進去。
陰戶中的細小凸起摩擦著棒身,層層褶皺裹著聶曉風的大肉棒,充漲的感覺沖擊著唐月芙的神經,她輕輕的呻吟著、呢喃著、綴泣著,被丈夫這重重一擊感動得熱淚盈眶。
聶曉風緩慢的挺動著肉棒,細細的感受著陰戶裡的顫抖,九淺一深、五淺一深、三淺一深……隨著聶曉風活動頻率的加快,唐月芙陰戶中湧起陣陣甜美的快感,她主動的抬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尋求至美的感受。
聶曉風見狀再無顧忌,將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覺讓唐月芙呻吟陣陣,愉叫連連,花房綻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湧出,讓聶曉風更易施為。
猛插瞭一陣後,聶曉風握著唐月芙的雙手,將她拉瞭起來,讓妻子騎跨在自己身上,他則平躺在地上,喘息著說道:「芙兒,你來吧……」
唐月芙嬌羞的看瞭丈夫一眼,然後雙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顛簸,一次次的將肉棒吞入體內。兩人的呻吟聲交織成一片,在這空曠的山谷中回蕩著……
就在唐月芙即將達到高潮的瞬間,忽然一把利劍平空而落,「唰」的一聲,從聶曉風的胸口透體而過,聶曉風腦袋一歪,再也沒瞭聲息,一道鮮艷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滿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無雙作對,隻有死路一條!」伴隨著一聲斷喝,「血魔」從濃霧中走瞭出來,滿臉淫笑的說道:「美人兒,不要怕,他死瞭,還有我呢……哈哈……嘗過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驚恐著叫著,剛想起身逃走,卻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燕無雙向自己逼近。
「不……別過來……」唐月芙大叫一聲,醒瞭過來,原來隻是一場春夢,她擦去額頭的冷汗,這才發覺聶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邊,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壓在自己的下體敏感部位,這也許就是自己會發春夢的原由吧。
唐月芙嘆瞭口氣,起身將聶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然後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兩行清淚滾下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