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我卻一絲睡意都沒有。我很興奮,因為剛才丫頭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她哭瞭。趴在我的懷裡大哭。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有我的,她已經原諒我瞭。
客廳裡傳來丫頭和桃子的說話聲。
「小柔,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他?他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那個人?要不為什麼你把他領回傢卻又不好還對他?」
「桃子,別問那麼多,我不想說。」
「那你想怎麼處置他?我看的出,他一直把你當成另外一個女孩,你總不能瞞著他一輩子吧?」
「下午我想帶他去醫院看看。也許,他的病好瞭,就知道我是誰瞭。」
「如果好不瞭呢?你就一輩子這樣養著他?你還有一個姐姐,現在是個植物人,夠你頭疼的瞭,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傻子,你才17啊,你吃的消嗎?」
「這是我的命!姐姐我不會放棄!他,我還沒有報仇呢,怎麼會輕易讓他離開?」
「那你想怎麼報仇?你有打算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亂的很。」
「哎,小柔,你別看他癡癡傻傻的,模樣卻是個上品啊!那眉毛,那鼻子,嘖嘖,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讓他去我們上班的地方,可以掙錢養活自己,又達到瞭你的目的——」
「這樣也行?」
「為什麼不行?這模樣天天在傢待著豈不是浪費嗎?這叫廢物利用,一舉兩得!」
************
她們是在說我嗎?丫頭不是知道我沒有病瞭嗎?什麼仇人愛人的?我腦子裡一片迷惘,幹脆不去想瞭,我隻要記得丫頭是我的妹妹就行瞭,她現在需要錢,我給她的肯定不夠用,那她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其它一概不管瞭。
下午迷迷糊糊地就被丫頭給拉起來瞭。隨便吃瞭點東西,就把我帶到瞭一傢醫院。做在專傢診室,面前的白大褂翻瞭翻我的眼睛,又讓我張嘴,然後是做腦電波,還問七問八的囉嗦瞭半天,搞得我不勝其煩,幾次想離座而走,看到丫頭嚴厲的眼神又不敢造次,隻好難受地坐在那裡。
終於,白大褂對著丫頭點點頭,丫頭沖我說:「石頭,你去外面等我,不許亂跑!」我如獲大赫,拚命點著頭一溜煙跑瞭出去,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等著。
丫頭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對白大褂問道:「醫生,您看他的病——?」醫生放下手中的筆,對丫頭說道:「初步診斷是強迫性失憶癥,並帶有輕微精神分裂癥狀。可能是受瞭某種刺激所致。」
「那應該怎麼治?治的好嗎?」丫頭又問。
醫生想瞭一會,才說:「這種病很難有藥物能徹底治愈,因為借助藥物治療對他來說隻是治標不治本。他有自動痊愈的機會,但是要在特定的條件下,比如——」
「比如什麼?」丫頭趕緊追問。
「比如再讓他遭受一次同等效果的刺激!但是,治愈做的危險性也不小,他很有可能往兩個方面發展,一是精神徹底崩潰,變成一個白癡,另外就是痊愈。他現在屬於自我封鎖,腦子裡自動存檔一些對自己不好的信息,如果你強行把它打開,就像打開瞭潘多拉的盒子,後果是什麼,我也無法預料!」
「那就治愈任他天天癡呆?」丫頭低著頭說。
醫生嘆瞭口氣,道:「盡量別去刺激他。等時間久瞭,或許他能恢復過來。」
從醫院裡出來,我拉著丫頭的衣服跟在她的後面。丫頭叫瞭一輛車,把我推進去,說:「石頭,你自己回傢。我要去看姐姐。」我說我也去,丫頭瞪起眼睛不讓我去,我隻好鬱悶地自己回來瞭。
打開房門,我徑直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剛躺下一會,門就被推開瞭。桃子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站在門口,沖我喊道:「石頭,小柔——丫頭呢?」我懊惱地說:「她要去看姐姐,不帶我去!」
桃子眼睛一亮,笑嘻嘻地把門關上,爬上我的床。我嚇瞭一跳,連忙往旁邊靠瞭靠,說:「你—你要幹什麼?」
桃子眼睛要滴出水來瞭,潔白的小手從我的衣服內伸瞭進去,撫摩著我的胸膛說:「石頭,我問你啊,給你一份工作,做起來很舒服,錢掙的又多,你幹不幹?」
我被她摸得渾身哆嗦,舒服得連舌頭都打結瞭,「當然幹瞭。這麼好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呢!」桃子的手越來越往下,都快碰到我的兄弟瞭。
我很多年沒有做過愛瞭。我都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做過瞭。陰莖已經被桃子的小手撩撥的劍拔弩張,大有沖鋒陷陣的勢頭。桃子的嘴唇貼在我的耳邊,喘息著說:「那姐姐就要驗證一下,看你夠不夠格做那份工作。」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顫抖著問她:「怎麼——怎麼驗證?」
桃子的小嘴若近若離地親吻著我的雙唇,然後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衣服慢慢解開,並且一把按住我要掙紮的雙手,媚媚地笑道:「你不要動!不然就不給你做那份工作瞭,讓你天天在傢吃白食,丫頭很快就討厭你瞭,把你趕走!」
我嚇得連忙擺正身體,緊緊閉上眼睛,帶著哭腔嚷道:「那我不動瞭!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千萬別讓丫頭趕我走啊!」
全身已被她撥的一絲不掛。桃子的小嘴從我的胸膛上一直親瞭吸取。來到陰莖旁邊的時候,她停瞭下來,用手握著我堅挺鋼槍叫道:「哇,看不出你傢夥這麼大!」
我不知道她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隻好閉著眼睛不說話。感覺桃子的手在我的陰莖上套弄瞭兩下,然後龜頭一溫,已經進入到一個溫暖的空間。
我睜開眼,發現桃子正把我的陰莖含進嘴裡,上上下下地套弄著。不時還吐出來,用舌頭舔弄一下龜頭上的馬眼。那種感覺太舒服瞭!我隻覺的頭皮發麻,「哎吆」一聲大叫,濃濃的精液噴射出來,桃子還沒來得及躲閃,被我噴的一臉都是!
「他媽的,中看不中用的傢夥!」桃子拿起我的衣服,在臉上胡亂地抹著,嘴裡悻悻地罵道。我感覺做錯瞭事,嚇得縮在床頭,不敢看她。
「過來!」桃子瞪著眼睛叫我。我以為她要打我,嚇得趕緊搖頭。桃子一把拉過我,撩起自己的睡衣,把我使勁按在她的胸脯上:「這麼快就完瞭,害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給我好好舔舔!」
我被一團軟肉緊緊包圍瞭,桃子豐滿的乳房把我的鼻子捂瞭個嚴嚴實實,我都喘不上氣來瞭!又不敢得罪她,把她推開,隻好按她說的,含住那兩顆褐色的乳頭,奮力吸吮。
不一會,桃子的呼吸就急促瞭起來。嘴裡也哼哼唧唧的。身體也開始發軟,向後一倒,躺瞭下去,把我也拉到她的身上。
我開始以為她是被我咬疼瞭,偷眼望她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於是放下心來,一心一意地舔弄著她的乳頭。
桃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一隻手伸到自己的一面,把睡褲脫下來,撥開內褲的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撩撥著那看來還算是嬌嫩的陰唇。
隨著我的吮吸,桃子的手指也越來越大力,後來我聽到呱唧呱唧的聲音傳來,看來她已經把手指插進去瞭。
就在我感覺嘴巴有些發酸的時候,桃子不讓我親她的乳頭瞭。我大感輕松,剛想趴起來,卻又被她死死按住,然後用力地把我的頭向下推。她想幹什麼?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我的嘴巴已經停留在一個散發著熱氣和點點臊氣的地方,這瞭是她的陰部。頭上的推的力道消失瞭,變成瞭往下按的力量。我可不幹瞭!
那裡怎麼能用嘴舔啊,多臟啊!我想抬頭,她就用力壓,就在兩個人較勁的時候,我的陰莖碰到瞭她的腿上。
「石頭,什麼東西碰我?」桃子松開手,一下子坐瞭起來。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卻脹得通紅。剛才在親她乳頭的時候,我剛剛發射過的陰莖又不老實地站起來瞭!真是丟人!
桃子眼睛看著我的下身,驚喜地喊道:「呀!這麼快就起來瞭!射的快恢復的也快!別告訴我你是處男哦!」我剛想說我不是,桃子已一把把我推倒,雙腿一分跨到我的身上,「不管那麼多瞭!既然起來瞭也該讓老娘舒服舒服瞭!」
「滋」的一聲,陰莖像沖入一道灌滿熱水的暖袋裡面,汩汩泉水混合著乳白色的黏液從我的肉棒上傾瀉下來,還沒等我感覺到位,桃子已坐在我身上快速地起伏起來。
看著身上的女人在瘋狂的動作,白色的大奶子隨著身體的晃動如跳躍的兔子般上下亂竄,看得我一陣眼暈。我感覺陰莖快被她坐斷瞭,抓著她的腰大聲喊道:「你慢點啊!不要這麼急啊!」
桃子飛舞的頭發遮住瞭她的臉,我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隻能聽到她嘴裡大聲地嘶喊。我沒有見過這種叫床的,外人聽到瞭還以為她被打瞭呢。「操我!石頭你好棒!用力頂!」桃子已經語無倫次瞭,可是小小的嘴巴裡卻還是不斷發出糝人的叫喊。
很奇怪,我享受這種叫喊,我覺得陰莖在她的喊叫中變得更為堅硬與脹挺,越來越密集的快感讓我有種肆虐的沖動,我一下子坐瞭起來,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陰莖從她的下身剝離出來,那裡已經變的狼籍不堪。我肯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提起她的腿往旁邊一甩,讓她趴下,拉著她的腰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來,然後沒有任何前兆地使勁一挺下身,把陰莖重重地貫入她的體內!
你不說老子沒用嗎?現在讓你看看到底誰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