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傢證言:人要是心情舒暢瞭,病情就好的賊快!
說實話,我最近這就天心情是出奇的好。湖南幫的老大跟我做瞭朋友;貓貓和丫頭比著細心的伺候我;還有一個小護士吳言,時不時的跟我眉來眼去,雖不能實際做點什麼,至少在我一個人的時候不那麼悶瞭。
唐進那孫子現在學聰明瞭,進我房間再也不帶煙瞭,就蹭我的。每次看我掏煙的樣子就罵:「NND你能不能麻利點,抽你跟煙跟要你命似的!」我萬分不舍的把煙扔給他,他知道個屁,媽的老子求爺爺告奶奶的讓貓貓和丫頭幫我買煙,還要時刻躲避吳言的突擊檢查,容易嗎!這個小護士也真是的,什麼都好,惟獨這件事,隻要一看到我抽煙,說翻臉就翻臉,一點情面都不給。而且還對貓貓和丫頭罵道:「你要是想整死他,幹脆給他買一箱,一口氣抽死算瞭!省得在這受活罪,老瞭一身的病!」嚇得倆妮子再也不幫我買煙瞭,磕頭都沒用!好在唐進良心發現,偶爾帶煙過來,不過都是兩根,一人一支,多一根都不帶,這孫子!忒摳門!
過瞭幾天,摳門的傢夥也出院瞭,我算是徹底跟煙絕緣瞭。
剛過星期天,貓嘛和丫頭都去上班瞭,算一算,自己居然在醫院裡待瞭近兩個月瞭!手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瞭,頭有時一著急還是疼,但是這種機會畢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儲蓄差不多快花光瞭!算一算這些日子來,光住院費醫藥費都接近3萬多瞭,這院還真是住不起!我常常站在醫院的收費窗口拿著一大迭單子大發感慨:「這真是:醫院大門朝南開,有病沒錢莫進來!」惹得幾個白大褂對我怒目相視,就差過來踹我幾腳瞭。
中午貓貓和丫頭在廠裡吃,現在改冬令時瞭,中午休息時間一短,我就不讓她們來瞭。我告訴她們,這幾天我就出院,回傢養去,叫他們把傢裡收拾好,兩丫頭現在下瞭班給我送頓飯就回傢收拾,我都不知道傢裡被她們收拾成什麼樣瞭,我估計都找不到門瞭。丫頭也在我住院後正式入住我傢,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至少可以給貓貓做個伴。
看著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嘆瞭口氣,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可能是習慣瞭這個城市漫天煙塵的樣子,偶爾出現的星空讓我覺得很不適應,一點驚喜都沒有,反而難以入眠。幹脆把燈關瞭,拿出手機看小說。
已是入冬瞭,廣東的冬夜也是有點冷颼颼的,我緊瞭緊身上的被子,緊緊盯著手機屏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瞭神。
病房的門「吱」得一聲,打開瞭。我警覺起來,關上手機,靜靜的看著走進來的身影。轉一瞭圈,又走瞭。光線很黑,看不清是誰。小偷嗎?不像啊!難道是——我想起來樓上四樓也是在這一個房間,內科病房下午死瞭一個人,是個老頭,叫張百順。不會是鬼魂回來瞭,走錯樓層瞭?我渾身起瞭一層雞皮疙瘩,隨即又敲瞭一下自己的頭,哪裡有什麼鬼魂,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的,虧你以前還是名武警!
一想到傍晚的時候,吳言苦著臉,對我說:「石頭,我怎麼就這麼倒黴,為什麼會排到今晚值夜班啊!」
我笑著對她說:「你要是怕就過來找我啊?」
吳言搖頭說:「不行啊,護士長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數據整理一遍,我沒有時間啊!」
我說我過去陪她,也被她拒絕,說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不瞭幾份,我就沒辦法瞭!
對瞭,反正睡不著,幹脆整整這個小妮子,讓你不給我抽煙!我拿出手機,看瞭看時間:居然兩點瞭,時間剛剛好!慢慢的撥瞭一個號碼,打瞭過去。
電話裡傳來一個小姑娘顫抖的聲音:「喂,你好外二科!」
我故意壓低嗓門,陰陰的說:「我- 是- 張- 百- 順!」電話瞭啊的一聲驚叫,隨即沒有瞭聲音。
我縮在被窩裡,嘿嘿的笑,小樣的,還治不瞭你!一會兒,樓梯口傳來蹬蹬蹬得腳步聲,從三樓下來一個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門口,一把推開門,連燈也顧不得開,摸索著來到我床前,搖晃著我的身體喊道:「石頭!石頭!醒醒!」我強忍著笑意,裝做被驚醒的樣子,坐起來問道:「怎麼啦?」
吳言的聲音有些發顫:「張百順給我打電話瞭!就在剛才!」
我再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瞭起來,越笑越忍不住,幹脆躺在病床上笑的打起滾來。
吳言瞪著眼睛在黑暗裡居然有些發亮,沖我罵道:「你笑什麼啊!真的!我剛掛的電話!——」看我越笑越厲害,她也發現瞭異常,一把抓過床頭上還亮著的手機,重撥鍵上還有她三樓護士站的號碼,一下子明白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忿聲罵道:「死石頭!原來是你捉弄我!」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團。
吳言手勁不小,掐得我差點背過氣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傷,幹脆一使勁,抱住她整個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剛才的打鬧中踢掉瞭,現在整個人都躺在床上,被我死死的壓在底下。
小護士奮力的在我身下掙紮著,她一定感覺到瞭,因為兩個人身體的接觸,我下身已經硬挺起來瞭,在她的的雙腿中間頂來頂去,刺激的她身體一陣陣發軟。「石頭,快起來,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瞭!」吳言在下面哀求著我,雙手也松開瞭我的脖子,改為放在我的肩頭,用力的撐開我。
我放松自己的胳膊,雙手俯在她的臉上,一邊輕輕的摩挲,一邊柔聲對她說:「言言,明天我就要出院瞭!」
吳言頓瞭一下,半晌才問我:「護士長同意瞭嗎?」
我點瞭點頭。雖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她還是能看到我的動作。吳言很久沒有說話,任由我抱著她的身體,不再掙紮,頭卻扭到一邊,默默的看著窗外。
我吻瞭吻她的小臉,問道:「怎麼啦?」
吳言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漫天繁星,輕聲問我:「石頭,你說,愛一個人要用多久?」
我想瞭一下,邊用手把她的發絲纏繞在手指上,邊對她說:「有的人隻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
吳言道:「那我們呢?是屬於一晚,還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想說一生,但是卻給不瞭她這個虛假的承諾,我還有貓貓,我肯本不可能舍棄那個對我一網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說一晚,那樣,她不把我踹下樓才怪。況且onesnight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吳言吃吃的笑瞭起來,道:「我總是說些自尋煩惱的話是嗎?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彼此在一起。」
她這麼一說,我倒是一楞,理對,可語氣我聽著怎麼這麼發酸呢?吳言雙手摟在我的脖子上,道:「石頭,你知道嗎?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讓跟在在一起時間久的女孩子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喜歡上你。你是個壞東西!」
我有點飄然,類似的話我也聽貓貓講過。「不過,」吳言口氣一轉,我看的出來,跟你在一起並不代表會幸福,做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差事,你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傷害她們!雖然你無心,但是後果很嚴重!」
我楞住。我想起瞭小月,還有小月之前所有跟過我的女孩子,她們在離開我之前那傷心欲絕的眼神,難道,真的是我傷害瞭她們嗎?那貓貓呢?丫頭呢?我會不會也傷害她們?
看著我一直在發楞,吳言輕輕的笑瞭,在我的嘴邊吻瞭一下,說:「生氣啦?」
我搖搖頭,道:「你說的對!你很厲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卻被你看透瞭!」
吳言得意的一哼,道:「那當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聰明!你這點小道行豈能逃得過本姑娘的法眼!」
我被她搞得苦笑不得,用力挺瞭挺下身,撞向她的雙腿中間,道:「那你還喜歡我!你不怕我傷害你啊!」
吳言嬌喘兩聲,白瞭我一眼,道:「我又沒說做你女朋友!我怕什麼!」
我又好氣又好笑,既然指明不做我女朋友,還甘心被我壓在身子底下,動作又這麼親密曖昧,怎麼,想跟我玩ones?玩就玩吧!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腦袋裡就沒有個怕字!
我身體頂住她,騰出雙手抓住她的護士服往兩邊一分,這是我在部隊練出來的本領,衣服隻要順著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開,而且不會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裡面的高領內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聳的胸膛上,惡聲說道:「那好,今個我就讓你怕上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