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辛大王也是平生第一次被色慾薰瞭心,竟提出要和蝶兒比賽手上的功夫,須知這男人的高潮本就比女人來得容易,他又是個半個月未曾行房的精壯漢子,正在精水旺盛的時候,就好像大壩裡已經積攢瞭一個月的雨水,幾乎就要破堤而出瞭。而蝶兒的身體還沒發育成熟,比不得他那些通房們的汁水充沛,甚至就連是否擁有泄身這個功能還未可知。總之,在袁嬤嬤眼中,辛大王這個賭局簡直是太托大瞭,這正是缺乏專業知識還盲目自信的表現啊。
但在一向自信滿滿的辛大王看來,這女童在自己手下別說還手之力,就連招架之功都不會有,他定會像在戰場上那樣所向披靡,一舉戰勝這個小逆賊。
「這樣吧,如果你先幫本王弄出來,本王就保證讓你踏踏實實地留在這宮中,還會升你為一等宮女。如果是本王先幫你弄出來,哼哼,那你這小淫物就要任憑本王處置,如何?」
已經這樣瞭,還能如何?別說是自己輸瞭,就算是沒輸,還不是他想讓自己如何自己就得如何?這個賭局對自己隻有利沒有弊。既想清楚瞭,對著辛泉那露出幾分壞笑的俊臉,蝶兒堅定地說瞭聲「好」,雖還是奶聲奶氣的娃娃音,卻也帶出瞭幾分破釜沉舟、置之於死地而後生的氣概。
如此一來,這旖旎曼妙的床榻之樂卻又成瞭爭分奪秒,對某人來說命運攸關的競賽。
辛大王自覺剛才那番試探已經摸清瞭小淫娃兒的底牌,要想贏得比賽須得伺候好那顆小淫珠兒才是關鍵,他也就不吝氣力地持續刺激那處,手法也不僅僅是按揉,更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揉搓掐弄,甚至還向外拉長延伸,把那小球兒隻當成是面團兒捏的,可供他隨意褻玩。
那處傳來的刺激令蝶兒渾身酥麻,她強忍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快感,甚至咬著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陷進那令人昏迷的眩暈感。同時,她也盡力化被動為主動,以攻為守,在自己撐不住之前先攻占對方的陣地。她本就對如何讓男人盡快高潮瞭如指掌,在醫院裡如果要給男人提取精液有時候也是要親手施為的,這時候為瞭贏得比賽自會將看傢的本領拿出來,隻求殺殺這呆大王的威風。
她的兩隻小手已在那硬挺的陽物身上揉搓瞭很久,那物也早就適應瞭她的愛撫,可卻不妨人傢改瞭手段,隻用一根手指從下面一個飽滿的肉球兒滑向龜頭,又慢慢地從另一邊滑回另一個肉球。這點碰觸和剛才的快速的擼動相比簡直就是杯水車薪,哪裡夠解饞的,那男根早就被女性溫柔的撫慰慣得嬌瞭,隻覺得是被冷落瞭,自己就往小蝶兒手裡杵,隻想獲得更多的寵愛。
蝶兒見他自己就急躁起來,自然要往烈火上添把乾柴,還是那隻手指,可速度就逐漸加快瞭,而且也不再遵循那固定的路徑,而是在經過一些敏感部位的時候特意關照瞭一下它們,比如那個大龜頭,陽具膨大腫脹的軀體,還有那陰莖底部那依然柔軟的嫩肉,這都是男人身上最愛嬌的地方,挑逗起來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辛泉在她的挑逗下呼吸越來越急促,心中隻覺瘙癢難耐,這番若有若無的挑逗,倒比那大開大合的抽插更讓他產生無力抵抗的快感。因著那快樂的源泉在別人手中,不是自己可以操縱的,也就不知道下一刻哪裡會被關愛,這未知的懸念讓他不由自主想去猜測,也就會放更多註意力在自己下身,這就更會加強他的感知。不好不好,辛大王遠超常人的直覺這時起瞭作用,他意識到自己輕敵瞭,這小淫物比他想像中的更難對付,如果自己不盡快想出法子應對,恐怕真會丟盔卸甲。
他也是個極聰明的人,一下就從蝶兒那裡學到瞭舉一反三的道理,知道隻刺激那小珠兒的手法太過單一,自己也需開動腦筋,多管齊下,讓那小娃兒不知道自己要弄哪裡,她才會和自己一樣不但覺得舒服刺激,更會有猜測有期待。於是他留瞭一隻手專攻那小核兒,另一隻手就活泛開瞭,在那白嫩的陰戶上到處遊走,一會兒輕刮那包子樣鼓鼓的小陰阜,一會兒又抓幾下小花瓣,一會兒竟把那整個私處托在手中按壓。他的手大,能同時做好幾項功課,甚至就連那小小的菊眼也在不經意間碰觸瞭幾次,幸好他對女子的敏感處不是非常瞭解,否則蝶兒在他手中眼看著也支撐不瞭多久。
可他碰上的哪裡是一般女子?蝶兒的理論經驗和實習經驗加起來做他師傅也綽綽有餘瞭,當下把手攤平,慢慢握緊龜頭的頂部,做旋轉運動,就像要擰開瓶蓋一樣。嗯,這個動作他要學也學會瞭,誰叫古代沒有螺紋瓶蓋呢?這可是大招,一放出來辛泉就受不住瞭,當下呻吟出聲。那超級敏感的龜頭因這個動作產生瞭極其細膩的快感,使得一向在房事上習慣沉默的辛大王也無法抑制這滅頂的刺激,竟像那些被男人操弄狠瞭的娘們兒一樣叫起床來。此時,他很想推開蝶兒的手,但又實在不舍得那雙帶給他絕頂快感的小手離開,心中是既舒服又痛苦,既糾結又不安,這種體驗別說之前從未有過,就是之後恐怕也是很難遇到。
辛泉之前一直保持沉默沒有向袁嬤嬤求教,也是想憑自己一人之力贏得競賽,畢竟那小童都沒有問袁嬤嬤什麼,自己怎麼好占這個便宜,可此刻他卻驚覺自己那點本事根本不夠瞧的,若是再不求助恐怕就要輸瞭,於是忙努力壓制心神,喘氣問道:「袁嬤嬤,你,你還有何可令女子速速泄身的法子,快,快講給本王聽聽。」這聲音何止是不再清冷,簡直就是情慾澎湃。
「啟稟大王,這女子高潮分成兩種,一種是剛才給您說過的陰蒂高潮,另一種就是陰 道高潮,女子的性器不比男子露在外面,是以如果隻在外面刺激可能還嫌不夠。」
對瞭,自己那些通房都是讓自己的肉棒插入後操弄得泄身的,可沒見過摸摸就能泄的(事實上,他也從來沒花這麼長時間摸過誰),且待自己用這手指代替肉棒來操上她一操。想著,辛泉就用左手分開瞭那緊密閉合的嫩肉,那準備瞭許久的右手手指可就探入幽窄花徑。
這邊廂,蝶兒聽辛泉放下身份主動向袁嬤嬤求教,就知他已是黔驢技窮,而且聽他那聲音更是強弩之末。既如此,就讓我小女子給你來個會心一擊吧!
蝶兒既是已經下定決心放出大招,就將手滑向辛泉的睪丸,輕柔地將它們抓在手指中,慢慢向外拉。辛泉那裡積瞭許久的精水,又經受瞭如此猛烈的刺激,此時已經腫大得好似兩顆雞蛋。蝶兒一手一個掂在手中,輕柔地向外拉伸,當然這些與接下來要做的事相比就不算什麼瞭。
蝶兒暗自定瞭定神,既然你開口說話,那我也就不再保持沉默瞭,「大王,你這兩顆圓溜溜的東西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重啊,小蝶兒的手都快托不住瞭呢。」那聲音除瞭女娃兒的稚嫩,還帶上瞭女人的嬌媚,更有一絲情慾動人。
辛泉此時已經將指尖送入那幽靜,他倒還算君子,直到此時還記著要輕柔些,仔細著別誤破瞭蝶兒的膜兒。那小 穴 極緊,他也是堪堪放入一指就沒什麼空間瞭,就在那 穴 口處活動著手指試著擴大那小 穴 。聽蝶兒這麼一說,頓覺那肉球中的精水兒似要噴薄而出,來回答蝶兒的問題。他用盡全身之力緊鎖精關,又亟需有個地方發泄那壓制的慾望,於是這根手指就成瞭那泄洪的大渠。他開始瘋狂地快速抽插,並將手指勾起劃蹭那花 穴 的嫩壁。那速度之快,幾乎無法用肉眼看清他的動作。
這蝶兒的體質卻也是十分敏感的,也沒白讓他弄瞭這麼久,不覺就有那汁水流出。辛泉一見大喜,藉著那滑液更加賣力地插弄起來,另一隻手也接著進攻那小核兒,不管最終能讓哪裡先到高潮,隻要讓她泄瞭就好。
兩個人其實都到瞭迸發的邊緣,就看誰比誰先行一步瞭。
蝶兒這邊發現聲音能讓大王起性兒,也就不再安靜,除瞭用鼻子和喉嚨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來增加大王淫弄女童的快感,並抒發自己壓抑的激動外,還用手拍打大王的兩顆卵蛋,讓他聽見自己的精囊兒在女童手下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響,並配合上自己那撒嬌的娃娃音:「大王這兩顆蛋蛋好好玩呢,蝶兒弄得大王痛不痛,癢不癢?」
辛泉雖咬緊牙關不出聲響抑制那射精的沖動,卻終究被蝶兒的聲學武器所征服,隻覺腦中一陣白光閃過,知道精關不保。他也是抱著魚死網破之心拚死一擊,不但加緊瞭對陰蒂和陰 道的刺激,更是無師自通地將小手指伸進瞭那細小的菊門中。可這終究隻是徒勞,輸贏已定,勝負已分。
隻見一股濃腥的白精兒從辛大王那粗漲挺翹的大陽具中噴湧而出,射得老高。此時蝶兒的小手還在玩弄他的渾圓肉丸,隻覺那裡一陣收縮痙攣,就癟瞭下去。
辛大王的精水兒也是積瞭不少,這一噴幾乎都噴到瞭正對他的蝶兒身上,那小小的陰戶之上,還有些順著花瓣間的細縫流到瞭被辛泉手指撐開的花 穴 內。辛泉也是個倔強脾氣,既然之前沒說過一方獲勝就要停止,那他索性就做到底瞭,藉著自己那濃精兒繼續捅弄蝶兒的小 穴 。
蝶兒此時知道自己贏瞭,也是一陣輕松,不再壓抑那就要淹沒自己的快感,於是也是身子一輕,隨他而去瞭。
辛泉隻覺得包著自己手指的那層緊密 穴肉竟好像有瞭生命,自行蠕動起來,他那手指感到一陣有力的按摩,絞動。他大為驚奇,忙用一手端瞭那油燈靠近小 穴 將它照亮,將頭湊緊那洞開之處仔細觀瞧,卻眼見那處嫩肉含著自己的手指自行吞吐,可惜終歸還是吞不進去也吐不出來,隻能讓它揉著,擠著。
「袁嬤嬤,你看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