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辛泉本是文人出身,不但四書五經看得多,市井艷文也有涉獵,知道那燕喜嬤嬤乃是皇宮大內內專管皇上床帷間的事。可他身邊的都是些砍柴殺豬的大老粗,哪裡知道這麼文縐縐的詞,當下有人問道:「燕喜嬤嬤,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辛泉與這些粗人一起摸爬滾打瞭這許多年,雖面皮還是白凈的,這心肝早已被熏得不吝葷腥瞭,當下隻是笑道:「還請袁嬤嬤給大夥兒講講這燕喜嬤嬤是做什麼的吧。」他存心想看看這老婦怎麼在一群糙男人面前講那燕好之事,是不是還能保持鎮定自若。
隻見袁嬤嬤恭敬答道:「啟稟眾位大人,這燕喜嬤嬤就是宮中專司帝王燕好之事的。」
「那事也要人來管?」男人們一聽紛紛笑道:「把女人扒光瞭直接幹就是瞭,還要你個老婆子在一般礙什麼眼?」
「大人此話差矣,陰陽融合乃人倫大事,自古帝王都是十分重視的,怎能輕率為之。咱這燕喜嬤嬤就是讓皇上這床榻之上舒服痛快,又能讓身子康健,保有能力,直到七老八十還能臨幸女子的。」
「七老八十還能幹那事?這皇帝老兒也太享福瞭,快說說怎麼著,老子也學學。」
「啟稟大人,首先在女子第一次承寵前,老婦要檢查其是否完璧之身,主要是用手指探入女主下身,觸摸女子的處女膜,看看是不是完好無缺,彈性如何。要知道這爺們兒睡處女最舒服的就是捅進去那一下,如果膜太薄,一碰就破就沒瞭味道,要是膜太厚,就得特別硬的陰莖,特別有勁兒的爺們兒才捅得進去,年輕爺們兒可能還覺得有點意思,可要是年歲大瞭,就該累著身子瞭,進去瞭也不能好好玩。這時候老婦就要放一顆薄陰丹進去,把那膜吸收一部分,讓它不薄不厚,這樣的處女睡著才夠舒服。」
男人們一聽就炸瞭鍋:「老子本以為有雛兒睡就夠美的瞭,怎麼還這麼多將就。」
「咱們這腰勁兒,這大硬貨,多厚的膜捅不進去?想那雲帝老兒走路還要人扶,那玩意兒可能都軟的立不住瞭,還想捅開膜,哈哈,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瞭。」
「是,眾位大人,這男子的情況不同,破處的難易程度也不同,雲帝當年雖不是日日做新郎,可一個月總得給幾個姑娘破身子,這姑娘第一次被玩兒,並不都知道怎麼迎合男人,弄起來也不一定就很舒服。」
「是,是,老子當年成親第一次跟老婆睡,試瞭半夜沒進去,結果俺那老婆哭天抹淚地硬是不讓俺動緩,憋死老子瞭,老婆子,你可有辦法讓那姑娘第一回兒就舒服?」有男子好奇問道。
「那是自然瞭,剛才提到的那薄陰丸,在吸收瞭一部分處女膜後會自動融化,貼在女子陰 道上,這樣可以在女子首次被破身時降低女子的疼痛感,還能讓女子的陰 道更窄。此外在女子進入帳中等待皇上的時候,會燃起催情香,女子聞瞭這催情香就會面色潮紅,乳頭充血,下身濕潤,等男人來時會主動逢迎,這時男人也不需要做太多前戲撩撥,就可順利入港。」
「這東西感情好,老婆子,等會兒也給俺拿點,俺那老妻都沒什麼水兒瞭,每次做都喊疼,還偏偏是個醋壇子不許俺找小的。俺跟她是貧賤夫妻也不好休瞭,有瞭這玩意俺也能時常樂樂瞭。」
男人們一聽就哄笑開瞭:「老哥哥,嫂子都跟壽星似的瞭,你還有興趣搞啊,咱兄弟如今也發達瞭,你也納個小的唄。」
可這位氣管炎也是習慣瞭,隻是呵呵傻笑,就想著跟老妻再風流風流。
「這還不算什麼,大人,老婆子這裡催情的物件有不少,您要是想要盡管吩咐。」
「快說,快說,你還有什麼好東西?」男人們都聽上瞭癮,紛紛催促。
「皇上要行事,講究極多,就說這床榻上雕的,帳子上繡的都是那春宮艷圖,足足有一百零八幅,行事的時候看到那張圖就把女子擺成什麼樣子,這床架上還有吊環、紅綢等物,也是輔助男女做愛的。大人們請想,這女子聞著催情香,看著這許多春宮圖,哪裡還有不動情,不急著讓男人大雞巴插進去的?」
「那是那是,光聽你這麼說老子就想找個洞插瞭。大哥,咱受不住瞭,那幾個被雲帝破瞭身的宮女就讓大夥現在解解饞吧。」這辛泉積威甚重,漢子們不敢越瞭他去自作主張。
「我剛才已經答應瞭這幾位宮女保她們平安,再說,這宮中本就沒剩多少宮女瞭,要是被哥哥們玩過就要送到妓營去,我這裡就更沒人可用瞭。這樣罷,我看葉兄弟也做過幾回瞭,哥哥們就去接葉兄弟的班吧,我曾聽說這女子往往可以以一敵百,今日我們也沒那麼多人,讓她以一敵十總是沒什麼問題的。」
漢子們一聽就有人高聲喚到:「葉兄弟,你先歇歇吧,讓老哥哥也嘗嘗這騷娘們的味兒。」那邊葉遊本在閉目猛插,他也是花中的老手,知道要氣沉丹田,緊閉精關,所以才能玩這麼久。聽到同伴們讓他讓出茹兒,當下一松腰,當下噴出一道濃精,眾人都聞到一股似麝非麝的氣味。
那茹兒本隻是呢喃嬌喘,被這熱精一激,眉頭蹙起呻吟出瞭聲,那愛嬌的聲音就惹得一個急色的快步奔過去,把她一把摟住,扯開腰帶,顧不得脫下褲子就撈出自己那早就硬邦邦的大屌,藉著茹兒陰戶上滑溜的淫水精液要瞭她的身子,那茹兒早就被幹得昏過去幾次,這時似醒非醒的,喉嚨間發出似哭非哭的淫聲。
有人挑瞭頭,就有更多的人放開瞭膽子,幾名武夫湊到茹兒跟前,看她從上到下,無論脖子、鎖骨,還是胸乳、大腿都佈滿瞭瘀痕,可見那葉遊把她這身子玩得多麼徹底瞭。
大傢夥兒一般都是自己玩女人,對兄弟們同樂搞一個 穴 還沒什麼經驗,見那 穴 被人搶瞭先,自己隻好按著先來後到的順序,扶著大鳥等著輪到自己。雖然下身漲得發硬,可也不舍得自己紓解,怕到時候沒有精力跟女人真幹。
那邊廂袁嬤嬤還在給眾人講解歡好之事,她為人嚴肅,就算將這些淫事時也是一本正經的,反而有種靡亂之感,讓男人們猜測這老婆子是不是在床上被男人搞的時候也這麼面不改色。
「這男女相交有多種體位,每種感覺都不一樣,適合的人也不一樣。如果老是一個姿勢,不但容易發膩,對身體也是不好的。因為人體的肌肉關節都有一定的壽命,如果運動得太多就是加速老化。最好的方法是選擇幾種適合自己的體位交換著來,這樣不但有瞭樂趣,還能鍛煉身體,延年益壽。」
「難道這行房還能強身健體不成?大哥,那趕明咱也不用操練武藝瞭,咱就把出操的時間改成跟娘們兒在床上操練得瞭。」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大人們可別不信,這房事對身體是極為重要的,就那女子來說,如果有男人細心疼愛對容貌身材和健康都大有幫助,但是如果男子做法粗暴不但對身體不好,還會受傷呢。男子如果不沐浴擦洗,把陰莖上的臟物弄乾凈,就會在交媾過程中帶到女子的陰 道甚至子宮內,引起惡疾。事後如果想讓女子受孕就要用合適的物件堵住陰門不讓精液流出。」
「這個俺知道,俺都是拿俺的大屌堵著。」
「非也非也,爺們兒的屌要是一直撐在女子陰 道中,會把女子的陰 道撐大,就成瞭大松逼瞭,以後還有什麼意思。老婦這裡的緊陰丸不但可以堵住精液促進子宮吸收,還能幫女子的陰 道恢復彈性,越來越緊,讓爺們兒每一次都有樂子。」
「老婆子,你得把這什麼陰什麼丸的給我們兄弟一人一份,不,得一人多給幾份才行,我活瞭這麼多年頭一次聽說這床上的事還有這麼多門道,看來你這燕喜嬤嬤絕對是宮中必不可少的人才啊。」
「大人過獎瞭,老婦在這宮中二十多年,不知伺候瞭雲帝多少次房事,也算是燕喜房中的第一把手瞭。」
「那敢情好,等我們辛大王登基大婚,你還要派上大用場呢。大哥,你說是不是啊?」有人就向辛泉擠眉弄眼,辛泉生就是張白臉皮,這時也是微微泛紅,他也是個男人,雖然自控能力超乎尋常,可聽瞭這麼多淫事也是有些激動瞭,「好吧,袁嬤嬤,我見你也是個精明能幹之人,就命你先管理這些宮人,打掃出幾間宮殿來晚上讓大夥兒睡覺。」
「是,奴婢們這就去做。」袁嬤嬤帶著一幹眾人退下。
留下的都是自己人也就更無所顧忌瞭,此時茹兒身上又換瞭個人,正把她壓在身下幹。辛泉命那人把茹兒抱到跟前,那人站起身,讓茹兒雙腿勾住自己的腰,一步一聳地來到辛泉面前:「大哥,這娘們兒操起來挺帶勁兒的,您要不要也嘗嘗。」
辛泉畢竟是讀書人出身,還是有些禮義廉恥的,並且頗有潔癖,見茹兒被幹的汁水直流就覺得有些臟,「不必瞭,哥哥們最近辛苦瞭,咱們行軍打仗的身邊也沒女人,一會兒到城中找妓子們去玩玩吧。晚上再回來歇息,小弟就早走一步瞭。」
「大哥,跟兄弟們一起去找婊子玩吧。」有人邀請到。
辛泉擺擺手,起身走瞭。他身為義軍首領,為著名聲,從來不讓下屬強占良傢女子,隻讓他們去妓院解決,可他自己在色上頭本就有些寡淡,而且心裡一想到女人被搞過就覺得有些臟,是從來不碰妓女的。而他身邊的那幾個通房,因著這次攻城有些危險,不方便有女人跟著,就沒帶來。此刻他下身也是撅著的,在皇宮中走瞭一會兒,卻還沒有軟下去。進得一處跨院,卻看到那袁嬤嬤帶著那些宮女太監正在打掃。幾人見瞭他忙跪下問安,他一揮手命她們站起:「袁嬤嬤,這裡是何所在?」
「回大人的話,這裡名芝鳳堂,曾經住過雲帝的一位側妃,那位側妃過世後就封瞭起來,宮中騷亂的時候因為位置比較偏僻,又沒什麼貴重物件所以沒有什麼人過來搶砸,老婦想著打掃一下給大人們住下。」
「嗯,你們接著幹吧,我隨便看看。」
辛泉看著那幾名宮女在自己面前爬上爬下擦拭物件,彎腰掃地,蹲在地上擦地,那些柔嫩白皙的小手忙來忙去,心中恨不得那些小手是在自己身下的物件上擦拭。可他也是忍耐力驚人,堅持自己隻收處女為通房的原則。可除瞭這幾個被開過苞的就隻有那一老一小一醜瞭,袁嬤嬤自然是首當其沖被排除瞭,那個小駝子雖然是處女,可恐怕搞起來跟搞男人差不多。至於那個小女孩嘛,辛泉一雙微瞇的鳳眸就盯住瞭那個嬌小的身影,下巴微抬,手指輕點:「那個叫蝶兒的小丫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