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動起來,漸漸遠離安亭橋,遠離人潮的中心。
車廂內密不透風,交纏的兩具身影被完全籠罩在其中。
韓錦卿將顧輕音壓制在身下,墨玉般的眼眸灼灼如烈焰,嗓音淺淡帶著沙啞,“你這是存心要氣我?”
他說話間的氣息吹拂在顧輕音胸前細膩的肌膚上,燙得她渾身一顫。
“我氣你做什麼?”顧輕音咬唇,將頭偏在一邊不去看他,輕道:“我是說真的。”
韓錦卿攫住她尖細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兩人再次目光相接,淡淡道:“還說不是氣話?”
他的手已經遊移到她的膝蓋處,仍在緩緩向上。
顧輕音的臉頰漸漸浮現出紅暈來,清麗的眼眸如一泓碧潭幽幽看著他,似怨似嗔。
“所以,你是真的後悔瞭?”她問,帶著一絲無法捉摸的焦躁和彷徨。
韓錦卿微挑起眉,“我後悔與否,你在乎?”
沒等顧輕音反應過來,他的手猛地往上一伸,襲上瞭她的大腿根部,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佈料在腿根的縫隙裡打轉。
顧輕音驚喘一聲,“你別……”
她情不自禁的扭動瞭一下,卻將挺起的胸部更深的送入他唇齒間。
她上身的衣襟已然全部散開,中衣的領口被扯亂,露出一片飽滿滑膩的雪肌。
韓錦卿叼起她細軟的肌膚,含在嘴裡反復啃噬著,低低道:“說話。”
顧輕音呼吸漸重,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輕輕“嗯”瞭一聲。
韓錦卿的目光深處燃燒著火焰,炙熱逼人,唇角忽而一勾,邪魅恣意,緩緩道:“我的確是後悔瞭。”
他在她身下作亂的手已經褪去她的褻褲,直接按壓住她的蜜園幽谷。
顧輕音掙紮起來,卻換來他更深入的侵犯。
他的手指按住她的花核,唇齒依舊埋在她胸前,淺笑道:“急什麼?我還沒說完。”
她覺得自己被輕怠,有些難堪,不由閉上瞭眼睛,不讓心中的情緒外泄,但身體卻背叛她的意志,小穴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已然春潮汩汩。
“我隻後悔沒早些來,”韓錦卿的語調輕柔,帶著慵懶的意味,“更後悔讓其他男人陪你在身邊。”
顧輕音的眼瞼微動,忽視他作亂的手指,輕哼,“明明是你自己的安排,如今卻說後悔?”
“依你的意思,”韓錦卿猛地拉過她的手貼在自己身下,“我就該自食其果?”
顧輕音一碰就迅速抽回手來,雙眼睜開,晶瑩透亮,臉上一片熱燙,他身下的堅硬熱燙令她心驚。
他的唇貼近她的耳垂,一字一頓,“我在京城過的是什麼日子?你滿意瞭?”
他的氣息將她裹纏,顧輕音連心尖都在發顫。
他趁她不備,已經把一條腿插進她的兩腿之間。
“輕音,讓我看看你。”他墨玉般的眼眸晶亮,眼底深處是令她無法拒絕的情意。
他說得再自然不過,顧輕音竟由著他直接將她的褻褲扯落,扔在一邊。
她的裙擺早被他撩至腰際,此時下半身,再無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車廂內燭火搖曳,昏暗的天光從縐紗外透進來,將車內的一切勾勒的越加艷麗撩人。
顧輕音的雙腿彎曲,被他強硬的向外打開。
花唇微合,中間留出一道窄小的縫隙,其間是艷麗的紅,微腫外翻,含著內裡一汪乳白的汁液。
春色無邊,淫糜異常。
韓錦卿黑眸緊縮,狹長的鳳目中有微光閃動,唇間輕輕吐出兩個字,“誰的?”
顧輕音通紅著臉,想要合攏雙腿,韓錦卿卻哪裡會讓她如意,雙掌撐在她膝蓋處,眼神漸漸銳利。
“你和誰在一起?”韓錦卿的語調依舊淺淡輕柔。
其實他是知道的,早在他踏入雲松山之時,就派瞭人去查探顧輕音的消息。
得知上官容欽居然出現在她身邊時,他向來淡然不驚的面容出現瞭一絲裂縫。
他來雲松縣之前,分明是與上官容欽確認過的,他近期不會過來,且他的確丟個爛攤子讓上官容欽收拾。
顧輕音身邊是誰都不要緊,偏不能是上官容欽。
他就要讓她親口說出來。
顧輕音緊緊抿著唇,她知道韓錦卿在意什麼,但她既然已經同時接受瞭他們,有些事情便無法回避。
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截中空的玉質小管,看著她淡淡道:“不說?”
顧輕音深吸口氣,“你若是在意,我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
韓錦卿手指一番,將玉管的頭部輕輕嵌入她身下的小穴內,引得她倒吸一口涼氣,“隻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會在意。”
冰冷的觸感刺激得她小穴瘋狂的收縮起來,層層疊疊的媚肉包裹著玉管壁,片刻,玉管內壁淌出一些幾乎透明的體液,形成一條銀絲緩緩滴落下來。
顧輕音的脖子向後仰著,青絲散落,如海藻般搖曳舞動,神情似歡愉又似痛苦。
對於韓錦卿,她的內心始終是彷徨不安的,害怕著他哪一天就會厭倦瞭和她的這種關系,徹底離她而去。
“還是不說?”他將玉管繼續向她甬道深處送入,看著她的小穴輕易將玉管容納,接著,更多的汁水從中空的內壁間滴落。
“嗯……”顧輕音蹙眉,不禁呻吟出聲,慌亂的搖頭道:“你別這樣……”
這時,馬車停下來,侍從通報仙雅樓已到,恭敬的請他們下車。
顧輕音聽到聲音,一下便從迷亂中清醒過來。
她坐直瞭身體,將衣衫合攏,目中帶著期盼的看向韓錦卿。
誰知,韓錦卿看都不看她,卻將她褪下的衣衫褻褲拿起來,片刻就出瞭車廂。
顧輕音頭皮一陣發麻,她真的是低估瞭韓錦卿的惡劣程度,是她太過大意瞭,以為他們之間不用再彼此防備的。
她下車的時候,韓錦卿正悠然的站在馬車邊,玉冠紫袍,清貴雍容,見瞭她淺淺一笑,當真是俊美如鑄,風華無雙。
天知道他在車裡對她做什麼。
那根玉管深深陷入她體內,她在車內弄瞭許久都不成,車外人聲鼎沸,未免讓人生疑,她隻能先下來再作打算。
顧輕音幾乎咬碎瞭牙根,面上仍回以得體的微笑。
她身上除瞭外罩的這件長裙,內裡空無一物,她連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大,時刻擔心被人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