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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雲松縣風月4

  “啊,嗯啊啊”顧輕音因著後穴突然被玉勢插入而尖叫起來。

  她後面的小洞不常被插入,又小又緊,盡管寧非然控制著插入的力道,她仍不禁皺起瞭眉頭,感到些微撕裂般的疼痛。

  明筱鶴看著顧輕音忍耐的模樣,指腹撫上她眉心的褶皺,心疼道:“你輕點,弄疼音音瞭。”

  寧非然的手掌緩緩摩挲著顧輕音腰際的玲瓏曲線,指尖用力按壓在幾處穴位上,“輕音,放松”

  他的聲音不大,對顧輕音而言卻有奇異的安撫作用,她很快鎮定下來。

  果然,隻片刻,疼痛漸漸消弭無蹤,一種與前面小穴中截然不同的快感緩緩升騰起來。

  寧非然控制著角度和力道,玉勢在顧輕音後穴中輕輕淺淺的抽插起來,他方才塗抹在玉勢頂端的藥物是一種活血的膏藥,並非什麼春藥,隻有利於後穴的擴張,減緩疼痛。

  顧輕音低低的呻吟著,時斷時續,帶著濃重的鼻音,酥媚到瞭骨子裡。

  男人的肉棒和玉勢同時在她身下前後兩個小穴中進出,有時碰撞在一起,有時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直把她肏的渾身發顫,浪叫連連,春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腿根處淫水泛濫,隨著肉體的撞擊發出噗噗的聲響。

  明筱鶴的肉棒在玉勢完全插入後明顯感到瞭擠壓,甬道變得越發窄小,媚肉層層疊疊的緊緊箍住瞭棒身,如無數小嘴同時吮吸著,快感越發強烈,連腿根都忍不住發顫。

  他咬緊瞭牙關,忍得額頭青筋暴起,停下瞭兇猛的律動,一雙斜飛的桃花眼看著在欲望中媚到極致的女子,道:“誰的?”

  顧輕音早已深陷欲望,聞言,水眸迷蒙的回望他,“什麼呀快點,動啊嗯”

  冷不防的,玉勢一個猛插,進到她腸壁深處,她身體猛地一彈,小腹一陣強烈的收縮,讓她全身徹底軟下來,神智渙散,牙齒都撞在一起。

  “上官容欽的?”清越的聲音在她耳後低柔問道。

  顧輕音閉著雙眼,面色潮紅,溫順的點瞭點頭。

  明筱鶴和寧非然對視一眼,開口道:“韓錦卿呢?”

  顧輕音繼續點點頭,輕道:“有啊。”

  “還有誰?”寧非然貼近她的耳廓。

  “堯和卓雲也有。”

  明筱鶴深吸口氣,猶不死心,“還有呢?”

  顧輕音一頓,搖瞭搖頭,“沒瞭,你,別說瞭,快點啊”

  明筱鶴和寧非然都在彼此眼中看到瞭惱怒、失落和無奈。

  明筱鶴發狠的吻住她的嘴,自下而上飛快的撞擊瞭上百下,喉中一聲悶哼,大股濃白的精液噴射而出,盡數釋放在她不停收縮的小穴內。

  顧輕音被夾在兩人中間褻玩,肉棒和玉勢不停的連番搗弄她的兩個小穴,腿心早已泥濘一片,會陰處被擠壓的發麻,前面的小穴被碩大的龜頭一次次撐開,頂到最深處,在敏感點上來回研磨,後穴內柔嫩的腸壁則被玉勢翻攪的緊緊吸附在一起,引得她小腹酸脹不已。

  她整個人在劇烈的交合中上下顛簸,飽滿的乳肉不停的晃動,小臉上佈滿情欲,檀口微啟,急促的呼吸著,如離瞭水的魚。

  前後兩個穴口幾乎每次都被同時狠狠貫穿,她的五臟六腑似都揉在瞭一起,酸脹伴隨著沒頂的快感,將她淹沒在洶湧而至的欲望浪潮中。

  “嗯嗚嗚嗚”雙唇被明筱鶴用力堵住,她隻能發出細微的呻吟,神智被抽離,身體越發敏感,幾乎要溺死在巨大的快感中,男人釋放的大量精液燙得她渾身發抖,穴口一熱,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兩人交合處激射而出。

  明筱鶴狂亂的吻著她,他的欲根還插在她的淫穴中感受著她體內的顫動,有種與她血脈相連的錯覺,回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身下的錦緞褥子早已一片狼藉,寧非然看得眼眶發紅,欲根再次高高翹起。

  他隱忍著,為瞭顧輕音,他知道她承受不住,連日來的勞累本已讓她疲憊不堪,若是他再來一次,眼前這個小女人怕是要整整一天下不瞭床瞭。

  他掰開她的臀肉,玉勢變換著角度在她後穴內狠狠沖撞,他很快感覺到她蠕動的腸壁快速咬合著玉勢,帶動會陰部位急劇痙攣起來,前一波高潮尚未平復,甬道深處又開始不停的收縮,平緩而強烈,大量春水再次噴灑而出,淋在明筱鶴碩大的龜頭上。

  明筱鶴在突來的刺激下,發出嘶的一聲,終於放過瞭顧輕音被吻到微腫的唇瓣,暗啞道:“音音,你真真是要瞭我的命”

  顧輕音水眸微睜,忽而明媚一笑,“我才不稀罕。”

  明筱鶴一口咬住她的鼻尖,“你稀罕誰的?嗯?”

  “誰都不稀罕。”

  “那你還送他們東西。”明筱鶴的語調很幽怨。

  “他們不在我身邊,所以才送的啊。”顧輕音理所當然道。

  玉勢仍停留在她體內,寧非然輕道:“那我們呢?”

  “你們有我在身邊,難道還不夠嗎?”

  明筱鶴和寧非然沉默著互相看一眼,誰都沒有再說話。

  寧非然忽然覺得他沒必要為這小女人想太多,既然她自認可以是他們的禮物,他自然該好好享用,不是嗎?

  七夕前一日,顧輕音又去瞭雲松山,查看廟會的籌備情況。

  衙門裡,明筱鶴和寧非然相對而坐,中間的八仙桌上靜靜躺著一個信封。

  明筱鶴看著一旁垂手而立的小衙役,挑眉道:“誰送來的?”

  “京城裡的信差騎馬送來的,”小衙役畢恭畢敬道:“說要知縣大人親啟。”

  “人呢?”

  “走瞭,隻說是,是相爺”

  明筱鶴大手一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行瞭,沒你事瞭。”

  小衙役忙住瞭嘴,知情識趣的退下去。

  寧非然抿一口茶水,黑白分明的清亮大眼隻管看著明筱鶴。

  “做什麼這麼看我?”明筱鶴煩躁道:“你以為我會把信藏起來,故意不讓音音知道?”

  寧非然點點頭,“你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瞭,何必遮遮掩掩。”

  “我,你”明筱鶴站起來,踱瞭幾步,忽地轉身,惡狠狠的看著寧非然,“你就不生氣?明明說好瞭這幾個月不來的,音音都給他準備瞭禮物,現在呢,這又是什麼意思?!”

  “韓相要來?”寧非然問道。

  “屁話,他要來,他當然要來,而且就在明天,七夕當日,還讓音音在府裡等他,哪都不要去。”明筱鶴恨恨道。

  “哦?”寧非然眼珠一轉,“你怎麼知道的?”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桌上那個雪白的信封。

  明筱鶴一噎,“我,你管我!”他幹脆將那信封一把抓起來,揉在掌心,眼尾半挑,“我是絕對不會讓他稱心的,我明日要和音音一起到雲松山上參加觀音廟會,一整天都不在府裡,順便去廟裡拜拜,讓音音早些懷上我的孩子。”

  說完,目光掃一眼寧非然,“你愛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