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音的身體與魏冷堯緊緊貼合,隔著濡濕的中衣肚兜,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口有力的心跳。
她身下的穴口還在抽動,全身熱意未消,方才她在那樣羞恥的姿勢中高潮,她體內還留著震顫的印記,洶湧而綿長,讓她完全癱軟下來,理智漸漸回籠,她咬瞭咬唇瓣,卻不知怎樣面對自己,面對他。
“想看嗎?”他在她耳邊低語,磁性暗啞的嗓音似在蠱惑。
她本能的抬頭,輕哼道:“嗯?”水潤美目定定看著他深刻的輪廓。
看他將那淺綠色晶瑩的軟物咬在齒間,她這才反應過來他原來已經取出來瞭。
葡萄?竟然是葡萄?她愕然,小口微張的看著他。
她一直以為他塞的是淫藥,畢竟他惡劣的手段她已領教,隻是,葡萄?她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
他淡笑,化開瞭眉眼間的凌厲,咬著葡萄湊近她唇邊,“嘗嘗?”
她怔愣的當口,他便以舌尖將葡萄推入她口中,低沉道:“你的味道,還不錯。”
顧輕音木然的將葡萄含在口中,這才恍惚記起午膳時的確見過“西域進貢的葡萄”,她當時被魏冷堯褻玩,哪裡有心思去品嘗,卻不想又被他拿來做瞭玩弄自己的工具。
她氣怒難平,將葡萄吐出來,撐起身子看著他,眼眸圓睜,“戲弄我,魏將軍很得意?”
殊不知她這番質問對魏冷堯而言絲毫沒有殺傷力,小巧的面容清麗嬌憨,嗓音甚至還帶著高潮過後特有的軟糯。
魏冷堯幽藍的眼眸沉靜深邃,“你覺得我在戲弄你?”
他隻是覺得葡萄的滋味不錯,見她匆忙離席,隨意帶瞭兩顆出來,後來將葡萄放入她體內也是興之所致,誰讓她在他面前提起別的男人,他不以為那是戲弄,但說是懲罰,卻也重瞭。
顧輕音不答,瞥開目光,道:“讓我走。”
他的手掌攬在她腰間,突然將她往下一按,她小腹處柔軟的肌膚便觸上他胯下堅硬火熱的陽物,他輕而有力道:“你要我怎麼放你走?”
顧輕音心尖一顫,“你明明答應……”
“我答應你取出來,”他的雙手牢牢將她的腰身制住,“我做到瞭。現在,我想要你。”
他專註的看著她,視線銳利,她就像是他網中的獵物,無處可逃。
他緩緩將她的身體下移,低聲道:“你流瞭很多水。”
顧輕音覺得臉上一片熱燙,她明明想要拒絕,想要反抗,卻會因為他的一句話,一個眼神而輕易動搖,“你,不準說!”
話音剛落,熱燙的硬挺忽的抵上她的穴口,她驚喘一聲,碩大的頂端已然滑入她泥濘的甬道中。
“嗯啊”那頂端將她的小穴撐得滿滿當當,酥麻感再次在甬道內擴散。
“又軟又濕,我連做夢都想肏你。”他輕哼,手指勾住她中衣的系帶,輕輕一扯,濕透的薄衫已被他完全剝落。
顧輕音大片瑩潤的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中,讓她不由得為之輕顫,此時她僅著一件鵝黃繡花的肚兜,早已被水浸透,緊緊貼裹在她豐潤飽滿的胸部,胸前兩點粉色的凸起再難遮掩,春色無邊。
他的目光在她胸前流連,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誰給你的藥?”他突然問道,狠狠咬上她的乳尖。
顧輕音吃痛皺眉,拼命想要推開他,“好痛,你,說什麼?”
他胯下輕晃,龜頭破開阻隔,又向甬道深處進入一些,沉沉道:“這裡,像是用過藥瞭。”
顧輕音一個激靈,她哪裡想到魏冷堯連這都能看出來,卻又暗自慶幸自己為瞭怕月事提前,已將春露囊拿出瞭,否則還指不定被他奚落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裡,她微仰起頭,道:“什麼藥?我卻不知。”
魏冷堯劍眉微挑,“不知?那你是被男人越肏越嫩瞭?”
他越加用力的吮咬她挺立的乳尖,尖銳的疼痛讓她全身緊繃,更加敏感起來。
“啊,痛”她的指甲陷入他肩膀的肌肉裡,身下的甬道因為他霸道的進入,急速的收縮著,引起細微的痙攣。
身體因他漸漸沉醉,可理智仍在,羞恥感仍在,她喘息著,“你,閉嘴!不要再說瞭”
他華美的五官在情欲中放肆的張揚著,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心房。
見她滿面潮紅,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他終是放過她的乳尖,卻咬著她的肚兜不放,猛的一甩頭,肚兜被扯開,露出內裡雪白高聳的玉峰。
他眼眸一縮,腰部發力,狠狠的一記深頂,巨大的陽物一下子入瞭大半根,幾乎頂到瞭子宮口上。
他悶哼一聲,依舊面無表情的看她,隻幽藍的眼眸深處閃爍著貪婪的欲望。
顧輕音才高潮過一次的身子分外敏感,被兒臂般粗細的肉棒狠狠插入,隻覺舒爽到瞭極點,盡管帶著一絲絲疼痛,也被成倍的快感淹沒瞭。